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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和任一灵则躺在泳池边,戴着太阳镜,欣赏猛男游泳,又聊些闲话,倒也乐在其中。
吴放歌游了一阵子泳,也觉得有些倦了,就上岸洗澡换衣,阿竹又说:“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可以小歇一下。”
吴放歌本来就有点累了,此言正合下怀,于是洗了澡,由佣人带着到了楼上客房,舒舒服服地倒在了二米二宽的大床上。
才躺下,葛学光就打来电话,迎头就是一阵抱怨,说他现在是乐不思蜀,兄弟也不管了。吴放歌便笑着说:“什么乐不思蜀啊,我现在可是在广州,给你当牛做马了几年,现在有事休几天假都不行?”好说歹说了一阵子,总算是又多给了一星期的时间。
挂了葛学光的电话,吴放歌又想起麦子的事情来,于是又和小蟑螂通了话,正好小蟑螂也要打给他:麦子的伤情已经没有大碍,正准备回金乌继续治疗。又特地说:“你要忙,也可以不送。”
吴放歌听了,心里也不是一点感觉没有,但是转念一想,既然自己不愿意给麦子一个好归宿,那么让她有个归宿也不错啊,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
原本以为任一灵会很快的上来,可是等了好一阵子也不见人,心想可能是那两姐妹又在一起翻什么八卦,于是也就不再等,眼睛一闭,在空调制造的凉爽里,呼呼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吴放歌忽然觉得一阵的畅快淋漓,在一声低吼中醒来,只见阿竹正趴在床边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忙问:“你怎么了?”
阿竹抬头,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说:“天啦,最近一灵真的没帮你出过火?差点没把我呛死。”
吴放歌再一看,忙用毛巾被把自己腰下一盖,不好意思地说:“呵,这个一灵……你知道的。”
阿竹用手背在嘴边一抹说:“出火又不一定非得那个……”
吴放歌笑着说:“是这样的,我一想到一灵的身体里有那个小东西,就没那方面的想法了。”
阿竹笑了一下说:“真是个第一次当爹的……”
吴放歌忽然想起,就问:“对了,你干嘛来了?”
阿竹说:“你这一觉睡的久,我来叫你下去吃晚饭呀。”
吴放歌旋即又笑着问:“那你刚才在干什么?”
阿竹厚脸皮地笑着说:“吃晚餐呀,嘿嘿嘿……好了好了,快洗个澡下来吃饭。”
吴放歌将就着毛巾被把自己一裹,走去卫生间,到了门口却不进去,只管堵着门,阿竹原本跟在他的身后,也走不了,就笑嘻嘻地问:“你干嘛堵着路?”
吴放歌转身捏了她的一只手,就往卫生间里拽,阿竹咯咯直笑说:“我还以为你熬得住,不会主动的咧。”
这下晚饭算是耽误了。等他们下楼时,只看见任一灵像只可怜的小狗似的,坐在餐桌前发呆,一桌子好菜动也没动。阿竹便笑着说:“哎呀,晚了晚了,快吃吧。”说着让佣人把有些该趁热吃的菜都撤下去热了。
吴放歌坐在任一灵旁边,任一灵表面上不动声色,私底下却悄悄地在他的大腿上很掐了一把,虽说吴放歌勤于锻炼,长的肉紧,却耐不住任一灵力大,还练过指功,因此这一把掐的那是结结实实,不过他还是咬牙忍了。
饭后看电视,任一灵坐了中间,吴放歌和阿竹两边护着,倒也没发生什么故事。晚上留宿,在客房里,任一灵有些酸溜溜地说:“你怎么不去阿竹那里睡?反正跟我睡你也没想法。”
吴放歌一听,女人间相互传话可真快,按说三人刚才一直在一起啊,也不知道她们相互之间什么时候互通的消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讪笑着发愣。任一灵又说:“你去吧,没事儿,是我故意带你来的呢,就是想让你有点甜头吃,和阿竹总比和别人好,至少她不会和我抢。”
吴放歌微笑了一下说:“我还是陪你吧,而且也不单单是陪你呀,呵呵。”
说着,开始脱衣服,任一灵见他腿上青了一大块,又说:“哎呀,都青了,你们下午的战斗还瞒激烈的嘛。”
吴放歌委屈地说:“哪儿有啊,这是晚饭的时候你掐的。”
任一灵这才想起来晚饭时的事,又见那出青的发亮,心疼,就问:“还疼吗?”
吴放歌说:“没事儿,有点淤血而已。”
任一灵附了身子在那块淤青上轻吻了两下说:“我给你治治……”
正当两人温馨之时,客房的门忽然一下子开了,阿竹穿着睡袍,闭着眼睛,双手前伸走了进来,边走边说:“不要管我,我在梦游,不要管我,我在梦游……”
任一灵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有点懵,吴放歌却笑道:“别管她,她梦游的,绕两圈就出去了。”
任一灵还傻傻地问:“真的?”
阿竹却说:“真的真的,绕两圈我就出去了……”
任一灵撅嘴道:“梦游还能和人对话啊。”
吴放歌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嘛。”
阿竹就在屋子里绕了好几圈,嘴里还嘟嘟囔囔的。任一灵对吴放歌说:“放歌,她绕了不止两圈儿了啊。”
这时阿竹又绕到了门口,却随手把门给关了,转身飞身扑了上来,按到吴放歌就亲。任一灵尖叫道:“搞什么啊,这还是梦游吗?”
阿竹笑道:“当然不是,我现在是你们的噩梦!哈哈哈。”
其实哪里是噩梦,分明就是男人的天堂。
吴放歌就这么着,在天堂里住了三四天,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任一灵和阿竹,乘飞机返回金乌,因为在金乌,还有一些事务要处理。
吴放歌这次回金乌很低调,毕竟还不是正式回来,没必要搞的沸沸扬扬的,所以既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原来五局的宿舍,只是悄悄的让小蟑螂安排了一个僻静房子住了,然后和小蟑螂一起把账目大致核对了一下,还有部分固定资产什么的。虽说现在是要拆伙,但毕竟两人多年的好友,只要大致的账目分清了,一些小零碎什么的,谁也没有在乎。N
第十一章 拆伙之后
吴放歌和小蟑螂拆伙之后,就在城市以南的郊外买了一块地,有一亩多不到两亩的样子,然后请人做设计准备盖房。根据记忆中的城市发展,几年后城市再度扩张,这里的地价会上涨很多。不过吴放歌并不是想做房地产生意,虽说干那个很赚钱,不过却比较缺德,而成为一个大富翁并不是吴放歌的理想,或许之前是,而现在他却觉得,钱那东西,多了,未必是一件好事。
回到华隆,才去葛学光那里销假,就被阿梅抓了一个正着,气势汹汹的质问:“你退股为什么不跟我商量?难道我不是股东之一?往大里说,你这么撤股影响公司发展哩。”
她说这话时,一点也不顾及葛学光在场,于是葛学光笑道:“就你们那个小公司,搞这么深沉做什么……”
于是阿梅转过身把活力对准了他:“什么小公司,你也不看看你刚来华隆的时候,华隆是什么德行。”然后又转过来对吴放歌说:“小蟑螂也是,没有你,他还相当政协委员啊,不过就是街上一个混不出来的老混混罢了。”停了一下又说:“好了,你退我也退,让他一个人去操吧。”
吴放歌赶紧劝道:“我又不是给他逼走的,我是自己要求退股的,毕竟我不就久就要回华隆了,又下了新文件,对于公务员额外经商又有新规定啦。”
阿梅不相信地看着葛学光,葛学光点头说:“是啊,不过咱们这儿,本来就是国企,不怕。”
吴放歌又问:“鲍杰干的咋样?”
葛学光说:“还不错,不过暂时不能把你的位子交给他了,而且公司里暂时还没人能把你的工作全承担下来,所以咱们商量一下,你的归期是不是延后一些啊。”
吴放歌笑着说:“行啊,正好,我也有些sī事还需要咱们华隆的公共资源假公济sī一下,另外啊,我每月只上三个星期的班儿,情况你知道的。”
“什么情况?这么神秘?”阿梅问,没辙,女人骨子里都爱八卦。
葛学光看了一下吴放歌,吴放歌一笑,于是葛学光就笑着对阿梅说:“放歌啊,要当爸爸啦。”
“真的?”阿梅的眼睛一下发出光来,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办事?”
吴放歌问:“办什么事?”
阿梅高兴地说:“结婚啊,奉子成婚啊。”
吴放歌苦着脸儿:“孩子妈妈不肯嫁……”
阿梅嘴巴长的老大:“这世道怎么了?这种人都有啊……怎么想的。”
不管阿梅怎么对这件事不理解,但这件事并不是重点。原本葛学光和吴放歌是打算让鲍杰来顶吴放歌这一角sè的,可是鲍杰的表现多少让他们有点失望,无奈,只得让他先顶着四分局局长的位子,并逐步参加公司事务,吴放歌的的职责则只能逐步的往几个人身上分担。丁虹和柳叶子这两个年轻人自不消说,吴放歌又认识了一个很能干的律师,不想在政法口儿混了,也网罗至旗下。这样一来至少有两人不满意了,一个是林正义。
林正义是葛学光亡妻的弟弟,不是个有出息的人,让他管着四分局,他把四分局弄成了一个土匪窝,鲍杰来了之后,大力治警,弄得他浑身的不自在。另一个不满意的人是何宁。
何宁当年为了麦子和吴放歌争风吃醋,并且一路追麦子到了金乌,后来又发下誓言,‘不混出个名堂就不回来’而去了南方,只可惜,真的没混出来,还是丁虹和柳叶子念及同学旧情,吴放歌也不记恨什么,才又把他请回沙镇,只是这一来一往把时间耽误了,眼看着丁虹和柳叶子一天天混的风生水起,再看自己还是可小职员,行政级别也攀不上去,自然失落。
林正义见了,觉得他和何宁是同命鸟,就主动和他亲近。按说林正义虽说不得志,可毕竟级别在那儿,怎么也是个中干,能主动和你一个小科员套近乎也算是看得起你,可何宁不是几年前的何宁了,他已经成熟了许多,对于林正义的主动接近,只是做个面子上过得去,因为他看出来了,林正义是不会有大出息的。
随着权力的逐步交出,吴放歌的日子越发的轻松,原本和葛学光说好的,每月有一个星期的假期,好去广州看任一灵,可后来却发展成,一月到有半个月不在,葛学光也不管他,他其实也有去意,正在考虑去哪个部位从政,至于生意嘛,先慢慢耗着,继续在积累些资产再说。
不过有些事,吴放歌只是在悄悄的做,别人并不知道。他委托了一家国际的机构,在美国威斯康星州注册了一家小公司,租了写字楼,雇了三五个职员和一个小律师,又在广州设了一家办事处,也往美国卖店民间刺绣工艺品和廉价首饰之类的东西,董事长是任一灵的名字,一切都办好了,才跟任一灵说。
任一灵原本也做过跨国的生意的,就是最早合作过的那个老外导演,也一直有联系,是不错的朋友,但对吴放歌此举为个啥却一时没想通,结果吴放歌笑着说“我是想啊,让这个孩子出生在美国。”(通过商务签证,可以自由的出入美国过境,但现在钻这个空子的人太多,已经不好办了,当十来年前还是行的通的)任一灵又不是傻子,一下就明白了,板着脸说:“你什么意思?做中国人不好吗?”
吴放歌笑着说:“当中国人当然好啦,可是你看看大使馆门口排那队,我又不能做孩子的婚生爸爸,总得给孩子留点啥啊。”
任一灵说:“可是,我爸爸希望我会沧州去……”
吴放歌说:“你跟老爷子说了?”
任一灵笑道:“放心呀,我没说出你来。”
吴放歌郁闷道:“我巴不得你把我说出来呢……对了,老爷子没对你这样说什么?”
任一灵说:“说了啊,不过我这样儿,一说孩子是个男人的,他虽然叹气,却也觉得比以前强。”
吴放歌叹道:“今时不同往日啊,现在你出息了,你老爸也奈何不得你了。”
任一灵又说:“先不说这个,你让我去美国生,我老爸让我会沧州,我可没分身术。”
吴放歌说:“这个简单啊,再投些钱,把我那公司业务拓展一些,在那儿也弄家武馆,你老爸不是总想着让中华武术走向世界吗?这多好的机会啊,先弄个师兄去那边当馆长,等时候差不多了再把你老爷子骗过去,时候不用多了,够你生孩子就行了。”
任一灵笑道:“就你狡猾!其实费这么多周折干什么,你想投敌叛国,直接投资移民就好了。”
吴放歌摇头说:“不行啊,我还有理想没完成呢,来这世上一趟,总要把事情做完了再走。”
任一灵劝道:“人无完人,这事情呢,也没有十全十美的,差不多就行了吧,只怕物极必反,反倒不好了。”
话虽这么说了,但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