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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惊心,那样的悚目。
尹溶月居然他和她的卧室里自杀!
她身上的衣服都不是他给她买的,而是从自己家里带来的,左腕处的伤口血流不止。
那一刹那,银以权听到了自己心脏破裂再被捻灭成灰的声音。
他从没想到,她居然讨厌他讨厌到这种地步。
宁愿死,也要离开他身边。
左律已经打过电话过来,还好,她活过来了,抢救过来了。
可是,他却感觉自己死了。
想见她,却连见她的勇气都没有了。
从回到国都公馆的那夜起,他一直将自己锁在房间,哪里也不想去。
那间别墅,两人在一起整整三年了的别墅,他也不想去。
一到那里,他就感觉她的血在自己周围流淌。
还有她那颗冰冷的心,冰冷的眼神,都让他怯步。
……………………………………
“老师,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是邹凡凡的爷爷和奶奶,您就让我们进去接她嘛。”白老夫人缠着校门口的幼儿园老师,好说歹说了半天,硬是没有得到进去接凡凡的允许。
“真的不好意思,我们这里必须有监护证才能接小孩的。”也不怪人幼儿园老师,从来没见到过这两位老人,又没听邹凡凡的妈妈说起过,他们哪里敢随便把小孩让陌生人接走。
“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办嘛,以后就会办了嘛,你就让我们见见我们家的小凡凡嘛。”白老夫人不甘心,继续磨。
白老先生看不得自己老伴受委屈,也帮腔:“老师,您就通融通融,我们确实是邹凡凡未来的爷爷奶奶。”
“未来的爷爷奶奶?还是对不起,我真的不能让你们接她走。”老师很是无奈地再三道歉。
一下车,白念诚就看到老妈拖着老爸正在幼儿园门口磨人家老师,忙赶过去:“爸,妈,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白老夫人看到他跟救星一样:“儿子,快快快,快跟老师讲,我们就是凡凡的爷爷奶奶,快让他们把凡凡送出来啊。”
看到白念诚老师也松了一口气,笑着说:“白先生,你来了就好了,我这就去把邹凡凡小朋友领出来。”
“谢谢老师。”白念诚道谢,又看向老妈,“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人家幼儿园又不认识你们,当然不让你们接了。”
“唉哟,我的小孙女儿哟。”白老夫人听到老师去领人了,压根再顾不上儿子,眼巴巴地看着幼儿园老师走进去的方向念叨。
“念诚,你也别怨你妈,她还不是想早点见到小丫头,好早点有个小孙女嘛。”白老先生倒是不忘什么时候都宠着老伴。
很快,一道雀跃的粉色身影像燕子一样飞出了校门,一下子扑进了白念诚的怀抱。
还好,白念诚事先有准备,已经蹲下身张开臂。
“白叔叔,我好想你!”
“小丫头嘴真甜,你白叔叔不是早上才见过你吗?这么快又想了?”白老夫人看着肉嘟嘟的小家伙,越看越喜欢,蹲下去,摸着小丫头的小脸蛋,又温柔地捏了捏,“乖,快叫奶奶!”
小丫头也不念生,看到老人家是跟白念诚一起来的,马上干干脆脆的叫:“奶奶好!”
叫完,又抬头看向站着的白老先生,同样清脆地叫道:“爷爷好!”
“凡凡好。”白老先生呵呵笑。
“唉哟,我的小心肝,这小嘴儿怎么这么甜啊?”白老夫人慈心大悦,一把抱住她,就在她脸上重亲了一口,“走,小乖乖,今儿个想吃什么想买什么,尽管跟奶奶讲,奶奶今天全部都给我的小乖乖买。”
“真的?奶奶,我爱您!”小丫头绝对的骗死人不偿命,才第一次见面,一听到人家要送东西给她,马上抱过白老夫人的头,就在她脸上回亲了一口,把个孤单已久的老夫人乐得差点流泪。
……………………………………
看着脸越来越瘦的尹溶月,左律感到深深的自责,早不该将她拉进自己的烦恼里来。
银以权看都不敢来看她,可是左律却感受得出来,尹溶月这样做,其实并不是不爱银以权,只是他逼她逼得太紧,控制欲也太强烈。
他打电话给银以权,想好好劝解他一番,结果电话怎么打都没人接。
人都找不到,两人的心结他也没办法了。
尹溶月住到医院都差不多一个星期了,银以权电话没一个,人更是连影都没露一次。
“律大哥,你别陪我了,我想睡一觉。”看到左律因自责没日没夜地守在这里,尹溶月心里更难受。
“那好,你休息,我去一趟公司,晚点再来看你。”为她盖好被子,左律离开。
才离开不久,病房里来了一位客人。
尹溶月没想到,国都首相居然亲自来到了自己的病房。
护送银之慎过来的院长、秘书等人将他送进病房后,便先后轻步走了出去,并将病房的门轻轻地带上了。
“首相大人!”尹溶月连忙起身,恭敬地唤道。
银之慎和电视里出现的样子一样,表情一如既往的沉静严谨,他以手示意尹溶月不用起来。
从小时候起,尹溶月就见过他无数次,在她眼里,银之慎并不是其他人眼里高高在上的样子,其实就像自己的叔伯一样。
虽然从没想过爸爸竟会做出那样不耻的事,但有些关系,从小就种下了,这一辈子也就不可能磨灭的了。
银之慎看着她,沉重地说:“溶月,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傻?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一向最欣赏的就是冷静和聪明,可是,你看你这次做的这叫什么事?”
你得跟念诚一起叫我妈
更新时间:2014…9…23 1:12:53 本章字数:5697
银之慎看着她,沉重地说:“溶月,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傻?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一向最欣赏的就是冷静和聪明,可是,你看你这次做的这叫什么事?瑚”
尹溶月低下头,不知该如何解释。
“不过,你却不是最傻的,最傻的,是银以权!”
尹溶月倏地抬头:“以权怎么了?”
银之慎深深地看着她:“溶月,你跟伯伯说句实话,你果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她点头,随后又摇头,好半天才缓缓说:“银伯伯,我不讨厌以权,相反,我同样很欣赏他,可是,一段时间相处以来,我很怕他,真的很怕,我永远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控制我的所有自由……我真的……那样的日子我真的害怕……”
银之慎沉思,顿了顿才说:“抱歉,是我管教不周到,如果,他能改,溶月,你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她摇头:“不会的,他不会改的,那么多年了,他都是这样,怎么可能为我而改?”
“你错了,溶月,这世上,也许任何人要他改变,他都不可能会改,可是只有你,只要你说,他一定会改的。”
尹溶月还是摇头。
“知道吗?如果你这次不测,我的儿子他可能也就不在这个世上了,你住院的这期间,其实他就住在你的楼上。铄”
尹溶月大惊:“银伯伯你说什么?什么楼上?”
银之慎叹气:“从你住院,他就不吃不喝,他的性子我们也没办法,只好送到医院,这几天都是靠输营养液在支撑。”
尹溶月被他的话震得头皮一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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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白老夫人的帮忙,凡凡又以正当理由成功地逃了两天学。
理由当然是要和新爷爷新奶奶培养感情,这理由倒不是小凡凡想出来的,而是白老夫人对学校说的。
别墅的沙发上、桌子上、地毯上都堆满了小人画和零食。
“小凡凡,你说***房子漂不漂亮啊?”
凡凡点头:“漂亮。”
白老夫人继续问:“那奶奶家的饭好不好吃?”
“好吃。”
“奶奶家的零食多不多?凡凡喜欢吗?”
“超级喜欢。”
白老夫人乐得不行:“那凡凡和妈妈搬到奶奶家来住好不好?”
“好啊好啊。”求之不得。
“还有白叔叔也一起住过来,好不好?”
“好啊好啊。”白叔叔天天带她去玩,还买好玩的玩具,好吃的零食,当然好了。
无忧下班回来接凡凡。
就听白老夫人拿着一本黄历,还有一个笔记本,刹有介事地说:“无忧啊,我选了个日子,你过来看一下。”
无忧不解:“什么日子?”
凡凡抱着妈妈亲了一口说:“奶奶说,是你还有我和白叔叔成为一家人的日子。”
白老夫人笑呵呵地接口:“凡凡真是我的知心宝贝,奶奶心里才想什么,她马上就知道了。”
正从书房走出来的白老院长也说:“无忧,你就看一下,如果没意见,我们现在就开始准备。”
无忧怔怔:“会不会太快了?”
白老夫人一脸焦急:“快什么,你们俩都耽误五年了,人生有几个五年啊?这次就听我们的,无忧啊,就当我这个婆婆求你,赶紧把念诚那小子收了行吗?”
“夫人——”无忧被他们的热情弄得有些无语。
“老头子,结了婚儿媳妇得叫我什么?”显然,白老夫人不满意无忧对她的称呼了。
老院长顺着老伴说道:“国都传统里一般叫婆婆或是妈妈。”
“对对对,无忧,凡凡都叫我奶奶了,你的叫法也得改了,你得跟念诚一起叫我妈。”白老夫人一个人乐得不行,“真好,凭白多了一个女儿。”
正在这时,家里的座机响了。
白老夫人过去接了电话,接完电话就对无忧说:“念诚说了,他今天可能会有点晚,让你去医院找他,凡凡就留在我们这里,凡凡,今天奶奶给你讲故事陪你睡觉好吗?”
平时无忧忙,凡凡早就养成了随处而安的习惯,跟谁都能住到一块儿,不怎么认生,埋在连环画里头都不抬:“好的,奶奶。”
无忧想了想,还是提起包:“好吧,那就麻烦您二老了,我去找念诚。”
“去吧去吧,念诚正在等你呢。”白老夫人笑成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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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以为白念诚真的在医院等她,打了辆车便往他上班的医院赶去。
到医院门口,无忧没有进去。
其实她从内心里不喜欢这家医院,虽然曾经一直在这里接受治疗了好长一段时间,可只要看到这家医院,就想起自己生病的事实,这让她心里特别不安。
打了个电话给白念诚,她站在楼下耐心等待。
白念诚的下班时间一向没个准,如果临时有病人,他就会很晚才下班。
无忧都作好了长等的打算,没想到,她才在医院大门前的一处花坛边上坐下,正准备边欣赏花坛里的冬梅边等时,突然一双有力的臂就紧紧地抱住了她。
回头一看,正是白念诚。
“这么快?早知道你这么快,我就不过来等你了,在家里等你还不是一样。”无忧嗔怪,这是恋人之间的专例。
白念诚抓住她话里的无心之话:“哪个家?”
“你说呢。”无忧不上他的当。
“我就是特地叫你出来约会的,走吧,先带你去吃晚餐。”
无忧这才发现,今天的白念诚和以往大有不同,一身笔挺的银灰色西装,里面还打了深色的条纹领带,带个人看起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
“你这是要干嘛?不冷吗?”无忧笑。
白念诚作势更紧地搂住她:“你还别说,真有点冷,亲爱的,我们快上车吧。”
副驾座上又是一大束火红的玫瑰,新鲜艳丽。
无忧皱眉:“怎么又买花了?”
白念诚先拿起,等她坐好后,又将花放在她怀里:“怎么?不喜欢?”
“有点不习惯。”
“无忧,你该学着习惯,我现在的心情你得理解,现在我只恨不能把整个世界都摘下来,然后全全送到你手里,就想讨你欢心一笑。”
无忧终于被他逗笑:“你可真夸张。”
她有时候也弄不懂自己,竟然会觉得像这些花啊娃娃啊之类的东西,是自己本来就不喜欢的,可大多数女人都喜欢,她认为自己也应该是喜欢的吧。
玫瑰花的香很浓,抱在怀里,让她几度都感觉呼吸间都是这种浓郁的香气,香得让人都有点呼吸不畅。
车子一直往前疾驰,路旁的风景如风般掠过。
“我们去哪?”无忧看着车子离市区越来越远,不禁问道。
白念诚笑:“跟着我你还担心什么?”
他的笑容总是让她能安心:“我不担心。”
他伸一只手过来,轻轻地握住她一只手,无忧浅浅一笑,故意不看他一脸的温柔,扭过头,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
这个男人能让她安心,即使真的想不起以前的事了,又能怎样,至少,还是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