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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予城。就当大家都不知道,也省了面子上的尴尬。
真是个好母亲,好女人啊!
要是她不同意,跟向予城闹,她不就变成不成熟不懂事我行我素的未婚妻了?!
“有时候,幸福美满的婚姻,需要一些善意的谎言。”
这是齐美妍为这场谈话的最终“注脚”。
可是这种“伟大的牺牲”只让她觉得说不出的恶心!
当年,为了向予城,齐美妍甘愿做了未婚妈妈,做了别人的二奶。
现在,为了向予城,萧可蓝也应该大仁大度地接受还没有结婚,未婚夫就有了那么大个儿子,未来还得跟自己的宝宝分享一个爸爸。
这算什么?!
“莫名其妙啊”
还穿着一身spa服,可蓝就冲进了专用电梯,幸好也没人,不会丢脸太大,直接按下了五十八层。
你不让我说,我就偏要告诉向予城去!
在周鼎等秘书的惊瞠目下,她憋着一口气踢开了办公室大门,却只是空荡荡半只苍蝇都没有。
“董事长身体不适,提前回家了。萧小姐您这……”
可蓝一捂领口,尴尬到爆。
唉,萧可蓝,你真的……没说错,你是太冲动没长脑子了。
“妈,你今天跟那个萧可蓝见面了?”
“在spa意外碰到,随便聊了几句。”
“你告诉她我的身份了?”
“嗯哼,乖儿子,你猜得真准。”
“为什么?你不怕她告诉向予城,到时候我们的计划可能会受阻啊!”
“呵呵,傻儿子,你就只懂得经商那一套。把握人心方面还嫩得多。女人哪,妈妈了解得比你多得多。
这件事,她若听了我的话暂时忍着不说,就化成她心口的一根刺,从今晚开始睡觉就不舒服了。若是她忍不住现在就跑去告诉向予城,其结果必然是大吵一架。到时候也是她不够信任自己的男人,是她倒霉难过。我始终是向予城的第一个女人的事实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对于萧可蓝这种向往天真纯洁爱情的小女生来说,如梗在喉,没有个几年头是拨不掉的,要是她性格再硬点儿,骨头再硬点儿,也许一辈子都拨不掉。呵呵,这就是所谓的穷人骨气。为了这种无聊的骨气,放弃荣华富贵,一辈子活得可怜巴巴,仰人鼻息
“可是以向予城对她的喜爱,你就不怕向予城反过来咬我们一口?”
“向予城是个重感情的人,凭我的身份,他顶多就是骂我几句凶我几下,绝对不会对我真的下手。两年前的事,你也看到啦?!他可是为了我,就停止了对迟家的报复呢!”
“哈欠,哈欠,哈……欠……”
一连打个三个喷嚏,打得她鼻水长流,眼睛发痒,头昏眼花,四脚无力
所谓的迎圣诞黄金搭档套餐,也抵不过病毒的强大肆虐。
可蓝缩紧了脖子,双手插在大衣袖口里,还是觉得寒意如针,一丝一丝地直往皮肉里渗。
离开会所时,天已经漆黑一片。王姝因为孩子突然发烧,又跷掉了她的必胜刻大餐丢下她跑掉了。
一个人哆哆嗦嗦走在碧城最繁华的形象大街上,右手边是碧城最出名的奢侈品商场。当初,和向予城第一次逛街,她故意挑的就是这家店。
现在……
她不想回别墅。
她关掉了手机。
她抓了一手的纸,用力揉着擦得已经有些发疼的鼻头。
擦身而过的奢侈品橱窗里,放着黄金打造的华贵珠宝,她停下看着,红绿色的圣诞壁板上,倒映着自己狼狈的面容,虽然只有影像,也看得出那里面印着的女人,又没自信地大哭过。
这个黄金打造的戒指,远没有她跟向予城求婚时送的那杖戒指漂亮。
那是她偷偷跟向凌睿联系上,请他帮忙设计,一起交流了几个晚上的构思,还偷拍了那颗龙形耳钉图片做参考。钻石是她从向凌睿收藏的原钻里挑的,没有切割前价值一百万欧元。但是经大师切割设计做好之后,价值就翻了几百倍。
当然,那个价她是付不起的。可是买给爱人的重要的戒指,不能是别人送的。她跟向凌睿商量要了个亲情价,就原石的一折,十万,人民币。
这个也是她两年的全部薪水了。
两年的努力工作收入,都付了这颗钻戒,她觉得很值得。
爱情,本就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她希望他能懂,不管外界怎么变化,未来他们还要面临多少人和事,还有多少问题要解决,她对他是全部的付出,没有保留。
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突然让她觉得自己始终被男人排除在一堵城墙之外,不得而入。她努力想要进去,他却说这是他的私人空间,希望彼此保留一点距离。
可是这段所谓的空间,距离,突然变成一根芒刺,梗在肉里,让人无法忽视,又拨除不掉。
怎么办?
在这个大家都赶着回到温暖的家,与爱人团聚的日子,她就像个游魂似的在大街上,漫无目标地走着。
不知不觉,居然又走到那家三层婚纱影楼前。
他们漂亮的橱窗陈设又换上了圣诞节的式样,新娘新郎装上点缀着圣诞的主题色调红绿黄,大朵大朵的雪花喷洒在玻璃窗上,银色的星星坠在布景上,美丽梦幻。
他说,让她等,等到什么时候呢?
她好怕,这个等字,像那个梦境一样,又变成另一个……无疾而终……
“萧可蓝!”
突然传来一声大叫,可蓝回神时,就被人用力抓住了手腕。
“你是谁?放手!”
抓着她手的人,一身绿色军大衣,寸刺头,眉止深邃,气质硬朗,力气之大她根本甩不开。她正要叫时,又跑出三五个人将她团团围住,还全部穿着弥彩服,一副军人打扮。
“你们……”
“跟我去见一个人。”
“不要,我不去。放手,救命啊”
男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将刀挟进臂弯下像小鸡似的一夹就走了。还啐了一口,说,“妈的,果然够辣!”
因为刚捂着女人嘴时就被咬了一口,女人还会点儿空手道防身术,肚子上也挨了一记。男人只能忍着疼,迅速将人扔上越野车,迅速开离。
就在他们刚走一步,另一拨人马就到了婚纱店外,询问店员和周人看到的情况。
“大哥,大嫂好像被一群兵牙子带走了,我猜肯定是姓季的小子主使的。”黑畅跳上自己的悍马,加大马力就追向城西方向。
前方越野车里,可蓝气愤至极,冲着抓她的男人大吼,“我要告你强行禁锢绑架非法限制他人自由!”
男人扭头看了她一眼,露出十分厌恶的表情,扯出一把纸直接扒在女人脸上。
“别乱喷你的鼻涕口水,擦干净,别把我车弄脏了。”
“你个……呜咿汪咕唔噜……”
“戴上口罩,妈的,别把感冒传染给我!”
啪地又扔来一个军用口罩。
“你到底是谁?抓我干嘛?”
男人突然裂嘴一笑,可恶至极,“温力辛,季远航的战友兼铁哥们儿。今天圣诞夜,抓你去给我兄弟泄泄火气!”
“你神经病”
不管她怎么叫闹吵,拿包包砸了温力辛两大包,还是被攥进了那个军区大院,季远航的小洋楼。
“你们还是军人吗,这根本就是流氓行迳!”
哪知道高壮的兵汉子将大衣一甩,双手抱胸,扬着下巴睥睨她,冷哼一声,“没听过古往今来兵匪一家嘛!亏你还是个当记者的,连这点儿基本的历史常识都不懂,平常都不开拓下视野,看看百家讲坛啊?!”
可蓝一口气抽得差点儿被呛到,“呸,胡说八道,你丫就侮辱历史常识和百家讲坛。”
“我就侮辱了,你能把我怎么着。今儿你要不让我哥们好好侮辱一番,别想回去找你那个臭流氓。”
那大掌一抄,提起她的衣领儿就要往里走,哪知道主卧大门打开后走出来一个戴着红十字袖章的军医。
“力辛,胡闹什么。远航刚刚睡下,别在这吵。”
温力这才收敛了气势,低下头问,“烧都退了?之前都快四十度了。”
四十度高烧!
可蓝也看向医生,医生脸色仍有些凝重,“所以要保持安静,你还吵。等今晚发场大汗,明天醒了就没事儿。既然带了人来,就好好看着,叽叽喳喳的,像什么话!”
医生说着就把一包东西塞到可蓝手里,嘱咐了一堆什么时间吃哪种,吃多少,怎么吃等等,也不管可蓝说什么,吩咐完之后就走掉了。
“喂,你们……”
这是军人还是土匪流氓啊,完全不听人家讲,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她跟着军医想跑,又被温力辛提着领子给抓回来,威胁道,“别想跑。外面几十道关卡,没人带你别想踏出去一步。就算那个前大哥想进来,我已经吩咐过门卫。不到明天,他也休想跨进这大院。”
“你到底想干嘛?你以为抓我过来,我就会跟季远航在一起吗?远航那么聪明,怎么会跟你这种人头猪脑的家伙做朋友。”
“你这女人!”温力辛气得差点儿搓了火,急忙扭头过去喘了口气,“都说当记者的口头功夫了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正好可以让我哥们儿尝尝吹啸的乐趣,毕竟他还是个童子军,第一次……嗷”
趁着敌人别开视线,可蓝毫不腿软地狠狠给了对方的脆弱小哥们儿一脚,正中红心,再竖起手肘,用人体非常坚硬的倒拐子狠狠肘了对方腰侧要害一记,转身撒脚就跑。
“该死的女人”
可惜,正如温力辛这土匪所说,可蓝还没跑过五十米就被巡卫员给拦了回来。
“OK!你强大,我们休战。”
夹着腿坐进沙发里,温力辛铁青着脸瞪了可蓝一眼,用力灌了一口勤卫兵泡好的茶。
愤恨地抱怨,“大记者,能不能请你给我解个惑?”
可蓝背着土匪坐着,充耳不闻。
温力辛把可蓝打量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口气十分不屑,“说身材,当年军校里的文艺女兵,随便挑一个都比你劲儿。左安安,你见过吧?那可是咱队上兵哥哥们票选出来的蝉联三届的梦中情人。看脸蛋儿,也比你漂亮多了。再说这脾气,居然一出手就灭人家的种,你这是啥德行?!跟着黑佬大混久了,出手这么狠辣。”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可蓝冷冷丢来一句。
温力辛哽了一下,暗道,记者的嘴巴就是狠,“我还真不明白,你浑身上下到底哪点儿好,让远航心心念念了整整八年,从个小男生一直记挂到现在?为了你,他都快熬成现代版的小白菜了。可惜,杨乃伍早就被人家包养成金丝雀,他居然还为了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把自己搞得差点受大处份革军衔,发高烧到一天一夜没人发现差点儿就嗝屁。萧可蓝,你说,你凭什么记季远航这么对你?”
“那你又凭什么把我抓来对我兴师问罪?你就有资格问责难我忘情负义另结新欢了?那你怎么不去问问他,为什么整整八年来,连一丁点消息都没有?他凭什么一回来就要我这样那样旧情复燃重新开始绝不放手?你们凭什么就说向予城这不好那不对是流氓是黑社会不适合我?凭什么?”
女人一转过脸来,便是满眼泪痕,一脸委屈,伸手就将一颗靠枕砸了过来。
温力辛顺手接住,心里嘀咕这女人一发脾气就爱砸东西的习惯,真是全天下统一的,他家里的女人也全都这副德性。
一大盒纸巾,被递到女人面前,女人抢过盒子,又转过了身。
“你说,因为远航八年来都没跟你联系过,所以才见异思……行行行,是我说错话。”温力辛揉了揉脑门儿,将枕头放到一边,坐了过去,问,“难道他还没跟你解释过原因?”
“不管什么原因,现在都晚了,我不想听。”
温力辛多少是明白季远航没有说出事实的原因,可是为了自己过命的铁哥们儿,他很自私。
“刚入学的时候,远航水土不适应,病得很惨。但是他死活就不要人照顾,还硬顶着参加军训,两个月下来瘦得完全脱了形儿。可是你不知道他脾气有多倔,为了治水土不服,他居然避着我们偷偷喝泥水喝了整整一个月,后来做体检时查出来,给他洗胃洗了一大碗的沙石。现在他凡是吃到带一点儿沙石的东西,就会吐。
三个月后,他的水土不服终于治好了。可是,他身体素质一时没恢复,在各项训练的指数上都低于所有人一截。我偷偷看过他的档案,他在高中是体育委员,校队队长。体育和文课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