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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边，糟老头听见凌雪的话，也是一阵无语，甚是悲哀！
自己努力了那么久，竟然因为自己是跟踪她的人，就立即被定义成坏人了，而且还不值得小丫头的尊老，糟老头心里那个无奈啊。
可是这又能如何呢？
难不成还有强行动手，威逼利诱不成？
想到这个，糟老头笑了，笑自己这是犯傻，那不是在让自己提前找死吗？
不过，想到要被貌似命令式的惩罚留下来陪练，糟老头心里又是莫名的激动，不知道为何，和这个小丫头在一起，竟然让他感到一种异常的亲切感，仿佛凌雪就是他的亲孙女一般！
想到几个转瞬间的种种，糟老头便是心动，张口就是要说话，而杜海的声音却是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将糟老头要说的话给掩藏了下去！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们？”杜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着糟老头，一股无形的威压，同时在杜海的身上散发出来，压向了糟老头，让糟老头暮然感到一种无形的威压，而心灵激荡！
糟老头听见杜海的话，脸色微微苍白，虽然这和糟老头和凌雪耗了一整天，消耗了不少有着不少的关系，但最直接的，还是杜海那威慑于他的威压。
糟老头此时心头想法不断的转动，犹豫，乃至是挣扎，眼神又是不断的在杜海和凌雪之间转动，更多的自然是再凌雪之上，几欲张口，最后似又是想到了什么，并没有说出来！
“你是想活？还是想死？”见糟老头没有说，杜海微微的皱着眉头，语气骤然一冷，道
听见杜海的话，糟老头穆然的恐惧，看着杜海的眼神有着恐惧，身体更是在微弧度的颤抖了起来，即便是凌雪也是可见，同时也是为哥哥的话，微微皱起了小琼鼻，但却是乖乖的没有出口问出瞬间脑海出现的疑惑！
凌雪的表现，也许杜海没有看见，但是那糟老头却是看见了，双眼微微一亮，但很快又是掩饰下去，即便杜海也是没有发觉，而继续陷入了犹豫和挣扎之中。
时间如此匆匆过去，三人便是这般对峙了快要十分钟了，凌雪也是着急了，伸手不由拉扯着杜海的衣服，而杜海却是恍若不觉，眼神依旧紧紧地盯着糟老头，如此一来，更是给糟老头带来莫大的压力！
“杜少，我之所以跟踪你的原因，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将你的信息全部传上去，而且我所知也是甚少，对杜少不会有任何的影响，我也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威胁！”许久，糟老头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眼神坚定的看着杜海道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杜海并没有相信糟老头的话，而是质疑道
“凭什么？”糟老头听见杜海的话，眼神中不由露出了迷茫之状，是呀，他拿什么来让杜海相信他的话，虽然他内心告诉自己，真的不会那样做，更是不会做任何伤害到杜海的事情。
可是这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而不是别人真的愿意相信他！
“哥哥……”凌雪听见两人的对话，心里不由暗暗的着急，可是哥哥的话，凌雪也不得不暗暗思考，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不是话说了不是就不是的，他拿什么来值得她相信，他就是一个好人呢。
第一次，凌雪脑海里，不由为这样的事情而纠结！
“我这里有一颗断肠丸，入口即化，服用之后，每天凌晨六点都要遭受一次断肠般的痛苦。解药也只有我才有，”杜海伸手拿出了一枚乌黑的丹药，看着糟老头笑道
杜海的笑，很邪魅，让糟老头见了，心里莫名的震惊和恐惧！
“只要你服用了它，并留下来陪我妹妹对练，期限五天，我不管你会不会将你得到的情报床上去，也不管你是谁，只要你表现好，我可以给你解药，并让你活着离开！”
杜海没有理会一旁着急的凌雪，眼神坚定不变，脸上的笑容越发的邪魅，邪得如同鬼魅一般，让糟老头有着一种心灵般的颤抖，最后眼神却是看了看凌雪那张着急的笑脸，糟老头鬼使神差的笑了笑，道：“好，那断肠丸，我服了！”
听见这糟老头的话，杜海脸上的笑容微微变化，弹指间，那断肠丸便是飞向了糟老头，被糟老头接住，没有多久的犹豫，糟老头便是闭目服用了下去！
“不要！”看见糟老头拿着丹药就要服下去，凌雪便是着急的要阻止，可惜最终还是没有阻止道
“哥哥，为什么要这样？”看见糟老头服用了那断肠丸，凌雪哭红着眼睛，伤心道
“小雪，你要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说说便是值得你相信的，我这样做也是要你明白，不到自己亲眼所见，自己坚信之人所得到的消息，不的亲信，要保持着一定的戒心，知道吗？”杜海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看着伤心哭泣的凌雪道
“可是，这也不用那样啊……”凌雪年纪还小，经历的事情甚少，不懂那么多，可是听闻那断肠丸的作用，凌雪却是知道，这不是好事！
“小雪不要担心，他痛也只是痛五天而已，而且，哥哥这里还有解药，痛只是对他的惩罚而已，要知道，他跟踪我们是有目的的！”杜海不得已安抚道
“真的吗？”凌雪闻言，便是立即停止了哭泣，问道
“真的啦，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杜海无奈道
“没有！”
“那就是了！”
279 凌天的请求
接下来的时间里，杜海便是天天的陪伴凌雪一起，来到那荒凉之地，监督着凌雪在这里接受所谓的陪练，也不知道为何，凌雪在这些时间里的战斗越发的顺手，而出手也是越发的讲究技巧了！
当然这所谓的迎战，如果少了糟老头被杜海逼出来的强硬和如同见了仇人的那般杀伐，凌雪想要更快成长是很艰难的，所以在这些时间里，凌雪也是痛苦，受伤了，杜海也没有再第一时间的帮助她，甚至连丹药也直接给省去了！
一开始，凌雪还不能了解什么，也是愤怒，但最后还是坚持了下来，至少，时至今日，凌雪明白了些许，想要尽快的成长，一心的依赖药物，只会阻碍她的成长。
说来这些带着残酷地磨砺加持在凌雪的身上，杜海也是有些不忍心的，不过想想未来，给人的压抑，杜海便是担忧。
同样的，杜海一样担忧的便是家里的众女，而杜海现在烦恼的是，自己应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态度，什么样的方式来告诉她们，自己作为一个修真者的身份，并告诉她们，想要她们也是一同参与修真的想法。
这样的一个问题悬挂在面前，更是愁煞了杜海。
“冰葬！”又是凌雪拿手的法术，这一次没有意外的，糟老头再一次被凌雪巧妙的抓住，被无数冰晶给冻住了，好在这样伤害被糟老头护住了重要部位，倒是没有造成什么较大的伤害！
“老爷爷，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凌雪小手一拍，冰晶散去，激动地对着糟老头笑道
解放出来的糟老头闻言，不由苦笑，随即又是高兴地笑了起来，笑得莫名，但是可见其非常的开心。
“小丫头真聪明，也努力，没有想到越来越强大了，连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一开始战斗的时候，糟老头还能压着凌雪打，甚至可以说是欺负，虽然处处让凌雪受苦，但是缺没有将凌雪打到死亡边缘，也不敢，更不忍那般。
可是，随着这几天一天天过去，凌雪便是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成长着，而遭老头也是由慢慢地越大越吃力，直到最后被凌雪打趴在地，失去了还手的力量。
暗中，杜海看着凌雪的成长，心里也是高兴不已。
心态有了，也知道努力，一定的战斗经验有了，只要不是遇到高手，勤加修炼，报名不是问题。
“小雪，时间差不多了，你蓝瑶姐姐她们就要离开了，我们还是去送送她们吧！”这个时候，杜海走了出来，看着凌雪轻笑道
“哦，知道了！”听见杜海的话，凌雪很快也是想起，后天就是春节了，下午，蓝瑶姐姐她们都要回家和自己的父母过年了，当即便是有些失落的应了一声！
“这个给你，服用了断肠丸的疼痛就不会有了，这里的阵法我也已经撤去，你可以自由离开了！”杜海将一枚丹药随手一挥，弹射了出去，被那微微失落的糟老头下意识接住，同时杜海的声音，便是响起道
看着手中杜海弹射过来的丹药，糟老头眼睛不由湿润了起来，心中不知道做何感想，身体却是颤抖了起来！
“哥哥，老爷爷他……”看到如此一幕的凌雪，善良的心灵不由地便是感觉可怜，眼睛红红的看着杜海，道
杜海撇了眼那个糟老头，随即将目光又是看向凌雪，道：“哥哥已经按照条件，我给了他解药，也给了他自由，他现在也是已经安全了，凌雪想在又是想要什么？”
“哥哥，老爷爷他很可怜！”凌雪看着糟老头那颤抖着身体，哭了的样子，不由可怜道
“那你想怎样？”杜海饶有兴趣的看着凌雪笑问道
“我……我不知道！”看着哥哥的眼神，凌雪不由颤抖，不由地迷茫，最后低下头，眼中的泪水落下，伤心道
另外一边的糟老头听见凌雪的话，整个人如同灵魂被撞击一般，颤抖和心痛，尤其是看见凌雪那伤心流泪的样子，心里更是疼惜不已！
“那我们走吧！”杜海牵着凌雪的手，便是不在多看糟老头一眼，拉着凌雪便是离开。
而凌雪则是在杜海的拉扯下，默默地流着泪水离开，一滴滴的滴落在地，更是不断的冲击着一只关注着凌雪的糟老头，让糟老头犹豫，挣扎，呼吸急促，拳头更是紧握了起来！
“等等！”当杜海和凌雪走出数十步的时候，两人的身后便是传来了糟老头的低吼声。
杜海的脚步停了下来，而凌雪也是在这一声低吼之下，穆然转身，眼中的泪水不止。
在和这糟老头一起对练那么长时间里，凌雪是慢慢地感受到和糟老头对练时的那种感觉，尤其是糟老头那对自己笑的和蔼可亲，更是让她想起了她的奶奶，更是无形中，将糟老头比作了奶奶一般，让凌雪产生了不同于杜海的依赖感！
如今，听此一叫，便是激动万分！
“有什么事情吗？”杜海转过神来，皱着眉头问道
“可不可以让我跟着你，我擅长隐匿和收集信息，只要你跟着我，我可以帮助你，并帮助你创建一个收集各种信息和隐匿的组织，只希望可以跟在你身边。”糟老头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抬头，不让眼中的泪水继续落下，随即看着杜海坚定道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杜海微微皱眉，淡淡道
还是那句话，自己凭什么值得让他相信自己呢？
自己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是为了什么，是什么让自己做出这个决定的？
想及此处，糟老头的目光看向了杜海一旁地凌雪，神情专注柔和，又是发愣了一般，许久不见其言语。
“既然你没有让我相信你的理由，那么请你不要再来打扰凌雪，我不喜欢被人跟踪的感觉！”杜海淡淡一瞥，便是转身，牵着凌雪的手离开！
看着又是转身离去的杜海和凌雪，身体不由激烈的颤抖了起来，微微闭上了双眼，糟老头在杜海的出乎意料之中，漠然向着杜海两人的身后双膝跪地，将被凌雪冻成冰片的杂草压断，发出了咔咔响声！
“啊！”凌雪担心向后一看，不由惊呼了起来！
杜海闻言，转身一看，见糟老头双膝跪地，老脸泪痕的样子，眉头紧皱，甚至有着些许的厌恶感油然而生。
“请让我跟在你的身边，为你效力吧，我愿意无条件的跟随你，只希望你能让我留在小丫头的身边。我凌天一生未娶，没有任何的子嗣，沉浸在隐匿修炼的专研中，如此一钻研便是数十年。
在受家族来收集有关于你的信息时，无意中发现了凌雪，便是喜欢上了凌雪这个丫头，就像是看见自己的亲孙女一般，让我感到异常亲切的感觉，尤其是这般相处过来之后，那种感觉越发的清晰。
我凌天孤独了一声，如今，突然看到这样可爱的小姑娘，我心里便是欢喜，虽然说这些，我知道无法让你相信于我，但是，我真的希望，杜少你可以留我再你的身边，鞍前马后，只要每天能看见小丫头，我便是心安了！”
糟老头，也叫凌天，原本是大世家凌家之人，只是在他这一代之后，凌家在无人才，也逐渐落败，而他在修炼上更是没有什么天赋，凌家也是彻底落魄，而隐藏不出的他，甚至连十几年前，凌家是如何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了都不知道。
也是如此，对于凌天来说，凌家除了他，再也没有一丝血脉存在了！
谁愿意自己的家族落败，谁愿意自己家族血脉断尽，谁又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