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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在一旁一拍大腿,一副可惜了的样子。
吴放歌揉着太阳穴从沙发上坐起来说:“你们都回来啦,几点了?”
任一灵居然搭不上话,阿竹回答说:“还早呢,才过了12点。”
“我的上个厕所。”吴放歌揉了太阳穴又揉眼睛,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阿竹在一旁使了一个眼色,任一灵才上前扶着,一直把吴放歌扶到卫生间门口,吴放歌笑着说:“这里头就不用你帮忙了。”任一灵听了之后脸一红,赶紧松开了手。
吴放歌进去后方便了,又觉得浑身汗腻腻的,心想干脆洗个澡吧,于是又开始洗澡,偷眼看到毛玻璃上两个人影推来推去的,忍不住低声笑了一下,这时门外传来阿竹的声音:“放歌,你没事吧。”
吴放歌回答说:“没事,洗个澡清醒一下。”
外面又应了一声,人影都不见了。
洗了澡出来,阿竹埋怨地说:“喝了那么多,洗澡也应该先打个招呼啊,害得有人为你担心。”说着看了任一灵一眼,任一灵赶紧低下了头,脸蛋红嘟嘟的,一副娇憨的样子。
吴放歌笑道:“一灵这样也挺有女人味道的嘛。”
任一灵的脸蛋越发的红了。
虽然时候已经不早了,但任一灵似乎并没有回房间睡觉的意思,阿竹倒是回房换了睡衣去洗澡,临去前又开始放录影带,还是恐怖片。于是吴放歌就陪着任一灵看。
阿竹洗了澡回来,见两人还规规矩矩的坐着,无奈地摇摇头说:“一灵,去洗个澡,今天可出了不少汗呢。”任一灵听话地去了。
见任一灵走了,阿竹一屁股坐在吴放歌旁边推了他脑袋一下说:“一灵是个天然呆,你也是傻的呀,送上门的肉都不吃?难道嫌她是个拉拉?”
吴放歌说:“不是不是。阿竹,你在外面混了这么久应该知道。男人女人之间事,有时候是爱,有时候是伤害。其实一灵很漂亮,又是我喜欢的运动型,可是她也很单纯,又没和男人爱过,我呢,虽然喜欢她,关心她,可毕竟在感情方面不能给她一个归宿,所以有些事,还是不发生的好,我不能把她从逆境中救出来,又伤害她呀。”
阿竹听吴放歌说完了这番话,眼睛瞪的大大的,忽然打了吴放歌一下,而且还用上了力,吴放歌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阿竹又打了他一下,可第三下就打不着了,被吴放歌捉住了手腕,阿竹就用嘴去咬,咬的也挺用力,但咬着咬着力道就松了,最后变成了轻轻柔柔的吻。
就这么过了两三分钟,阿竹才抬起头来说:“你坏死了。”
吴放歌诧异道:“我哪里坏了?”
阿竹说:“你就是坏!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些话对女人杀伤力有多大啊。”
吴放歌说:“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阿竹说:“就因为是实话才害人啊,放歌你知不知道,女人啊,其实就是那种飞蛾一样的生物,明明知道是火,也要往上扑啊。一灵是个拉拉,可男人里就对你好,你不在的时候,三天两头的说起你来,我就想啊,要是你能和她有一次,说不定能把她纠正过来,她爸爸也一天天的老了,前两天还来信,隐隐的想要外孙呢。”
吴放歌说:“可我又不想娶她,女人又总是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更何况她和一般的女孩子还不一样呢。万一我不能为她的将来负起责任来,不是害了她吗?”
阿竹说:“你是怕她缠上你吧?唉……男人呐,都是这么自私的”
吴放歌一摊手说:“你这话说的,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其实不排除也有这个因素在里面。”
阿竹忽然暧昧的一笑:“放歌,就凭你的人才,恐怕经历的女人也不少吧,怎么没见你内疚啊。”
吴放歌忙说:“那个……那个是阴错阳差不能在一起嘛……”
“行了行了……”阿竹笑着摆手说:“不难为你了,大家老同学了,你又是我公司的股东,我不在难为你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了,事情的发展却不是这样的。
任一灵洗了澡出来,仍然和阿竹一起,一左一右的夹着吴放歌坐,可和平时不同,阿竹到还是和往常一样,看着恐怖片,该叫的时候叫,该往吴放歌怀里躲的时候就躲,而任一灵却规规矩矩地坐着,离吴放歌较远,只是时不时的偷看一眼。
就这么看了两部片子,熬到了凌晨三点多点了,阿竹突然一下站起来说:“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你们一个天然呆,一个假正经!什么时候才能成事啊。我为你们算是豁出去了。”她说着绕过吴放歌,一下扑倒了了任一灵就吻,任一灵虽然有一身武艺,却不知道抵抗,稍微呜呜的挣扎了几下居然就和阿竹吻上了,吻还不算,她还用手在任一灵的结实丰满的胸部上揉捏起来。吴放歌一看这算是坐不住了,正想站起来回避一下,却被阿竹一把拉住,引导了他的手从任一灵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直至碰到了一团异常结实的浑圆……直到这时阿竹才心满意足地让开了半个身子说:“好了,接下来你们继续啦。”
吴放歌的一只手紧贴着任一灵的结实浑圆,还没有反应过来,任一灵嘤咛一声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脸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部,差点儿没把他给憋死。
一个是窈窕魅惑,另一个是结实健美,曾经有一度吴放歌甚至想:即使就这么死了,也不枉此生了。整个迷乱的过程吴放歌是记不得了,只知道开始的时候实在沙发上,然后是地板,接着是床,然后又是地板,当然了最终还是又回到了床上,只不过这个时候吴放歌的身子已经比面条还软了。
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在蓬蓬松松的醒过来,吴放歌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只觉得身边的窈窕诱惑悄悄的把结实健美拉了起来,然后就听见拉抽屉倒水的声音,接着阿竹对任一灵说:“一灵,把这个吃了。”
任一灵说:“我又没病,吃药干嘛。”
阿竹说:“傻丫头,这是毓婷,紧急避孕用的。”
任一灵等了一会儿才说:“我不吃……”
阿竹说:“你傻呀,怀孕了怎么办?女人在外面混,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任一灵说:“我不怕,有了就生下来……”
阿竹哆嗦了一下,飞快地悄悄看了一眼吴放歌,见吴放歌还闭着眼睛,就说:“还好他睡着了,不然你这话非吓死他不可,男人只要是不想娶你的,最怕就是听到这个……”
任一灵说:“他这么聪明,和他生的孩子也肯定聪明。我又不要他负责,反正我这辈子也不会喜欢别的男人了。”
阿竹说:“你呀,真不知道是傻还是痴情还是什么别的了,反正就凭你这番话,我要是个男人都想娶你了。不过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吃了吧。”
任一灵说:“我……不吃……”
阿竹无奈地盖上药盒说:“随便你了,不过放歌也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你以后就算嫁不了他,也不会吃亏的。”
任一灵说:“咱俩谁也嫁不了他了,今晚咱们都和他……以后他不管娶哪一个,今晚的事情都是个阴影,而婚姻是自私的东西……”
阿竹笑道:“一灵……早就说你一点也不笨嘛……”
第五十五章 孽缘
吴放歌满腹心事的回到家,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他给了自己一千个遗忘过去的理由,又用了另一千个理由推翻了它,到最后他终于弄明白了一个道理:发生过的,永远也不可能遗忘。
实在憋不住,吴放歌打了个电话给何海珍,这个电话打的颇让何海珍意外:“哟,你怎么想起主动给我打电话?”
吴放歌故作轻松地说:“还不是为了恭喜你?你这弟弟一结婚,你就不用操那么多的心了嘛。”
何海珍在电话里叹了一声说:“恭喜个啥啊,提起来都不好意思说。”
吴放歌笑道:“这是喜事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何海珍说:“别提了,也不知道从哪个歌厅淘换出来的,漂亮是漂亮,可我看呐,桃花眼睛狐狸腰,天生就是给男人戴绿帽的种。”
听何海珍这么一说,吴放歌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好个何海珍,居然全说对了,不过今生今世就算是有绿帽子,也轮不到自己戴了,可是男人的心态就是这样,只要是自己喜欢了,那就是自己的,一想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巫山**,那心里就是不舒服,也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了。不过吴放歌还是分得清前世今生,就笑着说:“嗨,人家两个人的事,你操那么多的心干吗?再说了,面像一类的东西本来就是迷信,只要他们以后幸福就好。”
何海珍说:“我也是这么想啊,不然还能怎么样?哦,对了,我下午要过新房去帮忙,你也顺便过来看看吧。”
吴放歌忙推辞说:“算了算了,你是婆家人,我算什么?”他这么说其实是‘想要不怀念,干脆不相见’的心里。
何海珍说:“那有什么啊,你们一个单位的,又是同时参加工作的,也算是婆家人啊,再说了,现在海豹还是挺佩服你的,你就当是个做哥哥的嘛。”
吴放歌吃豆腐说:“那干嘛不干脆做姐夫呢?”
何海珍听了咯咯笑着说:“谁让你当年不接招的?”
挂了电话,吴放歌翻来覆去的又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去一趟。既然是今生该放下的事,最好来个当机立断吧。
何海珍来时,还跟了一个人,那人一见吴放歌就亲热地喊了声:“教官!”
吴放歌一看这不是那有蓉嘛,当年在军分区一起训练过的,还落下了一个‘有蓉奶大’的典故,现在看来依旧风采依然,该大的地方还是很大,只是近些年有些发胖,腰也粗了一圈儿。中华et吴放歌想起她的丈夫是柳正飞,和自己也算是同学,就问道:“老柳现在还好吗?”
那有蓉笑着说:“他现在好哦,自由自在的,想在哪儿耍就在哪儿耍。”
吴放歌觉得她说这话的语调不对,何海珍又接上来说:“放歌,你不是消息灵通人士嘛,怎么连这么熟的人的事都弄不清啊。”
“怎么?”吴放歌问。
那有蓉说:“我和老柳离婚了,现在我们都是自由的。”
吴放歌一听,这个话题不好在继续下去了,毕竟离婚算不得什么喜事。
三个人一起去何海豹的新房,房子是租的,因为五局才因为挖矿出了事,秦局长胆子又小,实在是不敢做什么兴建土木的事,原有的住房也都分配的差不多了,轮到何海豹这儿就只得租房子结婚了。
何海珍平日里总是和钱芮蓉在一起的,今天却和那有蓉,这让吴放歌觉得有点奇怪,尽管钱芮蓉的丈夫苏伟波因为挖矿的案子被判了刑,可钱芮蓉和何海珍是同学关系这一层却是抹不掉的,难不成何海珍已经市侩到这种程度了?出于好奇,吴放歌就委婉地朝何海珍问了钱芮蓉的情况,结果何海珍叹道:“这两口子倒霉哦,小苏的事还没了,芮蓉又因为医疗事故的事情被调查呢?”
吴放歌一听,奇怪地说:“医疗事故?她也在医院工作过吗?”
何海珍说:“都是才从护校毕业的时候了,都不知道哪八百年的事情也被人翻出来了,说是受害人落得个终生残疾……我看那,是有人故意搞她。”
吴放歌说:“难道她以前得罪了什么人?那可得罪的不轻啊。”
何海珍看了看吴放歌,欲言又止地说:“唉……这种事情,说不清楚的,人生在世,有时候得罪了人自己都还没意识到后果的严重呢。”
说着话,三人来到了何海豹的新房,好家伙,里面最少有一二十个人在忙和,大多是双方的亲戚朋友,何海豹看见姐姐和吴放歌来了,高兴地急忙迎出来,何海珍哼了一声,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可还是进屋里帮忙去了,吴放歌叹道:到底是亲姐弟啊,不管平时骂的怎么厉害,一有事了还是冲到第一个去。
何海豹对吴放歌说:“放歌,我来给你介绍我老婆。”说着拉着他直奔里屋,一个窈窕的女子正在帮着挂窗帘,何海豹上前就说:“云柔,快来见见放歌,我常跟你说起,救过我命的……”
那女子一回头,吴放歌和她都一时痴了。
这的确是记忆中的云柔,美艳的无人能及的云柔,按说像何海珍这样的女子已经算是美人了,可是和云柔一比简直粗糙的一塌糊涂。在前世时字云柔车祸身亡后,吴放歌多年都不近女色,旁人曾问他为什么,他却说:只要有过云柔那样的女人,其他的女人就都算不上女人了。这一原则,直到他与林婷再度重逢才没有再坚持下去了。
可奇怪的事,如果说吴放歌是因为有前世的记忆见了云柔才会发痴的话,那么云柔为了什么就没人猜得透了。他们两个一对眼何海豹就尴尬了,他在旁边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