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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我不要……”
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很是惹人怜惜,说的在坐的大人纷纷动容,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而小白和葡萄闻言,怒了,敢觊觎妹妹的天珠,简直活腻歪了,眼刀子瞬间不要钱地甩向那二夫人,小拳头攥的紧紧的,只要她敢说一个是字,他们才不管现在是不是在人家里做客,铁定让这女人后悔有过觊觎的念头。
嗤嗤,似乎能听到葡萄熊孩子磨牙的声音。
好不掩饰的杀意,顿时吓住了二夫人,她虽然脸皮厚,能屈能伸,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怕死,嘴唇哆嗦,眼神恐惧,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害怕,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娃娃。
应该是,那眼神透出的杀意很直接,丝毫没有顾忌和保留,一阵阴风从脖子划过,冷飕飕的,似乎已经感觉到脖子扭断的嘎查声了。
瞬间一个不稳,二夫人身体失去了平衡,倾斜,人竟然从椅子上栽了下去,摔个嘴啃地,鼻血都被磕出来了。
再也没有比这更狼狈得了。
老爷子老太太的脸黑如锅底,老太太直接望着二儿子,不带一丝情绪,“将你媳妇带下去,多大的人了,连个椅子都坐不稳,还不如个孩子,以后来客人,就不要出席了,见血不吉利。”
得,一席之位就这样被剥夺了,大夫人眼里划过一抹精光。
这次无论二夫人再不甘,再不情愿,还想伏低做小祈求原谅都不行了,因为,唐家老二已经满脸通红,红里透黑地将人强行拖出了餐厅。
老爷子一声不吭。
老太太深深叹息了声。
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好好的一个宴席,怎么就那么跌宕起伏,闹剧一出接着一出,唱戏都没有这么精彩。
“家门不幸,让你们看笑话了。”老太太无力地说。
“小家伙们也有责任,反应过度了。”苏青谦虚了句,眼睛瞄了那三个小家伙,感到深深的头痛,无声叹了口气,落在橙子身上的视线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她原本以为自己这闺女是三个孩子中最乖巧的,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也会演戏卖乖陷害人,发挥着腹黑的品质。
想到这儿,回头不满地看了某人一眼,有这么个老子,她居然幻想一个乖巧的女儿,看来她的脑子才有病。
二爷在桌子底下,抓住媳妇的手不丢,按在自己大腿上,来回揉搓。
另外,上面还拿委屈冤枉的眼神瞅着她,这怎么能怪我嘛,我可一向听从领导的指挥,你说向东,我绝不敢向西,一切都围绕在你的指导下行事。
咱家闺女会如此,那只能说明,敌人太可恨了,太讨厌了,使得一向乖巧的闺女,都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地拔刀相向了。
没有压迫,那来的反抗,闺女也是被逼无奈,要怪就只怪那贪得无厌的老女人。
儿子好色窥视我媳妇,老娘贪财,窥视我闺女的宝物,没有一个好东西,今天的惩罚,都还算是轻的。
苏青读懂了他眼神的含义,顿时满头地黑线,这还轻啊,一个晚上不到,已经把人家搞的鸡飞狗跳,四分五裂,内乱不止,再重还能怎么着啊。
宴席结束后,一行人回到了居住的院子。
林阿姨帮着收拾整理东西,林雪泡了壶茶倒上,他们这才有了说话的时间。
林雪将橙子搁在自己腿上抱着,笑得很是开心,“咱家橙子真能耐,几句话就把那嚣张的女人给整趴下了,对了,还有小白和葡萄,气势牛,居然把那女人吓得直钻桌子,真是大快人心……”
“你这丫头。”林阿姨走过来,捅了下女儿的额头。
林雪不乐意了,“我又没说错,那女人就是活该,小家伙们做的太对了,家里乌烟瘴气,不都是她挑的事,大舅妈人聪明不给她计较,她还还以为人怕她,你瞅瞅她平常看你那眼神,整天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好像我们非赖在这里似的,要不是外公外婆,我早带着你回去了。”
林阿姨叹了口气,嘟囔了句,“你这二舅妈是太不懂事了,教育出来的孩子也那样,哎,你说怎么有这样的人?”
苏青端起杯子笑了笑,“说来说去,还是心里落差造成的,她这还算好的啦,最怕的就是闷不吭声,却在背后捅刀子的人。”
又说了会话,不打扰他们休息,林雪母女就离开了。
关上房门,将窗帘全部拉上,苏青带着一家进了空间。
让孔铭扬带着孩子们去灵泉里洗澡,苏青去空间的房间里拿换洗衣服,他们一家不太喜欢用别人的东西,出门在外,可能的话,都在空间里解决。
给孩子们洗完澡,他们已经昏昏欲睡了,擦干头发,换好衣服,将他们安置在床上睡下,这才去洗澡。
刚进去,就感觉到背后一阵温热,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人贴了上来,“你不是洗过了。”
苏青脸上燥耳尖发红,欲脱离,身后那人却一把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低沉沙哑的声音缓缓流淌到她的耳朵,鼓膜,直至心底,心脏一阵紧缩。
“我等着跟媳妇一起洗。”
苏青有些羞怒,心里岂能不知道这人存的什么心思,下意识就要挣脱,若在这里,她明天别想起床了。
可若在别的地方,二爷什么都好说,就这事,却是不依不饶,充分掌握着主动权。
所以,苏青的挣脱都是徒劳,在二爷眼里也只是增添一些趣味,只会使他更加的兴奋而已。
第二天,苏青果然起晚了,不过,唐家的人也理解,坐了一路的火车,肯定累坏了。
却不知,这个累坏了是别有含义。
唯一让苏青尴尬的是,唐小涵这丫头一大早就上门了,门敲得砰砰响,被开门的孔铭扬给赶了出去,让她晚两个小时再来。
小丫头哦了声,颠颠地跑走了,没想太多,果然,一分不差地在两个小时过来了,让他们去吃饭。
苏青看到这丫头有些不好意思,可人家丫头根本就没往那边想,还真够单纯啊!
早饭后,苏青给唐青晖开了个方子,让他先调养着,药材倒都常见,家里储存的就有。
唐家擅长用毒,药材也懂,自古医毒不分家嘛。
本来是准备领他们上山,考虑到时间晚了些,就带着他们一家先去了c城逛逛,有林雪,唐小涵,唐青晖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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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完,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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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杀意!
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太阳很大,光线明媚,苏青一家步行到村口。
村子前面的田地上覆盖着绿意盎然的庄稼,枝叶伸展,肆意地吸收着普照下来的太阳光,枝头上时不时传出的清脆鸟鸣声,使得人的心情也跟着畅快起来。
林雪开着车已等在村口不远的公路上,还离着一段距离呢,就见唐小涵打开车门,下来,朝他们招手。
孩子们今天穿戴的非常轻便利索,每人还背了个小包上的图案,是永远不变的小熊,里面放着惯常用到的东西和一些零食。
其实,也只是起一定的掩护作用,毕竟每人空间的储存量是不容小觑的。
小家伙们跑着上了公路,苏青和孔铭扬落在后面,不急不慢。
苏青身上的衣服虽然宽松休闲,可还是能看得出来鼓起来的肚子。
孔铭扬垂眼,“这小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害的老子干什么都缩手缩脚的。”语气不乏抱怨。
苏青扭头瞪视,“要点脸行吗?我昨天可连两个小时都没睡,你还想怎么放开手脚?”
靠,现在她的嗓子还哑着呢,她还没说什么,他倒抱怨不满上了!
某人小声嘀咕了句,“二爷要的是媳妇,要脸干嘛。”
苏青气结,一脚踏了上去,看到某人呲牙咧嘴,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扭向了路旁,迎着微风,欣赏田野风光。
二爷弹了弹鞋面上的灰尘,朝媳妇瞥了瞥嘴,“我又没说错,干嘛踩我。”
二爷的话刚落,就听前面“哞”的一声牛叫,两人看去,只见不远处的路边,一头牛正向着孔二少的方向喷气,眼神似乎透着挑衅。
牛头微低着,前蹄刨着地,头上的牛角成攻击防备的姿势,眼睛更是盯着孔二少不放。
苏青见状,反而乐了,“看到没有,连这头牛都在抗议你。”
孔铭扬当然不信媳妇的话,要是那样,这牛岂不成精了,看它那德性,也不像开了灵智的。
要是开了灵智,就不会朝他喷气了,除非它是傻逼,敢挑战他二爷的威严。
“嘿,你这畜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敢朝二爷撒气,信不信,二爷能将你塞回娘肚子里去回炉改造。”
那头牛缩了缩脖子,眼神警惕,四肢下意识想后退,可不知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与孔铭扬对持着。
苏青朝牛身后不远的草丛深处看了眼,说:“你再能耐,可要将它塞回娘肚子里,还真有点难度。”
孔铭扬抱胸,不以为然,“太小看你老公了,只要我想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
“它娘可能已经轮回转世了,你怎么找?不过,这牛的小牛犊就在那儿,你可以把它的牛犊给塞到它娘肚子里。”苏青笑着指指路边草丛。
孔铭扬顺着看了眼,楞了下,这才有些明白这牛为什么对他怀着这么大的敌意了,大概认为他会伤害它的孩子。
靠,你这畜生什么眼神,难道二爷长着一副恶人脸不成?
张开你的钛合狗眼,好好看看,谁有闲工夫招惹你家孩子,我连自家孩子都还头疼不过来呢。
二爷沉着脸,呵斥,“走开。”冷不丁被假想成坏人,搁谁谁不生气。
那牛又发出一声“哞。”就是不走,宁死不屈,除非你从俺的尸体上踏过去。
“不识趣是吧。”话未落,孔铭扬已经释放出了几分威压,朝着那头牛而去。
那头牛瞬间软趴在地上了,眼神恐惧异常,身上瑟瑟发抖。
“行了,你跟头牛置什么气。”苏青拉着某人离开。
孔铭扬委屈地朝媳妇抱怨,寻求安慰,“二爷还没虎落平阳呢,连头牛都敢挑衅我。”
苏青拽着人,毫无诚意的顺毛,“这牛生活在乡下,没见识,哪知道你二爷的大名,不知者不怪,你别跟它一般见识。”
上了车,某人还愤愤着呢。
人多,林雪驾驶的是一辆商务车。
车上,葡萄察觉到他老子情绪不高,熊孩子就问了,“老爸,你怎么又生气了?从早上起床到现在,我和哥哥妹妹,一直都乖乖的,没惹你生气啊?”
苏青笑了,摸着葡萄的毛茸茸的脑袋,“路上的一头牛朝你老爸喷气,你老爸在生它的气。”
小白在旁边冷哼一声,不无打击其老子,“还真行,连头乡下的牛都搞不定。”讥讽不言而喻。
被儿子鄙视的老子眉毛猛跳,嘴巴张张合合了几下,反驳的语言却一句都没发出来。
说什么?他能说什么?
说你老子我郁闷,是因为被当成了恶人,而且还是一头乡下的蠢牛。
他要是敢说出来,车上的人还不开怀大笑,再瞅瞅媳妇那期待的小表情,分明是等着看他笑话呢。
媳妇可记仇了,估计真瞅找不见机会报昨晚他闹的太过的仇呢。
二爷强忍着将小白那臭小子人扔出车外的冲动,憋气不吭了。
葡萄愣了愣,睁着乌黑亮晶的眼睛,不解地瞅着他老爸,“干嘛生气得啦,不喜欢,杀了,或者咬死都行啊。”
小家伙的思维还没到复查的时候,简单粗鲁,惹我不高兴了,我也让你不高兴,欺负我了,我千倍地欺负回去。
二爷有些欣慰,抱着熊孩子亲了一口,斜了小白一眼,比那臭小子强多了,不光不安慰,还落井下石,长大了一点都不好玩,当然,小的时候,也不好玩,因为这小子从来都是以坑老子为己任。
从村子里到市区,路程不短,唐小涵孩子心性很重,跟小家伙们叽叽喳喳个不停,透着玻璃窗,给他们介绍着,一路上特色的风景。
唐小涵旁边坐着是哥哥唐青晖,他不像妹妹唐小涵那么多话,基本上从上车就没停止过。
他只是安静地坐在哪里,带着笑意,时而看看嘀嘀咕咕的一大三小,时而望向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
这条路在过去他没有走过一千也有八百,两旁的景物早已熟悉在心,可今天再瞧去,却发现处处透着不同,连一棵小树都觉得极为新意,顺眼。
下意识地抚摸着右腿,不知不觉中,心里慢慢发生了变化,并且有了质的改变,若说过去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