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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回到枕头上对吴放歌说:“你不管管?”
吴放歌说:“不用,梦游站岗而已,别忘楼上扔手榴弹就行了。我刚退伍那会儿,这种事也发了两三回。没事儿,他一会换了岗就回去睡了。”
任一灵还没明白,傻乎乎地问:“那谁换他的岗啊。”
吴放歌挂了一下她的鼻子说:“谁都有可能,反正就是我们那一拨人,他现在可没在咱家住着,还住在当年的兵营里呐。”说完翻身睡了。
任一灵还是担心睡不着,时不时的还从窗户看出去,果然,天快亮的时候,乌鸦又对着一个并不存在的哨兵敬礼交枪,然后回屋睡觉去了。
任一灵松了一口气,回头再看吴放歌,也睡的正香,心中的女人xìng情又冒了出来,端详着他那张英俊的面庞,自言自语地说:“你呀,难怪也觉得你神神叨叨的,以前吃的苦不少吧。”说着,忍不住在他的脸上wěn了又wěn。
吴放歌被她wěn醒了,睡眼蓬松地说:“一灵啊,我真的好累啊,还是不要了吧。”
任一灵打了他一下说:“sè…狼!一天到晚就想那事儿,我都替你累。”顿了顿又柔声说:“我就想让你抱抱我。”
吴放歌笑了一下,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相拥而眠。
一觉就睡到了上午11点多,又听见楼下院子里有动静,伸头一看,原来是乌鸦在扫院子。吴放歌就喊道:“乌鸦,你骂我是不是?在我这儿做客还用得着你扫院子?”
乌鸦仰头笑道:“嗨,闲着也没事儿,活动活动,本想练趟拳的,可你院子太小施展不开啊。”
吴放歌笑着骂道:“嫌小,嫌小你自己弄个大个儿的去啊。”
任一灵见吴放歌这么说话,生怕又把乌鸦刺jī着了,在后面直拽他,看乌鸦却满不在乎地笑着说:“你还别说,我乡下原来的那院子,足有你这个四个大。”
“吹牛!”吴放歌接着骂道:“快把笤帚给我放下,看我下来怎么收拾你。”
乌鸦也笑着说:“行啊,我等着,不过你还是先穿上kù子吧。”
吴放歌缩了头回来,笑着开始穿衣服,任一灵嗔怪道:“他才稳定点儿,你怎么乱说话啊。”
吴放歌说:“这就是过命的交情。我要是不这么说话,他反倒会起疑心的。”
下了楼,吴放歌先去夺扫把,乌鸦自然不让,两人拆了几招,虽说吴放歌这些年也一直坚持锻炼,却仍不敌乌鸦的身手,恰好任一灵此时下得楼来,吴放歌就喊道:“一灵快来帮忙。”
吴放歌的话,任一灵没有不听的,她一加入,场面就成了二对一,乌鸦被吴放歌拦腰抱住,任一灵把扫把抢了,丢在一边。
乌鸦笑道:“真是夫妻店儿啊,不过弟妹的身手可真不错。看得出是练过的。”
吴放歌吩咐任一灵去烧水,又对乌鸦说:“她是武警出身,又是武术世家,自然好身手。”
乌鸦笑道:“是得有个这样的女人才管得住你,不然指不定你又惹出什么祸来。”
吴放歌见他又要提旧事,忙把话题岔开。
三人才洗漱过,外面就有人叫门,吴放歌去开门一看,原来是小杜带了一个人,还提了两个食盒。见了吴放歌就笑着说:“吴总,知道你们昨晚累,今天肯定来不及做饭,我就给您送来了。”
小杜原本是提炼车间食堂的,后来被吴放歌收服,虽然此人有点爱拍马屁,兼着欺善怕恶,可收拾一下,还是可以做事的,后来车间食堂升级为酒楼,吴放歌就赏了他一个经理做。他也算争气,把酒楼搭理的井井有条,也从没发生过欺客宰客的事,行事风格和他在食堂时完全判若两人,更难得的是对吴放歌一直忠心耿耿,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小杜进得门来,挨个儿的打招呼,对乌鸦尤其是客气,全不管他身上还是那套破衣服,还特别对乌鸦说:“这位大哥,你的事儿我听说了,别和他们一般见识,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人,我平时都不尿他们……”一席话把乌鸦的心说的热热乎乎的。
说话间,那边小杜带来的人也把菜都布好了,都是些沙镇的特产名菜。其实沙镇这地方原本也没什么特产,可吴放歌先知先觉,抢前一步先把周边附近有点价值的东西都弄到沙镇来了。当时这些东西也提不上台面,所以也没在乎,后来沙镇旅游活了,这些东西也就值钱起来,周边几个地区看了眼红,却发现吴放歌早就把这些都抢注了,于是又打官司。吴放歌更是不怕,俗话说越打官司,知名度越大。
乌鸦节俭惯了,见菜摆了一桌子,就说:“放歌,这,太浪费了吧。简简单单就行了。”
吴放歌还没答话,小杜就抢着说:“这些都是本地的特产,别的地方你吃不到的,你每样都尝一尝,觉得好了,也可以给我们做做宣传嘛,再说了,你是吴总的战友,生死之交,这顿算我请客,哈哈哈。”
吴放歌此时才说:“是啊,你就别客气了。”
大家分宾主坐定,小杜又开了一瓶白沙液,乌鸦挡住说:“算了。放歌,昨晚不说咱们今天去解决问题吗?一身的酒气不好吧。”
小杜一定,手悬在半空,倒不下去了,眼睛直勾勾盯着个吴放歌。
只见吴放歌慢悠悠地说:“咱们这么就没见了,喝点酒算啥?再说了,这事明明是咱们在理上,你就放心吧。”
乌鸦还是有点担心地说:“可我毕竟是伤了人了,总不能……”
吴放歌说:“那本来就是他们不文明执法,滥用职权,你是正当防卫,怕啥?咱不追究他们的责任就不错了,惹急了我,我直接把他警服给扒了。”
小杜立刻接上说:“对对对,无酒不成席嘛,说起来,我们对四分局的也有意见,我那酒楼,这月三个客人丢了钱包,一个都没找回来,扰民他们到有一整套的本事。”说着,把酒就给乌鸦满上了。
乌鸦见吴放歌嘴上说的大气,也不知他到底有多少斤两,不过看样子自己这次是吃不了什么亏了,就说:“那也不用砸人家饭碗啊,现在找工作多不容易啊。”
吴放歌说:“我自有分寸。”说着端起酒杯说:“来来来,咱们先干三杯再说。”
小杜也给自己到满了酒,混在里头,四个人都举起杯,连干了三杯。然后小杜就起身告辞,说酒楼里中午正忙着。大家客气的挽留了几句,也就由他去了。
吴放歌席间又打了几个电话,主要是和葛学光等人通报情况,商量下一步的做法,也没避着乌鸦。乌鸦也懂事,吴放歌打电话的时候,他就闷头吃喝,绝不发一句杂音。任一灵见了暗想:“这家伙也不是老疯的啊,tǐng好一个人嘛。”
第七章 闲不住的人
三人才吃完了饭,葛学光就大咧咧推开门进来了,后面还跟着阿梅。开口就说:“放歌?吃饭了没?我这儿没开火,到你这儿蹭饭来了。”话没说完,只看见满桌杯盘狼藉,顿时嘴巴张的老大说:“什么!难道已经吃完了吗?”
乌鸦一见,顿时尴尬起来,吴放歌却满不在乎地说:“蹭饭都蹭的理直气壮,难不成这块地面上还能饿着你?”
“唉……”葛学光叹了一声,垂头丧气地找张椅子坐了说:“放歌,打个电话让小杜送点外卖呀,饿得慌呢。”
吴放歌说:“不用打电话,这些就是小杜送来的,等下他的人来收拾的时候,见你在这里,自然会送来。”
葛学光笑道:“这倒是,那个马屁精眼力价尤其的好。”说完这话,又主动和乌鸦搭话,问寒问暖的,弄的乌鸦感动不已。
吴放歌看着难受,虽说葛学光在***里头也算是不错的一个人,但是他除非因为有什么目的,平时也不会如此的亲近一个民工打扮的人的。正想着呢,葛学光忽然又把话题转向吴放歌说:“放歌,不是我说你,你战友难得来一次,你都不给人家换套衣服?”
乌鸦一直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在山上滚了一夜,早已又脏又破了。但见葛学光转向说吴放歌了,忙解释说:“不是……我行李里有换洗衣服,只是行李还没拿回来。”
葛学光笑着对乌鸦说:“你替你战友省,别说新买的衣服,就是他衣柜里穿不了的,从来没上过身儿的,都不知道有多少,你去拿了出来,都够开家服装店了。”
吴放歌站起来说:“不管你胡说八道了,我上厕所去了。”
任一灵跟在后头说:“我也去。”
葛学光又笑着说:“人家都是鸳鸯浴,你俩上鸳鸯厕所,也不嫌味大。哈哈”
吴放歌在前面走,任一灵在后面紧跟两步,追上拽拽他说:“放歌。”
吴放歌回头问:“啥事?”
任一灵回头看了一眼餐厅那边,觉得那边应该听不到他们的对话,才说:“我觉得你有点不像你了。”
吴放歌笑道:“哪里不像了?”
任一灵说:“你平时听谦和一个人,怎么你战友来了你就说话大刺刺的,就好像天是老大你老二,没你摆不平的事儿,这不像你。”
吴放歌叹了一声说:“你以为我想啊,可你也看见了,乌鸦这些年混的不好,在外面也没少受欺负,这次打警察就是一个总爆发。我要是不把话说大点,他会以为我就是一个有几个钱的土财主,没啥势力。真要是背着我悄悄跑了,到外面再惹点什么出来,到时候可真是摆不平啦。”
任一灵点头说:“嗯,可现在的事你摆得平吗?那俩可是重伤,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吴放歌说:“只要葛学光给面子,又没捅到市局里去,问题不大。”
任一灵又问:“那万一,葛学光不帮你,或者保持中立,市局也知道了你怎么办?”
吴放歌笑着对任一灵说:“我就喜欢你这点,总是未雨绸缪,如果真是那样,乌鸦我也是一定要保的,毕竟没有他们几个当年拼了命,我根本没命回来。只是那样一来,乌鸦虽然保得住,我的损失可就大了,所有的计划全得推倒重来,‘官商’肯定也是做不成了。”
任一灵说:“那你会后悔吗?”
吴放歌说:“后悔?怎么不后悔!多年积累毁于一旦。可有些事,明知后悔也非做不可,不然就不算人了。”
任一灵听了,嫣然一笑一笑说:“我是说你这个臭男人哪里吸引我了,坏家伙!”
回到餐厅,乌鸦和葛学光等人相谈正欢,小杜的人也来收拾碗碟了,看来葛学光的午餐也有了着落。
等他的午饭送来了,又来了两个穿警服的人,把乌鸦的行李给送了回来,并问乌鸦什么时候有时间,去四分局把笔录做一下,把案子结了。乌鸦还是有点心虚,求助地看着吴放歌,吴放歌不答话,把头扭向一边,乌鸦没辙,正想马上答应下来,就听葛学光说:“急什么急啊,小林子搞什么名堂。”
他这么一说,该轮到两个警察尴尬了,站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葛学光也不在跟那两个警察说话,拿出手机拨通了林正义的电话说:“你搞什么搞?这案子你还想错办错查不是?我跟你说,昨晚集团连夜开党委会就为你们这事,会议纪要马上就下来。案子先停办,等候集团纪委调查清楚了再说。”
挂了电话,葛学光又笑着对乌鸦说:“你瞧瞧,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你的事情啊,办,还是要办地,可你也不用担心,你是国家功臣,又是放歌的战友,我们一定秉公办理,还原事实本来面目。”
说的乌鸦又感动了一番。
吃完了饭,葛学光一看时间,又对吴放歌说:“放歌,你咋还不去上班啊,难道还等着我这个老总催?”
吴放歌打了一个哈欠,说:“我战友难得来一趟,就不能请两天假陪陪?”
葛学光说:“我也想批你的假啊,可你也看见了,这多少事等你拿主意呢,你可不能等鲍杰还没上岗就给我撂挑子啊。”
乌鸦听了,也劝道:“放歌,事业第一,事业第一。”
吴放歌对葛学光说:“我上班去了,你干啥?”
葛学光说:“还没想好,现在你家歇会儿再说。哎呀你放心吧,就算你不在家,我也不会把你的战友卖了的,肯定给你照顾的好好的。”
吴放歌笑着站起来说:“你敢把我战友卖了,我就把你产业给卖了。”
阿梅也笑着圆场说:“放歌你放心吧,学光要是敢不一碗水端平啊,我都饶不了他,你信不过他还信不过我吗?”
吴放歌见大家都这么说,只得去上班,临走前又叮嘱了乌鸦几句,让他别随便出门。可等晚上回来时,院子里虽然坐了一大堆人,却不见乌鸦,一问,原来是丁虹和柳叶子带出去买衣服了,鲍杰想跟着,都没让去。
从这天起,吴放歌虽然白天依旧去公司上班,院子里却老聚着一大帮子人,葛学光也不回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