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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放歌说:“这个嘛……只能说是直觉了,我当过兵打过仗,对危险很敏感的。”
虽说这个理由比较牵强,但事实就摆在那里,也不由得云柔不信,于是她又问:“那你这次发病也是因为觉得良心不安吗?”
“是啊”吴放歌说:“其实我是有能力让所有的学校都购买咱们的蔬菜的,这样,就不会有四百多个孩子中毒,那十七个孩子也就不会死了。”
“可我们会破产的。不光是经济上,咱们的仕途也会受影响。”云柔说。
吴放歌笑道:“是啊,而且还会有人说我为了赚钱,强制xìng的卖高价蔬菜给学校,天晓得还会引出什么祸事来。”
云柔又补充道:“而且大家都平平安安的,也没人知道你为此做了什么。”
吴放歌点头道:“是的,你一下就说到点子上了。而且我们这是干的一锤子买卖,明年要是他们还贪便宜买些破瓜烂蔬的给孩子们吃,我们也就无能为力了。这条是我刚才才想通的,所以我现在心里没那么内疚了。”
云柔说:“就是,只要我们坚持现在的生产和销售原则,孩子们在学校的饮食安全就能保证了,而且我们也能从中获利,这可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啊。”
吴放歌忽然问:“对了,上次安排的校医培训的事情怎么样了?”
云柔说:“已经举行了第二期了,反应非常的好。”
吴放歌笑着说:“我刚刚想到了,要想让孩子们一直有安全的饮食,我们仅仅提供卫生安全的蔬菜还不够,还有诸如学校伙食团的厨师评审考核,器具的采购标准,以及厨房食堂的装修标准……”
云柔的眼睛顿时一亮说:“也是好大的一块féiròu啊。”
吴放歌说:“牵涉的部mén也很多,任重而道远啊。”
云柔笑道:“这才有挑战xìng嘛,趁热打铁,回去后我马上就把这个计划书nòng下来。”
吴放歌由衷地说:“唉,有你帮我,真是我的福分呐。”
云柔头一歪,露出xiǎo姑娘才有的表情说:“那,那你怎么感谢我?”
吴放歌一看她的表情,再看周围mén窗紧闭,觉得这场面有些暧昧,就说:“给你加薪提职呗?虽然行政这边的工资待遇和行政级别我一时把你nòng不上去,但是农场那边我还是说了算的。”
云柔说:“慷别人之慨,不算。”
吴放歌一摊手说:“那怎么办?”
云柔说:“真要谢我,得把你自己的东西拿些出来。”
吴放歌一边笑,一边偷偷溜到mén边,扭住mén把手,在开mén之前说:“那你随便拿点钱出来,我分点我公司的股份给你啊,这可是我自己的东西……”说着就把mén打开了,又说:“有点闷,呵呵。”
“你呀。”云柔嗔怪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吴放歌身边说:“也说不清到底是胆大还是胆xiǎo,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若说是怕对不起他吧,早些年也不见你这么想了。”说着踮起脚在他的耳边轻吻了一下。吴放歌想躲,但背后就靠着文件柜,因此没躲开,于是紧张地往mén外看了一眼,好在此时大家仍在开会,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
吴放歌找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算是把自己的扣子解开了,云柔又把这事告诉给了路xiǎo婉,这让她也放下心来。不过这件事的传播也只限于此了,对于旁人都只是知道吴放歌虽然是一副国防身体,但却身染怪病,不能过度劳累,否则再次发病的话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第八十七章 架子不能拿的太久
吴放歌康复后,本以为谷子会再度回来探望他,接下来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可是左等右等都是不来,暗地里请那有蓉去旁敲侧击的问问,得到的答案是:既然他好了,我回去干嘛?另外还得到消息,有个xiǎo白领正在疯狂的追求她。最后那有蓉善意地提醒吴放歌:你就算是钻石王老五,也不能把架子拿的太久,男人嘛,该主动的时候还是应该主动一下的。
那有蓉说这话的时候恰好家里几个人都在,xiǎoyàn不由得脱口而出说:“拽什么拽啊,不过是个卖的……”说完之后才觉得不妥,怕要挨骂,就偷看了一眼吴放歌,却见吴放歌好像没在乎这句话似的,才松了一口气,倒是那有蓉拽了她一把说:“别luàn说话。”
林婷这时chā嘴道:“过去的事儿老提它干嘛?关键是谷子爱不爱叔,如果是真心的爱,什么都不是问题。”到底是80后,思想就是cháo,而且也有和xiǎoyàn拧着干的意思。
吴放歌其实脑子里也很混luàn,若说爱情,他不能算是十分的爱谷子,倒不是因为她的出身,事实上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谷子的出身不但不是一种污点,反而是她强大的助力,况且她本人有事经贸大学毕业,人脉广泛,专业强悍,若得此一nv,今后无论是自己的仕途还是钱途,都无可限量啊。
虽然前景美好,可吴放歌想到此处时忽然吓了一跳: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市侩了?说句严重的,脸都快不要了。真是只要日子过得去,哪怕帽子有点绿。他想着,忍不住笑了,又用力的甩甩头,把远的,近的,luàn七八糟的想法都甩了出去。
xiǎo菲见吴放歌说着说着话忽然傻笑起来,她原本就是斜靠在沙发上的,于是就光着脚一踹说:“你傻笑啥啊,发咦瘴了?”
那有蓉趁机那xiǎo菲打趣说:“他呀,看着你直勾勾的,说不定是打你的主意呢。”
xiǎo菲一咧嘴,扮了一个苦瓜脸说:“算了,我才不干呢。现在我好歹还得那份工资,嫁了他那不成免费保姆了?劳心劳力的,还落得个被老公养的名声,不干不干。”才说话这话,话锋一转说:“不过嘛,若是本xiǎo姐chūn心dàng漾的时候,倒是不介意和他有一两次关系败败火的……”
吴放歌笑着骂道:“话不上三句就没个正经的,我这可有孩子。”
xiǎo菲道:“什么啊,现在这么大的孩子啥不懂啊,说不定早就破了处了。”
xiǎoyàn一听,赶紧说:“菲姐,你别luàn说。”
林婷却笑道:“是啊,就算ròu体上还没破,jīng神上也早破了。”
吴放歌拿起个痒痒挠儿来,一人打了一下说:“越来越不像话了,找打。”
众人皆笑,惟独那有蓉委屈地说:“刚才我什么也没说啊,怎么也挨打?”
xiǎo菲笑道:“那还用说啊,故意的呗。”
玩笑虽然开的够,吴放歌却觉得自己的个人问题已经到了非解决不可的时候了,且不说外头已经有人指指点点了,就算是老妈,前两天也有意无意的说起:儿子,你回来两年喽。言下之意是让他牢记承诺,该带个媳妇回来了。
唉……三十多岁的人了,老不结婚,确实也是个问题。实在不行就屈尊去趟省城,弯个腰把谷子娶回来算了,反正除了那一点,主流还是好的嘛。
想是这么想,可又被俗务缠住,直到冬至也没chōu出时间来。只怕这次省城之行,要拖到元旦去了。虽然那有蓉打电话催了几次,说是怕夜长梦多,但还是抵不住事多,终未能成行。
离冬至还有大半个月的时候,农场进了一批蒙古羊,吴放歌见其中一只xiǎo的长的圆圆胖胖,像急了后来红遍全国的美羊羊,也是一时童心起,就花钱买了下来,并在两只羊角上绑了两只蝴蝶结,牵回了家,暂时养在车库里,准备冬至的时候吃。结果林婷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天天一有空就去逗羊玩,这时间一久就有了感情,到了冬至那天该杀羊的时候,林婷却死死抱着羊脖子子不让动手,那羊也通人xìng,使劲那嘴在林婷脸上蹭,还流了几滴眼泪。
吴放歌见这人羊情深的怎么好下手?可今天还请了父母双亲还吃烤全羊呐,没辙,这羊是不能杀了,只得打电话到农场又买了一只,特地嘱咐杀了才送回来。
林婷虽说不让杀那只美羊羊,不过晚上吃烤羊ròu和羊杂汤的时候却一口也没落下,xiǎoyàn笑着说她‘伪善’。林婷也不在乎。不过说来也有意思,自那之后,美羊羊每日里只要一听到林婷的脚步声就拿蹄子撞车库的mén,还咩咩的叫。林婷就找个根红丝带,做了一个脖圈儿,给美羊羊戴上,天气好时就牵着出去散步,反正不远就是河滩,倒也方便。于是人们就经常看见一个少nv牵着一只羊在河滩地里溜达。
虽然美羊羊已经被训练的能跟狗一样的,跟着林婷形影不离,一见了吴放歌却是见一次顶一次,绝不‘角’软。就这样,大家叫那只羊‘美羊羊美羊羊’的快半年了,才悲剧的发现美羊羊是公的。
冬至过后,吴放歌好容易理清了杂物,终于偷得几日空闲,就决定去省城把谷子搞定,可xiǎo菲死活不肯他自己开车去省城,生拉活扯地送他上了高速大巴。不过这也不赖,因为一下车那有蓉就在车站mén口接他了。
吴放歌笑道:“我这么大人还用人接人送的啊,再说了,就算是要接,也不用你亲自来接啊,随便派个人来就是了。”
那有蓉也笑着说:“我也就是随随便便把你当个老板,你也别当真。”
说完二人都笑。于是那有蓉开了车,先送吴放歌去酒店,途中那有蓉向他通报了目前的严峻形势,谷子的追求者越发的殷勤了,虽然谷子好像还不为所动,但人心都是ròu长的,日久生情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损失个老婆是xiǎo,就怕因此连个最得力的助手也没了。毕竟不是自己的人做事就未必那么尽心尽力。目前还占优势的是,那个追求者只是个大学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没什么经济和社会基础,而这些恰恰是吴放歌的长处。
吴放歌听后点头说:“我来呢,也就是做个争取,当年máo主席都说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真要是有个什么事情发生,连máo主席他老人家都尚且这么说,我等xiǎo民实在没必要对此过于计较,总之只要大家过的好,过得幸福就行了。”
那有蓉一瘪嘴说:“嘴上说的大方,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吴放歌说:“天地良心,我可没那么xiǎo心眼儿。”
那有蓉说:“这可跟心眼儿xiǎo不xiǎo没关系啊。”
吴放歌打着哈哈说:“我看都差不多。”
那有蓉沉默了几秒钟,忽然说:“那我也找人嫁了?你不会在意的吧。”
吴放歌笑道:“那感情好啊,我巴不得你有个好归宿呢。真要是那样,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有人追你了?”
谁知这句话捅了漏子,那有蓉的脸一下yīn沉下来,冷冰冰地说了句:“没有!”过了一会儿又补充说:“我们这种人,又老又没用的,怕是没人肯要了。”
吴放歌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但一时想不到该怎么弥补,只得岔开话题说些俏皮话逗她开心,到了酒店之后,总算是好了些。
在酒店安顿下来,那有蓉又说:“你这次来除了我谁也不知道,谷子也不知道,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想办法把她带来,后面的事情就看你自己的了。虽然你对付nv人有一手,可在我看来你若是对付想要娶的nv人却老出昏招。”
这话虽然不中听,但是挺在理上的,不然自己早就结婚了,珍珍也好,崔明丽也好,都是这样。最离谱的是任一灵和阿竹,孩子都愿意替他生,就是不愿意嫁给他,从这个角度看,自己身上一定存在着某种大问题,让nv人不愿意托付终身。
那有蓉的这番话对吴放歌的触动很大,而且心里不是那么舒服,等那有蓉要走的时候,就突然问:“有蓉,如果我要娶你的话,你嫁不嫁?”
那有蓉磕巴都没打一下就说:“不嫁!”
吴放歌问:“为什么?”
那有蓉说:“你对nv人没安全感。”
吴放歌又问:“怎么个没安全感?”
那有蓉说:“你做事太没遮拦,像我们吧都太了解你,了解你的从前,了解你对nv人的态度,其实你这种男人是好男人,却不一定是好丈夫,婚前还好说,放纵就放纵吧,婚后就不一样了,光防着有人跟着抢老公就不知道要花多少心思,爱情也好,婚姻也好,其实都是自私的,具有独占xìng,没nv人愿意和别人分享的。男人更甚。”
吴放歌点头道:“说的有道理。”
那有蓉说:“其实这些你咋会不明白,怕是你早就明白了,可是也不知道你怎么了,选择的生活方式和待人接物的态度,太不让nv人省心了,所以爱你的nv人最终会离开你,却又舍不得和你割断一切关系,就这么藕断丝连的,又称为别的爱你的nv人的障碍,恶xìng循环啊。”
吴放歌说:“那这么说,我要是想婚姻成功的话,就必须和以前割断一切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