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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转脸吩咐身边的助理:“去问问这小姑娘喜欢吃什么。再去点几个热菜上来。”
助理答应着问侍者要了菜单,还真的装模作样地问了问晓玉的意见。
邓一楠沉默地在一旁看着,过了一会儿,低敛了眉眼,温和恭敬地说:“谢谢萧总。”
萧总呵呵地笑了笑,目光玩味地看着晓玉,“你这个妹妹,好像我在哪里见过的。”(糯 。米。论。 坛)
☆、第218章
萧总说:“你这个妹妹,好像我在哪里见过。”
众人一听懵了懵,不敢答话。
有人想着,这不是宝黛初会,贾宝玉撩拨女孩儿的经典台词吗?难道这萧总对着这个姑娘也。。。。。。
那,眼前这个邓一楠又是怎么回事?
在坐的两、三个男人偷偷打量着邓一楠,目光又多了几分暧昧。
业内传闻汇文靠的是“娘家人”起家,萧总与夫人相敬如宾,从未传过绯闻。
如今这态度不禁有点让人浮想联翩之意。
原本只是个纯粹男人之间的商务会谈,因为一个不请自来的陌生女人而变得气氛诡异。
好在这个谌晓玉倒是大大方方地含笑点了点头,似乎认可他的说法。
萧总:“看我的记性,好像是见过面,就是想不起来。”
“的确是见过的,只不过只见过一次,又不是倾国倾城之美,萧总怎么可能记得。”
邓一楠似乎没有在意到那些别有深意的的目光,他看了看萧总又看了看晓玉半开玩笑:“晓玉,你怎么认识投资界赫赫有名的萧总?”
谌晓玉澄澈的目光看着萧总,眸子依然亮如寒星,“萧总,您还记得那本《安徒生童话》吗?”
萧总看着她愣着了。
“安徒生童话?”
包间里很静,地上掉了一根针都能听到。
邓一楠翘起了二郎腿,怡然地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吹了吹上面的浮沫,喝了一口,笑了一笑。
谌晓玉笑眯眯地说:“对。《安徒生童话》,好像还有一本是《格林童话》。”
萧总蹙眉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谌文辉的侄女儿。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
他又看了看邓一楠,点了点头,说:“难怪一楠说你是他姑姑家的。对,谌文辉的侄女儿。”他肯定地说。
他开口说了“谌文辉”三个字。在场的人。包括陈总在内都变了脸色,
陈总更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张了张嘴。期期艾艾地想解释着什么。
业内谁都知道汇文投资正在已低阶收购一些贸易公司,所用的手段都不十分光彩,谌文辉那个公司目前便是被逼得最狠的一个。
只是这些都是业界的传闻,除了汇文的内部核心的人士。谁也不敢在萧总面前提起。
所以,陈总站在那里。想说什么,却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萧总却是很不经意地笑了,轻轻地说:“还真的是巧了,都是熟人。”
陈总顿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冷汗都下来了。
邓一楠仰靠在椅子背上,慢慢悠悠地书说:“熟不熟都没有什么意义,记得刚工作的时候。我的导师说,金融业是这个世上最没有道义可讲的行业。从业人员必须势利,冷血,无情无义,眼中两个字——利、益。”
萧总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他淡淡地点了点头。
点好的热菜端了上来,是官府菜,做工精致,口感清淡,谌晓玉目不斜视,只顾埋头吃饭,她的确是饿了。
那几个男人正在聊着无关紧要的业界传闻,谁升官了,谁离婚了,谁找个了年轻的小蜜了。。。。。。男人在讲隐晦的黄笑话,因为有女士在场,终究少了几分放肆。
萧总与邓一楠在庭院里抽烟。
谌晓玉从对着庭院的彩绘玻璃花窗看出去,灌木丛边上俩个人在吞云吐雾,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淡白色的月光印在了他们的背影上,多有几分落寞之意。
萧总在说着什么。
邓一楠低着头,一直在听,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陈总站到谌晓玉的身边向着窗户外面看了看,蹙眉急得搓手,又瞥了一眼她,“唉,不懂事啊。不懂事。”
谌晓玉一脸的漠然。
谈了不到二十分钟,两个人回来,陈总迎了上去,询问地看着邓一楠。
邓一楠则是看着谌晓玉:“吃饱没有?”
谌晓玉点了点头:“吃饱了。”
“那我送你回家吧。”
出租车上邓一楠似乎有心事,抱着手臂蹙眉看着窗外,深邃的眼眸里凝着沉冰。
谌晓玉用胳膊捅了捅他:“怎么了?”
邓一楠这才转过脸,空茫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晓玉下了车,挥了挥手,却见邓一楠付了款,也下了车。
“不请我进去坐一坐?”他斜靠在栅栏上。
晓玉想了想,开了门侧着身子让他走了进去。
“你什么时间回去?”晓玉问,端了一杯凉开水。
邓一楠一口喝完了:“明早”
谌晓玉点了点头,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撑着头看着他。
日光灯下,邓一楠的脸色有些苍白。
“一楠哥,这活儿你接了吗?”
“还没有。”邓一楠摇了摇头,“他给我一天的时间考虑。”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眼睛:“你这次找我是为了这个?”
谌晓玉端着冷水壶的手滞了一滞:“我事前不知道你与萧总的事情。是二叔拜托我,小叔叔的公司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他那里出了内鬼,老吕背地里收了汇文的好处,吃里扒外,挖了坑给他们跳,先是接不到业务,后来又是被骗了一大笔钱。。。。。。”
她低了头继续给他斟水:“我找你,原来只是想让你看看有没有办法救他们,毕竟邓红梅是你的姑姑,我叔叔是你的姑父。”
“你不是已经退出了公司?”
“是,我是退出了。”谌晓玉叹了一口气,“那又怎么样?总是一家人。”
“我姑姑与萧总以前的事情你知道?”
“老早以前听说过,是初恋吧。”她哼笑了一声,很轻蔑:“难道我会去想,那姓萧的这样对待他们是因为他对你姑姑旧情难忘,对我叔叔的嫉恨?”
“我小时候见过他,经常来奶奶那里找姑姑,两个人一起在院里讨论作业,他很聪明,功课很好,非常自信甚至有点狂妄,后来爷爷倒了霉,他也来,带着一大批红卫兵在门口写大字报,组织批判大会斗爷爷,我还记得他穿着军服扎着皮带,在主席台上演讲,慷慨激昂。。。。。。。。他还让姑姑跟家里断绝关系,姑姑还真的听他的话,二话不说就断绝了关系,和他一起到广阔天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他找了关系回了城之后就甩了我姑姑。。。。。。”
他看着谌晓玉:“就这样人品的,你让我怎么接他的项目?”(糯 。米。论。 坛)
☆、第219章
“那你不打算接了?”
邓一楠抬眼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在眼镜微微的动了动。
然后,由低下头去。
谌晓玉叹了一口气:“你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
谌晓玉笑着看着他,“金融圈的人势利,冷血,眼中只有利益二字。”
邓一楠撇了撇嘴角,玩味地笑了笑:“也许。”
“那你会为了这利益两个字去接这个项目吗?”
会吗?
邓一楠侧了脸看着她:“老陈的投资部团队在这个项目上耗了将近几个月的时间,而且,他们最近运作的项目面临着投资人要撤资,急需要像汇文这样的不差钱的投资公司进来填补。我拿着公司的工资,你说,我该不该接这个项目呢?”
也是啊,不管怎么样,邓一楠在陈总那里拿了一份并不菲薄的薪水。
谌晓玉点了点头:“也是。”
又有点疑惑地问:“现在那个萧总知道你的身份了,他还会委托你为他干活吗?”
邓一楠调侃地笑了笑:“你觉得他之前就不知道吗?就像我们在为客户干活之前会进行尽职调查,人家把那么多的资金交给你去运作,就不要查你的祖宗八代?你还真的以为,他是因为今天见到你,才想起来我是邓红梅的侄子的。”
如果是那样,还真的把姓萧的当作傻子了额?
“那现在他会真的信任你吗?”
“我需要他信任什么呢?如果我接了这个项目,他也只是我的一个客户,我也只是他雇佣的一个专业人士,他需要我的专业知识以及专业知识所能带来的利益,我们呢。需要他的资金以及能给我们带来的收益,如此而已。”
邓一楠靠在椅子背上,双手插在了裤兜里,伸长了腿,模样惬意又随便,谌晓玉咬了咬牙齿,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一楠哥了。
不过是几个月的光景。就像璐璐说的。他好像变了很多。
抑或是原来就这样,只是不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而已。
又沉默了一会儿,邓一楠倒是问她:“你真的打算蹚这浑水?”
谌晓玉咬着嘴唇。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很诚实地说:“原来是打算问问你,想想办法的,现在看来好像有点复杂了。而且我叔叔、婶婶也没说过想让我去趟这混水。”
她想起谌文辉欲言又止的表情。
“那你是准备管还是不管呢?”邓一楠问道。
“也不是。。。。。。。”谌晓玉耸了耸肩,说。“其实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说完之后又想起这话曾经对另一个男人也说过。
想起另一个男人,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挑起,眼光不由落到了茶几旁的电话机上,想看看有没有未接的来电。
电话机的屏幕上空空的。没有显示任何来电的号码。
她的心里也随之变得空空,
邓一楠静静得看着她,把她那一点点小情绪看得一清二楚。抿了抿嘴唇
沉默了一会儿,谌晓玉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看来我们都很有点纠结。”
*
送走了邓一楠,谌晓玉倒在了床上。
腰酸背痛,忙了一天,似乎没有任何收获。
她有点悲催地想,这是不是上了二叔的当,多管闲事,一脚踏进了那趟浑水中。
可公司又是自己曾经一点一点搭建起来的,就算是放在了谌文辉手里,也好过毁在了那姓萧的手里强。
翻了个身,将脸埋在了枕头里,她还真的没有想明白这几件事情到底与自己有多大的关系?
闻着新换的枕头上那一点点残留的味道,她深深叹了一口气。
正在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机响了,她窝在被子里动了动,伸出手摸索了半天才拿起话筒。
眼睛还是闭着的,“喂。。。。。。”
“睡了?”路重庆的声音隔着远,模糊不清。
晓玉这才睁开眼,看了看电话机上的时间,都已经快十一点了,怎么可能还不睡呢?
“嗯,睡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晚?”一个晚上没有电话,又不能主动打电话给他。
“今天有事的。你呢?”
话到了嘴边,谌晓玉改了口,“嗯,也有事的。”
“是你叔叔公司的事情?”路重庆问道。
“嗯,是的,还是有点想帮帮他们。”又犹豫了一下:“不过。。。。。。”
“不过怎么了?嗯?”
“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帮。。。。。。。”
“哦,尽力就好了,不要太为难自己了。”路重庆说,又说了几句闲话,谌晓玉已经是呵欠连天。
“实在不行了,我困死了,要睡了,再说吧。”
“嗯,早点睡吧。”
*
放下了电话,路重庆一手抄在了裤兜里,目光静静地看着窗户外,黑暗的夜色笼罩着对面的群山。
“还不休息?”周远收拾好了桌子上的材料,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准备回去。”路重庆回头说。
“今天忙了一天。”周远说,扔来一根烟,“怎么了?电话晚了,你那位怪你了?”
路重庆摇了摇头:“不会,她也忙累了。“
“女人还是忙点好。”周远说着摸出打火机点了口中的香烟,“忙点她就没时间想东想西,没有时间去猜疑这个猜疑那个了。”
“对吧?顾连?”他隔着桌子,问副连长顾晓安。
顾晓林笑:“你别问我,我没女朋友,不懂得女人心。”
“呸,所以你花哨啊,没事就往医护队里跑,那儿的护士丫头哪个不被你哄得团团转?”
顾晓林冲着路重庆的背影努了努嘴,“得,别看我去得多,其实没用,人家去一次就顶我去十次,护士丫头全围着,让人看了眼红啊。”
周远回头瞥一眼路重庆,又笑道,“你跟他比?他现在可是情圣一枚。”又勾了路重庆的肩膀,“是不是?”
路重庆懒洋洋地叼着香烟,“我说,今天还不够你们累的?一个个不睡觉在这儿谈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