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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多管!说给您听听而已。欸,那个姑娘是谁?怎么基本上都没见过?这个丫头看着有福气,谁找了她谁有福。”保姆喃喃自语道,眼睛盯着那女孩,见她越走与越近。
邓奶奶睁开眼睛,看了半天,低声道:“这个是谌花家那丫头。唉!”她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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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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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晓玉微笑着走到邓奶奶面前,行了个礼,
“邓奶奶,今天是您大寿,我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前段时间上市的春茶,我听说您老人家还喜欢喝茶,就拿了一点点过来。”
说着把那茶叶听子交个了邓奶奶身边的保姆,又嘱咐道:“阿姨,您收着,给老太太泡一点点就行了,春茶淡,可是喝浓了伤胃。”
保姆拿着茶叶听子,眼睛瞧着老太太,没说话。
这老太太年纪虽然是年纪大了,可是心里却十分清楚,没有一点老糊涂。
邓奶奶眯缝着眼笑了笑,“谢谢啊,你还记得带东西过来,这小一辈的孩子,就你记得来看我。”
刘璐璐在晓玉身后吐了吐舌头,赶紧说,“邓奶奶,我也来看您了。”
邓奶奶点了点头,“你也是乖孩子。”
谌晓玉在老太太身边蹲了下来,“邓奶奶,我怎么会不记得呢,我奶奶在的时候,与您关系最是要好了,如今她不在了,我就把您当自己的奶奶看待呢。”
晓玉所说也没错,每年节假日、老太太的生辰,她都会拎着礼品来看望,倒是比老太太的其他几个孙子,孙女儿殷勤了许多。
提起晓玉的奶奶,邓奶奶垂了眼帘,低低地叹了口气,“哎,你奶奶走了也好多年了。她一辈子最是要强的,没想到。。。。。。。”底下的话她没说出口,没想到竟然因为那件事急火攻心,脑溢血去了。
而那件事情的“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的女儿。
一想到这点,邓奶奶的脸色不免黯然了许多。
这一直是邓奶奶的心病,谌文光与邓红梅夫妇虽然与她一起居住,照顾着她的起居生活。但是老太太对他们都很淡。
谌晓玉老太太又想到了那件事情。便沉默了一会儿,她握着老人的手,低低地说。“邓奶奶,事情都过去了,咱们不提那些事情,今天是您的好日子呢。”
老太太抬起眼睛。看着不远处的竹林,喃喃道:“活到这个年纪了。还有什么事情看不开的,不过是多活一天算一天罢了。”
“奶奶,什么叫,多活一天算一天。您得看着我娶媳妇,让您抱重孙子呢。”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
谌晓玉回过头一看,只见邓一楠正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抄在裤兜里,一手提着个礼品袋。夕阳照耀着他清俊的侧脸,镀上了一道金边,宛如王子降尊纡贵于人间。
老太太一见邓一楠回来,苍老的脸上立即焕发了光彩,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拽着邓一楠的衬衫衣角:“一楠啊,你回来了?”
邓一楠俯下身子,抱了抱老太太瘦小的身体。
老太太又用手摸了摸他的脸庞,心疼地说:“你怎么瘦多了?工作那么忙?”
邓一楠摸了摸下巴,含笑地说,“没瘦啊,哦,主要是我最近都天天锻炼身体,以前的肥肉变肌肉了,看着显瘦。”
老太太笑着捶了他一下,“你哪儿来的肥肉,尽胡说。”
又回过头去吩咐保姆,“快,把那条鱼给蒸了,咱们一会儿就开饭了。”
邓一楠含笑道,“奶奶时间还早呢,姑姑与姑父还没回来。”
老太太撇了撇嘴唇,哼了一哼,“不等他们,谁知道他们几点回来。”
“阿姨,还是等等吧,”邓一楠转头对保姆说,“我伯父,婶婶他们都还没到呢,等人齐了再一起吃饭。”
“好。”保姆转动着小眼珠,在一旁站立着,视线好奇地从邓一楠身上又打量到谌晓玉身上,来来回回转了好几次。
“阿姨,清蒸鱼不蒸,红烧的可以烧了,等人回来再弄就来不及了。”老太太看着那保姆,嘱咐道。
那保姆暗自哼了一哼,不情不愿地扭着胖胖的身子去厨房了。一边走一边暗暗感叹道,这老太太,还真是个人精呢。
邓一楠将手里的物品送回了房间,从屋里端了张小板凳出来,泡了一杯新茶,坐在老太太身边,举杯迎着那阳光,看了看玻璃杯中嫩绿的芽尖儿,低眉嗅了嗅杯中的若有若无的香气,“这茶叶不错啊。”
老太太指了指谌晓玉,“喏,这丫头刚刚给的,我还没喝上,就便宜你了。”又嘟噜着告状,“还说,新茶伤脾胃,我好歹也是知道几分医术的人,会那么贪嘴嘛。”
谌晓玉背着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邓一楠转眼深思地瞥了一眼谌晓玉,嘴角似笑非笑。
*
刘璐璐回了家,谌晓玉掏出了门钥匙打开了奶奶家的大门。
久不住人,屋里散发出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
窗口那棵老树,枝叶遮了阳光,雕花窗棂上只有点点夕阳的影子。
房间里陈设还是与以往一样,荸荠色老式笨重的家具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看来是有一段时间没有人来过。
晓玉站在那儿,呆呆地看了一会儿。
又走到里屋,还是两张床对面对地摆放着,中间隔了个床头柜,柜子上面摆放着零零星星的东西,用了一半的花露水瓶子,几张旧发票,未扔掉的彩页广告,自己小时候曾经用过的头发夹子,这里也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谌晓玉在自己原来的那张小床上躺了下来,双臂枕着头,注视着对面的那张床,天花板上玉兰形花状的灯罩,
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是物是人非,奶奶不在了,爷爷不在了,叔叔们各自有着各自想法,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就连她自己似乎很久想不起来要回到这里。
夕阳透过窗纱洒在对面的墙壁上,闪着点点金色的光辉,空气里飞舞着细细的尘。
她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外间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迟疑了一会儿,那脚步声渐近
谌晓玉没动,依然闭着眼睛
“晓玉,你怎么在这儿?”
她慢慢地睁开黑亮的眼睛,淡然地看着面前的人。
“小阿叔,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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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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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文辉愣在了那里。
沉默了一会儿,又呐呐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谌晓玉翻身坐了起来,手指梳着自己的头发,微笑道:“我怎么不能来?这里是奶奶家啊。”
说完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
短袖的衬衫,西装裤子,身材微微发福,有点啤酒肚,面容略显疲惫,却不至于看着潦倒。
倒也是符合中年商人的模样。
也许是因为这几天回忆了太多的缘故,谌晓玉心里有些难过,原来那个意气奋发,好学上进的少年,随着岁月的流逝,找不见了踪影。
谌文辉“嗯”了一声:“。。。。。。。倒是难得。“
谌晓玉:“小阿叔你经常过来?”
“是啊,有时候会过来坐坐。”他说着,然后找了椅子在她面前坐了下来,侧身拉来五斗柜,找出了个纸杯放在桌上,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香烟,含在口里点着了,吐了一口烟雾,客气地问道:“你最近怎么样?”
“就那样啊。”
“哪样呢?”
“在家里呆着呗。”
谌文辉挑了挑眉,有点惊讶:“没去找工作?”
“没啊。”顿了一顿,又忍不住看着他,反问道:“小阿叔觉得我能找个什么样的工作?”
谌文辉脸上的表情微微怔了怔,弹了弹烟灰,没说话。
谌晓玉又笑了一笑,“如今工作也不好找。我学的专业本来就是冷门,又没有相关的工作经验,一时半会儿的,也找不到好工作。”
“那你一个女孩子就成天在家里晃荡着?”
“嗯,在家里啊,又不是没钱养活不了自己。”说完又笑了一笑,“这点要感谢小阿叔。当初给我的钱还够用。”
想了想。她又无所谓地说,“其实我这样也很好,自由自在没人管着。又没有办公室勾心斗角那些事情。”
她提到勾心斗角,谌文辉的眼中掠过一丝尴尬的神情,可能是想起了过去老吕与高经理他们对她的挤兑。
谌文辉微微苦笑了一下,动了唇。想再说什么。
“谌晓玉却打断了他,“小阿叔。你不用来教化我的,我们同事了那么些时间,其实你也是了解我的,知道我什么样的人。”
谌文辉低低地说。“晓玉,你是不是到现在还在怨叔叔?”
谌晓玉挑了挑眉毛,微微讥讽地说。“谌总,我们那时候只是在商言商。”
谌文辉又微微苦笑了下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说:“你爸爸来找过我。”
谌晓玉目光微动,看着他。
谌文辉低着头没去看着她,“就是你刚辞职那段时间,大哥说,他一直希望你能找个安定的工作,进个事业单位,或是在学校里做个老师。。。。。。。。他说,那时候之所以能够勉强同意你不去学校,是因为你在我的公司,自己弟弟开的公司总归是能安稳一点,没想到我又让你。。。。。。唉,大哥还说,作为个叔叔,我不够格。。。。。。”
谌晓玉低头沉默着,她倒是没有想到老爸还是去找谌文辉问罪了,不管如何做父亲的,还是眼看着女儿受别人的委屈,哪怕似乎自己弟弟也是不行的。
谌文辉说完抬起脸看着她,“大哥说的对啊,我的确是亏待了你。”
谌晓玉淡淡地说,“你给转让价格已经很高了,谈不上亏待。”
“不是钱问题。”谌文辉摇了摇头。
“我听了一楠说,期货那件事情,是你开始就一直提醒着他去查,亏了当时听了你的话,要不然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那件事情后来没什么吧?”
虽然是那件轰轰烈烈的大案要案,涉案金额高达几十个亿,牵连的高官,商人无数,但当时的新闻报道只是淡淡几笔带过,对谌文辉的公司有没有影响,她也不得而知。
“检察院的人来了几次,做了个调查笔录,问了一些问题,也没怎么样。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检察院的人都很奇怪,说他们接触了很多涉案的公司,个人,没有几个人能够像我们一样在那个时点逃出来的,他们一开始都认为我们得到了内幕消息,认为我们与那些操盘的人有联系。”
谌晓玉不动声色:“哦,后来呢?”
“问了几次也没什么,后来也就不问了,我听他们背后议论说,既然家里有个从美国回来学金融的,有高人指点当然是不一样的。”
“对啊,当然不一样啊,一楠哥在圈子里很有名气的。”谌晓玉欣慰地笑了笑。
谌文辉却想要看进了她的眼睛里,慢慢地说,“可是,一楠说,之所以他关注到这个,是因为你执意提醒他去查的。。。。。。晓玉,以前我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好像知道好多一般人不知道的事情,后来的事情都证明你当时的想法都是对的。。。。。。”
谌晓玉嗓子梗住了,一时间竟然无法说出什么了,她干咳了好几声之后,回避着谌文辉的眼神,才淡淡地说:“不过是凑巧而已。”
“不是凑巧。”谌文辉依然看着她,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可能是凑巧啊,那时候你那么小,就知道鼓励我去考大学,你还说过,以后的社会会很在意大学文凭。。。。。。还有我也听那老于厂长说过,你对产品的流行趋势把握得特别准,每次你提出的要求,都会卖得很好。。。。。。”
谌晓玉瞥了他叔叔一眼,“那你就认为我是天赋异吧。”她坐在床沿上,自在地伸长了腿,晃晃悠悠地着,嘴角挂着笑意,眼神带有几分戏谑之意。
谌文辉的目光若有所思,眼神始终跟随着指尖乳白色的烟雾漂浮不定,心事重重,几次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谌晓玉知道他想说什么,却也不着急,起身找了一块抹布在外面的水池搓了搓,又拿了个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