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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三世一见如故-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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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月凛冷冽地看着幽无涯,幽无涯可不吃这一套,仍是笑着。

    未白道:“好。”

    月凛听着这一声好,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提剑自刎。他不自刎,未白定然也不会留他,而他时时刻刻活在罪恶中,每一个晚上都睡不好,并无留恋了。

    幽无涯自知此时此刻还不能与未白对战,便领兵退出了天界:“未白小子,待本王卷土重来,哈哈!”

    自此,所有的是是非非,恩怨情仇便告一段落。众仙神们央请未白留下即天君之位,未白并未给话。

    且说未白赶回了鬼界之后,马上赶去了冥思阁看望离女。

    离女醒来,看见未白已守在自己身旁。未白见她醒来,慢慢将她扶起来:“可是饿了?”

    她摇头:“不饿,就是有点怀念无虞山了。”看了看未白,笑道:“你带我去一趟无虞山可好?”

    未白思虑片刻,点头答应了。

    无虞山没了那时的融融其乐,在历经那一次劫难之后,彻底失去了活力。

    离女在未白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在无虞山的每一处,由于过于专注不小心绊了脚,一个踉跄还没站稳,未白就将她拥入了怀中。

    “未白。”

    “恩?我忽然想问你一个问题。”离女双手搂在未白的腰间处,仰起小脑袋狡黠地眨眼。

    未白细长的眸子半是宠溺,半是期许:“何事?”

    她咧嘴一笑,明明很苍白的脸上却总是洋溢着笑容,看得未白恨不能把她捧在心口上。“你,是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看见未白俊颜上露出的诧异,她赶紧又补充,“不给敷衍了事,不给胡言乱语,不给扯开话题!”

    未白浅然一笑:“好。”说罢牵着她冰凉的小手走到一处平坦之地,坐下:“大约是在鬼界听见你与姽画说的那番话之时。”

    离女蹙眉,觉得有些挫败:“这么迟,我很早很早就爱上你了,只是那时候你没有注意过我。”停顿了片刻又接着回忆:“大概第一眼开始,又大概是第二眼,总之不会超过三眼就是了。”

    离女回忆了一下:“那时候你不认识我,还跟姽画走得很近。”

    未白想了想:“何时?”

    “你不会给忘了吧,就那时候万苏草事情,我挨了棍子后,看见你跟姽画曾经走在一块儿!”每每想到这儿,她都会觉得姽画比她早一步认识鬼君,心里就酸酸的。

    听到这,未白就记起来了,不然他还在真不记得自己有跟姽画在一块儿待过。

    “那时候,我以为她是你。”未白说得轻描淡写,完全不是偷情被抓的慌乱。离女反而惊讶了:“为何你会以为她是我?”

    “她头上的那支簪子,是第一次我见到你时头上戴着的簪子。”未白这么想起来,反而觉得自己吃亏了,一把搂紧了离女,不过跟她相处了片刻,便察觉出了不是,后来就没联系过了。

    离女听到这,心里喜滋滋的,原来未白是因为这样才与姽画在的一起,难怪那时候在央回的貂权阁里未白看姽画头顶时候眼神有些异样,她当时怎么就不懂呢,一向闹腾的她,在那么紧要的时刻怎么就懂得矜持了呢。

    说来,真是正当不当。

    “未白,你都给我说说好不,我想听。”离女开始启动撒娇模式,在他怀里扭着。未白挑眉,认真看着离女那好看的容颜,将她如同一只小猫般拎起来:“要是想好好听故事,就安静些,恩?”

    “恩恩。”离女不懂为何未白要将她拎了出去,不过未白答应要跟她讲故事,她就高兴了。

    “在幽无涯逃跑的那一日,知晓你才是那夜行衣女孩之时,我便拖了未见要将你带下鬼界,天界之上暗潮涌动之事过多,不适合你继续待下去,我跟父君求情,他答应了,让你失去记忆也是我拜托未见所为。”

    “接着,就是我自己,该怎么样才能离开天界,终于等到了端南与月凛的那一战,我要的便是惩罚,顺理成章罚到了鬼界。”

    “对了,端南是喜欢那叫做故紫的神女吧,不然为何要去闹月凛天君的场子。”离女忽然插嘴。

    未白看着她,忽然笑道:“端南喜欢谁,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闹场子的主要目的,大概是为了母上,纤袭。母上才死去没多久,月凛又要另外娶妃子,端南若是那时候发现了些什么端倪,自然是看不下去。”

    “而那故紫……”未白停了停,不知该讲还是不讲,离女似乎看出了他的犹豫,拉着他的袖子说道:“说罢,没事。”

    “无虞山一事,或许就是故紫献上的主意,因此才会作为条件娶了她,而她却不知晓,自己懂得月凛如此多的秘密,又怎还能活得长久。”

    她被打入轮回道的那些年里,倒是发生了挺多的大事情。无虞山之事,若不是过了如此长的时间,若是在她最为年轻气盛的时候,她大概就会奋不顾身独自到了天界,与月凛天君拼杀,虽然那结果,无论如何她都会死。

    “这些事,都好乱。”离女打着哈欠,又蹭到未白身上,“我想在这儿睡一会。”

    梦里她回到了年幼时候,还跟着火鸡闹腾之时。

    “火鸡,叔父婶婶们为什么把你叫做火凤?”

    “因为我本来就是火凤。”

    “可你明明是鸡呀。”

    “我是凤。”

    “不,你是鸡。”

    “我不是鸡,我是凤。”

    “你是鸡,真的。”

    “不,我真的不是凤,不,我是鸡……”

    她隆重地伸出小爪子拍拍它艳丽的脑袋,“恩,对的,你知道就好。”

    “……”

    还有叔父婶婶们带着苛责的语气:“囡囡,你都多大年纪了,怎地还如此闹腾不懂事。”

    一幅幅画面在她脑海里倒带,她不知为何老是回忆过去,人家说,只有垂暮之年的老人,才喜欢回忆起过去,可她的年岁并不高。

    大概,只是这天翻地覆的变化,让她有些不习惯罢了。

    未白抚摸着离女那苍白的侧脸,离儿又叫来这无虞山,这已是第三次,可她却记不得。镜花水月已经消亡得差不多,离儿是愈发嗜睡,若是再找不出法子,或许……

    不,他不会让这事发生。上天下地,他都会找到阻止镜花水月消亡的办法。

    距离出了水梦月的幻境过了一段时日,离女才知晓她的身体状况是有多么糟糕,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的神会无缘无故飞走,就坐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回神过来,发现未白已经坐在她身边,问起未白:“你何时来的?”

    未白只说是方来不久,一次她信了,可是几次下来皆是如此,她就怀疑了,这是她的问题。未白肯定每次都已经坐在她旁边很久,只是她察觉不到,她的知觉越来越模糊。

    “离儿,天凉了,回房歇着。”她点头,由着未白牵着她的手走回屋内躺下,未白会在她额上轻轻点上一个吻,替她盖好被子,等她进入了梦乡才会离去。

    有时候她会在做过了某件事之后,又再做一遍,并不是她觉得那件事有趣到她想再做一遍,只是她忘了她曾经做过这件事罢了。未白每每只是耐心搂过她:“离儿,你若想看,我明日会带你去。”

    她只是一遍遍跑去无虞山。

    久了,她才知道她的这些反常,即使未白从未跟她说过这些,只是装作这些都好像在正常发展一般,陪着她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重复着这些枯燥的已经做过的事。

    彼岸来找她,双眼都是通红,笑得比哭还难看却也还对着她笑着:“离女,你先前教我的花糕我已经学会了,我可以做给你吃。”

    她觉得这事该高兴才对,为何要笑得那么牵强,听未见老头说,她在幻境的时日只相当于外面的几日,而方囚受未白所托跑去了天神龙迂的遗迹也迟迟不见回来。未白也出去寻了两日,最后也是独自空手而回。

    方囚出事了吗。她知晓未白很疲惫,他那漆黑的眼里有着汹涌的暗潮,她很想替未白分担,可她懂得最好的分担便是好好休息,不要让未白担忧。

    不久,未白又去寻方囚,回来之时,只带回了一只奄奄一息的雪狐,那雪狐虚弱说道:“公子,那名唤作方囚的仙君,怕是凶多吉少。”

    这之后,未白便又整日不见了踪影,留下那雪狐给她带着。这只雪狐真不愧是神兽,长得真是一个俊俏,若是现出人形,该会是个美人胚子,她拿着木梳一遍一遍替它梳着那身银色的漂亮的毛发,那雪狐终于虚弱睁眼:“女君,你已经帮我梳了半个时辰了,确定还要继续?”

    “哈,哦,我忘了。”离女放下木梳,拿好疗伤的药,小心替雪狐覆上,“你是未白就来的雪狐吧。”

    银真想要撞头了:“女君,这个问题,你也问了我三次了。”

    离女擦着伤口的手停了下来,眼神黯淡,随即又笑开了:“最近睡得有些多了,头脑有些不大清楚。”

    银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子,撇开头去:“公子喜欢的女子原来就是你。”

    “恩?”离女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没啥,就是说你笨手笨脚的,我的伤本来不严重,都要被你弄残了。”银的毒舌又出来了,青为了救她死了之后,她的毒舌是更加不留情了。

 第三十四章 方囚有救了

    不久,未白又去寻方囚,回来之时,只带回了一只奄奄一息的雪狐,那雪狐虚弱说道:“公子,那名唤作方囚的仙君,怕是凶多吉少。”

    离女自然不晓得方囚遭遇了何事,只是从未白眉间上隐隐透露出来的担忧可以知晓,方囚生死未卜。

    她试图跟未白分担,可未白只是搂着她,连哄带骗,“离儿,你可是不想让我放心?”离女也没辙,毕竟自己今夕不同往日,也只能是添乱。他又道:“离儿,照顾这雪狐,它知道的消息兴许还有。”离女最终点头允诺。

    这之后,未白便又整日不见了踪影,留下那雪狐给她带着。这只雪狐真不愧是神兽,长得真是一个俊俏,若是现出人形,该会是个美人胚子,离女拿着木梳一遍一遍替它梳着那身银色的漂亮的毛发,那雪狐终于虚弱睁眼:“女君,你已经帮我梳了半个时辰了,确定还要继续?”

    “哈,哦,我忘了。”离女放下木梳,拿好疗伤的药,小心替雪狐覆上,“你是未白就来的雪狐吧。”

    银真想要撞头了:“女君,这个问题,你也问了我三次了。”

    离女擦着伤口的手停了下来,眼神黯淡,随即又笑开了:“最近睡得有些多了,头脑有些不大清楚。”

    银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子,撇开头去:“公子喜欢的女子原来就是你。”

    “恩?”离女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没啥,就是说你笨手笨脚的,我的伤本来不严重,都要被你弄残了。”银的毒舌又出来了,青为了救她死了之后,她的毒舌是更加不留情了。

    青为何会死,却也是因为她,那时那名自称方囚的男子初来,青便翻白眼道:“银,这回咱可以撒手不管了吧!”

    方囚生得风流,说话也风流,摇着把上古好扇道:“有美人如斯相伴,麒麟兄为何还会如此急躁,倘若我是你,巴不得在这洞中多待些时日,呵呵。”这话说得青脸顿时一阵通红,“你小子话多!”

    她哼哼两声笑了笑:“青你个大块头,公子在你嫌人家话少,如今这位方囚君来,你又道人家话多。感情就你说话最有度了。”

    青气得牙痒痒:“若不是怒啸死前所托,真想丢下你这死丫头!”

    方囚在一旁只看好戏,待他们拌嘴够了,这才察看了天妃的那冰棺。冰棺内美人儿依旧,他正欲将这冰棺收起来,却察觉到洞外有声响。

    一旁的银与青似乎也有察觉,停了下来,竖起耳朵聆听,“莫非是公子又回来了?”

    方囚知那肯定不可能如此之快从水梦月的幻境中出来。这么想着,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进来。

    方囚大惊,银与青更是大骇,月凛竟然出现于此!

    你们带着天妃的棺身先走,我来拦着这老天君。方囚收起折扇,神情严肃,失了戏耍的心态。

    话虽如此,月凛却没打算让他们任何一个逃跑,早就带了几名得力将领在洞外等着,青为了掩护她,因此死掉了,而她终于逃脱躲过一劫。之后便昏了过去,直到公子将她发现,带来了这里。

    她不知方囚可还活着,只是知晓公子十分重视此人。

    且说月华公主与端南那头,月华替端南疗伤后,心有郁结:“神君,你这新伤旧毒的一起,大不妙啊。这伤我见着并不是今日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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