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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儿子,他的家人。
她挑了挑眉,找了个凳子坐下,按着要暴跳如雷的大白。
“大伯,你口口声声说我伤害了苏冬,是不是大娘说的?”见大伯点头,又说道:“那大娘知不道我那天不在家进城去了?”也不等他回答,又问道:“那她知不知道大白从没伤害过村子里的人,为什么会主动攻击他?”
“不是你让它这么干的吗?”这还用问吗?
苏青的神情陡然凌冽起来,盯着对面的大伯,语气也冷了几分,“我再说一遍,那天我不在,怎么叫大白伤人?这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第二,他没来过我们家,我母亲可以作证,第三,是他出口侮辱我和我母亲,苏夏气不过,丢了他一个土坷垃,他就恼羞成怒,上前要拉着苏夏,到无人的地方,很楱一顿浩瀚星海之丹修全文阅读。”
“苏夏的身体要是真被他凑了,那可能命就没了,幸亏啊幸亏,大白在院子里听见了动静,冲了出来,将苏夏救下。最后,大白没有伤害苏冬,它只是要救下苏夏,你若不信,可以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伤痕,我说的这些你要是不信,花婶和胖婶家的孩子都在场,都可以作证,你可以去问问。”
“本来我应该去你们家兴师问罪的,可我念着毕竟是亲戚,就忍了,可没想到大伯居然到我们家上来就说我心狠,我再心狠能狠过你们吗?苏冬是什么样的?大娘又是什么样的?大伯心里不清楚吗?还是说大伯认为,无论对错都是我们的错?”
苏宏贵本来胸闷不已,想来讨个说法,上来被这母女一番良心煎熬,没想到,最后自己反倒成了罪人。
想硬着脖子辩驳几句,却发现苏青说的事情,是那对母子能干出来的,嘴巴张了几张,只憋出了一句话,“那苏冬怎么就高烧不退?”
“高烧不退?那是他是脓疱,胆子小,被吓的,我的大哥啊,你怎么好意思来孤儿寡母家找事?我都替你臊得慌,有你这个大伯真还就不如没有,一个大老爷们干的都是丢份的事,也不觉得丢人,你看看你那儿子,不三不四的,一看就是不学好,还有我那大嫂?干的事我都没法说?”
二叔苏恒有事找苏青商量,刚好看到苏宏贵在欺负孤儿寡母,顿时气愤不已。
……
在苏恒一番毫不留情的严词讥讽之下,苏宏贵没淘到什么便宜,惹了一身骚地回了家,至于他们一家怎么想,不在苏青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每天要忙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苏宏贵一家已经被她列为无关紧要之人,对于这些人,她不会浪费自己宝贵的精力去关注。
不过,不用猜她也知道,她那个极品大娘,肯定不会就此偃旗息鼓,想来不宣传的人尽皆知不会善罢甘休,添油加醋,扭曲事实是少不了的,至于有多人相信那就不得而知了。
时间飞快流逝,眨眼间,苏青重生第一年的春节已经过去。
这个年过的算是较为丰盛的一年,年前道路就通到了他们苏庄,二叔承包的山头上放养的野鸡野鸭之类的家禽也都卖了个好价钱,为了表示感谢,给苏青家送了不少的年货,
除了二叔家送了年货,没想到马建中竟然在三十那天,也送了不少的鱼虾之类的海鲜,据说是从南方空运过来的,数量不少,起码有七八十斤重。
这么多怎么也不可能吃的完,苏青就让苏红拿回了家不少,其余的还有就是些过年吃的零食,什么巧克力糕点之类的,苏青不爱吃这些东西,苏夏的饮食更是严加控制,这些东西大部分都到了苏红的肚里。
过完年,苏青清点了一下手中的钱。
自从店里第一个月的钱交给母亲之后,后来不管苏青怎样说,母亲再也不愿意管钱了,说是伤脑筋,苏青知道这是母亲对她的信任,也是对她的依赖。
除了借给二叔家五万块买果苗的钱,手中还有十五万。
这个数字已经超出了苏青以前的预想,这里面的主要收入就是马建中店里的分红,除了第一个月,后面基本上每月都有两万多,她知道单单以店里的收入是分不了这么多的,估计多给的是补偿苏青每月送给他的酒和一些蔬菜都市狂人全文阅读。
这些马建中不说,苏青也没问。不过,从这点来看,马建中这人还是挺值得深交的。
二十万,在苏青他们这里,已经算是富的不能再富了,他们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可苏青知道,这些钱,放在经济政治中心的京市,那是屁也不是,连一套首付都付不起,更不用说一家人生活,还有给苏夏治病了。
“哎!挣钱虽然让人头疼,不过看到母亲和苏夏脸上越来越多的笑容,反而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苏夏一边抚摸着蹲在身边的大白,一边自言自语。
“嗷呜!”被顺毛的大白突然仰起头,两只爪子扒着苏青的手,对着苏青叫唤一声,眼神透出一股似乎不用担心的意味。
见状,苏青倒是乐了,揉揉它头上软软滑滑的毛发,“怎么?难道你还能养家?”只见大白猛点头,眼神满是坚定
“你不给我添乱就行了,打架或许你在行,我比不过你,不过,挣钱吗?这可是个技术活,你还是一边呆着去吧。”狠狠揉乱大白头上的毛发,不顾它委屈抗议的小眼神,将腻在她身上的大白拨到了一旁。
它被无视了,被小看了,真话怎么就这么让人难相信?一旁的大白郁郁寡欢地腹诽着。
不知道是不是走了狗屎运,苏青前天山上采药时,居然发现了一棵很像空间里书上描述的那种茶树,叶子圆润清翠,比大红袍的树叶还要小,经过一番仔细确认,最终得出结论,确是书上所说的青茶无疑。
她估计这课茶树的树龄少说也有千年,比武夷山上仅剩的四颗武夷山大红袍不遑多让,按照书上的方子炼制,香气馥郁有兰花香,香高而持久,入口甘爽滑顺。
而这些还不足以让苏青欣喜不已,关键是它蕴藏了不少的天地灵气,当苏青将它移植到空间之后,当天晚上空间就发生了突变,面积比之以前增大了一倍不止。
里面的灵气更为的浓郁淳厚,这让苏青有种捡到宝的感觉,自然,炼制的茶叶,里面的灵气肯定也是不少的。
苏青采了不少茶叶进行炼制,不过,炼制的方法进行了改良,里面蕴藏的灵气甚微,不至于太引人注意,但是就这样也不是现今那些茶叶店里所能比的。
年前马建中来送年货时,她虽然回了不少的年礼,倒不至于失礼,但是马建中的老爹,不知怎么就惦记上了苏青。
“我老爹可是下了狠话,说什么也要你年后到家里一趟,这么些年,我可从来就没见过他对谁这么热心过?”马建中说这话时,不无一股酸涩哀怨之意。
若是别人,这么直接让人去家像是拜年似的,肯定让人觉得不懂礼数摆架子,可若是马建中他老爹,那情形就不一样了,他有这种资本,而且还有一种被看重的感觉。
苏青当时以其他理由给推掉了,与马建中交往还说得过去,若是去到家里,那就有上赶着巴结献媚的嫌疑,若是这样不近不远,反而会让人更为看重。
这次炼制出了好茶,苏青想给马建中他老爹送去一些,也算是弥补了上次拒绝的失礼,刚好马建中他们圈内关系铁的要聚一聚,强烈要求苏青一定要到场,说是介绍一些他的朋友给她认识,以后说不定有用的着的地方。
若是苏青不去京市的话,多认识一些朋友自然是有好处的,即使不打算留在这,认识一些小姐公子哥们,说不定还能打开一条财路呢?
苏青边看着新制出的茶叶,边这么想着。
第三十一章 小插曲
悦来酒店。
郑凯走进酒店大门时,前面一个穿着普通,提着一个手工编织竹蓝的女孩,也正往酒店里走,这土气的竹篮与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明显格格不入,他只是觉得突兀,扫了一眼,便想别的事情去了。
据说马哥今天要带一个朋友过来,他心里一直在好奇这人是何方神圣?
要说马哥这人,外表看来儒雅有礼,笑意不失,性格温和的样子,那都是装给外人看的,内里其实是,嫉恶如仇,睚眦必报的主儿。
记得上中学的时候,他被刘宁那帮杂碎,堵在无人的地方给揍了一顿,第二天马哥知道后,只说了一句:“我兄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等着,哥给你报仇。”
后来,不知道马哥怎么办到的,刘宁那帮人与外校的一帮人火拼,打得浑身是伤时,恰好被学校领导发现,给予了每人留校察看的处分。
他们这些人都是家里有些背景,不缺钱的主儿,眼界高,人又傲气,尤其是马哥,违背家里的安排,独自出来创业,硬是将一家倒闭的餐馆,给弄的红红火火。
所以,能入得马哥的眼,而又要领进圈子的人定有其不凡的地方。
他们这个圈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接纳的,这些人都是一个大院长大,自小打打杀杀培养出来的感情,关系跟自家兄弟有的一拼。
这么些年,中间也没见插进什么看得顺眼的人,昨天听许巍这么一说,他就一直好奇,追问是什么人,而许巍那兔崽子却故作高深地嘿嘿两声,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戚!还说这酒店是市里最好的?竟然连泥腿子都能放进来?可见也高档不到那去。”
走神的郑凯听到这透着厌弃,让人不悦的声音,转头看向被一身名牌包裹,化着精致妆容,脸上嫌弃扭曲的表情,毫无气质可言的表妹,仰天扶额,瞬时感到一阵头疼。
他这是触了那座大神了?竟然要带着这样的表妹来参加聚会?这不是要让他犯众怒吗?
“服务员,已经定好了房间,你带我们过去。”郑凯的表妹陈玉对穿着一身酒店工作服,正与前面那个提着竹篮的女孩说话的男服务员喊道,语气中带着一股颐指气使'综'菩萨很忙。
“对不起,这位小姐,麻烦你稍等一下,稍后会有人带你过去,我这边有客人要招呼。”那男服务员也不生气,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礼貌应答,眼神却几不可见地闪过一丝不耐。
“你说的是她吗?”陈玉用不屑一顾的眼神看向一旁提竹篮的女孩问道。
“是的。”
陈玉撇撇嘴,摸了摸一丝不乱的秀发,“你还是先招呼我们吧,她也不像有重要事情的人,耽误一会没关系。”
“真是不好意思,我这边真的走不开。”
陈玉见这人不识抬举,对她这般身份尊贵的人不冷不热,反而去讨好一个乡巴佬,真是活该做一辈子的服务员,没眼力劲的东西,“邀请我们的可不是一般人,怠慢了小心你们经理让你回去吃自己。”
“我按照规章制度办事。”男服务员极力压制心中的情绪,维持礼貌有礼的态度,心里却腹诽开了,真以为穿了一身名牌就成了上流人士了吗?像这样的咱见多了,再能装,一开口保准露馅。
人的身份地位是要看气质的,气质懂吗?
这种东西是要靠长期熏陶的,你看看旁边这位,虽然打扮不起眼,可这一身不容忽视的淡然冷清气质,就只有你这种胸无大脑,内里全是草包的无知女才会认为是乡巴佬。
他要是丢下她不管,那吩咐他的客人,可真就要他回家吃自己了。
“你这服务员怎么当的,放着客人不管,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们经理,投诉你。”陈玉也不是非要赶时间,她纯粹是看这乡巴佬不顺眼,肚子里窝着一股气,凭什么这服务员冷落她,反而去巴结讨好这低贱的乡巴佬。
男服务员听陈玉要投诉他,脸现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决定,领着提竹篮的小姑娘上楼。
“我不急,你还是先招呼那位小姐吧,我在大厅等你。”
提竹篮的女孩就是被马建中强烈邀请来的苏青,见眼前这位下巴仰到天上的小姐故意为难服务员,话里话外都在嘲讽她身份的低微,也不恼,反而替这位被服务员说话。
算起来她心里年龄也快三十了,早过了争强好胜的年龄,这位小姐穿着打扮略显做作,出身不会高到哪去,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主动退后一步,也不会掉一块肉。
“这……这可不行,马少交代一定要亲自带人上去……”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违背那位少爷的吩咐,急得额头都要渗出汗来,一脸为难之色。
郑凯进门时碰上了熟人,聊了几句,就落在了后面,抬头一看,就见前面几人似乎在起争持,暗叫不好,她这表妹可是一个能惹事的主。
等赶到时,正好听到那人说马少,瞬时浑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