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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家伙!你知道就好啊。”郑雪雯拧了一把吴放歌的脸说:“不过你放心,不管以后我做了谁的老婆,都是会一如既往的帮你的。”
“嗯,我知道。”吴放歌说“我就是一点不太明白,我俩本来就是萍水相逢,你为什么一直帮着我?”
“嘻嘻……”郑雪雯笑着说了句“就算是缘吧。”
吴放歌再也没有可说的,只把她搂的紧紧的,在她粉嫩的脸上轻轻的吻。
郑雪雯这次一走,两人的关系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往,甚至好像还更冷淡了些,以前通个电话也要打情骂俏几句,可现在说话却变的正经了,一般都是有事说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渐渐的,只纯粹聊天的信件和电话都没有了。
完成了军分区的预备役任务,吴放歌再度退役,回到五局上班。机关每年的11月25日就开始做年度总结,吴放歌本来上班就晚,中途还又离开了一段时间。可不知是怎么搞的,王双在年度总结的动员会上专门提出:对于新来的同志,工作做的好的,也要予以奖励。就这么着,先进工作者提名的时候,吴放歌、何海豹和苏伟波都被提名了,不过最后局党委研究决定下来,正式被评选为先进工作者的就只有吴放歌和苏伟波,何海豹落选。
何海豹觉得自己挺委屈,选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去找王双谈话,据说还哭了鼻子,吴放歌也谦虚了一番,愿意让出名额,可是他心里也知道,有些东西,‘让’只是一个姿态,差不多就行了。
被评为先进工作者,单位给了一百块奖金,这个钱一般都是要拿来请客的,通常只请本部门处事的人,政治处原本人就少,何海豹又赌气不来,所以只吃了五六十块钱。所以吴放歌又去菜市场批了两件水果,由于人熟,一共也才花了36块钱,抱回家算是进孝心了。结果在菜场遇到菜头,菜头笑眯眯地问:“放歌啊,你今年还做小批吗?”
吴放歌笑着打了几句哈哈,觉得这事还是回去问问阿梅的好,自己铁定是不会再做了,但是阿梅如果有兴趣,再做做也无妨。细细回一想,自己退伍回来都一年了,时间过的真快。
时间确实过得很快,特别是一旦开过了年终总结大会之后,单位上的人原本就懒散,此刻简直就放了羊,上午还好些,下午简直见不到人。何海豹今年没能评上先进工作者,干劲全消,也是整天整天的不露面,弄得政治处秦主任很是不满意。
其实吴放歌觉得何海豹这一年的工作也很是卖力的,只是总没做到点子上,又缺乏工作经验,很多事做的不算圆满,而且也看得出,何海豹还是有些恨自己的,颇有些既生瑜何生亮的心态。这一点何海珍和他见面的时候,也提到过好几次,对此吴放歌没有办法,只得对何海珍说:“你也是明白事儿的,不是我要和你弟弟作对,抢他的风头,只是我们都是事业展初期,不敢有半点闪失,而且你弟弟的运气也确实差了点,那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过了年重新分配科室的时候,我和你弟弟分开,最好连业务都没什么相连,这样最起码的,他混不好,也不会怨我了吧。”
何海珍点头称是,但要求分配科室的时候,如果有好有赖的话,最好把好的科室让给她弟弟。
“我弟弟没你能干,你现在都有六位数身家了,我弟弟还是白丁一个呢,你就当看我的面子,让让他行不?”何海珍如是说。
何海珍都这么说了,吴放歌只得答应了,毕竟两人现在还是同盟关系,而要维系关系,是要付出一点点的代价的。
从年终总结大会后一直到春节这段时间,单位里没有什么事情做,吴放歌虽说每天上班,可也只能叫值班而已,空闲的时间一多了,也就看看报纸,然后再按着报纸上的格式内容,炮制一点单位的假新闻信息什么的,给本地媒体投稿。吴放歌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因此一段时间下来,‘豆腐块儿’也了不少。
平日里他仍然在老西楼单身宿舍住,每周回家一两次,别的倒也没什么,可就是老妈总让他不停的相亲让他有点受不了,大多数他都推掉了,可有的实在推不过,就只得见一面,无非就是请客吃饭,吴放歌也不在乎这点儿钱,可是时间一长才现,付钱的时候太大方,也是对方容易看上自己的原因之一,真是让人头疼。最后他急了,就对母亲说:“妈,我才21岁,急什么急嘛。”
结果母亲说:“不急不急,先耍两年朋友,24、5就可以结婚了噻。”言下之意,就是亲还是要相的。
原本就把这事摆脱不清,老同学老朋友还来捣乱,先是赵延年来送请帖,他和阿瑶元旦结婚,后来阿松居然也来了,说是春节结婚,弄的吴放歌在母亲面前很被动,因为母亲总是说:“你瞧瞧人家……”
不过阿松的那个未婚夫年龄较大,吴放歌又觉得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后来阿梅提醒说:“唉,就是阿竹去年带回来的那个嘛。上次春节大家聚会的时候不是喝醉了吗?送阿竹回酒店后,阿竹在这边醉着,阿松就在那边和那男人搞上了。”
尽管阿梅说这话的时候透着不屑,还是让吴放歌震惊了一下:原来还有这么一出!自己自以为先知先觉,可有些事儿旁人全知道,惟独自己不知道,难怪阿竹去年后来的表现那么怪,又去了南方展,根源在于此。只是阿竹其实比阿松漂亮很多,怎么这个男人却偏偏选中了阿松呢?
“那男人说了。”阿梅对此的解释有根有据“说咱们阿竹只适合当情人,不适合当老婆。***什么道理,反正他们结婚我是不会去的。你去吗?”
吴放歌老老实实地说:“唉……同学一场,还是去吧。”这话说的,不知道是在表示自己的立场,还是在劝阿梅。
就这样,从元旦到春节,吴放歌一连参加了两个婚礼,还没完呢,何海珍又通知说她初步决定在五一结婚。吴放歌一听傻了眼——今年是结婚年吗?难道92年是个好年头?也没听说你恋爱呀,怎么就结婚了?
何海珍嫣然一笑说:“再不嫁人就成老姑娘了……而且结婚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女人嘛,生个孩子才算是完整的女人,可要生孩子就得先结婚,不然麻烦会很大。”
见她这么说,吴放歌知道她已经找到冤大头了。后来何海珍又请吴放歌吃饭,专门带了未婚夫来,那小伙子相貌端正,老实木讷,就是出身低了点儿,虽说是个国家干部,可却在乡镇做林业站站长,也是农村出来的苦孩子。
于是吴放歌后来悄悄问何海珍:“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他调回市或者县林业局机关来?”
何海珍说:“等我大了肚子的时候,有理有据,还有啊,我的让他知道他的一切是因为我才好起来的。”
吴放歌暗暗的想:“这男人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看来以后要全看自己怎么想了。何海珍这种女人,果然娶不得。”
第六十六章 赚钱的生意
小孩子是最喜欢过春节的,因为过春节有新衣服穿,有好东西吃,有鞭炮放,更重要的还有压岁钱可以拿,尽管大部分的压岁钱都被父母拿走,但是留下的部分也足以让孩子过个肥年。而且在这个时候即使最暴躁的父母对子女也非常的宽容,真是一年当中难得的清闲时光,甚至连寒假作业也不必天天的做了。
然而成年人的世界却没有这么多开心的事,对于成年人,特别是有责任感,成熟的人来说,过节其实就是‘过劫’,他带来的唯一好处就是给了一个借口可以去名正言顺的串门子拉关系,送点小礼‘意思意思’。
吴放歌一个年就过的紧紧张张,时间安排的满满的,再无一个清静时刻,钱也花了不少,光给小孩子的压岁钱就出去了1oo多张青蛙皮(旧版百元人民币),不过吴放歌也是头一次体会到了时间比钱紧张的感觉。遥想不过是去年,自己还批水果自己扎礼盒送礼呢,虽说效果也不错,可那也是钱逼的呀。再看看现在,真觉得好日子确实是在招手了,唯一的问题是,时间太少,全在应酬了,自己却没什么时间享受了。
阿松结婚选在了正月十五,吴放歌当然是要去,意外的是,阿梅口口声声的说不去不去,但还是也去了。结果阿松居然在婚礼上抱着阿梅哭了,说:“我还以为你们恨我,都不会来呢。”
赵延年在一旁劝道:“都是同学,有啥子解不开的嘛。”
话说的很在理,不过这个疙瘩确实是没有解开,因为阿松毕竟不是撬的阿梅的墙角,而阿竹并没有回来,直到数月后阿松都挺着大肚子了,才寄了张贺卡回来,上面除了几句不疼不痒问候的话以外,其他的什么也没写。
闹完了阿松的新房出来,赵延年先被老婆阿瑶给拉跑了。小蟑螂则对着吴放歌建议道:“过个年忙忙碌碌的,咱们今晚走走吧。”
这个建议提的不错,于是吴放歌和小蟑螂、阿梅一起沿着滨河路闲逛,谈些旧情往事,新奇八卦什么的,小蟑螂忽然问阿梅:“阿梅,这都结婚了,你啥时候出嫁啊。”
吴放歌也附和说:“是啊,你的婚期好像已经推了好几次了吧。”
阿梅脸一红说:“我嫁不嫁关你们什么事。”说着,停顿了一下又说:“光说我,你们怎么也不恋爱呀。”
小蟑螂坏笑着说:“谁说我不恋爱?我现在是天天做新郎,夜夜换新娘,美死个人呐。”
阿梅知道小蟑螂最近在城区几个舞厅看场,便啐了一口说:“呸哦,当心得***!”
吴放歌也跟着笑,笑着笑着忽然眼睛一直,拉了小蟑螂和阿梅的手说:“快来,有好玩的东西。”
虽然夜已经深了,可前面依旧有个小摊儿,确切的说是一架人力三轮车,拉了一个灯箱和几个小凳子,还有一个转盘,转盘上是一圈儿彩灯,由三轮车载的电瓶供电。
那小老板见有客人来,便招呼道:“兄弟来耍嘛,智力有奖游戏。”
原来通上电之后,那彩灯就会按着时针顺序闪亮,每个彩灯可下注,一般是五毛或者一块钱一注。如果是彩灯在下注的那个点上持续亮了就算是赢。12个彩灯12个点,每注就按五毛钱算,总共就有6块钱,没一轮老板抽走一块钱,也就是说,投五毛钱的注,就有机会赚回五块钱。
在吴放歌他们来之前,已经有了两个客人,见场子冷玩不起来,正准备走了,恰巧吴放歌他们来了,这下就有五个人了,虽说离满注12人还差很多,但勉强已经可以开转了,只要场内的五个人能下满注就行。于是吴放歌拿出两块钱下了四注小蟑螂也下了四注,原有的两个客人和阿梅各下了一注,这下就有十一注了,还差一注,那个老板一咬牙说:“算求了,我也来一注。”于是也下了五毛钱,结果几圈转下来,居然是阿梅赢了,老板收走了一块钱的抽头,拿了五块钱给阿梅。
阿梅拿着钱,悄悄对吴放歌说:“这个不是赌博嘛,有什么好玩的嘛。”
可吴放歌笑着说:“好玩就在这里了。”于是又拉着两人玩,直到三个人把身上十块钱以下的零钱全输光了才算完,结果小蟑螂好像还没玩够呢,又拿了一百元的票子要兑零钱,被吴放歌拉着,活生生的拽走了。
三个人走出了几十步,小蟑螂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呢,埋怨道:“拉我干啥嘛,我马上就要赢了。”
吴放歌笑着说:“你一辈子也赢不了的。”
小蟑螂不服气,又申辩了几句。吴放歌也不管他,对阿梅说:“阿梅,你心细,你记得刚才咱们一共输了多少钱吗?”
阿梅想了一下说:“我输了11块,你输了34块,小蟑螂输了25块。一共是……刚刚7o块钱。”
吴放歌笑了一下说:“那那两个客人呢。”
阿梅说:“开始他们下的小,后来开始有赢了,就慢慢的大了,也输了有五六十块吧。”
吴放歌又问:“那刚才我们中坚有谁赢了钱呢?我指的纯粹的赢钱。”
阿梅说:“最边上那客人最终赢了二十多块,我们走了他完不成,还拉我来着。”
吴放歌笑着说:“我们输了七十块,那两个人其中一个输了五六十,只有一个赢了二三十块,阿梅,你说说,那剩下的钱去哪里了?”
过了两三秒,阿梅缓缓地说:“都被那老板一块一块的抽走了……”
“我x!”小蟑螂一下跳了起来,”***骗子,弄到我头上来了,我弄死他。”说着就要往回走,被吴放歌一拉说:“你干嘛呀,愿赌服输知道不?”
阿梅看着吴放歌说:“你不会是想做这个生意吧,这可是赌博,犯法的。”
吴放歌笑着说:“呵呵,犯不犯法也要看政策呀,如果有个大政策的框架在那儿顶着,干什么都不犯法的。”
小蟑螂又低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