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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摸摸毛茸茸的脑袋,来不及多想,迅速跃至空中,团成一团迅速躲避藤蔓不同方位,锲而不舍地缠绕。
葡萄小朋友武力值多高暂且不提,可这速度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有外人在虽然不敢暴露瞬移的技能,但躲闪的轨迹快的肉眼不可见。
来到橙子面前的藤蔓,令人奇异的是,迅捷的速度突然变得无比缓慢,仿佛步伐缓慢的老妪,半天还没能迈出一步。
木族的那人看着橙子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紧接着,操纵着藤蔓死命地往前进,可是自己的藤蔓,就像是长了千斤坠一般,沉重无比,动弹不得,最后咬牙,猛力抽回藤蔓,重新攻击,力度速度比之前增加了不止一星半点。
小白察觉到立马护在妹妹的前面,拦腰抱起窜出了包围圈。
苏青和孔铭扬早已与这些人交上手,同时也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关注孩子们的安全。
这三个小家伙,自小就见惯了打斗血腥的场面,应付的经验不少,再加上他们身上流淌着银狼血统,不能当普通孩子看待,护在父母的身后,苏青和孔铭扬教育他们一贯宗旨是,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不会过多干预和保护。
再看看草原上的狼群,哪一个不是自小通过厮杀历练才成长为傲然而立的草原之王,过多的保护,反而让他们失去了生存的能力。
这是孔铭扬对小白和葡萄一直强调的。
眼前致命凶狠的打法,以及身上的奇装异服,苏青琢磨了会儿,就明白这些人可能就是所谓的神秘部落的族人,之所以如此仇视,可能是将她们当成了刚才闯入的那伙人。
来的九局的人身手都还不错,可比着刚才从直升机下来的人却大大不如,况且他们有所顾忌,不想伤人性命,所以很快就出现了败像。
苏青和孔铭扬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紧接着,就见孔铭扬身周骤起狂风,衣服飘动,似乎有无形之力从身体内散发而出。
孔铭扬双手展开,风声更烈,地上的灌木几乎连根拔起,片刻后,就见木族之人的藤蔓,刹那间,一段段碎裂在地。
对面的木族之人布满惊骇之色,片刻回神,再次伸臂,可这次不等他们抽出藤蔓,只见眼前数道银光闪现,快的出奇,快的根本来不及躲避,快的仿佛转眼间就钻到了他们的身体之中。
伴随着银针的刺入,这些木族的人顿时失去了攻击力,定在了当地。
恐惧,骇然,仇恨,一系列复杂的神情在这些人脸上闪现。
“想打架又不是不奉陪,着什么急吗?连说句话的功夫都不给,难道是憋坏了?”二爷扫了对面的人一眼,抱胸,慢条细理地说。
木族的人愤怒,想要说什么,可想到刚才这人恐怖的功力,顿时没了声,只是拿恶狠狠地眼神看着他们,活像在说,落到你们手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休想他们屈服。
“你们那什么眼神?以为眼神跟刀似的就能杀了我们?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们要是跟上批人一伙的,你们还能站在这里出气。”孔铭扬眯着眼睛,“也不对,来你们这儿的人可能也有我们的人,是被那帮人绑架来的。”
那帮人冷哼,明显的不相信,这些外来人狡猾又富有心机,就是把抓了人之后,他们的家园才被破入的,这人功力是高,可一看就不是老实憨厚之人。
鬼才信你!
他们这会儿的眼神还真是程亮,二爷的确不是一个老实憨厚之人,向来能演能装的他,在这群与世隔绝,可能愚昧无知的人面前,居然败下阵来。
二爷颓败地摸摸鼻子,一群呆瓜。
葡萄这时却突然跑了上去,拉出阿七的手翻来覆去好奇地看了半天,嘴里还念叨着,“怎么就长出树来了?没土没水,怎么长的呢?”
阿七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仇恨,颓败,以及现下的不能动弹,不知道这帮人会用什么恶毒的手段折磨他们,然后就见一个胖乎乎可爱漂亮的小孩子跑到他跟前。
这小家伙刚才他可是看到过,两岁多的孩子,居然能躲过他们木族的藤蔓,让人不惊讶都不行。
族里的孩子相对来说都够强悍了,可跟这几个孩子简直没法比。
这孩子想干吗?杀了他?杀了就杀了吧,虽说被两岁多点的孩子杀掉有些不太光彩,可以刚才那人强悍的能力,就是灭了他们族都是绰绰有余,早晚都一死。
可这孩子居然拉出他的手,胖乎乎肉肉的小手一阵柔软,难不成要咬他?
这孩子没有咬他,当花似的看了半天,然后抬头,睁着乌黑清澈的眼睛,“叔叔,你那树枝是怎么长出来的?能教教我吗?”
后边的苏青满头的黑线,上前几步,弯腰一把抱起孩子,对阿七说,“看你刚才的表情肯定会华夏语,你放心我们没有伤害你们的意图,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找人,我弟弟,二十岁左右,随行的应该有一个四五十岁的老教授,还有两男一女三个年轻人,他们很有可能被伤害你们族人的那伙人绑架,你见过吗?”
阿七愣了楞,看了眼一挥手就将他们定在当地的女人,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的话,踌躇了半天,不相信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孔铭扬在一旁腹诽,还真不是一般的质朴啊,就算我们是坏人,难道还会告诉你?
苏青点了点头,看了眼不远处还在冒着硝烟的村子,以及小孩的痛哭声,“你不用怀疑,我本身就是名医生,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们。”苏青意有所指,“当然,我们还会帮你们对付那群人,毕竟我们的人还在他们手里。”
听到她说是医生,阿七的眼神陡然亮了下,便把村子里一前一后进来的两拨人,以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一遍。
听到苏夏他们进了神殿,苏青的眉头皱紧,刚才这人也说了神殿连他们不熟的人进去都不一定出得来,而且里面还有危险,那苏夏岂不是……
身子晃了晃,二爷赶紧拦住她的后腰,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苏夏这小子虽然缺乏历练,可却不是笨蛋,小时候天天跟我斗法,脑子好使呢,不会傻了吧唧地丢了性命。”
“他说的对,咱们还是赶紧找到那帮人再说。”苏军劝道。
“我没事。”苏青站稳,“先带我们去你们村子,你刚才不是说很多人受伤吗?赶紧领我们去看看。”
“哎!”阿七惊喜地点头,“跟我来。”刚才说话的间隙,苏青已经拔出了他们身上的银针。
“叔叔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到底教不教我?”临走前,一直盯着阿七的葡萄不死心地问。
那是什么人都能学的吗?那可是人家族里的秘技,苏青瞪了葡萄一眼。
孔铭扬从媳妇怀里接过儿子,扛在肩膀上,“儿子,好学是值得表扬,可不是什么都能学。”
葡萄吭吭哧哧,“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偷东西,也就是小偷来钱最快,那能学吗?”
“不用。”葡萄老实回道。
“这就对了……”二爷正准备同理得证时,谁知儿子来了句,“偷东西橙子不学都会。”
二爷嘴巴抽搐恨不得把他丢出去,会不会说话啊,这么多人面前大赤赤地说妹妹偷东西,让别人怎么想,再说他闺女那根本不叫偷,顶多叫拿。
好在九局那帮人不以为然,认为孩子说着玩呢。
不过橙子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
族长看阿七他们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担心不已,正准备叫人去探探时,就看到他领着一行人回来了,引人注目的是这行人还有三个孩子,目光深邃起来。
看到族长疑惑的神色,阿七赶紧上前,将苏青他们的身份以及来意复述了一遍,最后着重强调了苏青会医术这点。
一族之长,不可能像阿七那般的直白质朴。
说好听点叫质朴,不好听就是一根筋没脑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多亏碰上苏青他们这些没有歹意的人,若是碰上坏人真是吃的渣渣都不剩。
摸着胡子,族长深邃似乎能读透人心的目光,仔仔细细审视了一圈苏青一行人,半响后,脸部肌肉缓和,“那就劳烦姑娘了,若是姑娘能救治他们的命,到时我会派人领你们进神殿,那里没有我们的人领着,是很难出来的。”
“请族长放心。”苏青松了口气,“我尽力,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些自信的。”
孔铭扬领着孩子在一旁休息,让他们吃些东西,走了大半天,什么东西都没进呢。
苏青去帮着族里的医生看病,看到那些缺胳膊断腿的小孩子,禁不住大怒,为了一己之私,居然伤害这么多无辜的生命,况且这其中很多都还是孩子。
当下拿出银针施救,其他伤势都好说,经过她的针灸,伤势都稳定了下来,就是断了胳膊腿的那些,苏青是无能为力,能保住他们的命,却无法让他们断臂再生。
见识到苏青的医术,最后,族里的医生干脆放下手里活,帮着她打下手,这样一来速度就快了很多。
一直关注苏青的族长禁不住动容,“姑娘对我族之人的大恩大德,全族铭记在心,日后定当报答,等会我就让阿七领你们去神殿。”
苏青看看周围木族之人,疑惑问道:“不是小孩就是年轻人,怎么没见到老人?”
族长闻言一愣,似乎不便开口。
苏青忙道,“我只是随便问问,要是不方便就算了,多有冒昧了。”
族长犹豫片刻,最终叹了口气,“我们木族的人,虽然有不凡的能力,可个个都是短寿之人,基本上活不过三十五岁,所以,你们才看不到老人,最长寿的顶多才四十岁,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公平,老天给了你一项能力就会在别的地方拿走一项。”
听到这里,苏青一行人忍不住诧异,现代社会,人类的寿命活过一百岁的不在少数,八十九岁的都很正常,这里的人却活不过四十岁,生生缩短了一倍,这是什么概念。
要不是亲耳听到她都不相信,苏青下意识地看了族长一眼,疑惑连连,这族长的外表,可是明显超出四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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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神殿之行!
第一百四十章 大战之际
再说跑进山洞中的苏夏几人,久不见后面有人追来,扑通跳的小心肝总算是缓了下来,恢复到正常频率。
神经松弛,肌肉松散,喘着粗气的几人靠坐在石壁,这时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般,一股的汗味。
死里逃生之后,大家是又渴又饿,吃点随身带的压缩食品补充丢失的水分,这才有力气打量周围身处的环境。
刚刚忙着逃命,慌不择路,吊着的气,都在拼命地往前冲了,那顾得上观察四周的情况。
张莉弯腰撑着膝盖说的更有意思,“老娘体育最怕的就是八百米长跑,耐力不够啊,每次都是最后一个吊车尾,拉了不少分,要是早知道老娘潜力居然有这么大,跑八百米的时候,就应该放条狗在后面追,保不齐我能跑出个奥运冠军。”
杨东宇反驳,“那可不一定,到时别说跑了,走都不一定走得了。”
“瞧你那点出息,大男人至于那么怕狗吗?它还能吃了你不成。”张莉说。
杨东宇话噎。
郭师兄开口道:“你是不怕狗,不过放狗也没用,我看干脆,找条经过训练的狗在前面拉着你跑兴许能跑出个冠军。”
其他人嘿嘿低笑。
张莉瞪眼,然后看着苏夏,“姐觉得,姐还是想暗恋你,你简直太强大了,跟你在一起,姐感觉到深深的安全感。”
郭师兄撇嘴,这女人一会儿不犯二都急得慌。
苏夏笑道,“尽管暗恋,我不介意。”
黄教授起身从包里拿出个手电筒观察起来,几人说笑了一阵,放松过后,也开始打量周围。
石壁的墙上挂有油灯,过不多远就有一个,照亮漆黑的山洞。
昏黄的光线下,几人看清,脚下是一条石道,三五人宽,一直通向远处。
“这画的是什么?”张莉扶着墙,摸着石壁说。
“好像是人物画像,只是这些人物画像的衣着看起来怎么有股熟悉感。”杨东宇凑近审视了番说。
“当然熟悉,这些独特的着装,你可是才见过不久。”苏夏瞅了眼说。
“见过不久?”杨东宇猛拍脑袋,“我想起来了,就是绑我们的那帮部落的人。”
黄教授用放大镜观看了好一会儿,点头道:“没错,小苏说的不错,虽然有些出入,可衣着的特点确实大同小异,绘画的应该是这个部落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