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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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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做父母的都是这个样子的,若是他们满意了,通常就会满口的答应下来,然后再软硬兼施的做子女的工作,要是不满意的,就敷衍性地答应一下,然后借口‘恋爱自由’岔开话题。”吴恕文虽说是个书生,但还不是书呆子,何海珍的家世长相都不错,人也聪明,性格也好,可是身为男人,吴恕文还是感应到了她身上的那股特别的气质,这绝对不是个适合做妻子的女人,至少现在不是。这种女孩当自己的儿媳妇,以后可有得好看了,更何况她还比儿子大个两三岁呢。
    好在何华也就是顺嘴这么一说,也全然没当真,这话茬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在何华家吃饭。
    说是吃饭,其实就是接触和交流,现在这年头其实谁也不缺饭吃,更何况中午才在王双家吃了,下午又煮了粥,吴放歌和何海珍坐在桌子上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吃饭后又聊了一阵,大家算是尽释前嫌了,这才告辞。何海珍说要回宿舍睡,所以也就跟了吴家人一起出来,走到一个路口要分手,她和吴放歌还能同路一段时间,可母亲却对吴放歌说:“家里有好多腊肉香肠呢,都吃不完,你回家拿点儿。”
    何海珍见状,只得说:“那我先走了,叔叔阿姨再见。”
    一家三口继续回家,开始无语,后来母亲是在忍不住,忽然问道:“儿子,你不会是在和何海珍恋爱吧。”
    吴放歌一听,笑道:“妈,你怎么想到这一茬子来了,根本不靠谱儿啊。”
    吴恕文说:“今天老何也说起过这事儿呢,看来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母亲又说:“儿子,你恋爱什么的我们做父母的不管,只是给参考。何海珍的那个女孩不行,不像个正经女人,你离她远点。”
    吴放歌说:“我知道了妈,我和她不会有什么的,她太聪明了,你儿子以后找媳妇,一定要找笨笨的,胖胖的那种,呵呵。”
    母亲一本正经地说:“太胖了也不行……我儿子这么漂亮,不能找丑了,不然孙子也跟着丑……”
    父亲听了偷笑,母亲才知道被儿子言语间耍弄了,也笑着打了他一下。
    回到家,目前把家里老肉香肠杂七杂八的东西给他装了两大包,甚至还有一瓶泡菜,如果不是汤汤水水的不好带,恐怕还得带上半锅鸡汤。
    提着这么两大包东西,自然是不方便再走路,于是吴放歌出门叫了一辆三轮,一路拉回红军院,下车后给了五块钱,也没喊着,冬天家又是过年,冰天雪地的挣几个钱也不容易。
    走到自己的小屋门口,看见黑糊糊的门口站了一个人,那人见吴放歌回来,过来就拽着他说:“你怎么才回来啊,快开门快开门,冻死我了。”
    居然是还是何海珍。
    吴放歌一边开门一边问:“你怎么又绕回来了?”
    何海珍说:“我这人有个习惯,越是别人不让做的我越要做,你妈生怕你离我近了,我就偏和你在一起,说不定哪天惹毛了我,我真的就嫁给你。”
    吴放歌一边笑一边说:“嫁我就算了,你我可是无福消受的。”
    进了门,吴放歌先拨燃了炭火,又把妈妈给的东西拿出来分门别类的放好,何海珍见了说:“还是有妈妈好啊。”
    吴放歌知道何海珍失去母爱比较早,在这方面有缺憾,就笑着说:“你老爹不是又给你找了一个吗?我看挺勤快的,你老爸也喜欢。”
    “当然喜欢喽……”何海珍撅个嘴说“整天晚上整的叽里呱啦的叫,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的人了,眼窝子眼瞅着就陷下去了,我这个当女儿的又不好说,只好眼不见为净了。”
    原来何海珍是这样去医院宿舍住的呀。吴放歌心中暗笑,脸上却没显出来,相反听诚恳地说:“记得你母亲去世的好早哦,你老爹这些年熬过来也不容易,可以理解,哈哈。”
    何海珍嘟囔道:“男人真的只是向着男人说话。”
    吴放歌收拾好了东西,又给何海珍削了一个苹果,那苹果挺大,何海珍拿了放在嘴边慢慢的啃。吴放歌见她那样可怜兮兮,就又问:“你还没说,你不是回宿舍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何海珍看了他一眼,说:“走到一半儿,忽然觉得凄凉的很,回去还不是冷冰冰一个窝,就又来了。”
    吴放歌笑道:“冷没事儿啊,生火啊。”
    何海珍说:“不会生火。”
    吴放歌说:“前几天我收拾旧东西,现一个手炉还能用,一会我给你夹点红炭,你捂着回去,再架点黑炭就着了。”
    何海珍说:“不想回去。”
    吴放歌沉默了,过了几秒钟说:“你不回去那怎么睡呀,我就这一架床。”
    何海珍说:“一起挤着睡呗,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吴放歌说:“那不行啊,以前大家是对手,现在是朋友,我不占朋友的便宜。”
    何海珍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吴放歌看,盯的吴放歌浑身毛,只得问:“怎么?我说的不对?”
    何海珍正色道:“你真拿我当朋友?”
    吴放歌有点心虚,其实在内心深处,他可不愿意有这样的朋友,但是他还是做出很诚恳的样子说:“是啊,我回来后除了老同学还没交什么新朋友,你是第一个。”
    何海珍又问:“那为什么我是第一个?”
    吴放歌说:“我们两个其实很像,都想不惜一切代价的改变自己的命运。”
    何海珍笑了一下,幽幽地说:“可惜了。”
    吴放歌问:“什么可惜了。”
    何海珍说:“曾经有那么一闪念,我想过以后选择嫁给你,但是我们俩既然如此相像,那就注定走不到一起了。”
    吴放歌说:“走不到一起未必是件坏事呀。”
    “你说的也对。”何海珍说着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困了,先睡了。”
    吴放歌大骇道:“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是要睡我这里呀。”
    何海珍对着他顽皮的一笑,那笑容绝对有**力,说:“才说是是朋友呢,帮帮忙啦,可怜可怜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弱女子吧。”
    “你哪里像弱女子了。”吴放歌嘟囔着说:“这次可比不得上次哈,我可是好几个月没开荤了,我熬不住出本能来,你可别愿我。”
    何海珍掩嘴笑道:“无所谓呀,看在朋友面上,就给你点便宜占吧,反正你也挺帅,不过有些事儿还是要注意下。”她说着,拉开坤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纸盒,轻轻地放在床头。那纸盒橘黄色的包装,是一盒医用保险套。
    吴放歌楞了,这女人果然是有备而来。
    何海珍开始**服,最后只剩下秋衣秋裤,钻进了被窝。吴放歌叹了一口气,转身坐回到炭火旁,用火钳重新拨火,其实这个时候炭火正旺,根本不用去拨。
    过了几十分钟,何海珍在背后问:“你怎么还不睡?”
    吴放歌头也不回地说:“我还要等一会儿,你先睡吧。”
    “嗯。”何海珍应着,吴放歌听着她翻了一个身,又睡了。
    吴放歌继续这么坐着,先是看了一会儿自考书,后来实在看不进去了,又跑到院子里吹了一阵的凉风,打了两遍周海传授的形意拳,又才回到屋里,把炭火掩好,放回到院子里,洗漱后**上床。
    床是单人床,睡两个人并不那么的宽敞,何海珍又总是往他这边挤,而他已经无处可退了。
四十一章 烧烤摊
    何海珍好像是无意,她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抓着吴放歌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可吴放歌始终都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他只是从背后抱着何海珍,就这么一直到了天亮。
    其实女人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做些防卫措施是成熟的体现,甚至是一种**,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从何海珍拿出那盒保险套开始,吴放歌就觉得这个女人碰不得了。
    天亮了,吴放歌问何海珍:“最晚睡的好吗?”
    何海珍笑着点了一下吴放歌的额头说:“不好?”
    吴放歌一愣:“床太窄?”
    何海珍说:“不是,有人一晚上都拿个硬东西在后面顶着我,所以没睡好。”
    吴放歌脸一红,尴尬地说:“嘿嘿,正常生理反应。”
    何海珍也红着脸说:“那干嘛忍着?不难受啊。”
    吴放歌说:“难受啊,可是和你……我还没准备好。”
    何海珍一甩手,边下床边说:“只怕你准备好了,我也对你没兴趣了。”
    吴放歌笑着说:“要不怎么叫阴错阳差呢。”
    两人洗漱了,吴放歌用昨天从家里拿来的几样菜做了杂酱,然后下了两碗挂面,和何海珍一起一人热腾腾的吃了一大碗。饭后,何海珍又花了半个小时化妆,把碗都丢给吴放歌洗。画好了,提着小包说:“行了,我走了,你自己个儿后悔去吧。”
    正要出门又被吴放歌喊住,她得意地回头一笑,差点儿没百媚生地说:“怎么?这就后悔了?”
    吴放歌拿起那盒保险套说:“这是你的。”
    何海珍脸一红轻声说:“你自己留着吧,不小心点儿,不然她既伤身又伤心,你还得破财。”说完咯咯笑着跑了。
    “这什么女人呐。”吴放歌敲着自己的脑袋说着。
    春节过后,吴放歌依旧每天去公安局上班,闲暇的时候去菜场给阿梅帮忙。正月过完,阿梅的小批也做到了头,二月初一这天上午交了账后,就兴致冲冲的一路小跑的找到了吴放歌,可吴放歌正好和周国江出去办案了,她就一直坐在办公室等,直到中午吴放歌才回来。
    吴放歌见阿梅来了,就带她去外面小饭铺吃饭,阿梅大方地说:“今天咱有钱了,吃好的。”生拉活扯地拽到另一家有雅间的饭店,点了几个炒菜。
    吴放歌笑着问:“怎么?几天不见财了?”
    “当然!”阿梅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账本来,对吴放歌说:“你看一下这个。”
    吴放歌随手推开账本儿说:“你还给我来这套,我懒得看。”
    阿梅说:“还是看看吧,好朋友也明个心好。”
    吴放歌这才随意翻了翻。
    吴放歌这边翻账的时候,阿梅那边就拿出钱来,一笔笔的都依照两人合股的钱,都算清了,吴放歌这边有整有零是一共是4813块7毛6。吴放歌一听都乐了:“怎么还有个7毛6?7毛6你还和我算什么呀。”
    阿梅说:“不行,账是账,要分清。只是没想到春节期间做小批这么赚钱。”
    吴放歌说:“市场空挡嘛,正常的,不过现在人都不笨,最多再一两年这个生意抢的人就多了,也就不赚钱了。”
    阿梅挺高兴地说:“那是以后的事了,平时我给人刷墙累死累活一个月最多也才**十块呢,这一下几年的都有了。”
    吴放歌打趣道:“这下嫁妆够了吧。”
    阿梅说:“去你的!”然后停了一下又幽幽地说:“要是每个月都能这么挣钱,我都不想嫁人了,就跟钱过。”
    吴放歌笑道:“你什么时候跟阿竹一样,成钱串子了?”
    阿梅说:“谁跟钱也没仇啊。”这话是大实话。
    两人正说着话,菜上来了,阿梅说:“再来点儿酒吧。”
    吴放歌摆手说:“不行啊,孙老头儿管的严,下午上班要是嘴里带了酒味儿啊……”他说着用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阿梅笑着,打了二两泡酒说:“我得来点儿,心里爽着呢。”
    吴放歌见她高兴的样子,就说:“其实你不用给我算那么多钱,基本一个月都是你在忙和……”说着又看见了阿梅的手指冻的跟胡萝卜一样,有些地方还开裂了,不由得捧了一只在手里说:“你看你手。”
    阿梅用手指在吴放歌的手心里挠了挠,然后才慢慢抽回手来说:“没事,劳碌命。其实你还亏了呐,主意是你的,人情是你的,事情是你谈的,股份也是你多,结果我和你平分,我占了大便宜呐。以后有赚钱的差事也记得拉上我啊。”
    “那个当然。”吴放歌笑着说“等你歇两天,咱们那个烧烤摊子还是支起来,现在咱俩本钱大了,能做的像样点儿。”
    阿梅说:“歇啥歇呀,最多明天就支起来。”
    吴放歌说:“不行啊,准备工作还没做好呢。再说你也该歇歇了。”
    金乌市的严打虽然让小商贩们免除了被混混骚扰的苦恼,可是还没等他们开心多久,就又遇到了麻烦,这次是官方的。很多小商贩是没有执照的,卫生条件也不达标,只是一来市场要繁荣,二来大家要谋生,官方对此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随着市场的逐步展,很多东西也提上的议事日程,对小商贩的管理也趋于正规,虽然这些小商贩采用游击战的方式维持着自己的生日,但毕竟不如以前那么理直气壮了。以前大家只怕‘推土机’,而春节过后动不动就是工商税务和卫生部门的联合执法,弄的这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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