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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铭维眉头微挑,“我记得你不是不喜欢吗,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跟周军长谈谈,他应该不会强逼你,你小的时候,在孔家长大,也算是我们的小弟,没必要逼着自己去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周放感动滴一塌糊涂,没想到大哥这么想的,“多谢大哥,那都是我以前不懂事,不成熟,可现在我想明白了,周军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而且我对军人也有了不同的想法,我愿意去。”
孔铭维赞同地点点头,“那就好。”扭头吃自己的饭去了。
周放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惧怕的阴影不是一天消除的,跟大哥相处,还不如让他二哥痛揍来的舒坦,真不是一般的拘谨啊。
苏青他们昨天回来,到今天,都还没过问那帮异能者是怎么处理的,或者说从他们的嘴里有没有撬出什么信息,她总觉得,以崔以珊那种过于情绪化的人,不可能做出如此周密的事情。背后肯定有人在指使,这人不查出,总有一天还会兴风作浪。
去九局是苏青独自一个人去的,去之前,没有联系到龙局,跟苏军通过话,说是那帮异能者不在分部,而是在九局的基地中心。
关于九局,从龙局的只言片语中可以得知,它的规模和势力覆盖范围远比她想像的要大的多。
基地中心,苏青来的次数不算少,因为小白的学校就位于基地中心内部,而再有一段时间小家伙也要正式上小学了。
可除了学校,别的地方,这几年苏青一直拒绝接触,因为,在以前,她总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编外人员,与九局也只不过是互利互惠的交易,可这几年过去,反而产生了一些归属感,责任感。
向门卫亮出通行证,被顺利放行,基地中心很大,一眼望不到边,涉及到各个分工细致的部门,有医院,研究院,战斗中心等等。
苏青直接找到,管制那帮异能者的部门,走进办公室,见宽大的桌子后面,一身迷彩服,高帮靴长的还算过得去的男子翘着二郎腿,搁在桌子上,看到有人进来,抬抬眼皮子又低头翻着什么杂志。
苏青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请问,张主任在吗?”
那人不耐地从杂志上抬头,“你谁啊?没看到这里就我一人吗。”
苏青按压着心中的不快,“麻烦你告诉我,张主任在不在基地,或者什么时候回来?”
那人摔下杂志,放下翘着的双腿,“我说你烦不烦啊,那里来的小姑娘,张主任不在,不是告诉你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怎么知道。,人家一个大主任,管理多少事,哪有时间接待你这个丫头片子,赶紧走吧,这是什么人啊,都混到这里来了。”
苏青的眼神范冷,瞅着那人,扔出自己的通行证,“我再问一遍,张主任到底在那儿,什么时候能回来,我找他有事。”这通行证上面,没有写明个人的资料,只有一个编号,以及封面上头一个s字形的标示,九局的大部分人一看到这个标示,就明白这人的身份地位。
可苏青倒霉的是,碰上个愣头青,这家伙浑身散发着二世祖的嚣张样,冷笑两声,拿起那个通行证,翻开,没有任何的资料,唯一能让人注意的,就是封面那个s的字形,然后一把扔到苏青的脚前。
“你给我个通行证想干嘛,连个名字都没有,我知道你是谁啊,别是外面混进来的奸细吧,小爷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张主任没空,你赶紧走吧,再不走,我就叫人抓起来了。”
苏青气极反笑,真是出门没看黄历,竟然碰到这不知所谓的活宝,如此横,竟然连通行证s字样都不明白什么意思。
她原以为九局的人都应该像段瑞罗鸥雪丽这样人,却不曾想到也会有这样的蛀虫败类,缓缓弯腰,捡起通行证,轻轻吹掉上面的灰尘,面无表情地看向那人,展颜一笑,“你在九局的工作到头了,因为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转身走了出去。
走出门外,深出了一口气,大过年的碰上这种奇葩真够糟心的,虽然火大,苏青也没跟他计较,因为他这种品行已经没有让她计较的必要。
刚走出不多远,口袋的电话响了,是孔铭扬问她什么时候出来,他正在基地中心的门口等她。
苏青说了句马上到,就挂断了电话,举步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进去了他刚出来的那间办公室,她心里已经猜出这人是谁,却没有回去的想法,抬腿走人。
刚进来的这中年男子,就是苏青要找的张主任,提审犯人,需要经过他的同意。
而屋内的穿迷彩服的骄横的男子是他的侄子,在招募人员的时候,私底下通过一些关系给弄进去了九局。
因为,这小子天天念叨着要进来,可又通不过考核,他作为叔叔,就这一个侄子总不能不管吧,希望把他弄进来之后,在这种氛围下,这小子能有长进。
张主任刚进来,就听到他那侄子骂骂咧咧,说什么拿一个破本子,就来蒙人,连个姓名资料都没有,还蒙他,还s?做本假的,也要差不多才行啊。
张主任一听s耳朵立马竖起,“有人来过。”
那小子点了点头,冷笑道:“被我赶跑了,拿本没有资料的本子来蒙人,还说有事要找您,一个丫头片子,肯定是外面混进来探听消息的奸细。”
“你刚才说s是什么意思?”张主任打断道。
见叔叔问道这个,那人再次冷笑,“你说好笑不好笑,这小丫头片子,搞本假的通行证,上面没有任何信息,只有一个s字形,一看就是假的,九局这是什么地方,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进得了,哦,对了,叔叔,我不应该让她走,我应该好好问问她,还有什么同伙,或者是谁放她进来的……”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张主任拿包直接丢到他的头上,震怒,“我当初就不该心软,让你进来,你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自己堕落也就罢了,竟然连带着我也跟你遭殃。”说着颓然坐在了沙发上。脸色惨白。
那人被砸蒙了,回神来,觉得事情不妙,弱弱道:“叔叔,那小丫头能会是神马大人物。”心中还存在着一丝侥幸和不敢置信。
张主任摸了一把脑袋,“s级别的人,连龙局都要礼让三分,我兢兢业业混到现在,一切都完了,你走吧,现在就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指着门口说道。
第七十九章 二爷的一世英名哎!
张主任如今已四十不惑的年龄,在外面正是男人大好时光,可在九局这个地方,像他这样尴尬的年龄,无非有两个去处,一个就是有一定的领导职务,继续为九局工作,第二就是给你一大笔足够一辈子挥霍的钱退役,好好享受后半辈子。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而他呢,混到如今的主任级别,也算是不易,这些年平稳的日子过多了,心就开始活络起来,想着多照顾一下家人,他没有自己的孩子,哥哥家有一个侄子,情知道那熊孩子啥德行,却还存着一丝侥幸,耐不住大哥和那孩子死缠软磨,给私下弄了进来,希望在这个氛围下,有自己带在身边教总能教好的,可谁知这孩子刚来就给他捅了一个大篓子。
九局是什么地方,呆在这里几十年了,就连他,很多的地方都还是神秘莫测,而且最忌讳的就是搞那种家族派别,更不用说私下走关系了。
若是被上面知道他侄子靠着裙带关系进来,他能讨得了好?一想到得罪的是个s级别的人,他就想干脆撞墙死了算了。
所谓s,那是高级保密级别,怎么可能会有个人资料,估计只有龙局那样级别的人,才有资格知道,在这里这么些年了,除了今天未曾见面的这个,他还没见过s级别的人。
而那人却还被他侄子给当冒牌货嚣张地打发走了,以后的前途,他真是想都不敢想。
一切都怪自己啊,俗话说的好,没有金光钻就不要揽那个瓷器活,知道那小子没有那个本事通过考核,却偏偏还侥幸地将人弄进来,这下好了,报应来了,连他自己都给搭进去了。
“你怎么过来了,橙子和葡萄看不见人,又要闹腾了。”这双胞胎兄妹俩,除了她和孔铭扬喂奶会吃,别人喂奶,奶瓶塞到嘴里都给你吐出来,谁都不行,这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两人要是出去,要么待在身边,要么留一人看着。
孔铭扬转了一个弯,说:“我先把他们喂饱才出来,反正接你也用不着多长时间。”看了岩副驾座位上的媳妇揉着眉尖,关切道:“怎么了?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苏青叹了口气,“压根就没见到人……”接着,便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孔铭扬夸张地猛拍方向盘,怒气冲冲地就要拐回去揍人,“那个旮旯角里爬出来的混小子,竟敢欺负二爷的媳妇,非要揍的他妈都不认识。”
苏青赶紧拦住这人,低斥道:“行了,别来劲了,我又不是泥捏的人,任人欺负,跟这种品行上不了台面的人对上,我都觉得掉价,我们不管,自会有人处理。”
孔铭扬其实也不是真的要回去揍人纯粹是逗媳妇开心,跟媳妇想的一样,跟这种跳梁小丑计较个什么劲,要不了一天的时间,姓龙的就会知道这事。
“媳妇,姓龙的要是这件事情处理不好,咱干脆就不理他得了,每次都让咱们去当圣母,都快成圣母白莲花了,你看你老公我吧,可是京市闻人丧胆的活阎王,现在居然洗白白成白莲花,二爷的一世英名啊,算是毁于一旦了。”说完露出哀怨痛惜的表情。
苏青斜了他一眼,接着视线又放到了灯红酒绿的车窗外,在保证家人安稳生活的情况下,需要做一些圣母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以前,她也很不了解,觉得那些喊着保家卫国舍生取义的人都是脑子跑偏的人,可自从有了孩子,有了温馨的家之后,就想着给孩子一个平安安稳的环境,不让他们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这么想,虽然听起来有点自私,却也是她理解保家卫国舍生取义的方式。
视线转回,看向孔铭扬。
“干嘛这样看我?”孔铭扬摸了把脸愣愣地问道。
苏青坐直了身子,严肃道:“刚才我突然有个想法,咱们孔家处在风口浪尖上,无论有什么波动,最近受到波及的,肯定是咱们,既然脱不了身,干脆主动出击。
我就想,将上次用在杜翰东身上改变体质的药方,给龙局,然后为九局招募成员,输入新鲜有能力的血液,让那些体质受限制的人也能加入进来。”
“媳妇,那龙局听了,肯定待乐死不行,可你呢,圣母的光辉越发明亮。”孔铭扬语气说不出酸涩。
“给你说正经地,给我严肃点。”苏青瞪眼。
“我很严肃。”孔铭扬说道,突然似乎想到什么,“你不会趁机培养这些人吧?”
苏青点了点头,心里的想法永远也瞒不过眼前这人,“我对他们有知遇之恩,挑些好苗子稍加培养,就是一股在九局的势力,也算是掌握住九局,人心难测,龙局现在对我们好,但不能保证,他能一如既往地这样。”
孔铭扬听了这话,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半天平静不下来,又是痛惜又是无奈,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经历,让媳妇对人性如此怀疑,是的,对人性应该保留几分,媳妇的想法没有错,可他宁愿她不要那么冷静洞察一切。
深呼出一口浊气,孔铭扬看了媳妇一眼,“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小心谨慎,有孔家,有我,你可以恣意潇洒,无忧无路地活着,这些事情应该你男人操心。”
苏青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扭头再次看向车窗外,这句话换做是任何女人听了都会感动,可她除了感动之外,并没有放在心上,两辈子加起来,她都没有依靠男人的经验。
无所适从,也不敢。
关于婚姻的经营与维持,别的女孩子怎么想的,她不知道,但从她的视角认为,感情就像四季交替,不可能恒温不变,当经过了炽烈的夏天,它总会慢慢冷却,步入寒冬。
就比如孔铭扬,这么多年,对她的感情,不见冷却,反而有越酿越醇,融入彼此骨血的趋势。
可过去的这几年,她若是像一个藤蔓,处处依附于他,将他当成自己万能的钥匙,那他们的感情,还会如此吗?
就比如现在,她若真的像他说的那般,什么事情都有他来扛,会不会有扛累的一天,麻木的一天?
然后,最终一切都无所谓,无趣,那个时候,需要有新鲜的刺激来提醒他生命的活力,那这些新鲜的刺激从你身上找不到时,结果就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