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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性感一笑,似乎先前的疲色已经消去大半,“刚才在洗澡,当然没穿衣服了。”
“那……那你继续洗,我就不打扰你了,礼物明天再送不迟啦!”
她立即就打了退堂鼓,他怎么会轻易放过她,不由多说将人扯进了门里。
一边擦头发,一边踱到自己的大床上坐着,说,“现在已经算是明天了,再不拆礼物,我怕我睡不着,半夜会忍不住……”
太邪恶了,太危险了,太太太……太后悔了!
她怎么就没瞧清这只狼人的本性呢?
回头就想拉门跑掉,哪知道嘀的一声响,比她更快一步,门锁被顶住了,左右扭不开。
“向予城,你干嘛?把门打开,我明天天亮再送礼物,你……”
床上的男人裂开大白牙,眼底都是恶趣味,慢悠悠地说,“蓝蓝,昨天的事已经拖到今天了,再拖下去……就很不厚道了。”
她抵在门上,恼恼地看着他,“谁不厚道了,谁叫你回来得那么晚,你……你还不穿衣服,你不要脸,不要脸。”
他故意一劈腿,那块小白布就往大腿上滑去,几乎掩不住裙下风光了,她窘得立即捂上眼睛大骂。
他强忍住笑意,咳嗽一声,“蓝蓝,难道你洗澡时穿着衣服洗的。哎,别害羞了,再别扭下去,今晚咱俩都别想睡了。”
“我不管,你开门,我要出去!”
开始耍赖了。
“唉,我等了好几天的礼物,今晚要收不到,怕会孤枕难眠。这睡不着,总归是要找点儿事儿做的,正好刚才茶也喝了,酒也解了,面也吃了,澡也洗了,有那么点儿力气了……
威胁,这是十足的威胁!
他拍拍身边的位置,诱惑性地低声唤着,“蓝蓝,快过来吧!”
大灰狼裂开了大白牙,笑得魅力十足,朝门边的小绵羊勾勾手指。
哼,谁怕谁,横竖她还是个病人,身上有医嘱,就不怕他敢对她那啥了!
磨蹭了半天,她才磨到大床边,揪着眉不满,“你把衣服穿上,不然,不给礼。”
他莞尔一笑,朝她身后挑了挑眉,“那……蓝蓝你帮我把浴袍拿过来,好不好?”
“不好,你自己去拿。”
她扭过身,背对着他,小心肝不争气的胡乱跳。看不得啊看不得,再多看一眼,一定会长针眼的。
她发现,他除了是一头狼,更是个世纪末大妖孽。
他低低一笑,站起身,错过她时,啪嗒一下,小白布正落在她眼下,她反射性一抬头,就正对上男人的斜向四十五度全立体一丝不挂的天体,很无辜地撞到了那丛毛绒绒的地带,貌似还窥到了那个肉呼呼的小、红、肠。
哇呜呜呜——
不纯洁了,太不纯洁了!
“向予城,你个流氓——”
她抓起唯一的一块布,捂住脸扭过身子。耳边传来男人爽朗放肆的笑声,心头更加郁愤,黑社会,臭流氓,大色狼,可恶……呃,不对,这块毛巾刚刚是用来包……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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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078。宝贝儿,用力(超甜超洗具)
向予城觉得,跟黑道大佬们斗,血腥无比,跟商场对手斗,跌宕起伏,都比不上跟小绵羊蓝蓝斗,其乐无穷!
“蓝蓝,瞧你热的都出汗了,不如把外套脱了吧!”
长指勾过额头,撩过一缕卷发,擦下一抹汗来,他还是挺心疼她的,决定降低调戏等级。
许是刺激太多,已经有了适应性。
她拍开他的爪子,从包里掏出了瓶子,塞过去,说,“这是我网购的熏衣草祛疤灵,人气高,评价好。”
他拿着看了看,口气有点惋惜,“这么小一瓶,恐怕不够用。”
她一愣,“怎么会?你的疤又不大,我看介绍说……”
话还没说完,他一下扒开了胸口,露出赤果果起伏的胸膛,指着肩头上的一道长疤说,“我身上疤挺多,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一边说着,一边抽掉了腰间的带子,春光步步乍泄,眼看就要深入黑谷地……
“行了行了,不是这些疤啦!”
她顶着一头黑线,拉住男人的浴袍,三下五除二地迅速将之重新打包好,拉过男人的左手,撩开袖子,喷气,“是这个!”
他轻笑,“原来蓝蓝一直惦着那次的救命之恩。不若……”
那眼眸一闪,光色绮丽,精彩纷呈地朝她放松着超强级霹雳赛亚大电波。
“以身相许更好。”
长指勾起她的小下巴,双唇只贴下来。
啪的一巴掌,封住了那只油腔油调的嘴巴。
她实在很疑惑,这个家伙怎么看都不像平日那个道貌岸然的严肃董事长,根本就是个没品的小流氓,老是对她耍流氓。
真是刺激过度了,这会儿,丫头连脸色都没变一下。
“别动,先要上软化液,软化你的皮质层,脱掉死皮组织。”
她板起脸,认真地涂抹药液,一边涂,一边轻轻吹。
结痂的伤口,被碰着有些痒痒的,但被她这一吹,感觉就更深重了,他吞了吞喉头,声音喑哑,“蓝蓝,不用吹了。”
“别动!”
很认真,很严谨,很用力地吹。
“蓝蓝……”
“你洗澡都不注意保护一下,瞧还有点儿红呢!”算算日子都多久了,还没好全,一定是不注意保养。
他无奈,轻轻顺过她额前的发丝,任那张小嘴隔空撩拨,余留叹息。
“只是小伤,没必要那么在意。”
“又来了。留那么多疤,别人看到会很……”害怕二字没能出口,她对上他温润荡漾的眼眸,顿时软了心,低低地说,“妈妈看了会心疼的啦!”
“十六岁后,我母亲就再也看不到了。也没人会心疼!”
喉头似乎有些涩,“那个……爸爸看到也会……”
“我没有父亲。”
他的口气一下变得僵硬,温醇的面容沉下去,移开了目光,收回手臂将袖子撸了下来。
那一闪而过的不自在,即使收藏得很快,还是让她敏感地觉察到了。男人虽然恢复了一贯的镇定自若,她已知道那只是一个用来抵御外来伤害或侵略的面具,那下面正藏着一个……别扭而倔强的男人,宁愿将伤口藏成了深深的疤,也不愿意让人看到。
虽然不能完全体会没有父亲的感觉,因为她从小就生长在健全而幸福的家庭里,不了解真实的情况,也不适合说什么宽慰的话,可心里这股怜惜的涩意,一旦泛滥,不抒不快。
她拧好瓶盖子,收拾好了一应小东西,嚅嚅地说,“这个药,每天早晚个擦一次,明天……呃,等早八点半我再帮你擦,好不好?”
他默然。
她吞了口口水,吸了口气,伸手将他掩起的手臂拖了过来,他没有拒绝,任她又撩开了袖子,查看情况,伤疤周围似乎比之前更红了,她有些担心,低头又吹了吹,说,“介绍上说擦了之后会有微疼微氧的感觉,都是正常的,要是太剧烈了,就必须停用。你现在什么感觉啊?会不会太痛了,你别哄我,说实话啊!我可花了三百多块钱买的,要是效果不好,我非给他们一个差评。好红哦,疼不疼?”
她托起那只粗壮的手臂,几乎都快贴上眼睛了,嘟着嘴吹啊吹,好像在搞什么专业研究,小脸上写满认真,担忧,专注。
他终于收敛了心神,拉回突然飘远的思绪,心底一阵温暖,伤疤上是有些痒疼,并不严重,心里却泛起另一股又痒又疼又甜蜜的感觉。
“……感觉怎么样啦,你说话啊,不要那么深沉,好不好?……过去没人疼,不代表未来没有嘛……喂,向予城,到底怎么……”
他突然俯身一把将她推倒在大床上,大半个身子压了上来,俊脸罩上她面庞上俊隔着一张薄纸的距离,目光极具侵略性地盯着她,让她一阵后悔怎么又上了这家伙的当,将蛰伏的野狼当成了沉默的羔羊?!
“蓝蓝,其实最好的疗伤法是亲一口,百病千痛全部消!”
“嘎……”
这……这个坏、痞、子!
被吻得头晕目眩,气喘不迭,衣服一片凌乱,还被狼爪子又突破了一次她伟大的胸襟,在她不得不“叫疼”后才被放了开。
她深深反省,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啊,失策,大大的失策。
那个得了一晌餍足的家伙一边抚着她的卷卷毛,一边意犹未尽地再教育,说,“蓝蓝,几个伤疤在男人身上算不得什么。你不知道,当年我们在道上混时,每次火拼之后,都会拼谁身上的疤最霸道、最狰狞、最多、或者最风骚、最有型。”
他故意一扯,露出另一个肩头,一道长长的疤从他的右肩头划过手臂,宛如一道喷射而出的火焰,浮突在肌肤上,乍一看挺吓人,她伸手去抚了抚,心想当时一定很痛,不敢想象这是怎么弄上去的。
男人得意地说,“他们称我这道疤叫飞龙在天,是真龙天子的命。怎么样,像不像龙?”
故意屈起手臂,动了动,笑容里多了一份调皮,好像突然回到某个古早年代的大男孩,跟人炫耀着自己的丰功伟绩。臭屁兮兮的!
她在心里暗暗叹息,瘪瘪嘴说,“你怎么不像那些大佬一样,在身上刺上个龙啊凤啊老虎啊豹子什么的,掩饰一下,风骚一把呢?”
他叹息,“蓝蓝,你真是港产黑片看太多。把身上纹得五颜六色的多难看啊!”
他正儿八经地脸色和表情,直接噎到她了。
她看透他眼底明显的嘻弄之色,闷闷地推他一把就要起身,“我又不是你们混黑道的,谁知道你们流行的都是些什么怪嗜好!让开啦,我要回去睡觉了。”
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他的眼神儿跳了跳,五指压抑地抖了抖。
瞧着小模样儿,唉,真不想放她回去啊!唉,本来以为终于圈养起来,有夜宵有点心还偶尔有果冻甜品可以吃,已经很不错了。原来,现在看得到肉肉,吃不到肉肉,才是最痛苦的一件事。
“让开啦,放开,我要回去……哈……睡觉。”
她从他臂弯里钻了出去,脚刚沾地,腰间又被那铁臂缠住,他从背后抱住她,脑袋搁在她肩头,气息沉沉地附耳说,“蓝蓝,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那么讨厌黑社会?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才让你……”
“没有。”
怀里的娇躯明显僵了一下,“都是……跟你说的一样,被港产黑片给教育熏陶的结果,怎么会发生什么。我生长的环境,跟你们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腰间的手臂又紧了紧,若她回头,就能看到男人眼里瞬间划过的一抹黯然。
“向予城……”
她扭了扭,又打了个哈欠,口气里平添了一抹娇意。
他这才放开她,转过她的小脸,咬上一口,笑道,“没发生什么就好。以后我有的是时间,好好给你上堂新时代黑社会常识,把你脑子里对黑社会错误的解读都扭正过来。”
她双眸一瞪,给他翻了个大白眼。
变态!
……
宝贝儿,忍一下,很快就不疼了,真的,乖……
黯色蒙昧之中,男人的眸子量得蜇人,宛如两团烈火飞速旋转着,辐射着狂野的热力,将她紧紧地包裹着,撩拨着。
不,不要……
她的反抗,换来更加密集的侵犯和掠夺,灼热的呼吸烫贴着皮肉,他愈发放浪的眼神绞缠着她的慌乱无措,一寸寸地摩挲过敏感的曲线,起伏跌宕,勾引出灵魂深处的蠢蠢欲动,一股动情的热流,从胸口一直向下冲刷,冲刷……
宝贝儿,放松,放松一点才不会痛?乖,听话,为我打开你自己。
不,不,啊……不要碰那里……
突然,一抹金光绽过眼底,她看到一条狰狞狂浪的飞龙,在眼底咆哮着,紧紧地贴着她的胸口,一路深入向下,越过黑森,同那股火热的熔流,凝汇于一处。
“啊……唔……”
她惶急地想要闪躲,踢腿,推攘,却都被男人轻松制止,那高大的如小山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