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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玉心想,谁说没有那回事的。
不过这些话现在对小金也不能说,只好问道:“你别打岔,你倒是继续说啊,后来呢?”
“后来啊,我的心里都跟明镜似得,明明知道一楠哥对你的感情,我又何必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呢,虽然我是十分喜欢他,但是也就是喜欢而已,不会让自己去缠着他,也不会让自己的那份喜欢,超过我自己的承受能力。”
谌晓玉看着她,怔了怔半天没说话,她真的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小金是如此理智与冷静。
“一楠哥,很优秀,可不是所有优秀的人能会让我喜欢上他,也不是所有我喜欢的人,我都要去追求,我只想在他身边,好好的学习,好好的工作,看着他能幸福,这样就很好。”
她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梦幻般迷蒙的表情,略带着苦涩又惋惜,“不是所有的喜欢人都会成为自己的爱人,对吗?”
顿了一顿,她看着谌晓玉,“你看,一楠哥也是这样,他所喜欢的人,也不一定能成为他的爱人,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而那个人也恰好喜欢他,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这在千千万万的人群中得是多小的概率啊。”
“所以,晓玉,你很幸福啊,你看你喜欢那个军人,人家也正好喜欢你,所以,要珍惜哦。”
是啊,在人群中相遇,相识,又相爱,的确是一件概率很小的事情,要是真的遇到了,真的应该好好珍惜。
谌晓玉心微微酸楚,过了一会儿,才低声地说:“我也喜欢一楠哥能够幸福。”
晚上谌晓玉与路重庆通电话,说了小金的事情,路重庆默了一会儿:“她说的对,这的确是个非常小的概率,这么小的概率都我们俩有幸碰到了,所以,你一定要对我们的事情有信心,只有你有信心,我们能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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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第二天,谌晓玉一上班,就接到了会议通知。
萧铎在会议宣布收购“有色金属二厂”的工作正式开展,他强调这是接下来重中之重的工作,抓紧一切时间,进行突破。
会议上还宣布了成了专门的项目组,谌晓玉也在其中。
她心里奇怪,这个小组的成员大部分是有过股市操盘经验,或是财务及资产评估方面的专家,她一个学历史的,进入这个小组多少让人有点吃惊。
会后,邓一楠向她解释萧铎如此着急的原因。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壳资源,昨天夜里,我和他连夜研究了这只壳子,你看……”他指着电脑上的数据,继续说:“流通盘小,业绩糟糕,市值又低,持有股份的国企,又是行政管理的出身,对于资本运作,完全不懂,早就对此失去了兴趣,巴不得早日丢掉这个包袱,这对于投资者来说,是个很糟糕的股票,可是对我们来说,是一只很好的垃圾股,再看它的资源,又是个有色金属的产业,能够有很好的炒作题材。”
邓一楠耐心地讲解这个股票的优势,“懂了吧?这是我们能够大干一次的时机。”
谌晓玉笑了笑,邓一楠平日里言语不多,对谁都是一副彬彬有礼,敬而远之的态度,让他耐心地讲解一件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他的项目小组的成员,只有听话照做,执行的份儿。
谌晓玉问道:“对了,我想问问,萧铎为什么会让我进项目组?”
邓一楠说昨天夜里上这是萧铎亲自点的人名,之所以有她在,主要是看中了她对风险的敏感度方面。
“风险敏感度?”谌晓玉吃惊,“我对什么风险敏感度?”
邓一楠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主要是萧铎认为之前期货案件上,你对风险的敏锐程度,大大超过我们这些专业人士,谌文辉之所以能在那一劫中侥幸躲过,还是因为你的功劳,他问过我,你到底是怎么能判断出这件事的,我说,我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我告诉他,你提醒我的时间与节点,正好是关键的转着期。”
谌晓玉暗自好笑。
原来如此,萧铎是把自己当神婆了。
算他有眼光。
只有神婆才会掐指一算,知道这世上的风云变幻,这是历史又怎么的发生,往往出人意料啊。
“晓玉,我也很好奇呢,为什么你会这样呢?”邓一楠黑湛湛的眼睛盯着她。
谌晓玉挑了挑眉心,“那萧铎是怎么认为呢?”
邓一楠说:“他认为你天赋异禀。”
谌晓玉说:“我也觉得我天赋异禀。”
邓一楠无语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偏过脸去。
谌晓玉仿佛能看到他那英俊认真的脸上,落下了三条黑线。
事情决策下来之后,需要有人积极地跟进与落实,萧铎亲自去与政府部门沟通,因为他在政府的人脉资源,沟通起来很顺畅。
邓一楠负责实施项目,他在金融圈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有不少的同学,朋友,如今有的都是圈中的高手。
大家都很忙,谌晓玉却反而是闲了下来。
萧铎没有具体安排她具体的工作,邓一楠更是不让她多操心,除了一些复印,打印,送资料等事物,实在是很清闲。
人一旦清闲下来,就会琢磨事情了。
萧铎这番操作,在目前的行情下,实在也是一个进入市场的大好时间,沪深股市暴跌之后,让很多人地此都失去了信心,谌晓玉要不是仗着自己在那一点点“天赋异禀”,根本没有可能成功“逃顶”。
如今又这样的一个机会摆在眼前,如果不做点什么,实在是有点对不起自己了。
凭心而论,听邓一楠对这只股票的分析,她是动心的,甚至想过抛开萧铎,与邓一楠联手去“做”这只股票,可是他们手上的资金有限,就算邓一楠能够融资,也拿不出几千万的自有资金。
她垂头丧气地想,眼下还不是时机。
晚上她路重庆通电话,问道:“你有钱吗?”
路重庆对她这种突然直白的风格非常惊讶,在电话里愣了一会儿,疑惑地问:“你要多少?”
“8千万到一个亿吧。”
路重庆噗嗤一笑,“那我拿不出来,把我卖了也卖不到这个价格。”
“那就算了。”谌晓玉说,叹了一口气,恨恨地想,这大好的机会是抓不住了。
“哦,这个数目,我也无能为力了。”路重庆笑了笑,没当一回事,他对她脑子里稀奇古怪的想法早已经见怪不怪。
“路重庆,你知道吗?我拿不出这笔钱来,就是眼睁睁看着后面几十个亿的财富跑掉了,甚至给别人赚了。”谌晓玉捶着被子,带着哭腔:“我真的很气愤呢。”
“那怎么办……我就是找银行的人贷款给你,也不可能放出这么多资金啊……”路重庆笑道,又低了声音,亲昵地安慰她:“乖,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有我养你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如果我不做出一番事业,有些事情就不能平等……你明白吗?”
是的,不能平等,你是高干子弟,我就是攀附你家庭的灰姑娘,在其他人的眼中,我都是贪图富贵。
如果我自己有钱,有事业,那是不一样的。
路重庆沉默了一会儿,郑重地说“明白了。”
“真明白了?”
“真明白了,不过还是拿不出那么的钱。”
……
谌晓玉啐了一口,“算了,知道你也拿不出来……”
路重庆笑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你不要一口吃个胖子,如果拿不出八千万到一个亿,那能拿出多少投资,也能够挣到钱,不要想着几十个亿的事情,几百个亿也可以想想的。”
谌晓玉又啐了他,却是心中一动。
既然吃不到肉,那就看看能不能喝点汤了。
她问说:“你那个公司,我能不能用用?”
路重庆说:“随便用,我的本来就是你的,最好是去办个手续,把股份转让了。我让畅哥去找你。”
谌晓玉想到了路家的背景,也没推辞,立刻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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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路重庆的效率很高,没过几天,杨畅就送来了全部的股权转让文件。
谌晓玉自己又拟定了一份协议,说明与路重庆的股权划分,利润分配的事情。
杨畅捧着那三页纸头,哭笑不得,“从没见过你们两个这样谈恋爱的,一边谈恋爱还一边做生意,一会儿是股权转让,一会是补充协议……。”
谌晓玉心想,这就不懂了吧,这就是亲兄弟,明算账,不管以后有没有未来,这会都要清清楚楚的。
她脸上笑眯眯地说:“畅哥,这会儿我们就是谈生意,不谈感情哈。”
杨畅点了点头:“是重庆想得周到,这几年部队的确是在清理公司之类的,他是路家的人,一举一动的都引人瞩目,那个时候为了帮助战友弄个公司挣点钱,现在毕竟政策不同了,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别没吃鱼沾一身腥的。”
谌晓玉没想到路重庆是这么对杨畅说的,丝毫没有提帮她的事儿,也就不多说了。
杨畅帮她整理完了一叠的文件就要走,急得跟火烧了屁股一样,谌晓玉奇怪,笑问道:“今天是星期天啊,怎么畅哥今天这么着急,有人催着要约会吗?”
“别提了,今天虽然是星期天也是加班呢,最近忙得要死,天天加班加点,你看后勤部就是这点不好,万事都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你军区后勤有个鬼事啊。”
杨畅在那部门就是个轻松的肥缺,说是管理军产,实际上就是把临街的房子租出去,主要工作就是收收租子。
“可别提了,我手里的那一片房产正在要拆呢,天天与老百姓打交道,人家租的好好的,你说拆就拆,都一个个地狮子大开口,等着补偿呢。”
拆迁?
谌晓玉愣了一愣,又细问了杨畅管得那片房子的具体地址,居然离奶奶家很近。
难怪她上次隐约听说了要老房子要拆的事情。
不过,爷爷、奶奶早已经去世,那房子目前已经没人住了,即使拆迁了,也不过是谌家兄三个人平分的事情。
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我可要忙去了,对了,你原先家里人住的可能也要拆,我看过规划了,那一片要建筑成一个大的立交桥,周围的房屋都会被拆了。”
杨畅说完匆匆忙忙地走了,谌晓玉在房间里愣了一会儿。
对,前世里奶奶家那个地方的确是个立交桥,她重生来的时候就判断对比过,她想了一会儿,决定打个电话,把这消息告诉自己的老爸。
“啊?真的要拆迁了?”谌文彬在电话里惊讶。
“是啊,我也是刚刚听说的,也告诉你们一声。”谌晓玉无所谓地说,那是爷爷奶奶留下来的财产,似乎跟她没有太多的关系。
谌文彬想了一想,问道:“你告诉文光与文辉了吗?”
谌晓玉摇了摇头,:“没有,我才不去趟这一趟混水呢。”
要不是你是我爹,我连你也不告诉。
“总是要告诉他们的,这是爹爹与姆妈留下来的房子,如果要拆了,总是大家都知道,也有个商量,我这就来告诉他们……对了,这事你先别跟你妈说啊,一说她又要跟我闹了,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又要提出来了……”
……
谌晓玉无所谓地想,正好你们老俩口又可以忙了,要不然总是吵架,一吵架就让她去当调解员。
真的搞不懂,闹了一辈子,却又分不开,天天以吵架为乐趣,这就是中国老一辈人的婚姻吗?
她通知完了自己老爸,突然想起,那邓家不也是要拆迁吗?与他们家比起来,邓家那是整整一栋小洋房啊,还有个院子,兴师动众的情况可更大了。
虽然邓一楠很忙,晓玉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他。
那边邓一楠正忙着与客户谈资金,一连串的投资回报率,时间成本等名词,对方却总是面无表情地听着,淡淡地不作回应。
谈判进入了一个尴尬的冷场,邓一楠暗暗着急。
正在思索着转换一个话题,就接到谌晓玉的电话,以为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找他,想也不想就接了。
“一楠哥,我得到一个消息啊,你奶奶家的那房子要拆迁了,要在那地方静立交桥呢。”
邓一楠呼吸一滞,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有些哭笑不得,忍着训人的冲动,压低了声音说:“我在跟客户谈事情呢。一会儿再说。”
这要是别人,他早就训斥了。
……
谌晓玉“哦”一声,连说了几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几声,匆匆忙忙地挂了电话,这明白了过来,原来邓一楠已经忙得没有星期天了。
那边邓一楠的客户却有点兴趣,道:“哎,怎么,你家房子要拆迁了,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