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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放歌此时浑身都充满的**的火焰,他手下使出了力气,有些用强,卫艳半推半就地提抗着,渐渐的没了力气,当吴放歌解除了她上身最后一丝武装的时候,她‘呀’地叫了出来,弓着腰,双手蒙住了脸。
“让我看看你。”吴放歌试图打开她的手臂,却没有成功,或许这就是卫艳最后所坚持的底线了。要彻底征服一个女人,你就必须给予她最基本的尊重。
吴放歌不再用强,而是把她抱回到床上,把军毯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卫艳的呼吸随之平稳了许多,脸上的羞愧的红晕也减退了些。
吴放歌自己也脱了衣服,钻进了毛毯,毛毯下,一个火热柔软的身躯已经张开了迎接的双臂。
思念与情爱交融,最终化作温馨柔美的气氛,充满了整间小屋,待一切都已经平复,相拥的人儿,也到了开始用语言交流的时间。
卫艳依偎在吴放歌结实的胸前,手指在他的腹肌上滑动着,娇嗔地责怪道:“都是你,羞死人了,你让我等会儿怎么出去见人呐。别人都在忙着,我却……”
吴放歌笑道:“怎么?你感觉不好吗?”
卫艳脸又微红说:“嗯嗯……挺好的……”等了一会儿又说“从没这么好过,虽然我结过婚,也有孩子,可是从来不知道做女人可以这样的。”
吴放歌坏笑道:“怎么?你前夫没我壮实吗?”
卫艳打了他一下说:“你们男人是不是总喜欢拿着个事情来吹嘘啊……哦……我明白了,你肯定一早就把我们这点事儿说出去了……所以大家好像一下子都知道了……不行了,我没脸见人了。”卫艳说着,扭动着身子,背对着吴放歌,面对着墙生气。
吴放歌知道卫艳不是真的生气,不过是女人的娇嗔而已,要是真的生气了,就不止是自己面对着墙那么简单了,早就一脚把他踹下床了。于是就从背后温柔地抱住她说:“天地良心,我可啥都没说。那些兄弟是什么人,都是侦察兵啊,个个比人精还人精,我这点事儿哪里瞒得住他们。”
“都是你的错!”卫艳说
“是是,是我错了。”吴放歌忙不迭地认错。
“这还差不多。”卫艳算是勉强原谅了他,又转过身来说:“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我以前和那男人,稀里糊涂的啥感觉也没有就怀孕了,有了孩子之后,精力又在孩子身上,有时候男人想要了,也就随他,反正完了事儿就睡觉。我甚至都奇怪了,那事儿有那么重要吗?怎么男人一个个都急的跟猴儿似的。”
吴放歌笑着打趣说:“那现在呢?”
卫艳白了他一眼说:“明知故问,不理你了。”说着又要转过去,吴放歌又是一阵好哄,总算哄好了。”
吴放歌忽然想起某件事,就又问道:“艳姐,你说真的,你爱我吗?”
卫艳瞪着眼睛说:“这有什么好问的,当然爱了,不然我怎么会全给你?我又不是随便的女人。”
吴放歌又问:“是爱我这个人,还是爱我和你做的某些事?”
卫艳脸一红说:“你的问题真无聊。”
吴放歌说:“你刚才说和我在一起才知道做女人是什么味道,暗骂如果我们没有这种关系,你还会爱我吗?”
卫艳想也不想地说:“爱呀,我是爱上你,才允许你对我做这种事的,只不过有了这种事之后,我就越觉得我没有白爱你一场,其实你做的事和我那个男人的事骨子里也没什么区别,但是你对我的那种温存,每次都让我感觉……怎么说呢……像是被某种很温暖的东西包围着一样,放歌,你能明白我的话吗?”
吴放歌长出了一口气说:“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我的那个梦的事吧……我现在不去想她了……艳姐,我们结婚吧。”
第四十六章 县城
女人,没有一个不希望能有一个好归宿,和一个宠爱自己的男人的,这和年龄一点关系也没有。虽然以前两人也说过婚姻一类的事,可当时吴放歌的表情没有这般的严肃,这样的正式,卫艳知道他是认真的,高兴的翻身上来,居然很主动地又和他来了一会,直到两人都骨软筋麻才停下来。随后两人又说了阵闲话,其中包括姜道富的事。
姜道富上次撞到了两人亲热,事后直接找卫艳谈判,要求卫艳解决他和周锡卿的麻烦。卫艳虽然不是省油的灯,可姜道富就用吴放歌的事来要挟。其实男女之间的事,确实是可大可小的,如果大家都不在意,就像今天这样,说不定也就开开玩笑,还成全他们,可这里毕竟都是熟人,卫艳和吴放歌的人缘又好,如果这事被捅到了前指或者军区,那么真的会有大麻烦也不一定,这又不是没有先例,既有因祸得福因此拉上了关系提干升职的,也有翻了船被送去劳教的,按照姜道富的心肠,那肯定是:我好不了,你也好不了。卫艳好歹是个军官,又是女人,再怎么也不会糟到哪里去,卑鄙一点的,还可以伪装成受害者。可吴放歌一旦被捅出来,捅到上面去,前途的变数就太大了。
有了这个顾忌,卫艳不得不让一点步,不过她也捉住了姜道富的弱点,那就是,姜道富也对这件事捅出去之后的后果拿不准,所以最后谈判下来,卫艳只把周锡卿的事儿暂时给抹平了,并从突击队调到小前指当花匠,也算是救了他一命。不过奇怪的是,当姜道富听说只能解决一个人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把名额给了周锡卿,这似乎有点不合常理,一时姜道富这个人为人阴毒,不像是能舍己救人的那种,二是他和周锡卿到底是是什么关系能让他这样做呢?或许刘干事那儿有答案,但是卫艳懒得去问了。
问题虽然解决,但是不知道姜道富这条蛇什么时候再咬一口,而且卫艳对于吴放歌之间的关系也有点拿不准,毕竟两人年龄相差较大,现在的年轻人又靠不住,怎么知道他不是在玩?左思右想,觉得还是离开一段时间的好,所以就招呼也没打就申请调去野战医院了。
吴放歌对此也做了检讨,为自己错误的估计形势而感到惭愧。卫艳到不觉得什么,因为在她的眼里,吴放歌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人生经验不足也在情理中,可吴放歌却知道自己的问题严重了,按说他比卫艳还多出十来年的人生经验呐,做事却没她老道。
卫艳还有一点不理解,那就是姜道富为什么和吴放歌有这么大的宿仇呢?其实这个问题不光是她,就是吴放歌自己,在前世也花了好几年才想明白。
姜道富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山区,自小就立下出人头地的志向,他是这么想的,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不管是在村小,还是在中心校的初中部,他的学习成绩都名列前茅,老师也十分看重他,最终他如愿以偿地考入了县重点中学,可一进县城才现,天高地阔啊,他在乡村乡镇里时数一数二的好学生,在县城重点中学里,只是个中等水平,家里又穷困,被城里的孩子欺负,这些都造成了他人性上的扭曲性格,他时而自傲,时而自卑,自视甚高又时常抱怨命运的不公。当考大学无望,又不想回乡修地球的时候,他选择了从军,后来又从军队里考入军校,成为了一名军官。
从实际能力来看,姜道富其实是又机会成为一名优秀军官的,可是他没有,他的个性毁了他,他对部下严厉苛刻只不过是为了表现自己的绝对权威,在吴放歌来到他的连队之前,没人敢挑战他的权威。在很多年后,一部美国电视剧《兄弟连》红遍整个中国,在吴放歌看来姜道富就有点像e连的第一任连长,却又远远的不及。因为人家虽然严酷,却是为了打造出第一流的空降连,是公心和敬业,而姜道富却只是为了自身的业绩成就,是私心。
自从在一次连教歌上,吴放歌听出了姜道富的简谱错误并提出了意见后,他的苦日子就开始了,尽管他是按照组织程序私下提出的纠正,可一个连长的绝对权威哪能被一个入伍不到半年的新兵所威胁呢?所以报复是必然的,而且是合法的,姜道富很聪明,从来都在合乎条例的框架内办事的。记得有一回,姜道富把吴放歌的手举起来,在全连面前展示:看那,这就是秀才的手,这种手怎么能成为一个战士?除了不断的找茬子当中羞辱,还逼着吴放歌不停的做器械操单双杠,外带每天击打沙袋两千次,弄得手掌手背破皮长茧,鲜血淋淋。
开始的时候,吴放歌还不知道姜道富这么做对他的伤害有多深,只是觉得辛苦。由于是书香门第,吴放歌从小练习小提琴,还拿了等级,虽然是三天不摸手艺生,可总觉得小时候学的东西总不至于忘吧,而且没打算靠这个吃饭,所以当了两年兵也没练琴,后来有个机会再次接触到小提琴,一时技痒,可一拿起琴来,却现手指总是不听使唤地颤抖,以前那种似乎是与生俱来琴感全无,这才现自己的一双手已经被姜道富废了。
好在姜道富自己也没落什么好,由于他训练过于严酷,待人冷落,在吴放歌入伍的第二年新来的一批兵了,有三个家伙可能是娇生惯养了,忍受不了姜道富的虐待,相约去后山上吊自杀,虽然现的及时,也又一个抢救无效,死了。姜道富为此担上了责任,受了处分,被调去别的连队,吴放歌这才暂时脱了苦海,可是不成想,期服役的一年自己又被调到工兵特遣队服役,那儿连长居然又是姜道富。而姜道富的脾性也越的坏了,因为他连队里死过人,他多年也不得升迁,成了同期军校里最落后的一个,还得了一个‘万年老连长’的雅号。
“你们俩啊,要是今生都不碰头,也许过的都好,可能这就是命吧。”卫艳在了解了他和姜道富两人的恩怨始末后,颇为感慨地说。
吴放歌也说:“是啊,可能前辈子我们就是冤家吧。”
两人就是这么聊着,缠绵着,转眼就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卫艳忽然呀的一声叫了出来,说:“不好啦,还要护送伤员去分院呐,这都好几个小时了。”
吴放歌也一惊,情陷于二人世界之中,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无论如何,耽误了正事总是不好的,也忙起来,要帮卫艳穿衣服,卫艳一把夺过一件小东西,又一推他说:“别闹了,你转过去就好。”
“上上下下都看遍了,还让转过去。”吴放歌嘟囔着听话地背过脸去。
虽是成**人,却总带着几分自然的少女般的羞涩,这,也是卫艳的魅力之一。
穿好衣服,二人出门,却现窗台上放着两份饭菜,真不知是哪位好心的兄弟帮着打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偷听墙根儿,一想到这些,卫艳的脸又红了,偏偏吴放歌还恬不知耻地说:“艳姐,把饭热一下,吃了再去吧。”
“都什么时候了,就知道吃!”卫艳几分羞怯,几分气恼,拽起吴放歌就走。其实吴放歌又没参与这项任务,完全可以不去的,可卫艳也不知怎么的,抓着他的手,就松不开了。
穿过学校操场时,迎头撞上后勤管理处王处长,王处长笑眯眯地问:“姐弟俩这是去哪儿啊。”
被这话一泼,卫艳自觉失态,赶紧把吴放歌的手松开了说:“我得跟队去分院呐。”
王处长笑着说:“医疗队早就出啦。”
卫艳一听就急了,忙说:“哎呀,糟了。”扭头骂吴放歌:“都是你嘛……”吴放歌也不辩解,王处长也微笑着看热闹。
卫艳又对王处长说:“他们啥时候走的?小车班还能派出车不?我得赶上去。”
王处长这才慢悠悠地说:“不用了不用了,小前指领导们商量过了,虽说开始的计划是你们一路把伤员护送到医院,可考虑到大家这几天辛苦了,所以绝对剩下的路程由卫生所和警通连的同志们负责。你们呢,就放天假,去县城玩玩,明天一早再回去,呵呵。”
听了这话,卫艳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觉得心里别别扭扭的,毕竟在此之前,自己从未在工作上耽误过事儿啊。
王处长又说:“你们快去大门口吧,这次去县城是于副主任和刘干事带队,现在正集合呢。你们现在去还赶得上,我也就不用为你们单独派车了。”
卫艳还有些犹豫,吴放歌却高兴地说了声:“谢谢王处长!”然后拉起卫艳就跑,卫艳挣了两次没挣脱,只得由他。
跑到大门口,何建他们果然已经开始往卡车上爬了,吴放歌急匆匆立正,用了很大的声音喊:“报告!”嘴里喊着,牵着的卫艳的手却没有松开,卫艳害羞,用力一挣,总算是挣脱了,可这一切已被何建等人看在眼里,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卫艳的脸又红了。
好在带队的刘干事是历来不苟言笑的,这时也只是嘴角微微向上翘了一下,然后一挥手说:“上车!”
吴放歌高兴地说了声:“是!”然后敏捷地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