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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现在刚进入夏季,可能是温差太大,张总不介意我把温度调高些吧。”
“不介意,现在的室温完全可以不用空调。”那人淡笑道。
孔铭扬根本不等他回答,就去关了开关,这问话完全就是表面的敷衍。
不过,听到这人称呼媳妇为苏小姐时,眉头忍不住紧蹙,转身看到苏青要去里间,赶忙将人拉住,“你可是咱家的领导,既然来了,那就发挥一下监督的作用呗。”
这话听在外人耳里,那就是一副家庭和睦,感情深厚的夫妻,对面的张总淡笑的表情也露出了几分动容,这孔二少处处捧着媳妇的姿态还真没几个男人能够做到。
张总这样想,正是二爷要给他看的效果,这人他要是提前知道,媳妇对他这么大的反应,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跟他合作,媳妇刚才话里的意思虽然不认识这人,但和媳妇生活了这么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点,媳妇肯定跟这人有着某种联系。
他立马赶人的心都有,怎么还可能让媳妇与他呆在一个空间里,上句话刚说完,语锋立马来了一个大转弯,“不过,我看你真是不舒服,还是去里面休息会儿。”说着拦着人就往里走。
苏青现在的脑子完全是失重状态,表面尽力维持的镇静,再待下去,估计就会露陷,她巴不得立马离开。
将媳妇送到里间关上门后,孔铭扬返回,若说刚见到这姓张,觉得还算顺眼的话,那现在完全是充满了敌意了,不过,表面却还是装的若无其事,跟这人侃侃而谈。
谈话的内容可谓广泛,除了一小部分生意上的,大部分都是私人问题,问的很细致,都恨不得将人家穿的内裤的颜色都问出来,不知情地还以为二爷这是对人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当然,狡诈的二爷,问话也是有技巧隐晦的,问了这么多无非是想打听一下,自己媳妇过去,到底有没有可能跟这人有过交集。
在没人察觉的时候,张锐楠眼睛闪过深思,但谈话却进行地很是顺畅,秘书进来给他们续水的时候,看到这两人谈笑风生,仿佛多年的老朋友般,忍不住吃惊,有种走错了时空的错觉。
这是个什么情况?刚才他进来的时候,两人还是端着架子,一派生疏,怎么眨眼的时间,就热络成这样,他们的老板自来熟的功力更上一层楼啊,由不得他不佩服。
大的合作项目动则都是几十上百亿的,初次洽谈只是给对方留个初步的印象,想要达成合作,后续还要双方频繁沟通。
张总离开时,说道:“跟孔二少相谈甚欢,若是有可能的话,希望多多联络,不介意的话,我想找个时间,请二少和苏小姐吃个饭,到时还希望赏脸。”
“有时间一定去。”孔铭扬装模作样地将人送到门口,待人走后,一把就将手中的名片扔进了垃圾桶,可还是不解恨,又弯腰检出来,刺啦几下,就撕成了碎片,嘴里嘀咕道:“相谈甚欢个鸟毛,没看到二爷的火气都快烧成了三昧真火吗,还吃饭?你一人去吃屎吧,这辈子最好不见了”二爷这泄恨的幼稚行为都快跟他儿子一个级别了。
狠狠拍掉手上的碎纸屑,往桌上的饭菜看了一眼,就去里屋找媳妇去了。
孔铭扬这个人看似疯癫不羁,但心眼却很细,苏青不想引起他的怀疑,便依照他的安排,给家里打了个电话,交代晚些回去,下了班后,两人就去了电影院。
屏幕上放映的是一幕感人肺腑的爱情片子,底下很多人感动地都在抹眼泪,而苏青却是神游天外,脑子放空,连旁边那人吃豆腐吃的起劲,都毫无所觉。
当然,二爷的注意力也没放在荧屏上,只见他悄悄地将胳膊伸出,圈住媳妇,缓缓地溜进衣服的下摆,搁在柔软光滑温热皮肤上,心里忍不住一阵荡漾。
而刚好上面正在放映,男女主角情定之后,发现女主突患绝症,男主痛不欲生,悲痛欲绝,以泪洗面。
周围的抽泣声不断响起,二爷也装作深有感触,悲痛欲绝的样子,紧紧搂住媳妇,开始不老实起来,不断地亲吻耳垂,脖颈之处,在黑暗的人群中吃媳妇的豆腐,有种禁制的愉悦感。
尤其媳妇还是一个冷清端着的人,更让二爷心情激荡,以至于几个月的时间过去,却还是念念不忘,就是想享受这种感觉。
可苦逼的二爷,最后发现,一切都不是他想像中的那样,媳妇没有羞恼地推开他,没有不耐,反常地极其配合他的行为,刚开始他还在得意,媳妇对他绝壁是真爱啊,大庭广众,茫茫人海,居然都不抗拒。
可随后二爷就发现不对劲了,除了屏幕前面有光亮之外,下面可谓是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可这丝毫无法阻止他的视力,猛然间发现,媳妇的眼光根本没有焦距,没有神情变化,绷着一张脸,就像一座雕像般,面无表情。
二爷的心,当下哗啦啦碎了一地,说好的约会禁制的感觉呢,为什么就这么难?
得,看到媳妇这样,他心猿意马,在大草原上准备狂奔的心,瞬间停摆,落回了实处,不,应该是落到了谷底,哇凉哇凉地。
刚好大屏幕上放映到,男主角胡子拉碴,憔悴不堪,生无绝望地拉着病床上苍白虚弱的女主角,哭的荡气回肠,悲痛欲绝,仿佛下一刻,女主角病逝,他也跟着魂飞魄散般。
悲伤的音乐,配上演员的出色表演,更勾起二爷苍凉的心,他都想找个角落哭去。
苏青从见到张锐楠开始,过往不堪的一幕幕,就像放电影似的,不停地在她脑海里回放,她明白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这辈子已经不一样,自己也有了自保的能力,那人想要再加害于她,逼迫于她,那是万万不可能,可那些痛苦折磨的记忆,曾经掏空了她的身体和灵魂,怎么可能说不想就不想呢。
陷入自己回忆里不能自拔的苏青,没有心思回头,若是回头就能看见,一双怪责哀怨的眼神,一直在盯着她,连她旁边的人都发现了不对,冷气森森,怨气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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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还有六千。
第八十五章 有人要撅二爷的墙角?
“妈,那两个小的,没怎么闹你吧。”回到四合院,已经晚上八点了,母亲正在厨房里煮牛奶,苏青走进来说道。
这对双胞胎,肠胃发育早,有别于普通的孩子,现在完全可以跟大人一样正常吃饭,不过,牛奶也一直在喝,早上一杯,睡前一杯,连小白都是如此。
章书玉将温好的牛奶分别装进奶瓶,看到女儿,有些疑惑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苏青楞然,“不是在电话里,跟你说是去看电影吗?看完了不回来,还能干嘛去?”
章书玉恨铁不成钢地白了她一眼,“你说干嘛?好不容易两人单独出去,看完电影,不出去逛逛,吃吃饭?约会不都这样,恨不得呆在外面不愿意回来,你俩倒好,说看电影就光看电影,怎么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呢。”
苏青囧了,母亲在怪她不懂浪漫,回来早了?“你这话说的,听起来怎么不像我亲妈啊,别人家的女儿出去约会,父母是千叮咛后嘱咐的,早点回来,不要在外面逗留,怎么到了你这儿,差别就这么大,恨不得我夜不归宿。”
章书玉冷哼一声,“你跟着谁出去的?你跟着你老公出去,我用得着嘱咐,你要是跟着别的男人出去,我还不让你出这个门呢。”
看到母亲现今如此地强悍开朗,苏青的眼眶忍不住湿润起来,走上前,挽着老妈的胳膊,依向母亲温暖的肩膀,“我不是怕那两个小的闹腾起来,你制不住,现在我自己做了母亲,才体会到做母亲的心情,无论走到哪儿,心里都牵挂着他们,甚至为了孩子,割自己的肉,都不眨眼睛,谢谢妈没有放弃我和苏夏。”
其实,搁在乡下,很多丈夫早逝的,基本上都会改嫁,组成新的家庭,紧接着,会再有自己的孩子。
这并不是说,寡情薄幸,残忍无情,而是生活所逼,一个单身柔弱的女人,拉扯两个孩子,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即便是再嫁,大家也都理解,不会说三道四,可母亲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这个打算,上辈子改嫁,也是为了给弟弟治病。实属无奈之举。
章书玉扭头看了女儿一眼,摸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呢,还撒娇起来了,平常也没见过你这么粘人,难道就因为刚才我说你几句?”
女儿的性子,向来清冷,不像别的女孩子,譬如苏红,总喜欢赖在长辈面前撒娇,虽然有些不适应女儿异常举止,但心里却是很享受。
“说实在的,妈这些年,做的也不称职,什么事情都是你一人抗下,妈应该谢谢你,要不是你能干聪明,咱家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你弟弟苏夏估计也不会像现在活蹦乱跳的。”
“这些都是我力所能及,该做的,只要妈在我们身边,即使日子再苦,也是快乐的。”这也是她上辈子的心情。
“妈也是,看着你和苏夏,平平安安,好好的,我就知足了,现在我有了三个宝贝外孙外孙女,做梦我都能笑醒,做人呢,应该知足常乐,我很知足,遗憾的是你爸爸看不到,不过,没关系,等我老了,去底下找他,我会一一说给他听的。”
章书玉别开脸,扒开身上的女儿,转移话题,“行了,这些都过去了,想那么多也没用,人要活着就应该向前看,不能总活在过去里。”
苏青听了母亲的话,沉思了半天,母亲的话是她的人生经历总结出来的,虽然简单明了,却深谙哲理,一生中谁能风平浪静,没有过不堪的过去,关键是看你如何应对,摆脱掉阴暗,从中走出来,你就是胜利者。
包裹在她身上的阴霾死气,顿时消散了不少,仿佛拨开云雾看见了朝阳。
当然张锐楠她不可能置之不理,尽管目前还没有对她造成伤害,但若是同一个人的话,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人,对付他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对了,你二婶向我打听甘旭的事情,话里话外都像张丈母娘看女婿,还说,若是合适的话,问你是不是撮合一把,促进他两的感情。”母亲说道。
“想不到,连二婶都发现了。”苏青笑道。
章书玉也笑了,“看来,就苏红一人还傻乎乎地不知道,天天还跟人家互相看不顺眼,这么傻,嫁个心眼多的男人,可怎么行啊,好在甘旭是自己人,知根知底,外冷心热的孩子,这样的男人,可不好找,难怪你二婶着急。”
“以我看,这两人的事情,你们也别插手,随他们自己,苏红傻乎乎的,可甘旭可不傻,他心里有谱,咱们这些外人就不要跟着瞎掺合,越掺合越乱。”苏青说道。
章书玉点点头,拿着奶瓶就往外走。
苏青也跟了上去,这么长时间不见,也不知道那两个小的,闹成啥样,忍不住问母亲。
章书玉叹了口气,“闹倒是没闹,就是下午的时候,你姑姑来了,我就炸了些鸡腿,让她带回去,葡萄就跟在我的后边,竟然在我没看到的时候,拿了一个鸡腿,塞到了小白的被窝里,被小白发现后,估计现在正在受教育呢,你说这孩子怎么想的?”
小白虽然不爱洗澡,但挺爱干净的,被窝被塞进个鸡腿,估计非跳脚不可,苏青有些担心,紧赶了几步,母亲本来要去给孩子喂奶,但想起厨房里的天然气开关忘关了,就将奶瓶塞给了女儿,返回了厨房。
苏青走到门口,没有先进去,而是探头看了一眼,发现葡萄穿着连体的小熊睡衣,盘腿端坐在,以前经常用来惩罚小白的高凳子上。
双手一本正经地依照打坐的形式放在腿上,小葡萄胃口好,长的比橙子胖,短小的身材,再这么盘腿坐着,胖乎乎的肚子就鼓了起来,况且连体宽松的小熊睡衣,向前鼓着,整个人就像一个球般。
小孩子喜动,哪能坐的住,不一会儿,就来回扭动身子,驮着个脑袋,而小白看到了,立马绷着张脸,“坐好了,你头都快趴在肚子上了,你见谁打坐是这个姿势。赶紧挺直身子。”
就葡萄这五短的身材,头稍微一低,就碰到了肚子,其实也不能怪他不用心。
听了大哥的警告,小葡萄立马精神了一下,挺直腰板,头仰的扛扛地,放在他身上委实可笑。
严厉的大哥看到他纠正过枉的姿势,虽然有些不满,可这精神委实可嘉,也就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把在外面的苏青乐的不行。
紧接着屋内传来小白的拷问,“为什么要把油污污的鸡腿,放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