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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事情不提也罢,我们继续说我们的,”谌文光又做了个手势,“我马上要这个旅行社,旅游这个行业我是外行,我就是希望你能够帮我提供信息去弄清楚,这个行业到底应该怎么运作,后面会有什么样的发展,我只需要你帮我做这个。”
“怎么运作与发展?”晓玉有点懵,“这个问题有点大,我也没有行业经验啊。”
“对,我知道你没有,但是有一点,我早就发现了,你对未来看得比较准。”谌文光说,“其实我也一直很奇怪,当年你也只是个小丫头片子,中学还没上吧,那个时候,怎么就能够有那样的眼光去让我开饭店,而且后期,你说的每一次建议,事实证明都是对的,我不知道你是做到的。”
谌文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好奇与思索。
谌晓玉的小心脏紧张得砰砰直跳,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她呵呵地干笑两声,“二叔,你说的像是神仙呢,哪儿有那么厉害,无非是瞎猫遇上了死老鼠,碰巧罢了。”
“也许吧。我就是奇怪啊,要是邓一楠那小子吧,还不让人奇怪,他毕竟是学经济的,能说个什么经济规律的。”
谌晓玉心里切了一声,规律?现在的经济能有什么规律?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根本没有规律可言,这也就是她不愿意去学什么经济之类的学科的根本原因。
还不如去学历史,至少那是她没有经历过的。
有时候她会不无恐惧的想,既然老天能安排她重生,也许下次会安排她穿越,不如趁早多做点准备了。
不过她没敢说,只是笑了笑,“一楠哥也经常教我啊,可能我也受到他的影响吧。”
推给邓一楠也是个办法,谁叫他从美国回来的“海龟。”
“就算是吧。”谌文光不介意地说,“所以我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消息,也不能管这消息对不对,反正你只要能在这个方面帮我就行了,至于决策权力在我,反正我给你的是股份,赚了钱你才能有的分,不赚钱,啥也没有。怎么样?公平吗?”
“这样也行,不过我还是出点钱吧,要不然我也有压力。”
“钱的事情你不要提了,反正也没几个钱,你说的对,旅行社主要是服务,,资产倒是用不着很多,并不在乎要投入多少资金。”谌文光摆了摆手。
“这个。。。。。。。”谌晓玉还事要推辞。
“你好好考虑吧。”谌文光站起身来,准备告辞,“晓玉,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我自从农村插队回来,就做生意,都是自己一个人摸爬滚打干出来的。”他顿了一顿,略带讥讽地笑着,“我们兄弟三个中,就算是我最爱折腾。你爸爸是一辈子求稳妥,不敢这样,不敢那样,文辉是从小就被姆妈惯着,不想下乡就不下,吃了一年多闲饭,上了大学,又跟着邓红梅跑到南方折腾。。。。。。。”他摇了摇头,自嘲地说,“我从小就是孤家寡人,现在依然是孤家寡人,不折腾点事情,一辈子实在是无聊得很。”
“二叔,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要是想结婚,多少女孩子往上扑呢。”晓玉说,“可是你就不听人劝。”
“这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有分寸。男人有的是青春,你可不能与我们相比。”谌文光笑眯眯地看着她,问道,“你呢?心里到底是喜欢那个当兵的,还是邓一楠那个小子?”
☆、第167章 打架闹事
是到底喜欢那个当兵的?还是邓一楠?
谌晓玉苦笑,这个问题其实以前并不难以回答,但是现在却让她开不了口。
现在,不论是路重庆,还是邓一楠?感情的事情都是伤,不提也罢了。
“二叔,我还年轻,现在不考虑这些事情。”只能够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谌文光不同意地摇了摇头,却也没多说什么。
这个侄女儿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其实不懂也没关系,只要她能过得顺风顺水就行了。
也许是早年的插队,上山下乡的离家经历,让他比哥哥与弟弟都能看得透彻,他做生意,赚钱,既非常用心,亲历亲为,有时候又不当一回事,该花钱的时候花钱,该算计的时候算计,该糊涂的时候,他绝不装聪明。
旅行社的股份,他送给晓玉,心里没一点心疼,无非是钱,随缘而来,随缘而去,现在生意越做越大,却没有当初那么用力。
“晓玉,你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儿吗?”谌文光淡淡地说。
这个丫头比一般女孩子敏感,他不能说得太深,点到为止即可。
谌晓玉微微抬起眼睛看他,“嗯?”
“你绷得太紧了。”谌文光说,敲了敲桌子,“要放松一点感觉才更好。”
谌晓玉侧了脸,抬起眼帘,静静地注视着她二叔,半天没吭声。
杨畅的订婚礼是在一个星期天。
路重庆接到了请柬,是首长办公室那边送过来的。
办公室主任章先理特意将那请柬送到学院,顺便受首长之托,过来看看他的学习状况。
宰相门前七品官,章主任一来,还没见到路重庆,就惊动了院长,副院长,系主任一干人,又是请示又是汇报的,他只好连连打招呼,“我就是奉命来瞧瞧咱们那位少爷,了解一下他的状况。各位老兄就不要如此严肃认真了。”
那各位院长,副院长们一听才舒了一口气,又把路重庆夸了一顿,这次军事素质大考核,成绩名列前茅,文化考试成绩优异,总之,就是个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好学生。
章先理拿着小本子一一记录着,最后又问,“对了,重庆之前在考勤方面有点小问题,我来之前首长特意交代了,他方面的状况是不是有所进步?”
章先理也不容易,首长交代的问题得问清楚了,但也不能拂逆了路重庆的面子,毕竟那是首长的儿子,是老首长的亲孙子。
目前为止最看重的孙子。
“这方面啊,路重庆不是有点进步,而是有了非常大的进步,现在他基本上不请假,不外出,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学习中去。您回去一定要跟首长汇报,这孩子现在的确很优秀。”
章先理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有点奇怪,怎么路重庆现在这么老实了?
等见到了路重庆,章先理大吃一惊,短短两个星期没见,他似乎廋了不少,“怎么,重庆,最近廋了很多啊?”
“嗯,最近的军事素质大考核,体能消耗有点过大。”路重庆无精打采的。
“我听说你最近练得比较凶,不过要还是要注意身体啊,你的心脏更要注意保护,要不然首长会有意见的。“章先理小心翼翼地说,他跟随首长多年,知道这父子之间关系微妙。
果然,路重庆轻轻撇了撇嘴唇,淡淡地说,“请首长放心,健康是责任,我知道这个道理。”
“那好,那好。”章先理连连点头,又从黑色皮包里,拿出杨家的订婚典礼请柬,“首长要我带给你的。
路重庆拿到手上,看了一眼就放在了桌上。
“首长说,请你务必准时参加,学校那边的假我已经帮你请过了。你放心好了。”
路重庆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放心,我会去的,畅哥也是我哥。”
章先理愣了一会儿,欲言又止,半天才缓缓地道,
“听说,你和杨畅最近闹得不太愉快,首长特意嘱咐我,希望你能够一大局为重,不要一时的意气用事。”
章先理斟字酌句地说,首长这两个儿子,能干是真的能干,优秀也真的很优秀,可就是太有个性。
风传路重庆狠狠揍了杨畅一拳,把那小子打得眼睛肿了好几天,就是应该杨畅说了一句他什么。
而在整个军区大院,似乎没有谁不知道他与路家兄弟是铁哥们。
他叹了口气,不想再说什么了,首长交代的话带到即可,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他就是个跑腿传话的。
据他所知,那边自有人会出面教诲的。
果然,章先理前脚才走,后脚路重庆就接到了路红卫的电话。
“杨畅的订婚仪式你去不去?”
“不就是订个婚吗?又不是结婚,至于如此昭告天下吗?”路重庆口气不善,他心烦意乱的。
“是,如果你那天不动手,人家才不会积极地要昭告天下,谁不知道畅畅跟我们家是什么关系,现在为了一点小事,你就情绪激动,动手打了人家,还弄得人人皆知,杨家不出面和好怎么办?”路红卫在电话里笑着说,“我就不懂了,杨畅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冒这么大的火,我问他半天都不说话,只说是他的错,看来这厮倒还真护着你。”
路重庆支支吾吾地说,“也没什么事情,我那也是一时的情绪暴躁,不该动手的,一会儿就给他打电话道歉去。”
路红卫在那头哼笑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他才不会跟你计较,但是至于人家家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顿了一顿,又说,“他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二,其实我觉得对你也是提个醒儿,也让你该好好思考下,自己事情以后该如何把握。”
因为是内部线路怕监听,路红卫说得十分含蓄,但是路重庆还是意识到他哥哥的意思,不由得沉默下来。
“我知道,你一直都提醒过我。”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哥,那天你回来吗?”
路红卫已经学习了快一年多,这一年期间很多的事情都在变化着,路重庆虽然不参与,可是心里还是着急的。
他自知没有他哥哥通透,更没有路红卫的隐忍,只是为哥哥委屈。
路红卫沉思了片刻,道,“到时候看吧。我知道了。”
☆、第168章 别玩过了
“哥,等你回来,我们好好谈了一谈。”路重庆说,语气低沉,满腹的心思。
路卫听出了他语气中所蕴含着深深的无奈,心里紧了一紧,却是放松了语气,安慰道,“我过些时候就回来,到时候我们面谈,现在你不要想太多。”
“嗯。”路重庆淡淡地嗯了一声,欲言又止,“哥——”他想说,“你要到底要弄到什么时候才能赶回来?”一想到眼下这复杂及扑所迷离的环境和波云诡谲的局势,更怕隔墙有耳,他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下了。
“放心,我没事的。”仿佛是知道路重庆在担心什么,路红卫淡淡地说。
“没事就好。”路重庆哼了一哼。
“对了,杨畅那里——”路红卫沉吟了一下,“你们可别玩过火了。”
“知道。”路重庆说。
放下了电话,路重庆回到宿舍,躺倒在自己的床上,双手枕在脑下,蹙起了眉心。
首长让章先理专程送了那张请柬过来,让他心里觉得极大的不舒服。
这一切都太像一个暗示,暗示着他的行为举止被人监控,被人提醒,被当作年轻男人一时感情冲动,目前只是时管束他的时机未到,且由着他罢了。
原本路红卫的个性,隐忍,通透以及为人处世的手腕,更让人放心,连老头子都说过,路红卫那个性,最主要的是他稳得住,遇到大事儿头脑清醒,事越大越是能抗得住。
路重庆给杨畅那一拳,是情绪激动,是一个按捺不住自己情绪的冲动男人,不堪大任,这样很好,他本来就不想不堪如此大任。
只是在目前,有太多的事情在逼迫他,路红卫的远离,路家的形势,他不可能成为这个家族中毫无责任心的那一位。
“路重庆………………电话。”走廊上有同学在叫他。
他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突然想到,好像还没有给杨畅打电话。
“重庆,有空吗?出来喝一杯?”打电话过来的居然是杨畅,声音平静无波,与往日一样,只是在一起喝酒而已。
“好的。一会儿我去请假。”路重庆靠着墙站着,蹙眉眉心,挂了电话。
旁边有人走过,听到他的话,回过头来看他,笑道,“这就要出去?刚刚听说院长在表扬你不请假了。”
路重庆嗤笑了一声,“老子又不是小学生,表扬能当饭吃。”
“算了,你这特殊人物,还不是来去自如。”同学感叹,“只不过看你大爷心情好不好罢了。都不给休息,我tm的都有一个月没见女朋友了。”
路重庆拍了拍他,“小子,你还有女朋友可见,知足吧。”
“你女朋友那天不是来了吗?听说你把人家得罪了。”同学撇着嘴嘲笑。
路重庆笑了笑,没接话。
同学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女人是要哄的,特别是咱们这个职业,天天见不到人,人家啥都一般的女人也承受不了。不哄的话,迟早会跟别人跑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有所领悟,“不过你不会,你这样的家世还怕找不到女朋友,人家倒贴还来不及。”
说完了作势要逃了。
路重庆笑着踹了他一脚,轻骂了一句,“滚你的。”
杨畅找了个小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