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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没有,医生每月都定期做身体检查,说我爸身体健康气色红润。可是前世我爸爸是心脏病发去世……”
我摇摇头:“你说心脏病要避免劳累激动,我还记得冯琴成为我后妈后,桌上的菜谱就变成了大鱼看不见几样清淡小菜。张妈说过几次这样对身体不好,被冯琴诬陷成是嫉妒我家有钱不希望我家吃太好。每一次我和爸爸之间有矛盾,本来只是随口而过的小事,冯琴非要挑大事端,闹出轰轰烈烈半月不修的争吵。我与乔铮纠缠了多少年,就与我爸吵了多少年。如果,前世爸爸是为了我的各种糟心事过于激动而导致心脏病,那么冯琴必然在其中推波助澜。我恨冯琴,我恨乔铮,更恨前世蠢笨的我自己。”
我掩住脸,徐远帆走过来,无声地抱住我。
他的身上有一种好闻的清新气息,温柔得就像这午后的风。
翻菜谱选一道容易的入手,徐远帆说:“香菇皮蛋瘦肉粥,我想吃这个。”
“不是做给你吃的……”话虽如此,还是淘米加水准备煮粥。
徐远帆静静看着我的动作微笑道:“哦呀,很熟练嘛,没出什么问题。”
“只是把米放进锅里煮会出什么问题?”
徐远帆满脸认真地举例:“比如水放少米放多,煮出来半生不熟,满屋子烟,锅爆炸,火灾,消防事故……”
我一头黑线。“那是多倒霉的人才会做成那样。”
徐远帆赞同地点头:“前世的你就是。”
我哑然无言。
“看你样子不生疏,不是第一次做饭?”
“嗯,以前乔铮生病,我做过一次白粥,清汤寡淡连菜叶子都没放。”我随口回答。
徐远帆眼眸猫般眯了眯,漂亮的瞳孔闪过一道弧光,隐没不现。
饭是煮上了,切菜却比想象中吃力。香菇随便撕碎也就算了,肉块滑腻腻地一切就跑,半天才切下一片。
“肉片太厚像砖头,下锅不易熟。香菇大小不一毫无美感。零分。”徐远帆在背后毒舌评价。
“你出去,让我自己一个人研究。”
我嫌他碍事赶他走,转身去拿作料,却又听见他继续犀冷嘲笑。
“那是糖不是盐,扣十分。”“那是香油不是菜油,扣十分。”“先把锅烧干再放油,笨蛋扣二十分。”
虽然感谢指导,但这冷嘲热讽的刺人口气是怎么回事?
我瞪着徐远帆:“你找茬?”
“笨蛋,看不出我是在吃醋?”视线一暗他压上来,握紧了我手腕按在墙上,爆发式的吻。
手中一滑,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唔……”放开我,锅铲掉了。
徐远帆却趁我张口,舌头灵活钻进来,炽热地纠缠。
更过分的是,除了吻以外,有力的手掌从衣服下摆滑/进去,撩高内衣覆上,爱/抚钻石那般温柔游移。
真是意料外的展开。
我挣扎,只略为一动,就被更加用力地按住,亲/吻也更加来势汹汹。
他的气息急促强烈,混合着我的呼吸。
深邃的美丽双瞳一瞬不瞬凝视我,明亮得近乎妖异。
徐远帆……
都被堵住,我说不出话。
更糟糕的是,我并不是真的很想拒绝。比起抗拒,更多的是惊慌羞涩。
他的手越过衣服就按在我胸上,房间大门敞开,如果有人路过怎么办?如果被爸爸知道怎么办?现在的我还未成年,如果有孩子怎么办?
内衣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掉落,动作由轻柔/抚/摸变为粗暴/揉/捏。他另一只手往下,滑/进/了底裤。要命,今天的我穿的是短裙。
“徐、徐远帆……”长长的吻终于结束,我抽时机说话,他却咬住了我的耳垂,手指拂过我的敏感点。
喘息诱人的呻/吟,竟然是发自我的声音。
“徐远帆你够了!”我用力将他一推,他猫般优雅地退后几步,从容看着我。
温热的身体离开我,微风拂过,竟觉得有些冷。心中涌上一股说不清楚的失落,竟然希望他再抱住我。但那是不对的,至少现在不可以。
徐远帆微笑望着我,沾着晶莹的手指放在唇/间/舔/了/舔,魅人的眼瞳宝石一般熠熠生辉,吐出两个字。“湿了。”
轰地一下,我的脸如滚油般剧烫。
说不清楚是羞恼还是气愤,我浑身都开始发抖。
“我很高兴呢,静静。”徐远帆清冽透着磁性的嗓音缓缓道:“虽然初次下厨不是我的,但至少你的吻,你的身体,都是我的。”
“变态!”
我扔下围裙转身要走,徐远帆从背后抱住我,轻柔的声音像是安抚一只炸毛的猫。“静静你别生气,我知道你还小,不会现在就要你。可你要考虑一下我啊,放在眼前吃不着,害我都不敢见你了。今天只是吃餐前甜点而已……”
我应该继续骂他变态,然后推开他,可是没有,只是安静地任他抱着不动。
明明是的话语,我却丝毫不厌恶排斥,心理竟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甜,激动气恼也只是由于羞涩。
蓦然发现,原来我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喜欢徐远帆。
整理好衣服,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切菜。
徐远帆叹息着摇摇头,接过我手中的菜刀。“小心别切到手,还是我来。”
“你会?”
徐远帆用事实证明了答案。笃笃几下利落的刀切,那滑腻不堪让我苦恼半天的肉块在他手下老实服帖成了粉红鲜美薄嫩的一片片。
“好厉害!”我发出惊叹。“就连动作也很帅!”
徐远帆眼中笑意闪过,随手又拿起个胡萝卜,精心雕成玫瑰花送给我。
清透粉红的一朵花,带着胡萝卜的清香热烈绽放。
我对他更加崇拜。“是怎么切的,我要学。”
“你脸上粘到糖了。”他伸手摩挲过我的脸颊。
“糖?我没碰啊。”我莫名疑惑,却见他望着我的眼神带着暗沉的热意。
呼吸一促。“你的表情好邪恶。”
“想不想看我更邪恶的样子?”他轻声诱哄,靠近又吻上来。
我慌忙避开,想到之前那个没控制住发展的吻,脸又开始发烫。
电饭锅叮地一声,提示饭已熟。
“粥好了,把菜放进去。”我强自镇定把盐放进锅里和菜一起继续煮,却听见徐远帆说:“盐不够。”
“不够吗?”我疑惑,刚才手抖撒了一大把盐,我还觉得多了。
“不够。”徐远帆回答得很坚定。“再放两把盐。”
“会不会太咸了……”
“你不相信我的厨艺?”徐远帆噙着笑意望着我。
有了他刚才利落的两手,我已彻底信服他的厨艺,至少比我这个初学者要强上许多倍。
所以我又放了两把盐。
出锅的时候我尝了一口,直接吐了出来。咸到了一定境界就不再是咸,而是苦。这碗粥就是这种境界。
徐远帆却舀了一碗吃得舒服得眯起眼。“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我以非人类的眼神盯着他:“你不觉得咸?”
徐远帆笑眯眯:“前世,我认识的那个你,每次煮粥给我,都是这个味道。”
“每次吗?”我惊讶:“就算我厨艺再差,也不可能一点进步也没有吧。”
“嗯,是这样没错。”徐远帆回答:“所以你是故意的。”
我按住额头,这个人究竟做了多少天怒人怨惹怒我的事情……?
门外传来佣人的声音。“老爷回来了。”
随着脚步声的移动,中年男人的沉稳声音传来:“小帆,听说你今天带了朋友回来?”
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起来不到三十岁,模样是徐远帆的成/年版,表情有些不苟言笑,锐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你是程虎的女儿?”
“是……”这是徐远帆的哥哥?
我正要回答,徐远帆摸摸/我的头,笑道:“静静,你先回家吧。”
看来他与男人有私话要讲,我识时务地告辞:“那我回家了。”
“我送你。”
徐远帆挽着我离开房间下楼,与男人擦肩而过,自始自终没有看他一眼。
男人的身体涌出怒气。“小帆,见到爸爸也不打个招呼?”
我惊愕,这竟然是徐远帆的爸爸,看起来好年轻!
“哦,爸爸你好,爸爸再见。”徐远帆懒洋洋地打招呼,毫无诚意地敷衍。
“小帆!”男人重重踏步急速走来,扯住徐远帆的手,气恼瞪着他:“你就不能和爸爸好好说话?”
徐远帆似笑非笑仿佛嘲讽:“怎么好好说话?就像你对我妈妈那样?”
似乎是简单平常的一句话,却不知道开启了什么开关,男人的表情瞬间暴怒,仿佛凶悍的狮子。
右手高高扬起,啪地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在空气中回荡。
少年的头被打偏到一边去,白皙的脸颊高肿,唇角流出鲜血。
“徐远帆!”一瞬间心像是被挣扎了疼,我惊叫着想扑上去。
却看见徐远帆缓缓回过头来,扬起脸,依然是明朗灿烂的笑容。“呀,恼羞成怒,就只会用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呢。”
中年男人白踉跄着退后两步,脸色慢慢苍白。明明他才是打人的那个,却比被打的徐远帆更加悲伤和失落。
徐远帆摸了摸肿起的脸颊,对我笑道:“真是难为情,竟然被你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模样。所以,静静,我不能送你回家了,你可以自己回去吗?”
我呆呆地点点头,后来不知是如何走出了徐家。
我喜欢徐远帆,但是对于徐远帆,我几乎是一无所知。
徐家和我家气氛显然不一样。爸爸爱我如珠宝,即使有摩擦也是因为冯琴挑拨离间。而徐家却是三句话就能点燃炸药桶动手打人。我没见过徐远帆的妈妈,也未听他提起过,会是为什么?
冷不防徐远帆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迸入脑海。
少年微哑的嗓音混合着雨声,有种伤感的魅惑。“静静,你确定……要进一步走进我的世界?”
我是否要走进徐远帆的世界?
叮地一声,电饭锅响了。
打开盖子,热腾腾的粥带着扑面而来。张妈尝了一口,夸奖道:“小姐这粥煮的真不错,老爷回来看到一定很高兴。”
正说话间,大门开合的声音响起。张妈笑道:“老爷回来了,正好把热粥端出去。”
来到客厅,却发现爸爸的脸色不太好看。冯琴着急地扯着爸爸的衣袖细声细气道:“姐夫,这一定是误会,不会是静静做的,也许是我搞错了。”
不是我做的?那意思是我做了什么?看这架势,冯琴是打算找我麻烦?
我露出乖巧的笑容:“爸爸你回来了!谈生意辛苦了,我给你倒杯茶。”
爸爸唔了一声,脸色缓和许多,开玩笑道:“怎么一回来就讨好我,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要撒娇?”
虽然是开玩笑,可那句做了错事却大有深意。
我装作委屈道:“才没有做错事,我看爸爸谈生意累了,倒杯茶也不行么?”
冯琴期期艾艾插话道:“静静,你爸爸不是那个意思,今天我们出去谈生意,却发现我准备见客户的衣服被火烧坏了个大洞,还以为是你做的……”
衣服破了大洞?我确实有打算这么做,可却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把柄。
我不慌不忙问道:“什么以为是我做的,是你以为,还是爸爸以为?”
冯琴瞬间哑然。
前世冯琴就是这样,挑拨离间后把责任推给爸爸。明明是她怀疑我,却说成是爸爸怀疑我。导致我和爸爸吵架,她却在一边装好人劝架。吃过亏的我又怎么可能再上当?
冯琴看了一眼爸爸的脸色,委屈道:“静静,我不是怀疑你。只不过上次我穿你妈妈的衣服破裂之后,发现缝边的线居然被人剪掉了,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恶作剧害我出丑。今天要穿的衣服又被火烧坏了个大洞,这也太巧了,所以……”
“所以你就觉得是我做的?”我笑了笑:“刚好就那么巧,在这之前我还跑到你房间去胡闹了一番穿破了你那件全是钻石的新衣服,看起来我的嫌疑最大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认定是我干的就直说,觉得我是冤枉的就不要在大家面前说出那么多似是而非不利于我的话,告了状又当好人,你究竟想干什么?”
“静静,”爸爸不赞同地皱眉:“不要对你阿姨这么不礼貌。”
冯琴红了眼眶,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像风中百合,怜弱。
装可怜,难道就只有你会吗?我眼睛一眨,泪水在眼眶里转动:“爸爸,连你也怀疑是我恶作剧吗?”
爸爸一看我哭就心疼,拉住我拍肩轻哄:“乖宝贝,就算是你做的也没关系,不过恶作剧也要看场合,冯琴毕竟是你阿姨。”
他还是相信了她。
爸爸确实很爱我,爱到可以付出生命。可是这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