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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三哥,你明明也知道,最近几晚大哥明着说是陪我们,什么多久没聚了,为最近的大战犒劳一下咱们,请咱们喝酒打牌兼泡吧。其实,就是为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小白脸烦心,一晚上话也说不到几句,就一个劲儿喝闷酒。我看了就是憋屈,这会儿终于找到出气的主儿,能不好好干一票嘛!”
简三这头裂开嘴,就喜欢小四的爷们儿气外放,“出气归出气,悠着点儿。”
“三哥你放心,又不会死人的,顶多就让他几天见不得人。小子们说,一定做得就跟意外似的,没人能察觉得出。嘿嘿,三哥,你就放心,我不会给大哥添麻烦的。”
简三沉吟了一下,想想应该也没什么。他是五兄弟里最睚眦必报的,以前在道上谁敢惹他们,虽然他不像小四一样会第一个跳出来冲锋到前,拼个你死我活,却是一定会想方设法全部报复回来,整到对方三代子孙都不敢再想报仇这两字儿。
最近看向予城为了萧可蓝那么憋屈,他就很不爽。大哥的宝贝疙瘩,当然不能动。至于其他人,诸如周立民、林进,或者是迟卢两家的龟孙子们,他一旦出手,绝不手软。
哼哼,林大少爷,你丫就自求多福吧!
……
可蓝约了王姝,在平常自己都舍不得花消的星巴克,点了一堆好吃好喝的东西,叭啦叭啪,又将向予城的一推恶形恶状给数落了一番。
“姝,你说他可不可恶啊!居然把我骗到SPA包豪里,装模作样,害我穿成按摩女的样子,给他马萨基,男人的心理真实大变态,黑社会尤甚!”
“我觉得这倒是挺浪漫的啊,你家男人可真本事啊,那个地方不是真正的有钱人根本消费不起。年薪百万,也还得看时间,也不敢像吃饭似的跑进去瞎溜达。你家男人一去就包场子陪你演大戏,你还不满足呀!”
可蓝左手一叉,右手一勺,把面前的黑森林戳的一片残土残垣。
“就知道你早就被他收买了,光为他说好话。哼,墙头草!”
“我这不是为你好嘛,怕你当局者迷,看不清你家男人的好,把金钵钵给弄丢了,事后后悔可别怪好姐妹我没劝过你啊!要是向予城真对你不好,我王姝就是拼了碧城所有身家关系,也要拉你出火坑的不是?”
王姝口若悬河地说着,眼神又瞄了瞄窗外大马路。
可蓝没注意朋友的心思不蜀,继续嘀咕,“话是这么说啦!可是你也不该把我的秘密都透露给他了呀,什么我喜欢身家比我差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嘛!人家只是综合对比下,才会选择周立民。
都给他说了好多次,人家刚失恋,难道都不让我休息恢复一下下。他耍流氓把人家给……哼,就以为有资格霸着人家了嘛!流氓,色狼……”
脑子里突然闪现之前最后半小时的淫恶画面,脸上立即一片烧辣,手下有狠了两分,黑森林彻底消失成一片黑色泥沼,让她不自觉地联想到男人的那片……呃,森林……林子里只有一颗大树……很粗……很壮……树冠是蘑菇状……
啊啊啊啊——
萧可蓝,你已经不纯洁了呀不纯洁了,都是被黑社会给污染了呀污染了!
“姝,你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是不是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啊?除了想做那种事儿就没有其他目标了?人家一拒绝,他就跟茅坑里的臭石头似的,变得又臭又硬。姝,你在看什么啊,你没听我说么?!”
可蓝这才发现王姝正在拨手机,发短信,三心二意了。
王姝立即回神,脸上有未撤的惊疑色,对上可蓝不满的脸色,立即哈哈地假笑两声,“我这不是在思考你的重大问题嘛!”
“切,你又在跟你的阿道哥哥发情话缠绵啦?”可蓝伸过脖子偷看之,王姝立即收了起来,“喂喂,藏什么?难道你也劈腿了,不让人看?”
之前就是最喜欢在她面前炫各种成人…黄色短消息和聊天信息,还洋洋得意将之命名为情人间高水准的甜言蜜语。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你丫根本不懂咱们成年人之间的伟大学术性话题。”
可蓝丢过去一个完全蔑视的眼神儿,“还伟大学术性话题,你们说的根本就是性…话…题!”
“嘿嘿,你现在知道男人一天到晚都在想啥了?!啊?小屁孩儿,终于长大了呀!”王姝拖过黑森林,果断而利落地解决了一大口,笑的贼眉鼠眼,“说什么劈腿,你小样儿的给我老实招来,对林大公子,到底是个啥想法?进而是不是你自己主动透露奸情,我还不知道你背着向大少,居然跟林进也勾搭了这么多天?”
口里的奶茶,噗嗤一声全喷出来,王姝给郁闷得嗷嗷直叫。
可蓝气愤,“姝,你还说风凉话呢!明明就是你害的我,当初在集团碰到,我就不想多联系。你非要叫林进请吃饭,做什么专访。你凭你家阿道的关系,也可以叫林进答应来做个专题的呀,干嘛非拉上我。他都跟我告白了,我当然要避嫌了……搞成现在这样,都怪你啦!”
王姝翻个白眼,“是是是,都怪姐姐我,帮你招的蓝精灵太多了,让蓝妹妹你挑花了眼。”
“我哪有桃花眼!根本就没有,你也跟向予城一个鼻孔出气,胡说八道,胡乱臆测,胡乱冤枉人哪!”
“那你说,你到底喜欢哪个,想要跟谁发展长久稳定的异性关系?”
可蓝一听又炸毛儿了,为什么这些所谓的旁观者清的家伙,统统都问这种蠢问题啊!气得她拿着叉子勺子狠虐盘子里的甜甜圈儿。
王姝知道这妞儿时真生气了,急忙转了口气,疑惑道,“蓝蓝,你干嘛今天老拿勺子折腾。”
一提勺子,可蓝左大脑的记忆立即给出一幅生动的画面儿,两块大肉球上一根银亮亮的勺柄儿,顿时一股热气腾过脸颊,被右脑的理智给压下去。
王姝一边解决死掉的黑森林,一边无知无觉刺激,“直接用手吃不行嘛,装什么洁癖啊!”
用手吃?!
呜呜呜,为什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不受理智控制的左大脑,立即给出一副更加生动火辣的画面:
“啊,流氓,臭流氓,你放手,放手,我不要,我不要!”
“你再叫,就用你的的嘴巴了。”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很邪恶,很霸道,大掌握着她的小下巴,居高临下的望着埋在水里的小女人。
被这么一威胁,小女人瘪下小嘴,满脸怨气,“你为什么不用自己的手啊!”
“你惹的火,当然要由你负责。既然都追到这里来了,就乖乖做到底,会有你也不用太过内疚。”
“向予城,你不要脸。”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他还是公司董事长呢!
“做这种事,本来就不需要脸,只需要真枪实弹。”熊腰故意一挺,那东西差点儿就戳到她脸上,她气得哇哇直叫。
“向予城,你个变态。”
他底头,丢来一个坏坏的笑容,视线顺着她绯红的面颊,迅速滑下脖子,到水波下迷蒙起伏的肉球儿,在她刻意用手臂遮挡之下,若隐若现显得,更搔人心儿。
“宝贝儿,再用点儿力气,速度快一点而。”
“没力气了,快不了,要就你自己来。”
“我也想自己来,可是……我怕我一失手,就把错地方……”那眼神儿眯成一条小缝儿,直往她下面钻去,她郁闷得直缩身子,缩成了鹌鹑状,小脸完全别到一边儿,头仰得远远的,眼睛紧紧闭着,怕长针眼啊!
心里把男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海唰了一通。
“不要脸……变态……色…情…狂……猥亵犯……哦……”
“蓝蓝,叫哥哥。”
她双手一抖,那大东西差点儿就跳了出去,吓得她一下睁开了眼,骂“你黄…色…小…说看太多了吧!要不要我叫…呀…灭…爹?!”
他哑哑地笑,“那更好。蓝蓝,你叫一个给我听听。”手指爱怜的刮了刮她艳红的小脸蛋儿,指尖揩下一层薄薄的细汗,划过她的下唇。
她直打个机灵儿,骂一句“不要脸”,摇头甩掉他的手指,正看到虎虎生威的紫红色物体筋血狰狞,由于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全接触,一下瞄到头顶上冒出小珍珠,恶心地大叫,“向予城,你要尿尿,快尿去,我不做了。”
说着就要甩手不干,一脸沾到大便的表情,手又立即被男人握住,“胡说什么,没常识。”
“啊,你才没常识,憋尿容易得膀胱炎,前列腺肿大。我是为你好!”
男人一听,先是一愣,接着就爱爆出一串大笑来。
“小东西,你真是可爱得让我想一口吃掉。”他俯身一把将她从水里抱了起来,用力嘬了她脸颊一口,眼睛有猛放大电,“宝贝儿,咱们做了吧?”
他一边诱惑,一边用身下那东西蹭蹭她的大腿。
她拼命挣扎反抗,宛如一只垂死的青蛙,“不要不要,说话不算话,出门踩大便!”
“那叫哥哥……”
瘪嘴,“……”
“叫呀那个什么?”
瞪眼,“……”
“乖,再不叫,我真忍不住了。”威胁性地降低身子往水里压过来了。
她仰头长啸,挂宽面条泪,“向予城哥哥,呀——灭——爹——”
一片氤氲弥漫中,可蓝的又一个“第一次”,被向予城强横霸道地夺走了。
“蓝蓝?蓝蓝?”
哐啷一声,勺儿啊叉儿啊,全落进盘子里,那双小手抖得跟筛糠似的。
“可蓝,你怎么了?神游啊?想哪个精灵哥哥?是刚分开那个,还是昨晚一起拖了手那个?”
“呸,你别胡说。我……”可蓝赶紧拿纸巾擦擦手,左顾右盼,“我去上个厕所。”埋着脑袋溜走了。
王姝咬着勺子,痴痴地笑。心说,小样儿的,瞧那吃荤都没擦干净偷腥油嘴儿的小摸样,八成是想到什么不干净的成人画面儿了。还老说人家不纯洁,现在遭报应了呗!吃个面包圈双手开工,以为姐不知道那是做什么坏事儿,必需的标准姿势么?嘿嘿。咱们腐营里,终于又诞生了一只实践出真知的“壮士”!
嘀嘀,嘀嘀,嘀嘀。
短信声,一串接一串地响起来。
先看她的亲亲达令儿:麻烦有点儿大啊,可能来不了。
接着本次绯闻男猪脚——林大公子:告诉我可蓝的住址,我亲自去找她。
最后吃醋的正牌老公——向大少:她说了吗?
真没天理啊,三个男人里,她只谋到一只。
啪啦啪啦,王姝肥东小拇指,迅速果绝的甩回三条信儿。
彼方,三个男人表情各自不一。
“mua……mua……mua……”,经典迪斯科舞曲《kiss,kiss,kiss》里的性感打啵儿声响起,正一手拖着好友往警车上走的郑言道,没搭理。
被拖着的人到比他更着急,“阿道,你快接啊,看王姝说什么。”
郑言道将好友甩上车,呼哧着哼哼,“臭小子,你就这么急着去送死啊!你也不瞧瞧你这模样,刚才要不是我眼尖,推开你避开那个最大的筒。要被砸到,你非进医院不可。妈的,什么鬼油漆,臭死了,哼,好臭……”
砰地一声甩上门儿,没理好友的嚷嚷。
这方刚坐上位,林进的电话就嘀嘀响了。
两个男人同时摸出手机看,一个哀叹,一个松气。
郑言道将电话扔进兜里,哼哼,“妈的,他们搅了屎尿么,甲醛味也没这么怪吧!不行,我得回去拿洗衣粉唰唰,不然姝姝别说跟我亲热,大概半径十米都不愿靠近我,我就得过上禁欲的苦日子了。”
他收到的短信如下:达令儿,咱不瞎掺和他们的三角恋了,受刺激!快回家,脱衣服,上床,等大爷嘿咻!
他刚给七八筒油漆砸到,又脏又臭。这,能不郁闷嘛!
一踩油门儿,发动汽车。
“等等,先送我回家。”
“你不去医院瞧瞧,有伤到哪里啊?”郑言道抠着头发上的干油珠子,越想越不对劲儿,“妈的,我怎么觉得那几个油漆匠的样子,很不老实。不行,我得叫兄弟帮我查查。”
“不,我没事儿。就是臭了点儿,洗洗就好。晚点儿就去找可蓝,你先送我回去。快快!”
林进收到的消息,是可蓝目前所住的帝景别墅的详细地址。
郑言道很不屑地啐了一声,“靠,你小子真着魔了!”心里继续琢磨着这起意外事件里的疑点。
另一方,正在帝尚大厦办公室里,跟四只小的开会的向予城,接到了短信。
他立即点开一看,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