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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余东明还是时时刻刻关注着她身边的一些事情,要不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阿木的事情。
那个不知道对方身份的人,既然势力范围那么吓人,就不应该再牵扯进来更多的人。
但是,就像阿木他们三个,即使是不牵扯,这三个人的命运好像也跟她捆绑在了一起,东哥又何尝不是如此?
即使她什么都不说,也不跟他联系,余东明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不可能做到对她的事情视而不见。
廖小宴这会只觉得心里堵的慌,一切都已经不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
她犹豫着在手机屏幕上输入了余东明的手机号码,一遍遍的删除一遍遍的输入。
最终,她还是拨通了这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那边喂了一声,廖小宴有些忐忑的道,“东哥是我。”
余东明那边停顿了一下,“嗯。”
算下来,余东明跟廖小宴自从医院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联系过。
“你有时间吗?我明天想跟你见一面。”
“好,你定时间。”
“明天上午十点,就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家茶楼吧。”
“好,我等你。”
挂了电话,廖小宴长出了一口气。
既然很多事情她都阻止不了,也无法左右,那她只能尽量的把情况跟余东明讲清楚,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关了房间的大灯,只留下床头上一盏昏黄的壁灯。
就在廖小宴伸手也准备关灯的时候。
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敲门声,廖小宴看了眼时间,八点多。
是苏天御吗?
就怕不是苏天御,万一被别人知道。
廖小宴也没有多问,刚打开门,她还没有看清楚是谁的,就被人直接捂住了嘴推了进来。
那人随手关门,并且从里面锁了门。
廖小宴被人抵在墙上,才发现突然闯进来的人是谭宗耀。
她吃饭的时候听苏妍说他还没有醒,原来没醒都是装的。
谭宗耀肯定是知道真相之后,无法面对苏妍,才会一直装昏迷的。
此时的谭宗耀还是很危险的,根本就不是像的问题,他现在就是一头受了伤的野兽。
逮谁咬谁。
所以,这个时候他闯进来不足为奇。
廖小宴只是没有料到,她的这边住着宇文岚和苏妍,他竟然也敢这么胡来。
她拼命的让自己保持镇定,如果刺激了谭宗耀,他大发兽性,不管是她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哪一个都保不住。
而且现在宇文岚恨不得除她而后快,就算真的有个什么事,她保不齐就是那个在一旁看热闹的,还会落井下石。
谭宗耀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尖刀,抵在了廖小宴的脖子上,恶狠狠的威胁道,“你若是敢叫,我就立马斩断你的脖子。”
廖小宴被他捂着嘴,轻微的点了点头。
谭宗耀松开了手,用尖刀抵着她到了床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若是你当时跟着我能沦落到这种地步吗?”
跟着你只会沦落的更惨,廖小宴在心里默默腹诽了一句。
但是这会她可不能说这样的话刺激谭宗耀,这会他就只是想要找人发泄一下。
可是这么大的一个苏宅,一时间也找不到别的人。
谭宗耀只能铤而走险来找廖小宴了。
“我沦落到这种地步,都是我自己选择的,也怨不得人,只能怪我自己。”
廖小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暂时不要刺激到他就好。
“你是真怪还是假怪,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好本事啊,从苏天御那里离开了,很快就投入到苏天洺的怀抱里,真是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
谭宗耀伸手一推,廖小宴就在床边上坐了下来。
他拿着那把尖刀步步逼近,廖小宴只能在床上一点点的往后退,直到退到身后的床头上,她的手在自己的枕头底下摸到了手机。
“有什么话好好说,你现在身上还有伤。”
廖小宴一边安抚他一边在底下弄手机,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点开了通话记录的那一栏。
凭借着记忆,在大概中间的位置点了一下。
第一个电话,肯定是余东明的,现在找余东明也解决不了问题,她也不能给阿亮拨出去。
第三个电话就是陈颖的,下面可能就是苏天御的电话了。
这两个按到谁的都行,她害怕电话那边的等待的声音会被谭宗耀听到。
故意将自己的嗓门提高了一下,“谭宗耀,我们谈谈,我并不想死,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谭宗耀冷笑了一下,“你现在还有什么能给我的?哦,还有你这个人,好吧,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脱衣服吧。”
廖小宴外面就穿了一条睡裙,如果把这件衣服脱掉,那可能就是一场灾难。
她绝对不允许在她清醒着的时候,让这种事情发生。
不知道那个电话拨出去了没有,这是她唯一可以等待救援的机会。
她心里也暗暗的盘算着,如果他真的用强的,要如何用擒拿手把这个人给拿下。
只不过她现在不敢轻举妄动,因为那柄尖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若是她稍有动弹,锋利的刀刃就会切开她的血管。
正文 第189章 都听你的
廖小宴努力的保持着镇静。
“你把刀拿开,我自己来脱。”
谭宗耀的眼睛里有一些癫狂,可能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导致他原本就有点变态的心理,更加的变本加厉。
廖小宴这会大概也知道简玲玲为什么求着那个叫秦岩的男人带走她了。
如果她留在谭宗耀的身边,今天估计就要被他给折磨死了。
“廖小宴,看来你是真的很想活命,原来跟在苏天御身边的时候不是很高傲吗?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按理说那天晚上跟你洞房的人是我,既然你跟苏天御已经没有了夫妻之名,不如就跟了我,”谭宗耀说着就欺身上去,廖小宴白皙嫩滑的颈子看起来就让人热血喷张了,还有那被白色睡饱包裹着的玲珑身躯。
廖小宴还没有来得及喊等一下,外面突然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廖小姐,你睡下了吗?夫人让你过去她的房间一下。”
廖小宴能感觉到谭宗耀身躯一震,人好像也瞬间比刚才清醒了几分。
“廖小姐,廖小姐……”
门口是小容的声音,就绝对不会是宇文岚叫她,一定是苏天御安排过来救她的人。
这个时候更是绝对要保持镇静。
“说你睡下了。”
谭宗耀把刀又往她脖子上紧了紧,瞬间就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廖小宴扬声道,“我身体不太舒服,已经睡下了,我明天再去吧。”
门外瞬间没了声音。
谭宗耀竖耳听了一会,彻底没有动静之后,才稍稍冷静下来。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处境堪忧,你还想让我留在你身边吗?就不怕连累了你?”
谭宗耀算是看明白了,如果他真的不是苏妍的儿子,那别说谭家的财产没有他一分钱,就连苏家他辛辛苦苦经营起来自己的事业,也将瞬间化为乌有。
他不能让这么多年的付出,付诸东流。
苏妍现在肯定就想着将他除掉而后快,他绝对不会让她顺了心意去,该属于他的一定还是他的,旁人休想拿走。
廖小宴目光所及,看着窗帘那边动了动。
她不知道那里是不是已经有人在准备救她,就下意识的倚着床头,往后仰了仰脖子,
“哼,我现在不怕你连累,至少你在我的手里,苏天御还能有所顾忌。”
“你安静本分的守护好自己的那一份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铤而走险?”
谭宗耀并不知道其实廖小宴早就知道他的身世,他有些烦躁的说:“你不懂!”
他的话音一落,突然就瞪大了眼睛,缓缓的倒在了她的床上。
此时窗子那里从窗帘后面跳出了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苏天御。
他大踏步的走上前来抓着谭宗耀的后颈衣服,将他直接扔到了地上。
“你有没有事?”
苏天御紧张的上下打量着廖小宴。
廖小宴一下子就投进了苏天御的怀抱里。
苏天御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我还以为今晚就死在这里了。”
“有我在不会的。”
廖小宴看着躺在地上无知无觉的谭宗耀,“你刚才是开了枪吗?”
“麻醉剂而已。”
其实他也想自己手里的是真枪,把这个禽兽东西给直接枪杀了。
“刚才是你让小容过来的吗?”
“嗯,接到你的电话,我吓坏了,所以让小容在门外面叫你,让他不敢有所行动,我从下面直接爬了上来。”
“谢天谢地,我因为觉得闷,没有关窗户。”
“我带你离开苏家,找个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
这会,他不能拿着她的性命还有孩子的性命去冒险。
廖小宴从他的怀里探出头来,“我不要!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知道我不怕的,今天只是个意外,我只是怕伤到孩子,所以还没有大力的去挣脱。”
“你也是怕有意外是吗?所以,就更不能留在苏宅里了,我今天探听了母亲的口风,我怀疑她去见那个人,目标可能还是你。”
“什么?”廖小宴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宇文岚要对付她??竟然要联合那个神秘的男人?
“你母亲是疯了吗?我怎么感觉你们全家人没几个正常的。”
“你这话也包括我吗?”
“我是认真的。”
“母亲肯定是被当年我的那场车祸吓坏了,所以现在但凡是相关我们身边的一些事,她都很谨慎,也有点神经质。”
这不是神经质,是神经病了。
那个神秘男人手底下的人都是黑人保镖,即便不是国外的黑手党,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我也不走,躲起来不是我的风格,再说了,那个男人现在是敌非友,就算我藏起来,他要对付我,也肯定能找到我,不过上次他放过了阿木,是不是就表示,他其实也不想对付我?”
“你现在除了我谁都不要相信,那个人我一定会查出来的,就算他是地底下钻洞的老鼠,我也挖地三尺把他给找出来。”
廖小宴拉着苏天御的胳膊撒娇似的晃了晃,“天御,我不想离开,能不能别把我送走,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觉得安心。”
面对廖小宴这样的央求,苏天御实在是不忍心拒绝,再说了,若是那个男人想要对付他们的话,现在他躲在暗处更好下手才是。
可能廖小宴这次还说对了。
如果送走她,可能更让那个人有机可乘。
廖小宴下床对着谭宗耀就狠狠的又踢了两脚。
“他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都听你的。”
“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处理谭宗耀,要看着他跟苏妍反目成仇,我们的目的才能达到,他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他不是苏妍的亲骨肉,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把苏妍的那一份拿到手,我们就不如坐收渔翁之利。”
廖小宴说完,发现苏天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一下就顿悟了,“苏天御,你是故意让我说的是吗?”自己不说话,故意的让她来做这个坏人,当真阴险。
苏天御邪魅的勾了勾唇角,“我的女人就是厉害。”
正文 第190章 会情郎的小三
是夜。
谭宗耀被苏天御狠狠的揍了一顿之后,被扔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苏天御又十分洁癖的,把廖小宴房间的床单被罩给换了一遍。
这才揽着她躺在床上。
“你今晚留在这里不要紧吗?”
“你想我走吗?”
苏天御作势要坐起来,廖小宴的脚直接架上来,搭在了他的腿上。
“不准走。”
苏天御掐了掐她的小脸,好像比之前确实有了点肉。
“你玩欲擒故纵?”
“我可不敢。”
“还有你不敢的事?”苏天御揽着她柔软的小腰瞬间就有点想入非非。
廖小宴拿住了他乱动的手,“你想都别想,为了孩子忍忍吧,”紧接着她就岔开了话题,“你有没有听你母亲提过,一个名字里有圳,深圳的圳,那个字的名字?”
“没有,为什么这样问?”
两个人好不容易走到了现在,廖小宴不想因为自己的隐瞒,搞的俩人再次不愉快。
她自己也懂了一个真理,越是想要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