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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半的时候,时医生过来查房,终于宣布可以撤掉身上的检测仪器了,已经彻底的度过危险期了。
一家人都十分的高兴。
只不过,廖小宴这高兴没有持续多久,就有保镖进来禀报,说宇文棠来了。
廖小宴赶紧的就警觉起来,他来做什么?
让他进来吧,怕他身上又带着毒药之类的进来祸害人,不让他进来吧,又怕他万一改变了主意,不让他们跟着去岛上了。
苏天御淡淡的道,“让他进来吧。”
“还是别了,我怕他又耍什么花招?”
“没事,这里都是我们的人,他能耍什么花招?让他一个人进来。”
“那好吧。”
宇文棠确实是一个人进来的,他捧着很大的一束花进来,廖小宴直接没有让他把花抱进来。
宇文棠见廖小宴小心的样子,失笑,“这么小心?”
“是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于你,还是要防着一点的。”
“看来,我在你这里,已经被你拉入了黑名单了。”
廖小宴撇了撇嘴角,“你才知道吗?”
“你或许还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关注你?”
“为什么?”
廖小宴知道自己这句为什么就是白问,因为谁知道从他的那里,是否能听到实话?
“你母亲刚刚怀孕的时候,我们家就已经给我们两个定了娃娃亲,所以,你是被我们宇文家预定了儿媳妇。”
廖小宴也没当一回事,也不准备把他迎进里面的内间,就在外面小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敷衍道,“哦,谢谢你的厚爱。”
“看来,你并不是十分的相信。”
“这个你倒是说错了。”
“哦?”宇文棠极有兴趣的挑眉,“说说看。”
“我不是十分的不信,而是一百分的不信。”
宇文棠闻言哈哈一笑。
“你这么有趣,我更不想放弃了,怎么办?”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想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样的事情吗?”
“岛上本来就很传统,而且谢伯伯也最讲诚信了。”
“那很抱歉了,我已经结婚了。”
里面突然隐隐的传来苏天御的声音,“小宴,客人来了,怎么不让人进来。”
廖小宴本来不想让宇文棠进去的,苏天御看起来并不是这样想的。
“天御的毒不是已经解了吗?即使之前没有,我给你的那粒药也是货真价实的解药,你应该可以相信我的诚意了吧?”
“宇文棠,你能不能不要把每个人都当做傻瓜?”
“没有啊,天御现在是我敬重的对手,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廖小宴站起身来,还是打开门,让宇文棠走了进去。
无敌也跟着进了内间。
原本宇文棠进门之后,他就站在门口,生怕宇文棠会对廖小宴不利。
这个人在他们这边,已经被列入了重点危险对象。
得时时刻刻的防着他。
苏天御的病床已经升起来,他半坐在病床,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你来有什么事?”
“我就不能是来探病的吗?”
正文 第333章 没安好心
廖小宴冷哼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
宇文棠脸色如常,丝毫没有因为他们两个人的态度,而有任何的改变,“小宴,你这样的比喻,一点不恰当。”
“你来应该也不是跟我讲比喻的用法吧?”
“当然不是,就是想问问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
“一个星期的时间不过才过去一天而已,你就着急了?”
“现下看来,不是我着急,而是天御着急。”
他这句话,话里有话。
廖小宴也听出来了,他会不会是说苏天御派人到岛上打探消息的事情?
苏天御黑眸闪烁,面露讥诮,“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回国这一段时间,我还真是觉得我自己在中国文化方面,学到了很多的知识。”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呢?”
“这倒是,我们以后还有很多的机会可以切磋。”
“宇文棠,你到底有事没事?没事的话,我可就要送客了。”
宇文棠摊了摊手,“那好,我就直说了。”
“你早该如此。”
“那个青翼堂的堂主,是你什么人?”
余东明?
“他怎么了?”
“你只需要告诉我他是你什么人就行了。”
“他是我小时候的邻家哥哥,他怎么了?”
“那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这一次可以放过他,你最好还是提醒他一下,不要让他以卵击石了,下次我可能就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了。”
廖小宴不知道余东明那里出了什么事?但是听宇文棠的语气,应该是双方起了什么冲突,他该不会是又想去替他出头吧?
“好,我记住了,我会跟他说的。”
宇文棠在这里也不招人待见,警告完了之后,就离开了。
他前脚离开,廖小宴赶紧的给余东明打了一个电话。
“东哥,你在哪里?”
“在家,怎么了?”
“你最近去找宇文棠的麻烦了吗?”
“他告诉你的?”
廖小宴听他那边的声音正常,松了一口气,“东哥,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但是我一句两句跟你说不清楚,这件事你能不能暂时不要管了?”
“怎么?苏天御不帮着救阿木,你还不让我去救人吗?阿木是跟着你出来的,你现在不想管他了是吗?”
廖小宴为难的看了一眼苏天御,苏天御冲她摇了摇头。
“当然不会,这件事情我已经跟宇文棠达成了协议,阿木马上就会回来的,而且我找到我亲生父亲的下落了,人就在宇文棠那里,所以,东哥你暂时不要打草惊蛇了,这件事情牵涉的面甚广,并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解释清楚的。”
余东明知道,廖小宴当初嫁入苏家,也是为了打探自己亲生父母的下落,现在有了线索,当然不可能让线索断掉。
看来廖小宴的身世,大有来头。
“好,我明白了,以后有什么时候,你及时跟我沟通,关于阿木的事情,有需要你打电话给我。”
“好,东哥。”
挂断电话之后,廖小宴一屁股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为什么不能告诉东哥阿木的下落?”
“你昨晚不是还在怀疑阿木的失踪会有什么隐情吗?”
“你怀疑东哥身边出了内奸?”
苏天御点了点头,宇文棠既然之前能在他的身边安插线人,就能在余东明的身边安排人,他在陌城动作这么大,以他的为人,不可能不小心陌城黑白两道的势力。
这次他来警告廖小宴,也是不想在临走,给自己惹什么麻烦,根据廖小宴跟余东明的关系,也就只有她能劝住余东明了。
“那既然是这样,我觉得更应该告诉东哥,让他提高警惕。”
“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他身边的人,你贸然告诉他岂不是打草惊蛇。”
苏天御说的这句话,廖小宴心里怎么这么不舒服,他所谓的身边人,而且有跟阿木有所联系,那说的岂不是阿亮和小九?
“你怀疑,阿亮和小九吗?不可能,他们两个绝对不可能背叛我的。”
“我也没有直接说他们两个,很有可能是余东明身边的人,阿木可能觉察到了什么?所以才离开的,这件事我会找人去查的,你自己也不要胡思乱想了。”
怎么可能不胡思乱想,如果真的是小九和阿亮他们两个其中一个的话。
没有确切的证据,阿木应该也不会直接指证他们两个的。
但是,假如内奸是余东明身边的人,阿木应该把这个怀疑告诉她或者余东明才对。
他之所以没有说离开青翼堂的原因,会不会真的跟阿亮和小九有关系。
廖小宴不敢再仔细的想下去,生怕因此会破坏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看来,她得找时间见一见阿亮跟小九。
“对了,我觉得还是让人查查他们家的情况吧,看看是不是有人拿亲人威胁他们之类的。”
苏天御目光晦涩,伸手摸了摸她白皙的小脸,“好了,这件事情我会找人去查的,宇文棠这才来,就是为了让你自乱阵脚,你如果真的乱了,那就真的中了他的奸计了。”
说不在意,又怎么可能,苏天御抚摸着她纠结的小脸,“好了,不要想了,虽然我平时也并不看好他们那些人,但是,既然是你所在意的人,我就一定会帮你查清楚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这辈子,我已经栽到你的手上了,当然是听之任之了。”
他的嗓音带着奇异安抚的力量,让廖小宴也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一下,他总是在她最为脆弱的时候给他山一般的倚靠。
她情不自禁的张开自己的双臂,拥抱了苏天御,他总是能唤起她内心最柔软的那一部分。
有些动容的哑然道,“天御,谢谢你。”
“一句谢就行了吗?”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你能不能别这样不要脸。”
“好像不能?怎么?对自己的老婆有想法,还不允许吗?”
“哎呦,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陈颖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正文 第334章 荷尔蒙
廖小宴没好气的回瞪陈颖一眼,“你还知道自己出来煞风景吗?”
苏天御轻咳一声,很快就恢复正襟危坐的状态,“你来做什么?公司有事吗?”
“公司没事,我就不能来看看总裁大人的情况了吗?这可是一个绝好的巴结上司的机会。”
廖小宴则很快就换上了一副看好戏的面孔,“我看你这马屁好像是拍到马屁股上了吧。”
“这还是要怨我煞风景。”
陈颖的到来,一扫之前病房里的阴郁气氛。
廖小宴上前去接过她手里的花,去卫生间里接了水,将花插上。
“我看外面有一束很好看的花,谁送的?”
“谁送的都不如你送的好。”
这话廖小宴说的倒对,宇文棠来送花,好比是送命,即使没什么问题,苏天御这会正是恢复阶段,也不敢收他送来的花。
再说了,他这次来,也是没安好心的。
看着让人就提不起兴趣来,还是陈颖来的及时。
“总裁大人,你这多长时间没去公司了,最近也不知道谁嚼的舌头,说是集团内部股东易主,你……”
陈颖说到一半就顿住了,因为她看到了苏天御犀利的一瞥,还有廖小宴震惊的表情。
完了,今天本来是想来看一下苏天御,顺道陪着廖小宴聊聊,逛逛街的,结果可好,好心办坏事,弄了半天,廖小宴压根就不知道这事。
廖小宴转头看着苏天御,“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是不是宇文棠做的手脚?”
“这件事情,文正会处理的,是公司内部的问题。”
陈颖已知闯祸,也赶紧的弥补,“好了,这件事情是我多嘴了,本来就是公司内部的问题,我这多这一句嘴干嘛,我今天来就是过来找你出去放松一下的,这段时间,他受伤,你也很累了,走吧,我们出去放松一下。”
廖小宴哪里是这么就好糊弄的人,她平淡的对陈颖说:“你去外面等我一下,我马上出去。”
陈颖这个时候也不能说别的,只能按照廖小宴说的,离开了病房。
“这么说来,他今天来,不仅仅是给我敲警钟,也是为了警告你?”
“现在我们能做的事情就只有等,除非是让人打入岛上内部,否则,想要调查一个在不管地带的海岛,是难上加难的,现在我们只有等着国外的专家过来,寄希望于母亲那里。”
廖小宴其实也不想发火,但是这个时候她就是有点控制不住。
于情于理,现在的任何事情,都能跟她联系上,现在仿佛就是一个辐射图,各种事端都是以她为中心的辐射图。
她也不想等着事情都全部结束了,而她才是最后知道内情的那一个。
苏天御可能是觉得她怀着孩子,尽量的什么问题都不要告诉她,避免受到影响。
只是,不说的话,只能让她自己胡思乱想。
夫妻之间不就是应该坦诚相待吗?
这么长时间,身边这样的例子,还有长辈的例子,实在是太多太多,她现在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婚姻了。
或许当初去领证,本来就是一个冲动的举动。
两个都没有解决好自身问题的人,凭什么就觉得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