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额额额,还香香呢~受不了了,肉麻兮兮。
“讨厌啦,大庭广众之下,叫人家多不好意思。”阮今香作嗔怪状,实际心里应该是:好啊,快抱我啊。
好冷的天,如今不应该这么冷啊,离女一个颤抖,对上宁公子向她投来的目光,她欣慰地抬手招呼:一路顺分啊。
宁公子的狐狸眼里藏着很深的笑意,笑得离女又是一阵发颤,他才收回那双狐狸眼,一手搂在阮今香的柳腰上,还不经意捏了那腰上的嫩肉一把,惹来阮今香的娇嗔。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
待那两个祸害的源头走了,这下子,她耳根子总算得以清净下来。随即一惊:萧临然这会儿也不知追到了哪里!?她懊恼,只得循着直觉找去。场子上的人流已经逐渐褪去,离女也算能一目了然,走到那台子前,眼尖,瞧见那木台子上似乎用刀子之类尖锐的东西刻着一个方向标。
她嘴角微扬,好个萧临然,还知道给我留下标记,不算太笨。她沿着标记所指的方向一路寻去,每间隔五米左右就会有一个箭头的标记,有时候在墙上,到了一片隐秘的树林,就刻在了树干上。
离女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萧临然所指的地方,远远听见了刀剑撞击发出的金属声,围在一群黑衣人中间的便是未白与一名陌生女子。离女半眯着眼望去,那女子一袭白色绫罗,却在腰间系了一条金色的腰带,上面各色宝石光辉夺目,在阳光下变幻出各种色彩。头发简简单单挽成髻,用珍珠固定。这等子的姿色,不外如是天姿国色。
想必,这就是百闻不得一见的花魁明茶花是也。凭着容貌,的确当之无愧为花魁了。离女的心里不知是哪种滋味,客观来说,这女子真真是一位美人,而且已经算是勉强配得上未白的美人,那气质与之前在台上两位的花魁大不相同,那是一种傲然独立与浊世的女子,她柔弱却又骨气,但是,同时她又懂得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表现出一种需要保护的姿态。
离女想起了前世,当时的她是怎么来着,对于作为鬼君的未白,不咸不淡,明明见到他就很激动,不见到他又很消沉,却总是装作一副不关紧要的模样。
未白将柳昭茗紧紧护在自己的怀里,生怕怀中的女子受到一丁点伤害,右手持着一把剑,谨慎地扫视周围一圈的黑衣人。
萧临然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前面,正饶有兴趣地靠在一颗树干上观战,离女上前,一脚踩上了萧临然那双黑皮亮靴上,“萧临然,生死关头你还有那么高的兴致观战!”
萧临然痛得皱眉,那张俊脸皱的十分有看头,吃力地将脚挪出来,委屈地说道:“离女,为何你对我都如何狠心下手。”
离女抬眸思考,“我也不懂,大概是打是亲嘛,说明我与你很亲近。”
“……”萧临然嘴角抽搐,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伤。
这么说来,她对萧临然的确有一种自来熟的莫名熟悉感,就好像以前无虞山上那些叔伯婶婶们一样给她一种亲切感,若是她这样跟萧临然解释,想必会遭来一阵恶骂。好似又更加像……梦知星君,想到这个,有点伤感。
“离女,我们应该看好戏,瞧瞧你的顾公子是如何救美。”萧临然的脚不痛后,一脸悠闲。
该死,她原本还想着让萧临然能在柳昭茗面前表现,可如今他与未白鲜明一对比,萧临然的风度瞬间一扫而光。
未白的功夫似乎在这幻境之内差得太不像话了,这些小喽啰换做在仙界之时,眼都不眨就能解决,此情此景,却看出了他对付得很费劲。
走上前去,站在萧临然身边斜着眼睥睨着他:“你上去支援支援。”
“为甚?”萧临然还一脸无辜。
离女真想踩死他,可碍于这等境地,也就收敛了:“救人还需要理由?!”
他点头:“不错,我的信条就是如此,要不是有利于我,就还须得我高兴了。”
离女挤出一丝迷惑的笑容,“好嘛,萧公子,萧大人,好好先生,您最有风度,最帅气,整个庸都城最有魅力的男神,你帮帮他们好不?”
萧临然一个颤抖,用很慎的目光凝视她,“打住,你这话岂不是让我折寿。离女,这辈子我真是欠你的。”
他摇摇头,一个飞身飘到了未白与黑衣人身后,顺便还很风骚地摆了一个pose,唰地打开手上的玉扇,离女也跟上前去,距离那段危险地带一段距离,猛地朝未白打手势,手指着未白怀中的柳昭茗,嘴里对着口型:“等会萧临然转移他们注意力你就把她推过来。”
这种男人的斗争,女人在一边只会碍事,因此将柳昭茗带出来是重中之重的事。
未白的眉似乎还有犹豫,真是可恶,这时候还在犹豫什么,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这个世界的未白怎么那么别扭!但情况危急,未白也开始意识到柳昭茗留在他身边只是增加了风险,于是趁着一个空档将柳昭茗推了出来,“茗儿,跟着她躲到一边。”
柳昭茗一个踉跄跌倒在了离女身上,红着眼看了眼身后的未白,“子清。”
看来这柳昭茗对未白,不,应该说是顾白用情至深,离女看得出来,她只得好言安慰,“没事,他们两个人联手应该会没事的,我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护好自己,尽量不要成为他们的累赘。”
柳昭茗果然不是一般的柔弱女子,不是哭哭啼啼嘶喊着冲上前去,而是同意地点头,跟着离女闪到了比较安全的位置躲好,看着那边奋勇而战的未白与萧临然。
离女从不知道萧临然的功夫如此之好,挥剑挥得仿佛就是在卖弄舞姿,好不风雅,萧临然的形象在她心中是越发高大上了,跟这个世界的未白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简直一个是大侠,一个是打杂。
离女不禁汗颜,未白额未白,你果然只是个捉鬼的么,你的一世英名全在这毁掉了。
“子清小时候不爱习武,因此可能连累了那位公子。”柳昭茗似乎看出了离女心中所想,不好意思地开口。
离女咳了咳,“咳咳,没事,萧临然一人应该也没问题。”
她不是对萧临然有多自信,而是要对自己找来帮助的人妖有自信,这才是对萧临然的认可,萧临然也不负她所望,在和敌人的周旋中几招干掉了几个黑衣人,剩下的黑衣人都受了伤,黯然不敢贸然上前,只是僵持着。
随后剩下的几个黑衣人默契地一个蹭身跃上枝头,运用轻功几步就跳出了她们的视野之内。
看来是感觉到对手的压力,黑衣人作了名之的决定,选择了暂时性撤退,就在离女和柳昭茗这边松了一口气之时,离女感到一阵杀气从身后而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将柳昭茗从自己身边推开,接着感到背后一阵刺痛,喉咙底下一阵腥热涌出。
匆匆往回赶的未白看着被离女从草丛中退出来的柳昭茗,三步并作一步冲了过去,一把接住了即将跌倒的柳昭茗,手中的剑冷冷指向离女那边,“你要是敢对茗儿动手休怪我不客气……”
第二十四章 宁侯放弃比试
“子清不是这样……”柳昭茗摇着头努力向未白解释。
萧临然已经赶到,收回了扇子,皱着眉看到离女蹲在草丛里,嘴唇泛白,额上冒汗,赶紧上前蹲下身子,立即发现了插在她背后的一跟银针,“离女。”
他抬头望去,却见不远处一颗茂密的树上的叶子一阵沙沙作响,躲在那叶子后的一个黑衣人已经离开。他一把抱起了无力的离女,经过未白身边时停下嘲讽:“顾兄真是怜香惜玉,只是委屈了我家书童,前一刻还是她让我前去搭救,后一刻你便将她置于危险而不顾,有个词什么来着,狼心狗肺。”
“我没说过要你们搭救。”未白依旧冷冷说道。
“子清。”柳昭茗摇头,不明白为何子清对于那女子的态度如此冷酷,轻叹口气,转而看着萧临然,抱歉开口道谢,“多谢你们的相助。”
萧临然轻瞟了一眼未白与柳昭茗,正欲继续嘲讽,离女难受地抬起头,“萧临然,你,你再继续,废话……我,我真要撑不住了……”
说罢,闭上了眼睛,萧临然大惊,也不再磨蹭,抱着离女边往林子外走去。
该死,这女人到底吃了什么药,才对于这叫做顾白的如此执着!萧临然足尖点地,如同飞燕般快速朝萧府飞去,。
想不到这一场斗花魁赛竟以这种不美好的结局结束,萧临然将离女抱回了府中,命郎中无论如何也要治好她体内的毒,在萧临然的威逼之下,那郎中一边抹着汗,一边在离女身上扎针,所幸那毒并非什么罕见的毒药,用了半日时间终于处理好,又休养了两日日,离女才迷蒙睁开双眼。
萧临然看着面色苍白的离女,细心问道:“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还有不适之处,若是不舒服那就多睡一会儿。”
睁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萧临然,这让离女有些失落,她想起在现世的那些日子,凡是她出了些事情,未白也会陪在她身边,熬好了药水和粥煮给她吃,如今的未白又是因为什么不记得她了呢。
萧临然见她不说话,以为是还没气力,便要扶着她躺下,离女摇头:“没事,对了,之前你与我说的明茶花会弄筵席招待以为贵宾之事……”
“便是今日。”萧临然答得决然。
“什么?!”她惊得坐了起来,“那如今是什么时辰?”
直到如今,这女人竟还在想着顾白的事,他有些恼,但还是故作悠闲地靠在床头,“大概时辰已快过,也不知是那宁侯还是顾白成为了入幕之宾。”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啊,她赶紧从床上蹦起来:“萧临然,我们现在赶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她接受不了,一旦想到自己所爱的未白竟然跟了别的女子有染,她就感到难以接受。
萧临然将她拉住,厉声说道:“你身体尚未恢复。”
离女苦苦摇头,“这点伤算什么,若是错过了,我会在心里留下一辈子的伤。”
认真注视着离女的眼睛,那眼睛有着焦急,有着关心:“你……哎。”
最终萧临然拗不过她,陪同她一起出了府中,叫了马车赶往了醉梦楼中。
醉梦楼中的宾客很多,但是似乎都已经输掉了比赛。离女与萧临然方进入楼中,便听得一句话:“今夜的入幕之宾是……”
“慢……”也没听后面是谁,离女从门口处大喊,再扫视了一边周围的人,未白在,还有那日茶楼里见到的宁侯,由于她这一声呐喊,全场内都回头向她望过来,就是那一眼,却都惊呆了:眼前这名女子长得是何等倾城,与明茶花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没等她继续开口,台旁的老鸨赶紧走过来:“哎哟,你一位姑娘家的在这瞎凑合些什么呢。”
糟了,一时情急就忘了女扮男装了再来,她只得一把拉过一旁不说话的萧临然,“我家公子都还未参赛,怎么可以就此结束呢。”
那老鸨瞄了眼萧临然,知道是位有钱公子,但是比起宁侯,更不敢得罪宁侯啊:“你这死丫头,在这瞎喊什么,得罪了……”
“好啊,”台上的明茶花笑得嫣然,诶?这柳昭茗如何这么干脆,“妈妈,那就重新比试一次,如何?就让这位公子与宁侯再一决高下。”
什么?宁侯!原来胜出的人竟是那宁侯而不是未白吗?仿佛天打雷劈一般,她无奈地望向了未白,又看着身边的萧临然,萧临然更是无奈摇头,仿佛在说瞧你激动的,这回她真是自找麻烦。
柳昭茗望向宁侯,礼貌地征询意见:“宁侯觉得呢?”
宁侯看了眼离女,把玩地笑笑:“很好。”
离女看向那日在茶楼所见到的宁侯,也不知他在打着什么主意,为何这么轻而易举答应了她的胡闹。难道他胜券在握,抑或是他觉得赢不赢都无所谓?
萧临然显然也有些迷惑,摇着扇子笑道:“离女,这回你可是知错了,还把我推向了火坑。”
萧临然说的知错,便是她还没搞清楚状况,就擅自插手,原本未白就没有赢得这比试,自然没必要多此一举了。离女小声说道:“我怎么知道是这宁侯,不是未白,不过这也好,让你赢了然后就能抱得美人归,岂不是两全其美。”
柳昭茗扫了眼台下的看客,轻启朱唇:“比赛便由我定,这回比武,可有意见?”
见宁侯摇头,离女赶紧捅了捅萧临然,小声说道:“萧临然,我信得过你的本事,这宁侯绝对不是你的对手,抱得美人归就看今日了。”
萧临然倒也痛快地点头:“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