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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蓝回头时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小骄车上,烦为惋惜地叹息,“唉,真可惜。”
向予城没发现她的目光,手臂一紧,将人用力压进怀里,斥道,“可惜什么?你撞了车,折了生意,还帮他可惜?!”
“不是啦,我是在可惜我自己的车啦!好歹它也陪了我和舟舟好几年,有点儿感情了嘛!这一下就撞成那样儿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修好?”
“修什么修,给我重新换一辆!”
口气重得不能再重,脸色也黑得不能再黑。
可蓝吐吐舌头,坐进车的同时,顺势窝进男人怀里,借着温香软玉的好处,平息男人的怒气。
她知道今天这行迳太出格,太冲动,不过,她可一点儿不后悔。
“好像……亚洲车真的很不经撞耶!”
“废话!”
“好像……这个欧美车宾利真的很坚固的样子。”
光是瞧那被撞凹下去的钢铁形状,普通人都能看出门道,现代的铁壳翘的同时,喷漆不但掉了大块儿,连里面的钢心都瞧见了。反观宾利,虽然凹进去了不少,但是喷漆也就刮掉了最尖锐的地方,其他地方基本完好。前者和后者相较,一个是纸糊糊的感觉,一个是真正的钢筋铁皮。
真是没得比!
“下回换辆德国的。”
“好。”
“随便你撞!”
“好。”
她用力钻进他怀里,蹭了蹭那急速跳动的心口,弯起了唇角。
“蓝蓝,谢谢你。”
“谢我什么呀?”
她抿唇,抬头笑睁着他,他接上她的眼眸,盛怒的眼已经是柔光轻转,一片深邃浓烈,大掌也抚上了她顺滑的长发,动作温柔如斯。
“谢谢你为我这么拼命!”
“不客气。大家彼此彼此!”
两人相视而笑,这种感觉,忽然美得无法言喻。
她再一次偷偷庆幸,庆幸自己还有这机会,为他战斗。
可蓝在帝尚大厦前的这一撞,倒真是一举成名了。
众人更没想到,从此以后,向予城身边的野桃花再不见踪影,凡是想打他主意的女人,一想到可蓝那疯狂地撞车之举,都不得不三思而后行了。
事后,四小们无不对可蓝竖起大拇指。
参与了全过程的简三公子尤其得意,说,“这辈子我玩过最刺激的撞车游戏,就是跟大嫂在一起的这一回。真是太爽了!”
潘二少立即冷哧一声,“不知道当时谁在电话里跟我求救,叫得跟杀鸡似的。”
曾帅突然放了一段视频出来,居然是帝尚大厦外的高倍监视器,录拍到的当时的情景,把简三公子的狼狈模样给拍了个正着。
顿时,小四黑带着小小黑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全场人都没一个客气给面子。
简三少气得哼哼两声,溜掉了。没过三天,他就以将功补过的缘由,飞出了碧城,赶赴几场建材商会,为可蓝撞出的这个“洞”,寻找新的替代材料。
只是,众人都没想到,简三这次游乐式的出差成为了他单身贵族史上的最后一页辉煌。
“你这丫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还不是被你给宠的,仗着有点儿背景,就胡作非为,仗势欺人!”
“你还说我,宠着她的又不是我一个人。你敢说你不宠她,那天回来是谁第一句就问有没有撞到哪里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去医院检察一下啊!你说你说,这些话是谁说的?!你当时怎么不骂她一顿,现在到过来骂我了。”
“哼,跟你们这些女人说不通,妇人之见!”
萧爸爸和萧妈妈一知道可蓝跑去撞人家车,泄愤,就吵开了。
可蓝在劝架不成后,索性缩回了房间。她前脚走,姜啸鹤带着舟舟后脚就进了客厅,萧家才佬一听小宝贝要吃奶奶最拿手的苹果派后,立即停止了争吵。
不过,连着几天,她都被老人们当成了教育针对对象。
这焦点一转移到她身上,她顿时就感觉到了向予城之前的痛苦。
又是一个周末,向予城打电话回来叫她打扮打扮,准备出门赴宴。
“什么宴?”
“去了你就知道了。”
“那舟舟呢?”
“一起。喜气点儿。”
“喜气?不是谁的喜宴吧?”
男人轻笑两声,故做神秘地说,“半个小时后,我来接你们。”
说完,便挂了电话。
可蓝想着喜气二字,开始翻找衣服,心思分了一半猜测到底是谁的喜宴。
向予城平常是能不应酬就绝对不应酬的性格,除非是非常亲近的人物。
这样算来,除了四小,就是一些大的合作伙伴了。像碧城够得上这级别,较熟悉,他又会赏光前往的,大概就只有梁氏的总裁梁以陌,不过梁以陌和佟语轻貌似还在爱情漫跑中,以她对佟语轻的几次接触感觉,这丫头应该是不会吃梁以陌这根“回头草”的,梁大总裁估计还有得磨啊!
那么,还会有谁?
四小里,小二听说最近跟个小男生走得很近,有“目击者”(即妞妞)看到两人同时出现在小二的别墅里,但离结婚,貌似还有段距离。
小三嘛,更不可能了。他这个花花公子兼简家最叛逆的虫儿,在见证了他们的爱情后,居然说要打定独身主义,绝对不浪费精力和时间跟女人谈真感情。他要结婚,说是除非穿越时空,回到古代,那他就可以娶一堆的美人儿回家,跟现代一样坐享齐人之福。
所以,这一个可能性也太渺茫了。
不如小五更有希望,毕竟他家姐姐多,人缘广,货源足……
她胡思乱想着,在衣柜里东翻西操,突然顺手拉开了一个储物格,看到了里面端放着的文件,上面的几个大字让她颇觉眼熟悉。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她拿起一看,正是六年前,那个古镇的上皇大酒店的总理套房里,她被向予城强上后,隔日在小二和小三手上签下的文件。
记得当时签下的一个是验伤报告,一个是口供实录。怎么还多了一份?
她翻开了最下面的那一份,全部都是字母组合的文件,某些字母上有两个特别的小点儿,以前她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文,现在一眼就知道是德文。
她翻了一翻,居然看到了自己的签名,旁边还并着向予城的签字。只是,她的签字里只有中文,而向予城却多了一个字母名。
文件上有两人的免冠照片,还有疑似如身高体重国籍一类的信息,她直觉其中有很大的蹊跷,立即收起文伴,跑到自己的房间现在已经是女儿的房间,打开了电脑。
十分钟后,可蓝扔在床上的电话响起,但她现在在隔壁,响了几声后,又转到了客厅的座机。
此时,客厅里的老人们都陪着孩子看电视。
姜啸鹤见萧妈妈刚进厨房,萧爸爸又正在帮小宝贝弄玩具一时撤不开手,不得不接起了电话。
“喂,请问找哪位?”
“可蓝呢?”向予城直接问道。
“在楼上,你没打她电话。”
“打了,没人接。”
“予城……”
“算了,我再打。”
电话咔嚓一声挂断,老人失落地放下了电话。
很快,卧室里的座机响了,一直响到了舟舟的房间,可蓝才接到电话。
“可蓝,我已经快到家了,你们准备得如何了?”
“予城——”
可蓝这头突然一声惊叫,站起身时撞倒了椅子,发出砰咚好大一声响,楼下的人都听到了,紧张地跑了上来。
“蓝蓝,你怎么了?”
向予城诧异地问,也不禁紧张了起来。
与此同时,小宝贝急急地跳上楼,撞进了房间,大叫,“妈妈 —— ”
看着跑过来抱着她大腿的漂亮宝贝,听着电话里男人焦急的呼唤,她眼眶一热,滚下两串热泪,心潮澎湃,无法言喻,蹲下身用力抱住了女儿,浑身止不住地激动得发斜。
“蓝蓝,发生什么事了?说话,我已经进小区了。”
“妈妈,你抱得我……有点痛。”
这时,楼下的老人们也亦步亦趋地上了楼来,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可蓝才慌忙收拾情绪,抹去眼泪,笑道,“没事儿。爸妈,鹤叔,待会儿我和予城舟舟,要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中午就不回来吃了。”
“唉,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不就是一个婚礼……呃,好像米打多了,得去减减。”萧妈妈话到一半,急忙转身跑掉。
“都这么大人了,弄得乒里乓隆的像什么话。”萧爸爸瞪了一眼,也转身走掉。
只刺下姜啸鹤默然地站在门外,看着粉红可爱的屋子,神色有些怅然若失。
可蓝刚要开口,姜啸鹤只是朝她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
恰时,屋外传来了引擎声,向予城疾步进了屋。
可蓝听到他叫“伯父伯母”的声音,她急忙冲回主卧室,将文件放进抽屉里。今天确实是碰巧这格子没有锁上,以往看着都似跟衣柜是一体的,她也从来没有注意过。没料到今天竟然让她看到一个藏了这么久的“大秘密”。
不,其实这早就不是秘密,而是她一直没有用心去体会 ……
“蓝蓝?”
房门推开,男人俊逸如初的面容上,还掬着一抹担忧。
这个男人是多么的用心良苦!
“予城——”
她立即扑进了他怀里,用力,再用力抱紧。
当初的自己是多么傻,差一点就错过了这么好的男人。
老天,四年前,她差一点就失去他了。
“蓝蓝,你怎么了?到底……”
“予城,我爱你,很爱很爱……”
“蓝……”
他的担忧急呼,融化在她深深的吻里,她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地拉近两人的距离,用力地将自己探进这副温暖包容的胸膛。
她吻得又急,又烈,甚至有些疯狂,他感觉到她激烈地情绪起伏,温软的馨香也迅速挑起了他的念头,回头时他朝女儿摆了摆手,小家伙聪明地将门掩上了。
一俯身将人抱起,两人一起跌进了大床里。
他也不再询问缘由,当她直骑在他腰间仿佛野蛮的强盗似地撕扯他的衣服的时候,他想今天来个特别的激情周末也不错。
很快,男人拿回了主动权,深深陷入女人编织的如火热情中。
一室的旖旎春色,迤逦盛开,娇喘嘤哦,缠绵不休。
一场淋漓欢爱,她娇柔爱懒地嵌在他怀里,细细微喘,桃颊芳菲,糜磨艳色,看得他心胸起伏,抑不住地落下串串怜爱的吻。
“蓝蓝,你……”
今天,这小女人好像一下变了个人似的,让他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不过他真是爱死了现在这样的她,令人惊奇。
她挤过去,勾住他依然性感无比肌肉垒垒的健腰,摩挲着,吐气如兰地说,“予城,我爱你,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能没有你。”
没有你,谁来将我好好收藏,妥善安放,谁能护我周全,允我娇纵。
我真的真的真的,一万一亿个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也是!”
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透露出迷人的光芒,连那只映着她的假眼,也份外温柔迷人,让人沉醉。
她揽住他的脖子,吻上那两片性感的薄唇,觉得从来没有如此,仿佛怎么也吻不够似的,感觉到身下的健壮身躯又情动起来.也开始有些按捺不住。
“宝贝儿,你今天太热情了。”
“我被你带坏了。”
“真的假的?”大掌啪地一下打在她屁屁上。
“讨厌。”
她娇嗔一声,骂了一句,却笑了起来。
他哀叫一声,看着居高临下的美妙风景,眉宇间有些懊恼。
“时间要来不及了,今天的喜宴我们必须参加。”
“嗯,不要啦,我们继续玩……”
她开始耍赖,在胸膛上一阵乱咬,咬得他气息粗重又是一片混乱,扣紧的大手本来还在拖衣服,又忍不住揉了回来。
“宝贝儿,你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还是……哦……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他想到的是弟弟们暗渡陈仓的那些限制级玩艺儿。
“是呀,就是看了……早该看却没看到的东西,城……再来嘛,不去了啦!”
“蓝蓝,不行,今天的婚宴……哦—— ”
他一下抬起头,看着身下的那颗小脑袋,她也同时抬起眼,看着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流下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润得一双眼眸楚楚可怜得逼人。
这画面实在太刺激,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