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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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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过了一个又吵又闹又不乏幸福时光的周末,周一才一上班,吴放歌就接到了何海珍的电话,她正在去机场的路上,估计中午过一点就能到,准备先回家找老公摊牌,晚上大家再见面,吴放歌就提议,要不干脆中午大家吃个饭再回去吧。何海珍说:“算了吧,平时无所谓,我都快离婚了,回来不找老公谈条件先去找别的男人,有会说的不如有会听的,还是稳妥点好。”
    吴放歌认识何海珍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何海珍行事这么谨慎过,也就没再说什么疯话了,只是约好了晚上见面再谈。
    然而到了晚上,何海珍没有打电话来,吴放歌原本想打个电话过去问,转念一想又觉得在这种敏感时刻,实在没有必要生事,不来就不来吧,反正又不是飞见面不可的。谁知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何海珍忽然发了一个短信过来说:“我这辈子都没为自己活着过,下半生一定只为自己,我走了,去南方打工,感谢你多年来对我的关照,不要来找我。”
    吴放歌一看觉得这也太没头没脑了,随即也顾不得那么多,立刻回拨了一个电话回去,却被告知机主不在服务区。吴放歌是越不对劲,于是就打了个电话给崔明丽,毕竟崔明丽当了多年警察,和何海珍又熟,问问她或许能分析出点什么事儿来。
第二十七章 遇害
    才打通崔明丽的电话,崔明丽就抢先说:“正想给你打电话呢,刚才我收到何海珍一条短信,好奇怪哦。明明还约了我晚上和你一起吃饭的。”
    吴放歌心里一颤,忙说:“我也收了一条,电话也收到了,说说短信内容,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两人一对内容,居然一摸一样,而且收到的时间也一样,有可能是群发的。崔明丽就说:“我看不妙,没准儿是路上遇到抢劫的了,咱们现在分别打些电话,我负责给nv的打,你负责给男的打,看看还有谁收到短信了。”
    两人立刻就分头行动,吴放歌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了何海豹,果然,何海豹也收到短信了,正着急呢,何海珍现在马上就要拟提拔为正处级干部了,而且人到中年,无论如何也没理由突然放下一切去打工啊。一听说吴放歌也收到了短信,何海豹实在按耐不住了,马上就想去找姐夫,吴放歌怕他有什么闪失,马上打电话给周国江,让他带两个人去何海珍家,自己电话也不打了,马上开车出mén。
    到了何海珍家何海豹、周国江和崔明丽等人已经到了,云柔也在。何海豹正在哐哐的砸mén,周国江见吴放歌也来了,就说:“mén打不开,小丽已经通知了消防队来开mén。”
    何海豹看见吴放歌说:“放歌,你可来了,快救我姐,那杂种不开mén!邻居说了,整天这屋里都有怪味儿。”
    吴放歌心里一凉,用力一吸气,果然闻到一种很奇怪的味道,还夹杂着一股子淡淡的血腥气,心想:天呐,何海珍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又忽然想起,就说:“海珍的卫生间窗户好像没安护窗啊。”
    崔明丽听了马上说:“你省省吧,你想干嘛?消防队马上就到了,你也不是小伙子了。”
    吴放歌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敲开邻居的房mén,还没等邻居说话就往里闯,邻居见呼啦啦进来这么多人,还有警察,也不敢多说什么。吴放歌直奔卫生间,邻居跟在后面说:“mén窗我都关了……那边味道更大……不知道隔壁在干啥?”
    吴放歌不管她在后面啰嗦,一脚就把卫生间的mén给踹开了。果然,这里味道更大,还好,这家卫生间也没有安护栏,就打开了窗户往外一看,只见何海珍家卫生间的窗户打开着,一根用床单撕成的绳子往下垂着,看来何海珍的丈夫已经从这里跑了,只是那床单只垂到了二楼的阳台,看来是不够长了。
    吴放歌马上回头掏出自己的钱包丢给周国江说:“快,把他们家床单买了!”
    周国江应了一声就去了,崔明丽说:“放歌,你再等等。”
    吴放歌斥道:“等什么等,你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
    这时何海豹拿了床单回来,却不松手说:“放歌,我来吧,那是我姐。”
    吴放歌一脚把他蹬到一边说:“凭你?你***行吗?”说着麻利地撕开床单,一头绑在下水管上,另一头打了一个结,扔出了窗外。然后踏上窗台对众人说:“去那边mén口等着!我进去了给你们开mén!”说着,抓紧了窗帘,双脚用力一蹬,朝何海珍家的卫生间dàng了过去,可这一次没成功,第二次才算站稳了。
    这下血腥气更大了,熏的吴放歌几乎没站稳,可再往下望去,他的腿差点软了,不是害怕,不是胆怯,而是一种撕心裂肺的伤痛感。
    挨着窗户的是浴缸,浴缸里是一具,应该说是一对血ròu模糊的被肢解的尸块,她生前的衣服被凌luàn地丢在一旁,倒没有什么血迹。海珍啊海珍,十几年的朋友,你就这么悲惨的走了吗?
    吴放歌心中默念着,他强自镇定着,小心翼翼地挪动颤抖的双腿从窗台上爬了下来,又端详着那堆尸块,看来凶手刀、斧、锯全都用上了。
    虽然确定了浴缸里的尸块是属于一个nv人的,但是吴放歌仍安慰自己说:“不一定是她,不一定是她,头不在这里……”
    吴放歌走回到客厅,这里的空气稍微好一些,mén外崔明丽等人焦急地喊道:“放歌,你没事吧,开mén啊。”
    吴放歌答道:“马上开,等我一分钟。”
    何海豹又问:“放歌,我姐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吴放歌苦笑着没有回答。
    血腥气对于吴放歌这种上过战场的人来说并不算什么的,只是那股怪味又是从哪里来的?循着味道,吴放歌走进了厨房,煤气灶上的一口钢筋锅还在咕嘟嘟地冒着蒸汽。味道就是从那里来的。
    吴放歌做了个深呼吸,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不去想那些可怕的事情,然后鼓起勇气揭开了锅盖。
    锅里是一锅油汤,浮在表面上的,是缕缕的长发。
    吴放歌再也承受不住,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你为什么选择这样一种方式离开啊……”说着,热泪奔涌而出。
    吴放歌在开mén前,声音沙哑且颤抖地说:“国江,你先别让海豹和云柔进来。”等外头应了,他才打开mén。何海豹正要往里走,吴放歌就说:“拦着他!”当下就有警察过来把何海豹拦着了。
    何海豹挣扎道:“我要进去看我姐!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可是以一敌二他挣不开。
    吴放歌这才让周国江和崔明丽进来,云柔早就吓着了,根本不敢动。
    进了屋,吴放歌对周国江说:“得呼叫支援了,还要法医。”
    周国江嗅着屋里的味道问:“真那么夸张?”
    吴放歌说:“卫生间和厨房,自己进去看吧。”崔明丽也要去,被吴放歌拦住说:“你别去。”
    崔明丽说:“我都当这么多年公安局长了,啥没见过?再说了海珍也是我朋友啊。”
    吴放歌依然拦着她说:“最好别去。”
    正说着,周国江踉踉跄跄的从卫生间里扶着墙就跑出来了,对着墙角就是一阵子干呕,然后拿出手机边拨号边说:“我,得要支援!得要法医!还得发通缉令!”
    崔明丽虽然早已猜出何海珍是凶多吉少,可却没想到会这么惨,于是甩开吴放歌就往里闯。吴放歌摇摇头走出mén外就要下楼,这时何海豹对着他吼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亏我和我姐都拿你当朋友!你就这么对我们啊。”越说越气抬腿对着吴放歌就是一脚。
    吴放歌正背对着他,面前就是楼梯,这一脚挺重,且正踹在腰眼儿上,把他叽里咕噜的踹下了楼梯。云柔惊的叫了一声,想上前扶,却又见何海豹正在气头上,也就不敢了。好在何海豹原本就不是冲着吴放歌去的,没想到一下踹踏实了,也觉得内疚,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不过这一来也就没再挣扎了,于是一个警察护着他,另一个飞奔下来把吴放歌扶了起来。
    吴放歌在那个警察的帮助下挣扎着站了起来,虽然身上挺疼,但活动了一下并无大碍,就对那警察说:“回去帮你们队长,告诉他,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明天再找我。”那警察点头又上去了。吴放歌拖着沉重的脚步下了楼,也没开车,就这么蹒跚着一路朝家里走去。不过走到半路的时候,后面有车赶上来,开车的居然是崔明丽,于是吴放歌惨笑道:“还是你坚强,我手足无力,都不敢开车了。”
    崔明丽叹道:“还是没看,小周死拦着我,我见你都那样了,最终没鼓起勇气来。
    吴放歌又问:“海豹怎么样?”
    “疯了一阵,晕过去了。”崔明丽说“已经安排去医院了。行了,上车吧。”
    吴放歌上了车,崔明丽正要开车,他却说:“算了,别回家,我这现在这德行,再把chūn丽吓着了,去喀秋莎。”
    崔明丽犹豫了一下,掉转了车头。两人默默无语,任凭风在耳边掠过。
    到了喀秋莎,吴放歌在这里有办公室兼卧室,自然不需要开房,于是就对崔明丽说:“我这就进去了,你要回家就用我的车吧。”
    崔明丽点头说:“嗯,你小心。”
    吴放歌说:“我没事。”说着就独自走进去了。
    吴放歌回到自己房间,先发了一会儿呆,终于打起jīng神来,去洗了一个澡,梳头时顺便对着镜子照了照——真是似水流年,一晃又从二十出头长成了一个中年大叔。
    把自己摔倒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何海珍曾经给他寄过一个U盘,本来当时就要看的,可是一来二差的居然到现在也没来得及看。于是就把笔记本电脑拿到了床上,chā上了U盘,里面有一个两个文件夹和两个视频文件。都做了命名:第一个文件夹是‘旅游照片’,第二个文件夹是‘留住时光’,两个视频文件一个是‘留住时光动态’,另一个是‘给放歌的有声信件。’吴放歌随手点开了‘信件’;一个熟悉的影响和声音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第二十八章 何海豹有大智慧
    虽说人人都猜得出那浴缸里的尸块就是何海珍的残骸,但是却又都抱着些希望,希望最后的鉴定结果出来后,受害者另有其人,甚至想象着也许就是下一分钟,何海珍就会咯咯笑着推开mén问:喂,你们这帮家伙哭丧着脸干什么啊。
    若轮平时,很多人对何海珍没什么好感,可是她这一出了事,大家又细想想,发现何海珍几乎没亏待过朋友,还帮助过很多人,于是大家又都深深的自责起来。
    何海豹自从姐姐出事后,疯闹了一阵子,后来就又把自己关在家里,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把野营用的狗腿刀来,拿了máo巾,一遍又一遍的擦,直擦的云柔心惊ròu跳。而何海珍的老公却一直没抓到,银行纪律显示,这家伙当晚就在提款机上提出了最大限额的现金,就此失踪了。
    云柔从何海珍一出事,就一直心惊ròu跳的,无他,因为她在行为处事上和何海珍实在是太像了,而何海珍老公平时那窝囊相又和何海豹太像了。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只要何海豹一翻身,她就惊醒,何海豹多看她一眼,她就觉得下一秒钟他就会把她大卸八块,因此当何海豹忽然对她说想请吴放歌吃饭时,云柔的心都揪到了嗓子眼儿——他该不会是想把他们俩一并解决了吧。思来想去,她冒着险躲进卫生间给吴放歌发了一个短信:危险!不要来!然后又从收件箱把短信给删了。
    然而吴放歌还是来了,还和何海豹喝上了酒。
    云柔一脸的幽怨,胆战心惊地在一旁伺候着,结婚这么多年,除了新婚那阵子,还真没这么‘贤惠’过。
    酒过三巡,何海豹忽然对云柔说:“小云,你也来坐着吧,陪我们喝几杯。”
    云柔偷看吴放歌,吴放歌和平时一样,面不改sè,她这才壮了胆子,在靠外的椅子上坐了半个屁股,双腿就像是压紧了的弹簧,随时准备弹跳起来。
    何海豹见云柔坐定了,就笑着说:“放歌,上次我踹了你一脚,对不起啊。”
    吴放歌说:“那时你都快癫狂了,我能理解你,我当时心里也特别不好受。”
    何海豹点头说:“喔……我姐和你朋友一场,值了。”随后忽然话锋一转问:“对了,虽说死者为大,可是我这么问没有不尊重我姐的意思哈,你……你和我姐上过床没?”
    吴放歌见他忽然问起这个来,一愣,但马上摇头缓缓地说:“没,没有过。”
    云柔看着何海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yào,生怕他下一句就问出:那你和我老婆上过床没有?
    还好,何海豹下句仍然没问,而是叹道:“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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