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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和脖间的水已冷,背上也冷,薇儿难受得大吼:“死找虐,丫疯了?放开我——唔……”
他的双唇冰凉透骨,暗黑如无尽深渊。
薇儿懵了,眸子再度如火,妖娆撩人。
薄嫩唇瓣因他的急切狂烈而受损,嘴里散出淡淡的甜腥味道。
他的手已解掉她橙色的大衣纽扣,大衣被脱落在满是水渍的地板上,浸出一块一块的深桔色。
V领的打底衫领口露出大片凝脂般的滑腻肌肤,他的掌落在上面,指节间的微茧粗重地划过,带出一道道闪着火花的划痕。
薇儿被他睹住唇舌,喘不上气,脸色扉红如血,两手被强制压在他结实的胸膛间,不能动弹。
脑海里,狂风乱作,波涛隆隆翻涌。
今夜,他要在这具妖娆的身体里烙下自己的印记,专属于他左律的印记!
从领到那签字盖章的红本本起,她便是他的女人,任何男人不许觊觎!
更不准她觊觎别的男人!
“左律——”好不容易被松开唇,薇儿又疼又冷,泪花四溅,哀声唤道。
粘糯的唤声让他伟岸火热的身子狠颤了一下,喘息加重,唇色已是炙热,烫吻向她耳下嫩肤。
握着她精致后颈的左手力道重得像要捏断她一样。
她痛得全身痉*挛,一扭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尖锐的牙齿用尽全力。
他崩硬如铁的身子终于不再动,下一秒,他松开了她,一声死命压抑的闷哼让急喘不停的薇儿惊慌地抬眸看向他。
他俊朗刚毅的额上竟冷汗如涔,左手紧紧捂上了之前受过伤的右臂处。
薇儿猛然想起,自己刚才情急之下,竟然咬到了他的伤口!
看着他急剧抽搐的脸庞,薇儿吓得失声哭出来:“我不是有意的!完了,你手肯定又断了……”
…………………………………………………
左律醒来,天已是蒙蒙亮。
手触及毛茸茸的一簇,让他还不算清明的神智蓦地清醒。
室内微弱的壁灯混着窗帘缝里射进来的天青色,一目明了。
床侧,薇儿只着单薄的粉色打底衫,纤臂作枕,伏在床侧,睡得香沉。
昨夜,左律忍着撕裂钻心般的疼痛打电话请来了国宾医院的骨科专家,替自己诊治了一番,只是触及到原先刚愈合的伤口,骨头倒无大碍。
一番折腾至深夜,送走医生,服用了止疼药的左律回到房间床上,便沉沉睡了。
这丫头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床头柜上,放着一只装摆水的玻璃杯。
恍惚想起,昨夜送到嘴边的温开水,额上颈间温热的毛巾。
这么想来,她是进来照顾自己,后来才伏这儿睡着了。
左律心里瞬间漾过一丝异样的悸动,坐起身,看到地上,掉着一条拧干的湿毛巾。
手触到她的小手,透骨冰凉。
心疼得皱起,他起身,将她团团抱起,
她瘦得令人心疼,除了某些地方特饱满外,其他地方都是瘦的,尤其是腰肢细得似一掐就断似的,他一只手就轻易将她整个拥起。
放进他才躺过还暖着的被窝,他睡在她身侧,还嫌暖得不够,又将她两只冰凉小手捧在大掌里,轻呵细抚,直到纤细的手儿一丝一丝地完全暖透。
薇儿睡得沉,梦中只觉冻得要死的手中突然多了一只暖炉,她像捡了个大元宝似的,握得死紧,咧开嘴笑得满嘴蜜。
看着她如婴孩般的纯美笑容,左律情不自禁,覆近,偷得一香,将她柔若无骨般的身子团团圈进怀里,少女馨香扑鼻,任是天塌地陷,也心满意足了。
…………………………………………………
“爸,你醒了吗?伤口还疼不?”景尘买好早餐,过来敲左律的门,见没反应,又问道。
一向睡觉很容易惊醒的左律今天居然没有醒来。
景尘担心,将门把一旋门就开了,他走进去。
看到床上紧密相拥的两人,他还以为看花眼了,可劲揉了揉清亮亮的眼睛,再看,一点都没错。
下一秒,一道石破天惊般的宏亮嗓音响彻环翠园:“爸,你怎么能和宋薇儿睡在一张床上?——”
左律斯斯然坐起身,动作优雅而自然,不满地皱起浓眉:“左景尘,注意你的称呼!别忘了,你现在直呼其名的对象是你父亲的妻子!”
而另一只女被左景尘的暴吼惊醒后,几秒之内都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打雷了,迷迷蒙蒙地坐了起来。
然后,微微张开一条缝的眼睛倏地瞪得老大。
再然后,就听见哗啦啦乌糟糟一团乱,一团粉色人影在宽敞得不得了的大房间里上窜下跳。
“啊啊啊!我怎么睡在这里?”
“啊啊啊,死找虐,你又怎么怎么我了?”
“啊啊啊,景尘,你在做梦!不是,是我在做梦!——”
“啊,好痛!啊啊啊,不是做梦——”
……
左律双臂环胸,看着眼前这只明显精神旺盛得过度的女猴儿,一脸淡定
。
左景尘目瞪口呆地瞪着她,一双大大的眼睛被这只猴儿转得差点打结。
……………………………………
左律再一次开始关注薇儿的课程表,不是为了监督她去学校,而是为了阻止她和尹诺枫碰面。
所有尹诺枫的课程,左律统一让郭杰去给她请了假。
薇儿本来在楚中就很特殊,因此她的假尤为好请,郭杰甚至都不用专门跑一趟,一个电话就搞定了。
其实,不用左律这么费尽心思,薇儿最近心里对于尹诺枫也是能躲就躲,心里乱得如团麻。
那天尹诺枫主动要吻她的一幕天天在她眼前晃啊晃,晃得她精神都快分裂,可又想不明白是咋回事。
其实她可以去问他,可又不敢,怕听到的答案惨不可闻,那样,她会崩溃的。
至于左律,被他强吻,还和他同睡一个被窝,薇儿认为,只不过他最近和尹溶月闹得太凶了的缘故,闹得他可能也跟自己似的有点精神恍惚,这一恍惚,所以偶尔的时候应该就是把她当成尹溶月了,才会做出那种男人对女人才会做的事情。
毕竟,她宋薇儿再不济,也算一女人不是,被精神恍惚的左律看成另外一个女人,也勉强算是情有可原。
看在他伤上加伤的份上,薇儿还是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像侍奉神明似的。
天天训练,她做饭的手艺越来越出色。
只是,尹诺枫好久没让她去做饭了,有点,小失落。
可是,如果真让她去面对他,她还是不愿意的,会胆怯,会紧张,会难以言喻啊啊啊!
坐在宾利副驾座,薇儿看着驾驶座上握着方向盘英俊清冷的男人,第n次不确定:“真送我啊?你手真没问题了?”
左律启动车子,笑得高深莫测:“多锻炼锻炼总是有好处。”
小野猫服服帖帖的服侍还真是让人上瘾。
为此,左律痊愈的速度那真是比老牛拉车还慢。
圣诞在即,楚中这所典雅古朴、文化气息深厚的千年著名学府,因着学生们蓬勃的年轻活力,也没逃开西方节日的薰染。
占地宽广的学府里,处处被装饰得节日气氛甚浓。
大门口几米高的巨大圣诞树上挂满了各种装饰小零件,喜气洋洋。
车子稳稳停在楚中大学门前宽敞的大马路边,薇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拉起左律的右手臂左看右看:“真没事?还疼吗?”
左律长臂一伸,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戏谑地低语:“宝贝,你这般体贴的关心,小心我会上瘾,然后,把你禁锢在身边,哪儿也不让你去!”
薇儿无语,在尽量不碰到他右臂的情况下推开他,然后去开车门下车。
结果,手还没触及车门。
又被他抓回来,撞进他结实如铜墙铁壁般的胸膛。
薇儿无奈,低吼:“死找虐,拜托你清醒点好吧?我都正常了,你怎么还恍恍惚惚的,这样生活是不行的,懂?”
找虐找虐,快快快!你心上人!
更新时间:2014…8…20 2:07:12 本章字数:14154
薇儿无奈,低吼:“死找虐,拜托你清醒点好吧?我都正常了,你怎么还恍恍惚惚的,这样生活是不行的,懂?”
敢情这货又想溶月想疯了吧淌?
只是,为什么他不去找她呢?
真是让人纠结,也让人头疼,唉,不想了。
左律不松手,她挣不开。
熟悉的青草香,环翠园里没有这种清淡香型的洗浴用品。
这种浅浅淡淡的清香,像是她自身带来的。
闻着,令人心安,也让人沉迷。
就这样,什么都不用想,该多好。
薇儿纠结了一番,还是用力推开他,黑色呢绒大衣比挺括冰凉的西装温暖,指尖触及,让人舍不得离开椋。
惑人的男人气息能让所有女人情不自禁沉醉,而他宽厚结实胸膛里的温暖,更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抗拒。
薇儿承认,自己也是这所有女人中的其中一个,低微如尘埃的一个。
可是,再温暖的怀抱,不是她的,就不准留恋!
她知道自己是怎样性格的一个人,对一件事如果认了真,很容易不管对方怎么想,就会奋不顾身扑将上去。
直到对方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终还难以醒悟。
这一点,倒和她那整天都阴阴郁郁的妈妈邹雅茜挺像。
如飞娥碰到火,不到粉身碎骨,不到灰飞烟灭,不罢休。
也许,正是这样极致的执固,妈妈才会被宋之明骂成妖物、疯子吧。
妖娆的表相,妖娆的性格,妖娆的爱情。
才推开车门,薇儿就看到迎面从一辆黑色奥迪上走下来的尹溶月,她忙又缩回车里,边兴奋又激动地对左律嚷道:“找虐找虐,快快快!你心上人!”
尹溶月一袭白色大衣,黑色及膝细跟皮靴,长发如瀑,澄眸红唇,妩媚而又雅纯。
她显然也看到了左律的车,并认出了车牌,娇唇微微一笑,踩着长靴婷步而来。
薇儿敏捷地飞快翻到后座,又往座位底下钻。
左律转过身,皱眉:“你做什么?”
“废话!让她看见你送我算怎么回事?是个人都会怀疑好吧?”左景尘不是说他爹聪明绝顶吗?怎么这点事都绕不过弯来?
左律伸手,一把抓住她扶在座位上的小手,握得牢牢的,眼神忽然变得深不见底,嗓音醇厚低沉:“宋薇儿,如果,我有在乎的女人了,而那个女人就是你,你信吗?”
不知是他的眼神太过深邃,还是语气太过专注。
薇儿顿住了,心不受控制地悸悸痛起来。
这种痛,带着酸,又带着甜。
只觉如在梦境,而不是残酷的现实里。
可是,自己的手分明是已经沦陷在他温暖的掌心里。
车窗上响起‘叩叩’的敲击声,尹溶月清灵的嗓音从门缝里微弱地传进来:“律大哥!”
薇儿清醒,手开始在他大手的掌心用力挣扎。
左律收回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健硕伟岸的身子转了回去,眼神落在车前方,平静地说:“我去送她进学校,你五分钟后下车。”
嗓音已不复刚才的深沉厚意。
被他松开的手还余留有他暖暖的温度,不知为何,薇儿的心,涩得发痛,眼眶跟着干涩起来。
“好啊,我知道了,你快去快去!下车注意点,别笨手笨脚的让她看到我!”假装欢快她一直很在行。
薇儿一直缩着身子,等他下车,等他与溶月一起离开,才缓缓从车座底下钻出来,脸上的假笑早已消逝得无影无踪。
那道清冷而英挺的高大背影,在她酸涩的目光里,越走越远,越走越远,一次都没有回头。
下车,独自一人往校园里走去,双手插兜,样子颓废至极。
‘宋薇儿,如果,我有在乎的女人了,而那个女人就是你,你信吗?’这句话突然变得跟天文经书似的,在脑海里盘旋个不停。
越盘旋越烦,猛地一脚踢飞一颗小石子,她愤愤骂:“王八蛋,小爷还不是女人!小爷还是女孩!女孩!gir1!g-I-R-L——gir1懂不?个死找虐!”
身旁男人清傲如王,尊贵出众,尹溶月感受着一路上无数或明或暗艳羡的注目礼,自豪得脚步轻盈,可是想起那次在闪灵酒吧的事,娇美的面容又垮了下来。
两年前,尹溶月去国都给爸爸尹和书送妈妈做的爱心午餐,进去时,爸爸有事外出暂时不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天际蓝空辽落。
一个男人,身着做工考究的黯蓝色笔挺西装,面向窗外,背影挺拔而孤傲,浓密的黑发修饰的整齐而沉稳。
那样的一幕,就如一幅精雕镌刻的世纪名画,深刻、华贵而撼人至深,让她情不自禁想看一看那男人的脸。
可是,他的清冷和孤傲又让她望而却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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