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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扑到方囚身上,低低呜咽。
方囚停滞在她背后的手,终于还是贴在她身上,“彼岸,鬼君所作所为,都不是意气用事,你若信任鬼君,就应该按照鬼君之意,毫不迟疑办下去。”
这话,他自己都说得没底,这一次,他是真的看不懂鬼君的意图了,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安慰哭得梨花带雨彼岸。
这样的彼岸,他看着痛心,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他提醒,“你多留意钱筱雪,若我没猜错,她该是诡画的转世。”
“诡画?当年的那个神女!”她的小脸上满是诧异。
他肯定地点点头,“嗯,除了诡画,没有人能做到如此地步了。”
她点头,“嗯。”
方囚一笑,“那便好,如今你只要照顾好离女的转世便好,鬼君定会回来的。”
“真的吗?”她抽泣着抬头问,见他点头,才退出怀抱,抹掉眼泪,“那,鬼君回来,方囚君你是否就要成婚了?”
他不明白为何此刻她竟牵挂这个问题,只是撇开脸,说道:“我不会和她成婚的,因为,她爱的人,并不是我,我又何苦耽误她一辈子。”
彼岸垂下眼眸,“这样啊,你果然爱着她,只是她已有所爱之人了……”
她忽然笑笑,“没关系,方囚君,你这么好,一定能打动她的芳心,我永远支持你!”
说着,就从非清阁门前跑开了。方囚望着她火红的背影,苦笑,“我若能打动你的芳心,多好……可惜你的心已给了鬼君。”
彼岸走后,方囚又坐在后花园,思考了一下未见老头与未白鬼君的话,扇子一合,起身走到了镜光殿的书房,在书房找了几本书,丢到文案上,安逸地坐下,招手唤过门外两个鬼差。
两个鬼差低头踱步上前,“左轮君,有何吩咐?”
“这鬼界你们呆了也挺久了吧。”他翻阅着一本书,埋头随意问道。
他们不明白,但还是老实点头,“禀告左轮君,从初代鬼君开始,小的们就一直守候在此。”
这么说,比他和未白鬼君来的时日都要久远。
他合上手中的书,“你们对此地可有感情?”
两鬼差依旧低头,“小的们不明白左轮君何意。”
方囚一笑,小小鬼差还真是谨慎的态度,可见平时倒是训练有素。
他也没再卖关子,“若是让你们调回天界,你们可愿?”
他两对视,将头埋得更低了,“不瞒左轮君,我们长得这般丑陋,本就是未见鬼君不计较,供我们这么一个职位生存。而今的未白鬼君更是对我们照顾有加。天界之上,从未在乎过我们这些不足为道的小兵。我们必当誓死效命于鬼君。”他们已经大概猜错方囚的言外之意,因此才在最后加上那一句誓死效命的承诺。
方囚满意地一笑,这话,正是他想要的答案。鬼君,你人心依旧在,何愁无人救,翻天覆地,也要把你从天界救回来。
第十章 她怀孕了?
席见离下班后就回来煮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摆好,这些菜,净是挑了平时顾白比较喜欢的口味,看了看时间,还早,不算晚,顾白应该差不多回来了。她开心地舒展腰肢,手挑了一口菜犒劳自己,“恩,好吃。”
她满意地点点头,貌似跟顾白学了一手好厨艺,拿过一本杂志,兴致勃勃地看起来,看得有点腻了,又拿过画板,很久没作画,都有些生疏了。画到一半,她停下,淡淡叹了口轻气,垂下脑袋,放下画笔,又瞥了眼大门。
他还是没有回来吗?她放下画板,坐到桌前的凳子上,心不在焉托着下巴搭在饭桌上,注视着大门。
静得有些可怕,她打开电视,里头,主持人正在主持一场选秀比赛,这娱乐圈就是这个样子,凡是某一样东西火了,各大电视台就相继模仿,弄不出点新意。她的注意力却全不在电视上。耳边声音嗡嗡作响,搅得心神不宁,昏黄的灯光,衬得屋子异常冷清。
从前,她一个人吃饭的时候,也没有觉得冷清。她抬眼看了看房间内的大挂钟,垂下眼皮,收回视线,盯着桌上的饭菜入神,良久又重新投回大门。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滚动,一圈接着一圈。不知滚动了几圈,屋里静谧得可怕。
她举起筷子的手又放下,趴在桌上,眼睛无聚焦点。胸口紧紧堵塞着,有一种仿佛要失去什么的痛觉。
失去,是个什么滋味,道不尽,但与获得,不是简单的,你正我便负的差别。想想都会恐惧的事,真正品尝,放多少糖也化不掉那苦味。脑袋晕晕欲裂,左眼也在悲戚地炽热,又来了,这种身体不适的感觉,间歇性地折磨着她。
“可恶,咕咕白,你再不回来我就不理你一天,不,三天,不一个星期……”
那一晚,席见离坐在空荡荡的房子内,坐了一整晚上,没有睡,也没有碰一口桌上的饭菜。顾白说,今晚她的生日,他会赶回来的,可是,他没有来。
后半夜身子有点微冷,她从房间拿过丝被,裹在身上,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去猜测。一觉醒来,或许,房外,沙发上,坐着的就是顾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她都记不得了,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发现有三个未接电话,都是孟语打来的。
她回拨了过去,电话嘟的一声便传来了孟语的声音。
“你在哪?”
“在家呢。”她想了想,今天好像是双休日,不用去上班,也就舒了一口气,自己没有迟到,“有事吗?”
“昨晚猜想你没空,想问你今天有空吗?”孟语看着桌上的礼物,问道。
昨晚是她的生日,他是清楚的,只是他知道,她肯定是在那个男人的身边度过。
她看着桌子上一桌冷了的菜,叹息,“对不起,可能没有空呢。”
那边沉默了一会,“没事,那你在家好好休息,你的身子最近不怎么舒服。”
“恩,谢谢。”
挂上电话,她苦笑,她怎么会没空,身边空无一人,只是,她根本没有心情出去,就只能撒谎骗孟语了。她收拾了桌上的菜,拿进厨房热了一会,昨晚自己一个晚上没吃,对身体总是不好的,不能拿身体这样来虐待。
端着碗碟,喉咙突然一阵犯恶心,她放下碗碟,扑到洗碗槽前,想吐却吐不出来。怎么会突然有这种不适的感觉呢,她难受地拖着身子走出去。
不对!她突然醒悟,自己上个月是什么时候来的了,她开始回想时间,发现已经超过了一个多星期,还是迟迟没来,而且,最近老是嗜睡,她刚开始只是以为是身体不舒服。
难道……
她既惊又喜,难道是怀孕了。她竟然怀孕了,而孩子的父亲,就是顾白。
该怎么办,她一点都不懂自己应该怎么办,怀孕期间应该注意什么问题,而且,这个消息,还要告诉顾白。
他会很高兴的吧,这毕竟是他们的孩子,等他回来的时候,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也会兴奋得不得了吧。
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满怀期待地想,但同时又皱起了眉头,她还那么年轻,有能力照顾好这个孩子吗。
顾白也没有工作,她不是嫌弃,只是,这是个摆在面前是很严重的问题。没关系,这一切都没关系,只要她和顾白一起努力,还是有办法给这个孩子带来充满期待的新生活。
“还是去医院确认一下吧,不然空欢喜一场。”她跟自己说。
确认想法后,她雀跃地跑进房间,换上一身衣服,拿起一个包便出了门。
事情真是安排巧合得可怕,在医院门口,席见离碰到了几天没见的筱雪。筱雪见到她的时候,也是很惊讶,原本以为以这几天筱雪对她的态度来看,筱雪还是会装作没看见她,但是这回她竟然热情地走上前来,打招呼:“嗨,见离,好久没见了,你怎么会来医院呢?”
那语气,那表情,还是没变,只是,席见离却微微觉得这话里带着寒气,让她有点心惊。
她平复了一下心态,手摸上还是扁平的腹部,但即将会凸起来的小腹,“我……”
筱雪看着她的动作,一眼看穿,抿嘴一笑,“哎哟,恭喜你啊,竟然怀孕了。”
说着凑上她的耳边,“不过,顾白会是个好父亲么?呵呵。”
席见离一愣。
“瞧你,还是老样子,随便跟你开开玩笑你就当真,这样子迟早会把顾白给吓跑的。”
“多谢你的好意提醒。”席见离突然感觉跟她说话有点费劲,也就没怎么搭理。
筱雪笑得愈发灿烂,见那个微微发愣的表情,拍拍她的肩膀,“我就不能陪你去检查了,你一个人要小心点哦,有身孕的女人,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可都要小心的。好了我有事就先走了,有空再聊。”
筱雪又是一个人说了很多话,还没容席见离说上一句,就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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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文还在继续~
第十一章 阴谋
那些话,让席见离有些不舒服,就像是要暗示着什么一样,又更加坚定了自己强烈小心的态度了,大力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她就迈开脚步走进医院。
一个小时后,席见离手上拿着一张病历卡和检查结果单子,脸色潮红。她真的是怀孕,这点无误,她询问了医生一些注意事项,医生也都一一向她解答。
“你家爱人也真是,怀孕这么重要的事都不陪你一起来吗?”医生一边写结果,一边埋怨。
她垂下头,替顾白辩解,“他家里有点事,没赶得回来。”
“家里什么事,比自己老婆孩子还要重要么,现在的男人啊,一个个都靠不住!”
这位医生是个女医生,也因此好不留情面的责骂那些不负责任的男人。
“还有,怀孕之后,就让你家爱人注意点,房事就少做点,特别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那医生毫不避讳地提醒她。
“谢谢医生。”听到这话,她不禁脸红,点了点头,拿着医生给她的单子走了出去。
一整天,她都是在紧张激动地徘徊中度过,到了傍晚,她就跑去买了些补品和有营养的菜回来,还买来了一本胎教书本。
“你快点回来吧,我和孩子都在等你呢。”她闭上眼,安静地躺在了床上。
钱筱雪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那边那间房子还亮着,但是没有了往日那种呻吟娇喘,扶着栏杆走上楼梯,关上门,放下手上的包,去到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疲惫的躺到了床上。
门外,有人走来,钱筱雪不用开门都能知道那男人是谁。
“筱雪,明天我要出去出差一段时间,你在公司要好好干。”门外一个粗犷苍老的的声音响起。
虽然苍老,但是精力倒是依旧充沛呢,带回来的女人一个接一个,真是,天下男人都是色字当头。
她随意的恩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这个男人的嘴脸,她看着都觉得丑陋,要不是这个身体的父亲,她连理都不会去理会。
她坐起来,掏出从医院拿回来的单子,想起在医院碰到了席见离,呵呵,她竟然怀上了鬼君的孩子。看她那副幸福的模样,也难怪,她不知道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生下一个孩子的代价。因为,不是她死,就是孩子死,或者,母子一起死,更何况,鬼君还有办法宠爱呵护她吗。
她很想很想看到离女的转世绝望痛心的表情啊,那种滋味,想想都很兴奋,拿出手机,发现有一个未接电话,是之前她找来的两个不良混混。
这个时候打电话来,难道是怕她赖账不成,她回了一条信息过去:计划照旧,只要你们成功,我加倍给钱!
丢下手机,关上灯,她便倒头大睡。
半夜里,美眸睁开。
房间里有人!?她警惕地竖起了耳朵,正想起身,身上被人用力压住,脖子上已经被一只手掐住。
她压着眼,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阳刚气息。
“你醒了?”来历不明之人在黑暗中开口,这霸道的口吻,不会有谁。
果然是他。
“哈哈,看你紧张的,这个时候还会有何人会潜入你房间找你。”
脖子上的手松开,塌陷下去的床又恢复原高度,来人已经退出大床。
她开了灯,便见着一个伟岸高大的背影,身上发着淡晕的光泽,长发披肩,似可无风而动,一身雍容华贵的紫色衣袍,上面绣着盘绕在一起的龙纹,代表着极其尊贵的身份。
他那张几近透明的脸,只有养尊处优久了才能有如此透明的白皙,那双锐利的双眼朝她看来,跟当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