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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寂静无声,人都呆愣住了,罪魁祸首小四,被莫仓平的怒吼声吼的抖了几下小身板,乌黑晶亮如葡萄般的黑眼珠,绕着周围滴溜溜的转了一圈,然后低头看上了肉爪子上的血糊糊的眼珠子,有种不知所以然的恍惚,差不多持续了一秒钟的时间,“嗷呜!”一声,小东西猛然丢弃了手中的眼珠子,一个跳跃,落到了对面不远的老爸怀里。
“一爪子的血,多脏啊,也不洗洗,就跳上来,平常怎么教你们要做一个讲卫生,爱干净的乖孩子的,哎,臭死了,余南帮我端盆水,我给这臭小子洗洗。”
凶杀案场瞬间就变成了话家常的温馨时刻,这让众人不由得目瞪口呆啊。
话说,咱们还是生活在一个时空中么,为啥关注点的轨道偏的这么离谱,都有些听不懂呢?
你家的小东西可是把莫家的继承人的眼珠子给抠了出来,也就说,你家的小东西毁了人家一只眼睛。
一只眼睛?不是一根头发,你怎么能轻描淡写,丝毫不放在心上呢?
莫家的老爷子要是知道,还不把你们一家抽皮剥筋,那可是八级的强者好么?八级在原始境,所知道的也就是城主和莫家的老爷子了,到时谁也保不住,除非城主出面,别说你一个无权无势的人,跟城主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你就是认识,同样贵为八级强者,莫老爷子不给面子,城主也照样没辙啊。
拳头就是一切!
胆大围观的众人,都在为这一家子点蜡了,可人家正主却浑不在意,只见那位年轻深不可测的俊美不可方物的男人,掬起一捧清水,哗啦啦清洗小东西的作案凶器,利爪,边清洗,边絮絮叨叨地教育着小东西。
“细菌是滋生病症的源头,尤其是血液这玩意,不但隐含细菌,说不定还隐藏着不得了的病毒,你别以为,你体质好,能抵抗一切的病原菌,老爸今天要告诉你的是,马还有失前蹄的时候呢,况且,这世上未知的事物何其多,相应的威胁也不少,不能大意知道么?”
细菌,病毒,未知物?苏青的嘴都快撇到耳朵后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周围的人更是滴汗啊,细菌,病毒?虽然他们是听不甚明白,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理解中心意思,一句话,说来说去,不就是嫌弃人家血肮脏么?
我靠,这简直比指着鼻子当面言语侮辱还要劲爆啊,还要打脸啊!
连他们都听出不一般的深意,莫家的人又不傻不聋,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莫仓平此时已经犹如发了疯的困兽,喉咙里发出怒到极致的咕噜声,脸上血糊一片,捂着失去了一颗眼珠子的血红眼眶,“你们太猖狂了,给我等着!”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道,上门找茬的,反而还反咬一口,二爷我这一生很少佩服过什么人,但是要论狂妄的话,在你莫家面前,我只能甘拜下风,心服口服。”
周围又是响起一阵倒吸冷气之声,看看这一家子从大到小,当然还要加上那小东西,没有一个是软柿子,战斗力更是不可忽视,论谁比谁狂妄,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好么,重要的是,面对此时此情,你要是把别人当成软柿子捏,那你就要做好吃亏的准备了。
莫仓平身上,眼前地面流了一摊的血,因失血过多,这位的声音都已经颤巍巍的了,莫凌和莫家的属下猛然从震惊中醒来,莫凌惊慌地跑到父亲身边,并面目扭曲地吩咐莫家的属下,赶紧抬他父亲回去医治。
莫凌临离开前,回头看了孔铭扬一眼,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像爱恨交织,此时,也许她心里会想,我那么地钟意你,爱慕你,你怎么能如此对我的父亲下毒手呢?
“慢着!”二爷慵懒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莫凌的心跳下意识地加快几分,豁然转身,望着孔铭扬,隐隐有所期待。
可注定要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二爷指着地上还在滚动不已的眼珠子,“这个别忘了带上。”
莫凌咬着下嘴唇,失望之情不言而喻,哀怨地瞪了孔铭扬一眼,捡起父亲的眼珠子,猛地跺了下脚,愤然离开了。
望着满身怨气的背影,苏青摇头,“祸害不浅呢,如此被爱慕的人对待,伤心程度可见一斑。”
二爷扬眉盯着媳妇,“你什么意思?不祸害?你岂不是要哭了?”
苏青嗤了一声,“我为什么要哭?这不正好么,我跟四个小家伙一起过,还省的被人缠着,天天休息不好。”说完,转身帮着余南和余彦兄妹收拾狼藉的战场去了。
二爷愣在当地,心里还在琢磨媳妇的话,按照她这理论,最后,她是不会哭,哭的肯定是二爷自个儿,都成光杆司令了,呸呸,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和媳妇那可是一辈子的夫妻,怎么可能会分开?
莫仓平亲自带人到诊所找麻烦的事,也没瞒着余大叔,回去就详详细细地说了。
这莫仓平和余大叔虽然都留着莫家的血,同一个父亲,可今日一见,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如此之大的差别,若是要认真追溯起来,可能跟他们不是同一个母亲有关,同样地,从他们身上,也能或多或少地反射出他们母亲的个性来。
莫大叔,宽厚,忍耐性强,吃苦耐劳,最重要一点是心底善良,要不是这一点,他们也不会坐在一起了。
而莫仓平光从今日的行为举止就可以看出,内心的阴暗和不小的野心,同样的,心狠手辣富于心计,今日一句都没提余大叔一家,上来就要收拾他们,就可以看得出来。
余大叔哀叹一声,“早知如此,我们就不来城里了,现在倒把你们也连累上了。”
“您说的这是哪里话,没有你们,我们也免不了要跟莫家接上梁子,莫凌被小东西抓成那样,以她那嚣张的大小姐脾气,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况且,这莫家我们还真不怕。”苏青说道。
孔铭扬给了媳妇一个赞赏的眼神,说:“她说的没错,从进城那天开始,我们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没什么好怕的。”况且,二爷从来就不是任人欺负而忍气吞声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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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十二点前。
第312章 可怕的女人枕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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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仓平原本想轻而易举就能解决掉那个女医生,却不想自己却失去了一只眼睛,大怒之余,心里更是发狠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过,回头细想,那年轻人的功力在自己之上,除非调动家族里的几位长老级人物,才能将人拿下,可这样一来,势必要惊动父亲,他那位好大哥还活着的消息自然也瞒不住了。
当然,在他的眼里,有如此强的帮手,他的好大哥肯定不久也会找上门来,同样是隐瞒不了。
既然如此,何不这样……
“仓平,你的眼睛……”兰夫人掀开帘子,急匆匆地来到床边,看到右眼被包扎着的儿子,忍不住捂住了嘴巴,眼眶湿润。
“儿子的右眼彻底废了。”莫仓平望着上方的帐顶,无比地悲壮。
“天啊。”兰夫人身子晃了晃,不禁难过地哭出声来,被后面的莫凌一把搀住,颤巍巍地坐在了桌边的椅子上,“你不久就要成为莫家的当家了,怎么还跟人打起来了,不是叫你想办法让他们搬出城外么?没了眼睛,这可如何是好啊,我可怜的孩子啊!”
“奶奶,那家人根本就不容我们说话,就大打出手,他们有只小畜生,应该是头小狼,凶悍的很,父亲的眼睛,就是被它抓瞎的,他们就是为报仇来的,怎么可能会听我们的话。”莫凌适时说道。
兰夫人抬头擦擦眼泪,看看沉默不语的儿子,也没怀疑孙女的话,只是疑惑地问,“以你的能力,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找的人真有那么厉害?”
兰夫人伤心过后,便收起了眼泪,露出严肃的神色。
莫仓平无奈地点头,无论他多么地不想承认,可那人的能力在他之上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交手的过程中,他甚至隐隐有种感觉,那年轻人的能力几乎跟父亲是一个级别的,回头想想,又觉得这想法荒谬的可以,一个二十几岁,看样子也不像是大家族的子弟,怎么可能?想想自己都觉得可笑,似乎有些草木皆兵了。
“那是一家子,一对年轻的夫妇,三个孩子,外加一头小狼,各个都不好对付,那男的能力在我之上,是我疏忽大意了,我没想到会动手的,谁知事情却变成这样……”莫仓平蒙住右眼叹了口气。
兰夫人的眼睛闪过一抹狠戾,权衡一番利弊后,才面无表情地说:“我原本是可怜你大哥,自小没了娘,我嫁过来之后对他比亲生儿子还要亲,可谁知那孩子却要掐死你?这一点我可以理解,也不怪他,毕竟年龄还小,肯定以为,我有了你之后,就对他不好了。
我就劝你父亲,不要打他,可是你父亲那个脾气,那会听啊,肯定是打到你大哥心里了,没过多久,他看到你父亲就要喊打喊杀,怎么管教都听不进去,一心地要杀了你父亲,你说为人父母管教孩子不是很正常么,怎么就结下了这么大的仇恨,不过,从这也可以看出,你这大哥心多记仇,多狠辣。
你父亲要打死他这不孝子孙,不能留下丢莫家人的脸面,我之所以让他们远离城里,就是怕你父亲要亲手杀了他,没想到事隔多年,还是避免不了,小的时候没掐死你,到了现在还是不放过,这次是眼睛,下次肯定就要了你的命了,我不能再可怜那孩子,再姑息养奸了,走,你跟我一起去找你父亲。”
莫仓平的视线陡然从帐顶转到母亲身上,唯一剩下的那只眼睛眨了眨,踌躇了半响,“父亲要是知道我们瞒了他那么多年,肯定会怪我们的。”
“不说他怎么知道?”兰夫人接话道。
莫仓平瞬间领悟了母亲话里的意思。
“小凌扶你父亲起来,后山不容许闲杂人等进出。”兰夫人吩咐道。
“哎!”莫凌应了声,上去搀扶父亲,猛然间丢了一只眼睛,行动不是那么适应。
莫家老爷子最近几年,醉心于炼体,将莫家的大部分事务交给了莫仓平打理,没什么大事,这老爷子就呆在后山密室里闭关。
困在炼体八级十几年了,却一直没有进展,老爷子难免有些急躁。
原始境不比别的地方,拳头硬才有话语权,原城里的大家族没有撑得起场面的高手,很容易就被踩下去,他莫家能与城主府相抗衡,还不是因为有他这个八级高手在。
在高山上看到了更广阔,更美丽的风景,自然就再也不愿呆在山脚下当那井底之蛙。
可是城主府也不能小觑,那城主人年纪虽然不大,却也进入炼体八级有些年头了,现在虽然还不是自己的对手,对莫家还能礼让三分,可是他要比自己提前进入到了九级,那莫家真要乖乖俯首称臣了。
这一直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场面,所以,他要在那人之前步入到炼体九级。
不过,通过这些年不断地尝试,他的希望在一点点地被耗光,九级并不是想像的那么简单,经过这么些年的努力,他只得出了一个无奈的结论,那就是,九级到底存不存在?是不是无人能达到的境地?
轰隆一声,愤怒地击向前方,前面的石块崩塌落下,又失败了,莫老爷子颓然地握拳,胡子上下抖动,显示着主人无法言说的郁闷。
这时,管家通传夫人和大少爷有急事相见。
“知道了,我马上出去。”莫老爷子长出了口气,拍打掉身上落下的灰尘,这才走出了密室。
莫仓平和兰夫人,以及莫凌就在跟石室相连的书房里等着。
莫老爷子进来后,三人赶紧站起来行礼。
莫老爷绷着脸恩了一声,手一摆,示意他们坐下。
莫老爷不苟言笑,给人以不易接近的感觉,岁月的年轮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面色红润,中气十足,要不是留有胡子的关系,看起来比莫仓平还要年轻。
管家上完茶就退了,莫老爷子喝了口,杯子放在桌上,看着莫仓平,“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莫仓平下意识地想要捂住右眼,可在中途,又放下了手,刚张嘴想回话时,母亲却抢先开口了,他也适时住了嘴。
兰夫人,先是起身给丈夫续了杯水,这期间,眼中的泪水就像绝提的河流,啪嗒啪嗒地往下不要钱地滴,无声地,不受控制的,却更让人心疼,尤其是男人,眼泪总是他们的软肋。
莫老爷子也不例外,烦躁地喝了口茶水,“哭个什么劲,有什么话就说。”
兰夫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