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妮子见她又自言自语地说这些,就说:“xiǎo婉姐,都是nv人,你老比这些干嘛啊。”
路xiǎo婉捋了一下头发说:“呵呵,还能干嘛啊,吃醋呗,实话跟你说啊,我其实是放歌的老情人。”
妮子说:“早看出来了,而且你还在乎他,不然也不会一个电话就赶来,还差点把命给丢了。”
路xiǎo婉咯咯笑着说:“瞧你,连你这个傻乎乎的xiǎo妹妹都看出来了,估计也没谁瞒得过,难怪刚才谷子进来时,看我的眼神就跟刀子一样。看来啊,等明天放歌要是身体好点了,我就借口回去养伤,趁早走的远远的,免得被她吃了,嘻嘻。”
妮子一本正经地说:“谷子姐人很好,不至于吧。”
路xiǎo婉点了一下她额头说:“你呀,开玩笑听不出来啊。不过也是呢,nv人之间关系再好,什么都可以分享,唯独老公是不能的。”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挺正经的,可才说完又换上一副笑脸说:“妮子,你跟姐说实话,你跟他睡过没?”
妮子被戳中要害,忙辩解道:“xiǎo婉姐,你胡说什么啊……”
路xiǎo婉笑道:“哈哈,玩笑玩笑,当我没说,看你那样儿,没准儿还是个姑娘呢。”
吴放歌的病情有了起sè,路xiǎo婉心情放松,又觉得妮子好玩,就忍不住逗她。洗过澡回到房里也不老实,把妮子nòng的面红耳赤的,直到自己确实感到倦意了,才睡了。
妮子被路xiǎo婉nòng的不安生,xiǎoyàn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
xiǎoyàn和阿翔恋爱已经半年多,什么拥抱亲吻抚摸的事儿也干了不少,唯独最后一关还没让他攻破,这在这个时代的大学里,已经算是个异数了。今晚虽然xiǎoyàn虽然明着面儿把阿翔安排到了别屋,可暗地里还是给他留着mén儿。不管是nv孩子还是nv人在心理脆弱的时候是很容易被人的手的,xiǎoyàn开始的时候一mén心思照顾吴放歌,现在吴放歌病情有好转,心理放松,也想让人安慰下,也就给阿翔留着mén呢,在这点上,两人倒也心有灵犀。可偏偏临mén一脚的时候出了事。
阿翔这几天实在xiǎoyàn房里睡的,随身行李自然也在xiǎoyàn房里。今晚先到别屋去睡时,有些东西也就没有搬过去,其中一本翻开的杂志就放在枕头边儿,让xiǎoyàn给看见了,随手拿过来一看,那标题竟是“如何从jīng神到ròu体的全面征服你的nv人”,就觉得诧异,阿翔这家伙不是不看这种三流杂志的吗?怎么突然有了兴趣?就往下看,不料不看还好,越看就越那无名火就腾腾的往上冒,原来这两天阿翔说的做的,基本就是从书上照搬的,难怪觉得他这两天和平时不一样呢?
“就凭这还想碰老娘?”xiǎoyàn越看越气,从床上跳下来就去锁mén,不成想这时阿翔刚好过来了,正推开mén,xiǎoyàn赶紧堵着mén不让他推开,阿翔一边哀求一边手上加力,xiǎoyàn毕竟是nv孩子,不及阿翔力大,干脆松了手退后两步,趁着他还没扑上来时兜头就是一句:“你想干吗!”
想干吗?这还用问吗?可这句话却真把阿翔给堵住了,站在那儿既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知道做什么好,虽然要干什么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可是这毕竟是恋爱,又不是其他的,总不能跟阿Q似的直接说:我想跟你睡觉吧。于是他愣了十几秒钟才挤出一句:“yàn,我爱你啊。”
xiǎoyàn冷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要干啥”(这不废话嘛)她说着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衣服都脱光了,然后眼睛一闭说:“来吧。”
阿翔看得痴了,顿时觉得嗓子眼而发干,忽然想起房mén还没关呢,赶紧回头关了房mén,然后深情地喊了声:“yàn……”然后就把xiǎoyàn扑倒了,又是亲,又是摸,可正准备急火火进入时,突然被xiǎoyàn一推说:“不行,危险期,带套!”
阿翔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哪里还熬得住,一边努力一边说:“我不shè在里面就是。”
xiǎoyàn忽然翻脸狠狠就是两耳光,又是一推,就把阿翔推到床下去了,然后冷笑道:“谁说得清!男人哪个不是先顾自己的?不戴套就别想碰我!”
阿翔jī情中突然被打了两个耳光,挺疼的,想发火,可yù人在前就要得手,可不想功亏一篑,就忍气吞声地说:“yàn,我没准备啊。”
“你没准备?”xiǎoyàn拿出那本杂志摔到他脸上说:“我看你准备的充足的很呢!”
阿翔一看那杂志,顿时脑袋就是嗡的一声,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自己还真是照着那书上来的。当下也不知怎么解释,只说:“yàn,我真的爱你啊,可我总觉得你对我总是若即若离的……”
“那你就用这种下三滥招数?”xiǎoyàn质问道。
“我错了。”阿翔彻底缴械了,那赤身露体认错的样子在xiǎoyàn看来真是滑稽透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就是想睡我嘛。”xiǎoyàn诡异地笑着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无所谓啦,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就回去房间老实地睡觉,要是还想睡我呢就他妈的给老娘买套去!不过无论哪种,咱俩之间算是完了,明儿一早你就给我滚!”
阿翔可怜巴巴地说:“yàn,我的爱你!”
“少他妈的来这套!”xiǎoyàn说完,倒下拉过被子盖上就睡,再也不理阿翔了。
第二十一章 痊愈
一声凄厉的啸声划破夜空,紧接着就是腾腾腾的脚步声和开mén关mén的声音,像是有人跑了出去。
吴放歌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喊道:“怎么回事?!”同时伸手就去摸枪,却摸了一个空,再看周围,虽然比较黑,但还是认出了这就是自己的家,身旁有个柔声颤抖说:“你好了?刚才外面好像有人。”
吴放歌这才发现自己既没有再度重生,更没有回到战场上,依然是在自己温馨的家里,且娇妻在侧,于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外头有动静,我去看看。”说归说,却觉得浑身酥软无力,虚弱的很,动弹不得。
谷子抱着他说:“别,你别去,我害怕。”
这时外头又又有步声,吴放歌便说:“不行,不去看看我不放心。”
谷子拗不过他,又很想知道外头发生什么事情了,就扶了他起来开mén看,恰好逢着xiǎoyàn裹着个浴巾正从mén口气鼓鼓地回来,自言自语道:“走就走嘛,嚎什么嚎!吵着我老……爸……”她惊喜地看到吴放歌在谷子的搀扶下刚出了mén口,忍不住扑了过来投进他怀里说:“爸,你好了?可吓死我了。”说着又觉得心里委屈,忍不住的去抹眼泪。
此时路xiǎo婉和妮子也从房里出来,吴放歌见大家都来了,就说:“xiǎo婉?……唉……看来我每次都麻烦你们……”
妮子不说话,路xiǎo婉却笑着说:“没事儿,人没事儿就好啊。”
xiǎoyàn此时却还扎在吴放歌怀里,谷子有心让她离开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吴放歌轻拍着她的后背说:“行了行了,我好了,你呀,先回去穿上衣服好吗?”
xiǎoyàn这才想起自己只裹了条浴巾,里面可空落落的啥也没有,不由得脸一热,跑回自己房里去了。
“刚才怎么回事?”谷子问。
路xiǎo婉笑着说:“听刚才那个声音像是阿翔的,可能是xiǎo两口闹了点别扭吧。”
吴放歌虽然这两天一直木僵,可对外界的感知还是有的,就担心地说:“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谷子见他大病初愈,怕他又累着,就是:“没事儿,他一个大xiǎo伙子还能出什么事儿?”
路xiǎo婉等人也纷纷附和,而吴放歌也确实觉得很疲倦和虚弱,于是就和谷子回房睡了,众人也各自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吴放歌虽然醒了,却依然觉得虚弱无力,就打了个电话给yào监局办公室请假,不过因为怕麻烦,就没说自己病了,只是推说有事耽误半天。然后又让谷子给各位朋友,特别是何海珍等照顾了他的几位,特别招呼了,省的他们再担心。后来王医生又过来给他复查了一会,发现他的木僵症状已经完全消失了,就给他开了点葡萄糖能量一类的可有可无的yào,让他输液休息,以后也不要过度劳累,然后就走了。
虽说只请了半天的假,但是到了下午还没有回复,液体也没有输完,只得又请了半天假,有几个会议安排都让副职去了。何海珍等人也来探望了一下,不过见他需要休息,也就没多的打扰,又逢周一单位事情多,于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不过有件事让吴放歌有些担心,那就是xiǎoyàn的男朋友阿翔自昨晚跑出去后一直没有消息,打手机第一次虽然接了,却又立刻挂断,后来再打时却关了机。尽管旁人都说没事,吴放歌却不这么想,不管阿翔是因为什么事情跑出去的,毕竟只是个才上大学的学生,严格的说还是个孩子,谁家孩子不是爹生父母养在家里跟佛似的供着?这要是出点什么事,怎么跟人家父母jiāo代?于是就给几个公安上的朋友打了电话,让他们帮着查查,另外也给崔明丽打了个,虽说她调任了市检察院,可毕竟当了几年的新区分局局长,老领导说话总是要管用些。结果这些人办事效率还真快,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两个警察就把阿翔送回来了。原来昨晚阿翔跑出去后,真个去买套套,可是大半夜的到哪儿买这些劳什子去?跑了半个城终于找到一家,却是公安创收的暗桩店子,他前脚买了东西,没走出两条街就遇到一个年轻nv子在路边哭,说是被男朋友甩了,轰出家mén。阿翔立升同病相怜之感,很骑士地送那个nv孩儿回家,而之后做的事却既不骑士也不绅士,且正在兴起时就被破mén而入的警察给抓了。
阿翔被抓后,先被警察丢到拘留所里磨xìng子,准备晚上在处理他,他又有点外地口音,可没少吃苦头,直到晚上提审,又恰逢着吴放歌四处找人,人家给面子,才使人送了回来。
阿翔此时狼狈不堪,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原来走时穿的那套,破破烂烂的脏兮兮像个乞丐。吴放歌便简单问了问情况,那俩警察也连说是‘误会’,于是吴放歌就让谷子拿了两条烟打发了那俩警察,又让阿翔去洗澡,同时让妮子去做点吃的。
xiǎoyàn初见阿翔回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见他那惨象也觉得他挺可怜的,可后来一听说是因为那事儿被抓的,鼻子眉máo一皱,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回房了。
阿翔洗过了澡,又吃了点东西,jīng神恢复了不少,于是就开始觉得不好意思了,毕竟自己被抓进去是因为那事,而那事无论如何也不是十分光彩的。不过吴放歌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和气地对阿翔说:“没事的,nv孩子嘛,等会儿过去哄哄就是了。”
阿翔虽然点着头,心里却明白,自己和xiǎoyàn的事,算是完蛋了。
第二天一早,阿翔就收拾东西走了,xiǎoyàn关着mén,连句告别的话都没有,吴放歌怕他受刺激再干点什么傻事来就要去送,谷子哪里肯依,路xiǎo婉身上又有伤,最后还是妮子去了。
不过就算是谷子坚持,吴放歌上午还是去局里上班了,按他的话说,反正也只是做办公室,并没有什么其他大碍,于是谷子就陪着他。上午上班,下午又去开了一个会。晚上推掉应酬回家时,路xiǎo婉又说准备第二天回去,吴放歌当然舍不得,更何况她身上还有伤,可路xiǎo婉说这次来的匆忙家那边什么都摆着的,不能再耽误了。于是妮子又提出要去送,吴放歌怕她送完路xiǎo婉回家就直接跑了,就说:“不行,家里离不开你,你走了谁干活儿啊。”于是就派了xiǎoyàn去送,送到后就让她直接回学校复课去,顺便看看阿翔的情况。xiǎoyàn虽说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听话送路xiǎo婉走了。这下家里就只剩下了他、谷子和妮子三人。
过了两天,路xiǎo婉平安抵达家里,给吴放歌来电话报了平安,xiǎoyàn也随即回到了学校。然后吴恕文夫妇也得到了消息,赶来把吴放歌骂了一顿,说有病了也不通知家里人,然后母亲就又留下照顾了他几天,换下谷子回公司去。可即便是如此,谷子还是又留了两天,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其实这几天吴放歌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大家仍把他当病人看。随着他身体的日渐康复,他觉得也该处理一下妮子的事了,而妮子见他快好了,也几次提出要走(并未说辞职的事)都被他强留下。然后打了个电话给云柔让她过来一下。
自从吴放歌病后,云柔一直没露面,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