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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强迫着自己不再想了。
不过从此之后吴放歌的早餐习惯生了一点变化,时不时的会去丁香的小店儿吃碗凉粉儿,开始的时候余峰还笑着说:“我说这地方不错吧。”可是到了后来现丁香每次见着吴放歌总是笑嘻嘻的亲自出来照顾着,而自己每次若是碰了一张冷脸那算是运气好,还时不时的有鸡蛋飞过来伺候,最可恶的是事后人家还会来手鸡蛋钱。
其实不光是余峰,连余兴也看吴放歌不顺眼。虽说他知道余峰对自家的老婆不怀好意,可是他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知道余峰是得不了手的,可是对于吴放歌,他却隐隐的担忧起来,因为丁香总是对他笑呢。女人要是起了外心可是很危险的,不过好在就现在看起来,那个吴放歌除了吃碗凉粉儿,逗逗儿子外倒也没什么其他的不良举动,并且根据他的调查,和其他的学员比起来,这个吴放歌还算是个不错的人呢。但是有担心就有细心,该防着的地方还是得防着点儿,对于余兴的心思,吴放歌也看得出来,不过他不在乎。这就是当一个男人占了绝对优势的时候的心理了,虽说吴放歌现在在官场里还不过是只没长齐翅膀的小鸟,可无论从社会地位还是金钱上来比,余兴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所以吴放歌毫无顾虑,每天该吃饭吃饭,该书书,日子过的优哉游哉。不过最近珍珍来信说:“自从他上学走了之后,陶玉书就开始忙不迭地为她和葛公子牵线搭桥,恨不得春节前就想让她成为葛太太,短短的这几个月那个葛公子已经到金乌市来了十几回,原本打算干脆摊牌算了,可又怕葛公子对大家不利。虽说葛公子看上去很低调,可是***就是***,寻常人根本得罪不起的。所以只得若即若离的希望这家伙的爱情之火慢慢消退,反正以他的身价什么漂亮女人找不到呀,就自己这样的,虽说不丑,可也算不上一流美女。时间一长,可能他也就知难而退了。”
吴放歌看了信之后,心里有些隐隐作痛,自己拿这件事做了交易,得了好处,却把一些责任拿给珍珍去扛了,算起来还是有些卑鄙的,于是一咬牙给珍珍回信说:“寒假的时候,我回来当面和葛公子谈一谈吧,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就好了。”
这封信想必是让珍珍大大的感动了一番,她当即就打电话过来把吴放歌骂了一顿,还说:自己能处理好这件事,让他好好书。
虽然是骂人,但是吴放歌看得出珍珍这次算是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了。看来那位哲人说的对呀: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不同的人生也能找到不同的幸福。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之间就快到元旦了,也不知道学院了什么善心,居然要放四天假。于是有不少学员就纷纷计划着利用这四天的假期回去一趟,还有些结过婚的学员甚至猥亵地笑着说:“憋了这么久,该回去放一下了,嘿嘿嘿。”其实这帮家伙大部分在这个学期都没闲着,所谓‘放’一下的话,玩笑的成份居多。不过即便是如此,那种想家的心情倒是真的,想想也是,就算不惦记着家里的那个黄脸婆,儿子女儿,父亲母亲的总不能不想吧?
吴放歌自然也是想回去一趟的,一共四天假,回去一天回来一天,真正能在家里的不过两天时间,细算算光探亲访友这一条时间就有点不够用呢。
打定主意,吴放歌又询问了一下自己的几个同乡,果然都要回去,而且有意思的是来的时候是五个人,回去的时候是六个,原来市府办公室秘书李文东还要带个同学兼女朋友回去给父母看,而事实上呢,也只有他这个大龄未婚的青年才有这次资格,至于其他的两对野鸳鸯就只能先天各一方了。不过大家既然都没当真,自然也不会有人伤心。
在吴放歌这个宿舍,余峰是要回家的,其实最早提出要回家‘放’一下的家伙就是他。而邱千重就决定就在学校过元旦,因为他并不需要回家“放”一下,其实就算回了家,他也没地方‘放’去。不过余峰还是劝他回去,理由是:至少也要会原单位向大家问候一下嘛。
结果邱千重回答说:“不是还有寒假嘛。”
余峰见他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再劝。事实上他也没那么多时间,因为要回家,这几天他大多数时间总是跟那个叫‘妍丽’的学员混在一起,就好像要世界末日了一样。说起来那个妍丽也不知道是图了啥,开始的时候两人还是偷偷摸摸的,可到了后来就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还帮余峰洗衣服。弄得吴放歌和邱千重老得给这对野鸳鸯腾地方,好在他们也自觉,熄灯前妍丽总是要走的,而吴放歌业余时间不是在社团就是在图书室,倒也和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冲突。
“看来一件宿舍对恋爱的承受力仅限于一对。”邱千重如此总结道。
吴放歌也觉得这个总结挺恰当的,要是邱千重这个闷葫芦下学期也谈上一个(其实他是单身,比其他人谈正当的多),这间小小的寝室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安排约会时间呢。
既然寝室只有熄灯后才方便回去,那么无形之中,就必须在其他的地方延长活动时间了。比如社团,吴放歌几乎承办了每天训练后所有的打扫工作,而且还带着饭盒,这样的话就可以在打扫完之后直接去食堂而不用再回宿舍了,好在他并不孤单,因为不知出狱什么原因,鮑杰也经常留下来帮他,有时候还聊上几句,不过在大多数时间里,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做事却越来越默契了。这可能就是因为军人的共性吧。
离元旦的日期越近,有一些传闻就越多,到了12月28号这天,终于出现了这么一条传闻:校方决定,允许离家远的学员3o日下午就可以离校。弄的大家很兴奋,虽然只提前了一天,但是这样一来就能足足在家里多带整整24个小时啊。虽然传闻不可信,但是大家都还是宁可信其有,而且没有一个人愿意去就这条传闻找老师是去核对的,因为大家都知道,一核对的话3o号下午自然就走不成了。所以大家宁愿蒙着头自己说谎自己信。实际上还没到3o号就已经有人先跷课回家了。
吴放歌也早早的去差了火车时刻表,不过他到没想提前溜走。因为这几天恰好有几个他喜欢的教授授课。而且这几个教授不光是他喜欢,也很受其他学员喜欢,平日里去听课位子都不好找,这下走了不少人,不但位子好找了,而且还有好位子,这机会怎么能够错过呢?而且元旦过后不久就是寒假了,现在去争取那一两天的团聚实在没有多大的意义。
其实不光是上课,就连社团活动的人也少了不少,这还只是元旦,真不知道放寒假暑假之前会怎么样。出于好奇,吴放歌还特地问了一下鮑杰:“是不是每届学员都是这样的?”
鮑杰皱着眉头说:“到底是不能和军队比呀,无组织无纪律的。”虽然没正面回答,但是也算是一句话把事情都说清楚了。其实吴放歌早就听说,从第一届学员开始的时候,学院原本还是想像一般大学似的强调纪律的,可是这些人毕竟不是一般的大学生,都是未来的政坛之星,久而久之也就听而任之,不怎么管了,只把一条卡的死死的,就是学分。只要能在规定的时间内攒够应得的最低学分,其他的事情嘛,只要不惹出祸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参加社团活动的人少了,卫生轮值也就形同虚设,好在还有吴放歌。其实余峰也提前溜号了,那个妍丽自然也不会再来,宿舍是可以回去了,可是既然大家已经习惯了由吴放歌打扫卫生,吴放歌也不好拒绝,反正还有鮑杰留下来帮他。考虑到元旦期间这里要空几天,吴放歌还特地的把地板多擦了几遍。
才打扫好了,正要收拾东西走人,社团的门忽然又开了,崔明丽和任一灵走了进来。
吴放歌笑着问:“怎么?你们也来帮忙?呵呵,不用了,我们也已经弄玩了。”
崔明丽挺着小胸脯,很傲气地说:“就凭我们两个大美女,能帮你打扫卫生吗?你别自比孔雀了,我是来找你决斗的!这是我的助手。”她说这一指任一灵,而任一灵也很自豪地向前卖了一步。
吴放歌笑道:“都什么年代了,还决斗。而且我和你无冤无仇的……”
崔明丽竖着细眉说:“什么无冤无仇,你忘了,想当年,我们五个人去抓你,反到被你跑掉了,害得我们被孙局长一顿好训,几个月都抬不起头,现在一提起这事儿我们还经常被人当笑话讲呢,所以我要打倒你!”
吴放歌一听差点笑喷,这都多久以前的事儿了,还惦记着呢?不过转念一想:难怪这丫头训练这么刻苦,原来早就想报仇了啊。不过他现在确实不想和崔明丽交手,其实不光是崔明丽,他和谁也不想再动手了,就推脱道:“不了,不了,要不改日?你看,你有助手,我也没助手啊。”
话说出来,却只见崔明丽和任一灵冷笑这看着自己身后,忙扭头一看,鮑杰正在那架设摄像机呢,见他回头,就嘿嘿笑着说:“这个,是我从摄影组借的,嘿嘿,六个纪念嘛。”
吴放歌满脸黑线地说:“原来你们是一伙儿的,一起设计我呀。”
“嘿嘿嘿……”除了吴放歌,剩余三人都一起诡异地笑了起来。
第九十九章 胜利 排骨
“完全就是逼上梁山嘛……”吴放歌哀鸣着,但也不好反对。
崔明丽倒是一下子欢呼雀跃起来,任一灵也赶紧着帮她穿戴护具。
吴放歌没辙,只得在鮑杰过来帮他戴护具的时候咬着牙恨道:“你这个叛徒。”
鮑杰嘿嘿笑着,小声说:“哎呀,你就当满足一下那丫头的心愿啦,最好输的艰难些,好让人家有点成就感嘛。”
穿戴好了护具,双方运动员入场,任一灵宣布比赛规则:除了一些禁忌部位外,比赛不分回合,尽力接近实战,直至一方获胜或另一方认输为止。
吴放歌一听这规则就笑了,说:“你早说嘛,这么麻烦。”
任一灵宣布完规则后当即就转型为裁判,手臂用力向下一挥,喊道:“开始!”吴放歌立刻吼叫了一声很凶猛地冲了上去,那样子把鮑杰都糊弄住了,心里还说:“不是让你让让吗?还来真的?”崔明丽虽说一直勤学苦练,但见吴放歌来的凶猛,也吃了已经,立刻采取防御态势,可接下来的场景让大家的眼睛都快调到地上了——吴放歌脚下一滑,砰的一声摔了一个四仰八叉,还很夸张地大声喊道:“哎——呦——我,受伤,了……我输了……”然后还似乎挣扎着要爬起来,但是连续两次失败之后,最后终于躺下不动了。
鮑杰首先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指着崔明丽说:“你惨了,出人命了哈哈。”
任一灵也给惹的掩嘴笑。
崔明丽确实又好气又好笑,她冲上前去想把吴放歌从地上拽起来,可是她戴了拳套,吴放歌又一个劲儿地耍赖,哪里拽的起来。
气得崔明丽又踢了他两脚,却又给吴放歌捉住了短处,喊道:“原本人家已经准备勉强起来啦,又给你踢伤了……哎呦我的腰啊……”崔明丽气极了,翻身一下骑在吴放歌身上,挥动着双拳说:“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打死你。”
说罢,拳头雨点般的落下,却没有什么力气。
吴放歌一般抵挡着一边大叫着:“救命啊,鮑杰救我,杀人啦,打死人啦。”
崔明丽也忍住不咯咯直笑。
眼瞅着一场好端端的切磋对练比赛让他给弄成了闹剧,任一灵就上前说:“哎呀放歌,你就拿出点男子汉气概来嘛。”
吴放歌一边挡着崔明丽的拳头,一边说:“我可是按照比赛规则来的呀,不是说一方认输就算嘛,我已经认输了,你们怎么说话不算呢?哎呦!我的鼻子。”
这一说话分了心,被崔明丽一拳正捣在鼻梁子上,虽说打的不重,却正好打了个‘酸鼻儿’,顿时不由自主的泪如泉涌。
“哎呦……多大的人还哭呀。”
崔明丽见真打疼了,也有点过意不去,再说了一个女孩子总骑在一个男人身上算怎么回事儿啊,也就接着这句话下来了。
鮑杰过来扶吴放歌起来,他做出很委屈的样子说:“队长……她打我……”鮑杰笑道:“别闹了放歌,多大的人了,还整这……”吴放歌继续装羊说:“我不玩了,我要回家……”结果被鮑杰拦住了去路,哪里走得脱?这是任一灵又大声宣布:“第一回合崔明丽胜,现在是第二回合。”
吴放歌满脸黑线地说:“刚才不是说不是回合制的嘛,怎么又来了?”任一灵说:“为了对付你这种赖皮,本次比赛组委会决定更改比赛规则。”
吴放歌举起拳头说:“我抗议!”任一灵笑道:“好啊,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