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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清冷和孤傲又让她望而却步,脸
tang儿不知何时已是一片扉红。
那是第一次,从小出身名门贵族的尹溶月对一个男人脸红,且只是一道伟岸的背影。
后来的后来,她从未想过,这样一个无论从哪方面都能令所有女人疯狂的沉稳男人,居然会对她一个青涩丫头与众不同,他疼她、宠她,不管任何东西,只要她随口一提,不管多么难弄,他也会弄到并送到她手上来。
整个圈子里,迷恋左律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可唯独尹溶月,才被公认为是左律的女人,虽然他从未真正认可过,可却也从未抗拒。
这层关系,尹溶月从爸爸尹和书那里,也是得到了保证的。
虽然她贵为副首相之女,可只要与他单处,她还是会和普通女人一样,紧张得心咚咚跳,他淡淡一句话、浅浅一个笑容,她就会不受控制地沉沦。
她知道,她早已恋他至深。
想到那夜他的冷落,她心里又一次被揪得发痛,咬了咬唇,她终于憋不住问出口:“律大哥,那天……我以为你会送我……”
左律缓缓顿住了步子,转过身,一双深刻幽邃的俊眸让尹溶月错以为是一潭深情,忍不住伸手,踮起脚想抚上他刀刻般的男性脸庞。
他自然而优雅地抬手,握住了她的,大大的掌心,一弘厚暖,溶月心悸得皱紧,轻颤而动。
看着她低垂而颤的睫毛,左律似叹息,浓眉锁紧,松开她的手,语气无波无澜:“去上课吧,我走了。”
没有解释,没有疼惜的话,只是与他的大手浅浅一握,溶月连日来的阴霾便轻易散开了。
“律大哥,等等。”她快步,重又跑到他面前,仰起小脸,笑容已是风霁日丽,“学校圣诞有晚会,我报了一个节目,你来看我演出好不好?”
“你身体吃得消吗?”
他近乎惯性的体贴更是让溶月一阵喜不自禁。
“只是报了一首歌,想唱给你听的歌,你一定来,好吗?”
左律顿了顿,眉头一直没有舒展,点头:“好。”
溶月心花怒放,嗔嗲地撒娇:“这个时候,男朋友不是应该摸乱女朋友的发,然后温柔地笑着说:乖,好好唱!”
左律怔怔,注视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莫测,转身,步代矫健洒脱,但匆忙之意却是显而易见,一度让溶月感觉,刚才那般温情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走至半路,一条石径从青翠的竹林里穿插而过,小径中浅浅掠过一道粉紫色的身影。
左律停步,他记得薇儿今天穿的正是这种颜色的短款小棉袄。
是她吗?他情不自禁走下宽路,从石径大步跟过去。
………………………………………………………
校园东侧湖边,围湖而立的柳树垂下无数枯枝,细枝划过碧湖,漾起一圈圈涟漪。
湖边,一名身着白色羊毛衫、米色长裤的清俊男子,纤修白皙的左手间抓着一把小石,右手一颗一颗往湖心掷去,石子荡起的水圈与结枝划出的涟漪融合在一起,一圈一圈放大。
薇儿站在离他几米之遥,停住步子,急促喘气。
“来了?”尹诺枫听到她急促的呼吸,知道她是跑过来,握起手中的石子,转过身,笑容温润如玉。
薇儿一看到他美好的笑,情不自禁又想起在闪灵酒吧的那晚,本来因奔跑微微泛红的脸,顿得红得滴血。
她难为情地咧嘴:“……尹……尹教授,您找我……来这儿……有什么事?”
尹诺枫丢下手中的碎石子,优雅地拍了拍手上的轻尘,斯斯然向她走近。
眼看他越走越近,薇儿心脏不受控制地越跳越猛。
两人之间的距离仅仅只有三步之遥了,可是他却依然没有止步的意思。
薇儿本能地悄悄往后退步。
尹诺枫低首,看到她退后的步子,仰起俊脸,笑得深浓:“你喜欢我?”
“啊?”薇儿愣怔,然后,从头到脚指甲壳,都红了,木木地点头,然后,又猛烈摇头。
俊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浓得令薇儿眩目,眩得脑袋发晕。
她再次后退,并以手挡在两人之间,喉咙干涩:“……那个……教教授,你不能再离我更近……再近……再近……保不准让学校以为你对我……你对我……”
长臂一伸,他居然勾住了她节节后退的后脑勺。
薇儿惊得双眸瞪大,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像是从未认识过一样。
“在乎那些人的看法做什么?我们要做的不过是恋人之间应该做的事情,那晚……我们没做完的事儿,现在继续——”
“恋恋恋人?”薇儿石化。
现在这是几个几个意思?是梦境未醒,还是大白天的她产生幻觉了?
或者是,尹教授撞邪了?!!!
“宋薇儿,点了头就不许再摇头!”他逼近她,高挺的鼻尖与她秀气的
鼻梁紧抵在一起,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儿直扑薇儿满面。
她吓得呆住,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只是瞪瞪地看着他,思绪更是云里雾里一塌糊涂。
“听着,从现在起,不对,是从酒吧那夜起,我会让自己喜欢宋薇儿、爱宋薇儿,所以,请你做我女朋友,做我尹诺枫的女人,懂吗?”
和煦的笑容尽不知何时已尽敛至无,这样不讲理的语气和这样清越的嗓音,其实真的很不相配。
下一秒,他如星辰般的眸子闭上了,长长的睫毛轻颤着,高挺的鼻尖划过她嫩滑的脸庞,那张薄如刀削般的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电光火石之间,薇儿脑海里浮现的竟然是左律那张暴怒的冰冷酷脸!
这事要是让他知道,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的的的!
薇儿蓦地只觉得一片恐惧,也不管到底是梦境还是幻觉啥的,提起一只脚,狠命就要踹向眼前这个美若天神似的男人!
哪知,她右脚刚刚抬起,只觉眼前刷的一片光亮,刺得她眼睛本能闭上。
就听“嘭”的一声重击。
貌似是重拳揍在人脸上的声音。
她倏地睁眼,却见尹诺枫颀长的身子跌在地上,菲薄的唇角,缓缓地渗出鲜艳的血丝。
下一秒,薇儿的手腕就落入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掌中,熟悉的温暖,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
她抬眸,便看到左律怒火燃烧的凶脸。
真的很凶,可是,深刻的五官依然帅得勾人。
蓦然间,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流泪。
以前不是一直做梦都想和尹诺枫教授单独在一起吗?
可是,为何真在一起了,想起的却是找虐这个讨厌鬼?
而此刻,看到他,心里一瞬间仿佛就那么的,寒冬去尽、春暖花开了。
男人牢牢拽着她的手,步伐凌厉地就往青翠竹林里的小径大步流星而去。
薇儿被他一路拖得跌跌撞撞,回头,看到尹诺枫那张清俊白皙的半边脸缓缓肿得老高。
心里乱成一团,但更多的却是因为左律突然出现所带来的喜悦。
是的,喜悦。
这么久以来,薇儿发现,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想见到他。
人心,果真难以琢磨啊!自己的竟然都不例外。
收回目光,她尽量加快步子跟上左律的速度。
尹诺枫缓缓站起来,以手随意拭了拭唇边的血迹,邪肆一笑,看向左律背影的目光,冷得如刀……
薇儿以为,左律要一直就这样把她拖回家呢。
没想到,却在离出竹林几步之遥时,竟然难得好心地松开了她被勒得生疼的手腕。
虽然手腕真的很痛,可知道他生气,薇儿甚至连吭都没敢吭一声。
“他就是你前段日子天天在学校滞留的原因?”某男墨眸喷火,仿佛要将薇儿连根烧尽一般。
薇儿可劲摇头,还加上一双手一起摇,要是脚也能举起来,她肯定也让双脚加入摇的行列。
看到她总算积极诚恳的态度,怒男火气稍微降了一点,但语气依然凶死人:“以后他的课一律不准上!”
“可是……”
“丈夫怎么说妻子怎么做!”某男又怒,“或者你想当道德败坏、水性杨花的出墙红杏?”
薇儿正在对他第一句话表示十分重视的点头,可他后一句话又让她再次可劲地摇头,依然加上双手一起。
可怜她在某男的威胁威逼威视下,又是摇又是点的头都懵了,大眼睛里更是转出了好大一盘的蚊香圈圈。
“谅你也不敢!”
小丫头表现不错,识时务,最满足的关键点是:刚才在美男诱吻之下,她没有被成功诱惑得七晕八素的,且还准备用武力攻击对方。
想想这些,左大满身满心熊熊的怒火勉强平熄了。
“还不去上课?”
薇儿一直垂着脑袋,还在等着某男施展十八般酷刑、二十四般暗招、三十六般毒计地摧残攻击她,谁知心肝发颤地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句凉飕飕的疑问式的命令句!
眨巴眨巴大眼睛,她抬起头,满眼问号地望着他依然冰冰的俊脸,可爱兮兮的样子萌死人。
左律伸手,别过她萌物儿的脸,忍下想吻她的冲动,没好气地笑:“不是让你听丈夫的话吗?现在赶紧去上课,上完课打我电话,我在车里等你!”
“啊?等我?为嘛?”薇儿懵,她发现自己最近脑子貌似越来越不好使了,犯晕、发懵的机率真是前所未有的高啊。
“上完课跟我回家。”他终于再忍不住,情难自禁地抬起大手,几把捋乱了她柔顺的短发,舍不得丝滑的感觉,于是将短发缠绵地绕在指间,留连痴徊。
薇儿木木点头,木
木转身,木木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等等!”左律想起刚才尹溶月说起的事,又唤住她。
薇儿回头。
“你圣诞晚会准备节目了吗?”
“啊?什么圣诞晚会?”某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左律无语:“算了算了。”
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哪一点算是这学校的学生,怎么别人都知道的事儿光她不知道呢?
终于在离左律数百米后,逃开了某男强大的魅力磁场,她太过木木的脑子终于灵光了:他知道她今天只有一堂课,所以他的意思是,要等她上完课,然后自动地被他逮回家!
脑子一灵光,她就千般万般的不满了。
切!凭嘛你找虐可以莺莺燕燕、环肥燕瘦、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用导弹来轰都轰不完,小爷我就不能出出墙、偷偷郎了?
后悔啊,刚才怎么就没有勇敢地再出息一点,一闭眼狠狠地吻下去呢呢呢?
那可是尹教授啊!尹教授啊!她的男神啊啊啊!
………………………………………………………
拉开宾利的副驾座,薇儿先把背上的书包包扔到后座,潇洒地一跃,人坐进副驾座。
车里的男人刀削般的薄唇里叼着一支烟,修长洁净的十指在笔记本电脑上键字如飞。
英俊的脸掩映在淡淡的烟雾里,深邃的俊眸微微眯起,有点优雅,有点邪气,有点魅惑。
薇儿不得不深刻承认,眼前是一个任何时候都无可挑剔的完美魅力男人。
车内用乌烟瘴气来形象一点也不过分,虽然左律开了车窗,可烟味还是散得满车都是。
薇儿皱鼻撇嘴:“啧,这是白瞎了多少盒啊!”
左律在车内已堆成小山似的烟灰缸里掐灭手中才抽过一口的烟,将一封邮件回了出去,收起笔记本电脑,淡语:“下课了?”
薇儿快如闪电地忙从烟灰缸里拎出那大半截烟,心痛肉也痛地大叫大嚷:“你不要给我啊,才抽这么一点就扔掉多可惜啊!败家爷们!”
“啊——好痛——”手掌被某恶男突然重重一拍,烟再次掉回烟灰缸。
薄唇轻启,他凉凉吐出两个字:“债务!”
薇儿怒:“丫有没有天道,凭嘛你就可以,小爷就不可以了?从古到今,有谁欠个钱还得服管束的?”
左律冷睨她一眼,沉稳启动车子,挑眉:“我不管古,也不管今,独管你。”
薇儿再不吭声,冷着脸,嘴唇无声嗡了一路。
‘倾城国际电影城’几个镀银字体在冬日午阳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薇儿趴在车窗上,眼神留连在电影城广场上巨幅的新片海报上,久久舍不得移开。
“想看?”
男人磁性醇厚如大提琴般诱人的嗓音撩得薇儿更是心痒痒。
她翻过身,巴巴地看着他正开着车的侧脸,巴巴地说:“有人跟我讲,在电视院看恐怖片可真实了,胆再大的也会被吓破,你说会不会真有这回事?”
“幼稚!肤浅!”
薇儿收回巴巴的萌眼神,没好气地哼:“一说到玩儿,你除了这两个词,还能崩出点别的什么来吗?”
男人低笑,命令:“坐好!”
“啊?”
车子突然一个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