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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的大脑也开始运转,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等到她清醒之时,发现旁边居然是赵琳,心下一惊,想不到走了一下神,居然超过了她武炼巅峰全文阅读。
当下按耐住激动,向着跑道的终点而去,踏过终点线的那刻,才看清楚前面没有一个运动员,这时广播里也响起了欢呼声,“高一二班的苏青,居然跑了第一,这是什么概念?这简直是本次运动会上的奇迹,连那些校队的运动员都抛在了后面,这简直太让人吃惊了,据说她还是高一二班的第一名,这简直是全才吗?……”
主持人那夸张的声音在操场中不断回响,苏青此时还在慌神疑惑不解,刚才中途体力枯竭之时,她保证绝对没有动用功法,那股气流到底来自哪里?难道是本身潜力激发而出的?
正在苏青迷惑不解时,孔铭扬越过操场栏杆,跑了过来,抢在欲上前照顾苏青的班长许玥前头。
只见他从书包里拿出一条雪白干净的毛巾,递了过来,“先擦擦,”然后又拿出一保温瓶,“这是柠檬水,先喝一点,补补能量。”孔二爷还真是服务周到,活像个老妈子。
追在后面的周放都不忍去看,这太丢脸了,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怕有损他孔二爷的形象。
“你是不是嫌我麻烦还不够多吗?”苏青硬着头皮,顶着万众目光接受完孔二爷的殷勤扶持,低沉说道。
孔铭扬见苏青不喝了,便合上保温瓶的盖子,不甚在意道:“难道因为别人的看法,你就不去做你认为对的事情吗?不谈同学朋友的关系,再说,你妈是我干妈,我替我干妈照顾她女儿,这有什么错?”
孔二爷这狐狸早几天认了章书玉为干妈,硬是与苏青扯上了关系,将一切龌蹉的心思和不怀好意的行为给合法化,即便苏青想要疏离他,也已经晚了,人家有正当理由和身份接近。
虽然这并不是他想要的那个身份,但以他这算计的心思,想要的还会远吗?
其实不是苏青心思不够,斗不过他,而是她没有人家的脸皮厚,也没有人家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你苏青再冷情,再淡漠,再成熟,可也扛不住人家二皮脸啊,所以只能忍受着孔二爷黏在她身边。
再说,学校已经传得纷纷扬扬,再撇开也没什么意思,反而显得多此一举,想开了的苏青,索性不管那么多,他爱咋地就咋地,只要不触及到她的底线就行。
班长许玥,苏青参加一万米这个事情,虽然不是她的错,但名单是她交上去的,总觉得自己也有一部分责任,所以,一直关注着场中的苏青,在看到苏青拿了个第一之后,惊喜之下,忙跑过来要照顾苏青。
跑完一万米的人不虚脱,也会精疲力尽,这个时候,是不能坐下,要慢慢活动开才好,可却有人抢在了她的前头,那个传闻中被苏青迷惑的孔二少,正像个忠犬般围绕着主人照顾地殷勤备至,连茶水都是自制的。
而那个被京市赫赫有名之人照顾的苏青,丝毫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反而依旧神情淡淡,似乎还有着一丝责备的意味,这该有多高的狐媚手段才能让孔二爷这样啊?
传闻毕竟是传闻,不一定属实,许玥这一刻清醒地认识到,两人之间估计孔铭扬是被嫌弃的那个,是在不断施展狐媚手段的那个。
这殷勤周到的一幕刚好被后面,因为太过惊骇而只跑了个第十的赵琳瞧见。
这真可谓是恨得咬碎了牙齿,事业情场两失意啊。
人家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连正眼瞧她一眼都没有,就走出了比赛场地,这比报复更让她痛心,更让难堪,顿觉自己就是那跳梁小丑,在人家眼皮底下蹦跶来蹦跶去,愣是没引起一丝注意,眼中的恨意与不堪越发的浓重。
苏青莫名其妙或者说被人陷害参加一万米长跑这件事情,校方并没有着手调查,也没有引起重视,不管你报没报名,结果是你跑了个冠军,这就是最大的收获,若是你再追究,反而认为你太过于矫情花间高手最新章节。
苏青也知道,即便是调查,也调查不出个所以然,但经过这件事情,她心中有所怀疑,于是找上了谭老五。
虽然谭老五的人一直在暗中看顾着茶舍,但两人一直没有再见过面,苏青认为这个在道上威名远扬的人,之所以罩着茶舍,那是看在孔铭扬的份上,除却这一切,谭老五估计连多看她一眼都嫌多。
她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的三无小丫头,凭什么入得了黑道大哥的眼?
话经他的小弟递了上去,两天后,谭老五才答应见她,地点是在他私人所开的一家会所。
这家会所位于城郊,周围被高大的灌木掩映,远处看来毫不起眼,很是隐蔽。
会所前面的车库里,停了一溜的豪华轿车,若是国色的那个王经理在,看到这些车牌号,肯定能一眼认出这些车是哪家公子的,哪个集团老板的,哪个高层人士的,而苏青却是全然不知,不过但凭这架势,她知道这并不是一家普通的会所。
跟随谭老五的小弟走了进去,大概有四层,一楼大厅装饰的富丽堂皇,光周围璀璨的灯饰估计就要花费不少人民币,更不用说其他的摆设。
据领着她的小弟介绍,这里赌场,酒吧,一切娱乐的东西都能在这里找到,但前提是,你必须要有钱才能玩的尽兴,很多世家子弟,甚至包括那些有钱有势的人都来这里找乐子,算是一家高档而又特殊的会所。
穿过妖魔群舞,震耳欲聋的酒吧区,那名小弟将苏青领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前,那人上去敲门,苏青站在一边等着,五感尤其敏感的她,听到里面不断有痛呼声夹杂着鞭打声传来,眉头不禁微蹙。
不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一道不大的门缝,一个黑衣猛男探出头,听了小弟说人带来了后,看了走廊里的苏青一眼,缩回头又把门给关上了。
不过,就在刚才一开一合之际,透过狭小的门缝,苏青已经看清了房间内的惨状,不断的拷问声,在她特意之下,也听得一清二楚。
只见里面一个头上被打的血肉糊模之人,蜷缩在地上,贴着地面的侧脸,布满了道道醒目的鞭痕,并不断地渗出鲜血。衣服已不成样子,稀巴烂地挂在身上,旁边立着一个手持长鞭的黑衣壮男,一边鞭打,一边拷问。
“只要你说出谁给你的货,谭老大就会饶一命。”
过了一会儿,微弱的声音响起道:“你打死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那人极为恼火,“你他娘的,嘴还挺硬,老大待你不薄,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声音突然停止了下来,几秒钟后,门从里面再次打开,刚才的那名黑衣猛男请苏青进去。
门关上的那刻,苏青打眼一扫,房间内的情形一览无遗,谭老五坐在正中的沙发上,左右两边立着十几个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的黑衣男子,前面地上躺着那个血肉模糊,疼得不停哼哼的男人。
眼前这一幕,应该算是极其血腥狠辣残忍,即使男人猛然见了也会惊吓不已,何况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从苏青一进门,谭老五的视线就紧盯着她,连她脸上的神色变化都没放过。
只见她进来先是打量一番周围的环境,然后看向地上的那人,眼神不见任何的感情,怜悯,惊恐,恶心什么都没有,仿佛这一切是再正常不过,不知道是她心态好,还是故作镇静,不过,即便是故作镇静,这也已经赢得了他的赞赏暴力修士。
“苏青姑娘,真是不凑巧,刚才会所出了点事情,让你看到这血腥的一幕,真是抱歉,快请坐,来人上茶。”谭老五站起来请苏青入座。
“我自小在山野长大,而又懂点医术,血腥的东西少不了的,见多了就习以为常了。”苏青心想,她若是表现的惊恐至极岂不是正合了他的心意。
从那名小弟领她进来,看似介绍会所的情形,实际上是给她震慑,还有这屋内拷问手下的一幕,若是别的小姑娘,估计早就吓得花容失色,抱头而逃了。
其实苏青也不怪谭老五如此,男人,尤其是像谭老五这样道上的血性汉子,是极其看重尊严,傲气甚至比那些世家子弟都还要高。
上次赔礼道歉,命属下照顾茶舍,全是因为孔铭扬说了话,出了头,他敬重孔二少,看的是他的面子,人情也归他,说句不好听的,与她苏青还真扯不上什么关系,她充其量也只是孔铭扬身边关系好的朋友。
骤然听到苏青要单独见他,少不得有想法,先晾你两天,再给你个下马威,看清楚老子这是什么地界?牛鬼蛇神什么都有,就是人命都不在话下,你不要想靠着孔铭扬,就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吆五喝六,帮你做什么事情。
苏青哪能没看出来?她之所以单独见他,不但是要拜托他事情,最重要的是赢得他的尊重,而不是靠着孔铭扬的面子。
在一处地方扎根就要有自己的人脉,黑道不同于白道,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黑暗龌蹉的东西更是知道的不少,而这些东西往往比明面上的东西更可怕,而且行事也比较方便。
谭老五招呼苏青用茶,却并没有下令将地上那人撤走,说道:“若是被孔少爷知道,让你看见这一幕,还不知道怎么怪我呢?”深意是你不会打小报告吧。
苏青抿了一口茶,看着谭老五反问:“难道谭老大准备将这一切都汇报给他?”
谭老五笑了,“怎么会呢?只是怕孔少知道了,担心你与我们接触多了,学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去。”
苏青也笑了,看向地上的那人,漆黑的瞳孔微缩一下,几根银色亮光,在屋内众人惊骇的目光中,自她右手闪电般刺向那人头上几处穴位。
“有些人不怕死,觉得一死百了,可若是死不了,却必须神志清醒,体验着生不如死的痛苦,那他还能坚持多久?我也很感兴趣,不知道谭老大给不给我这个机会?”说完转头看向谭老五。
而地上那位本已奄奄一息,看似一心求死也不吐口,而在苏青绣花针刺中他头上几处穴位后,立马像打了鸡血似的清醒过来,苏青的话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惊恐万状地看向苏青。
谭老五也被苏青这一手给惊呆了,原本对她一个柔弱的小姑娘就没什么防备,银针贸然出手,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身上霎时惊出一身冷汗,这要是暗害他的人,那他必死无疑。
心下不由得感叹,果真不是简单人啊,看她进门时的表现就应该想到。
谭老五右手举起,挥退欲上前保护他的弟兄,“姑娘一手好针法啊,清醒地体会皮肉之苦,的确是逼供的好手段,尤其是对不怕死的人。”随即交代身后的人,“将这人带下去好好审着,务必问出货的来源,你们也都下去吧,我和苏青姑娘单独谈谈。”
等人都走出去后,门从外面关上,屋内只剩下苏青和谭来五二人。
只听他说道,“姑娘是不是认为我太心狠手辣了?不过,这人却是死不足惜,我一再强调不准沾染毒品,他居然违抗我的命令,私自在我的场子里售卖,我怎么可能容忍他?”
他喝了口茶,继续说:“不过,他背后肯定有人支持,否侧他那来那么多的货源?可是不管怎么严刑拷问,都是闭口不说恶犬天下。什么刑罚都用了,对他我也是无可奈何,幸好你出手,这样以来,他就是钢铁般的意志,也熬不过这样折磨,说起来,还是谭某眼拙,没看出来姑娘身怀绝技。”
苏青看着手中的杯子,扇子般乌黑卷曲的睫毛遮住了大片阴影,嘴角勾起淡淡笑意,“谭爷过奖了,那是什么身怀绝技啊?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
她放下杯子,看向对面的谭老五,“若说医术我还略懂一二,尤其对针灸较为喜爱,无事时经常拿针来玩耍,熟能生巧,时间长了,就练成了隔空取穴。”
“这已是不简单了,这一手隔空取穴连我们这些刀口上舔血的人,都自愧不如,你要来混这碗饭,估计我都要给你让位,不过,姑娘肯定不屑跟我们抢饭碗。”谭老五的话富含深意。
苏青也不接他的话,自顾说道:“事物都有两面性,有利也有弊,针灸技能治病救人,可转眼间也能杀人于无形,这关键是要看持针的人。”
看看谭老五,“就好比谭爷从事的这行业,在有些人看来,认为是社会的败类,蛀虫,可我认为这道上还是有很多人,尊重道义,讲究规矩,领着一帮兄弟做正经生意,只不过是在别人欺上头来的时候,靠着自己的力量反抗,而不去寻求法律程的保护,就譬如谭爷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