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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
她惶急地想要闪躲,踢腿,推攘,却都被男人轻松制止,那高大的如小山般的躯体重重地覆压在他上方,带着钧天般的力量,狠狠地捣开了她的世界,不依不饶地缠着她咬他,火辣辣的气息与唇舌相搅,所有的一切都尽掌他手,无处可逃。
不行了,完了……
他紧紧抱着她,疯狂地巅荡,起伏,摇摆,那双鸷亮的眼,火辣辣得烤着她,不仅是肌肤,肉体,或是灵魂,都被他整个点燃了,所有意识,思考,都抛弃了她,只能任由身躯宛如菟丝花一般,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沉沦深渊。
乖乖,宝贝儿……
他在她耳边不断地重复着各种诱人的昵称,那一丝丝磁性的音线,震进心底,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被人捧在掌心呵护疼惜的脆弱小东西,他循循善诱,耐心极佳地勾引着她的热情,同他一起全部释放。
不,不要了……
疯狂的摇动剧烈的让人头昏目眩,她已经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更受不了那疯狂的刺激,快要把人给弄疯了!
老天,不要了,不要了,她受不了了,呼,好热,好重,好大,好难受……
可是正如过去每一次,阴鸷灼亮的眼眸,始终紧紧盯着她的每一个反应,换一个动作,或姿势,继续逼迫她,压榨她,勾引着她的反应,听她叫得大声,无力,嘶哑,就会露出一个邪气放肆的笑来。
宝贝儿,你真是太棒了!
不……
乖乖,我知道你喜欢,再让我吻吻你。
不要不要……讨厌,我不要了,不要了,我要死了……
呵呵,蓝蓝,你真是可爱死了,你怎么能让我放开你呢!
啊,好讨厌,讨厌讨厌,丢脸死了……
“……唔,不……”
“蓝蓝?”
男人捋开覆在女人小脸上的卷卷发,侧躺着的女人半边小脸上,嫣色菲菲,娇喘微微,不断用小脸蹭着蚕丝被褥,小脑袋直往里面钻,闭着眼睛,翘翘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瞬间牵引了他全部的心跳。
“……嗯……呼……唔……”
“蓝蓝……”
那哼哼嘤嘤的低吟,宛如迷情时的无意识反应,听在耳里,极具催情效果,在这样春光明媚的清晨,比十瓶印度神油还强劲,他一吞喉结,直觉一颗火球滑进了肚腹中,那代表着男人第一性征的健康反应,很给力地站起来了。
“……不……不要……”
细如蚊呐的娇拒声,整个没入了被褥中,消失了。
可是,这两个字,宛如一声枪响,更似一颗手雷爆炸,震断了男人最后一丝理智的神经。
这小家伙……该不会是在……
眼光飞流直下一尺半,蚕丝被下的小身子正微微抽动着,明显弯曲的下半身,正以一种前后错动的姿势,朝他拱过来。
咕……噜……
喉头又下意识地耸动了一下。
男人的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直觉: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先辈们诚不欺我也!
“……嗯嗯……唔嗯……”
突然,被子里的声音急促地拱了出来,一阵明显剧烈的震动之后,突然失力,余下被子明显急促的起伏状,埋在被子里的小脸,微微侧出,露出通红的小脸蛋,上面布着一层细密的汗液,唇儿微微翕合着,吐出一点猩红小舌尖儿,还不住地伸缩着,舔弄着被面儿。
男人的眼眸着实一僵,盯着那小模样,粉嫩嫩诱人得就像雪白瓷盘里的水晶果冻,香香甜甜,简直让人……无法呼吸。
“蓝蓝……”
心动先已行动,他俯下身直取那微张的小嘴儿,取代了蚕丝被,勾住那伸缩的小舌头,直接攥进自己的嘴里,狂野地纠缠爱抚起来,大掌掀开了紧裹在小身子上的被褥子,小身子被空气里的凉意一冻,明显一缩,就朝他温暖宽大的怀里缩了进来,他满足无比地咬着小嘴儿,将人密密地搂压进怀里。
这道早点,棒呆了!
大掌朝下一探,碰到个软乎乎的东西,他微微侧头朝下方一瞧,忍不住岔了口气。
原来,白腻腻的两条小腿儿只间,又夹着一根条形颈枕。
他把枕头抽掉后,用手一探……
果然……已经湿了一片。
果然……还是纯粉色的无款无型小绵酷。
果然……棉制的布料吸水吸汗性都特别好。
果然……
嘴里哼哼呜呜的嘤咽声,简直令人发狂。
大掌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揉揉捏捏,上下求索,一条简单得小吊带棉质睡裙,就被高高撩起,他急切地让自己取代了那条颈枕,卡进了幸福的谷地中,让仍陷在一春一梦的小妞儿,自己错动。
可是缺氧加上越来越沉重的压力,让梦中的人儿愈感觉不适,身体上的骚动感官瞬间突破了梦的蒙昧,她挣扎着睁开了眼,一张放大的俊脸直扑眼底,吓得她张嘴就要叫,却被舌头更甚地侵占了去,只喘出一口浓浊的热息,充满男性清爽的刮胡水味。
趁火才好打劫,打铁必然要趁热啊!
这个美妙的早晨,从一春一梦之中,泛滥蒸腾开始,无限美好。
激情无比的男人,捧着小屁屁,大掌急切地扒着那块小绵布儿,整个人儿抱着小女人滚进了粉红大床中,一阵沉浮之下,只想沦陷温柔乡。
当她感觉男人正在扒拉自己的小内裤时,有一瞬间的失力,可是当他开始扒拉自己的休闲长裤时,那杆兴奋hold金枪直打在大腿间,不好的回忆唤起了不好的感官,五指重重一握,一个猛力抵上男人的下巴,双腿趁隙收回对准金枪用力一踢。
“哦——”
砰咚一声,重物撞击床柜的声音。
“向予城,你个大色狼,一大早你就偷潜进淑女房间,你……你无耻!”
磕在柜子边的高大男人,头顶飞过一串小鸟后,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粉红地毯上,一条休闲裤刚褪到膝盖处,所以刚才动作才没施展开,当然也有舍不得施展怕伤到人,才会如此狼狈,被“花拳绣腿”打个正着。
“蓝蓝,刚才你明明就很享受啊?”
他揉揉额头,丢过一个流里流气的暧昧眼神儿。
她把自己牢牢裹在蚕丝被里,气得伸手就把枕头横丢到他头上,大骂,“滚出去,臭流氓!”
可恶,她昨晚明明有记得,把门都锁好的,还是让他给溜进来了,可恶!
男人套好裤子,迅速从地上翻起,又欺了过来,一脸邪气,“蓝蓝,乖,告诉哥哥,之前我叫你,你一直嗯嗯啊啊地醒不过来,在做什么好梦?”
嘎?!
他……他都看到了?!
男人眼神放浪十足,不用猜,肯定是领略了全程风光,才如此嚣张大胆,刚才就对她……
“啊,你个王八蛋,你不要脸,你滚,你出去,徐阿姨,救命啊——”
小绵羊再一次被大灰狼惹毛了。
她丢枕头,砸被子,尖叫,起义。
他吓了一跳,急忙扑上床,镇压。
两人过了两招,她就被他捂住了嘴,压直了,摆平在大床上,翻不了身。
“蓝蓝,你别激动,把徐阿姨叫上来,瞧我们这样儿,像什么话?!难道你还想被第三者看到你在做春……”
她气得截断他的话,大叫,“讨厌讨厌,你欺负人欺负人,你起来起来啊,臭流……”
他直接用嘴堵了她,她摇头晃脑不合作,他就用力吸用力咬用力吃,揉着她的卷卷发,恨不能将她整个儿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她彻底臣服了。
可这一卯起劲儿来,就犯了某人的起床气。
她一摊,撒力,红了眼圈儿。
他一顿,放开,发现过头了。
“蓝蓝,别哭,唉……刚才就跟你开个玩笑,怎么这么……”
“你讨厌,讨厌……”
她鸵鸟地将脸埋进被子里,死活不看人。
哭声一出,他只有败下阵来,连人带被拢起来抱在怀里摇,“好好,我讨厌,我讨厌,行了吧!刚才是不是真弄疼了,别哭,快告诉我。”
“痛,全身都痛,你王八蛋,强盗,土匪……”
“全身都痛?那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你还耍流氓!”
他呵呵笑起来,拉开被子,扒出怒气腾腾的小脸,哄着,“你这也不能怪我,是你昨晚说八点半给我上药,我等了半天你也不来敲门儿,只有自己来看情况了。哪知道叫小懒猪半天,小猪居然做起……”
“讨厌,你还说!”
她气得直捂住他的嘴,他的眼睛却笑得又弯又亮,全是得瑟。
“不准说!”
掌心的嘴巴没发声,可是却传来湿湿软软的感觉,一下一下刷过她,还用力顶她。
杏眸蓦地瞪大,眉头攥成一团,气团在胸口酝酿收缩,收缩又酝酿。
“向予城,你再胡来我就……”
搬走?!
她不甘啊不甘,怎么也要整他回来啊!
“蓝蓝……噢,你……咝!”这丫头真是化静了啊!
小女人突然转手狠拧了把男人直挺挺的……鼻子,那里虽然不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但是面部的器官怎么也比其他部位敏感,鼻子又是气孔,被人逮住的确不怎么舒坦了。
“谁让你不经允许就偷进人家房间,你还有理了你,不要脸!”
仍然不甘,她竖起两根手指,直戳男人邪恶的双眼。
男人连遭几次毒手,终于警惕起来,轻松避开攻击,将女人的毒爪子擒住,面色一正,口气冷下,“我再不要脸,至少我坦诚直接,没有装模作样。我承认,看着你刚才夹腿自渎的样子就想上你,你就不敢承认你刚才做春梦,这本来就是成年男女的自然反应,有什么不好意思,有什么丢脸的,嗯?”
吼——
小绵羊僵了,硬了,石化了。
他继续道,“还是,你更不敢承认,刚才梦里的男人,其实就是我。”
其实,这也只是他的猜测,其实,男人没有女人想象的那么自信强大。
咔咔咔,石化小绵羊直接蹦了。
看着小脸瞬间黯然失神,他又心软了,“蓝蓝,你不用不好意思,其实……”
她眼圈一红,飙出两滴小水珠。
刹时,他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别……”
“哇呜,你……你欺负人,你得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唉,好好,是我错了。”
一记粉拳砸过来,“都是你的错。人家就是要不好意思,碍着你了吗?”
“没,不好意思得好,不好意思得棒,这年头要找到这么羞涩的女孩子,是男人的福气。”
“呸,这不是羞涩,这是矜持!这是淑女风范,你懂个屁!”
“好好,我不懂,我只懂个屁。身上还痛不?要不要揉揉?”
“向予城——”
“蓝蓝,我是真怕你疼。其实黄伯和沈姨说过,你现在还是病人,就算我想要你想得要命,也顶多吻吻摸摸,不会动真格儿的。”
“呸——”
他拭过她的泪水,她趁机揪住他衣服上乱抹鼻涕,他无奈一叹,“以后不愿意,直接说就是,别动不动就流眼泪,我会心疼。”
她的无耻动作一僵,缩回了脖子,“哼!”
他轻轻顺着她的卷卷发,声音瞬间低媚,“老实说,就你现在这幅身子板,要真来,你还真会受不了。虽然现在我年纪大了,不可能一夜七次,可难得能吃一回,至少三四次是没问题的。”
她头直往下垂,白贝般的耳廓迅速涨红,小手死死揪着他的衣角,有种搅尸的咬牙切齿之感。
所以没有看到男人愈发深邃的眼眸中,滚动着得意期待热辣辣的火焰。
颇为惋惜地一叹,“等再养回点儿肉肉,至少……摸着这小胳膊,也有前面两团肉肉那么撑手有弹性了,再吃不迟!”
仿佛已经预见那美好的一幕,男人裂出雪白雪白的大牙,晃得人,扎眼啊!
小女人抬头,正看到恶狼的微笑,一股气喷出来。
“噢——”
清晨,粉色薄纱飘动的窗口,迸出一声中气十足的惊呼,充满活力的周末,正式开始了。
“蓝蓝,你梦里的人是谁?!”某人仍然不死心。
“不是你。”
“是哪个野男人?”居然敢潜进他女人的梦里,罪不可恕!
“呸,你才是野男人。我梦到的是……”
哼哼,“一国之君。”气死你。
“谁?”
“曼、菲、士。”
“……”
好!这臭小子要让我逮到,非剥了皮扔大西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