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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平回家后,请了很长时间的病假,走私的案子算是压在了那里,等待时机成熟再翻案。
像赵家这样的世家若是倒下势必会引起不少的动荡,包括军政商三界,所以,在事态演变之前,提前做好谋划,也能顺水摸点小鱼小虾不是。
于是苏青找上了老谭五。
谭老五每次见苏青都可谓是一场惊心动魄,先是手下之人砸了她的店,侧面得罪了孔铭扬,他是又赔礼又道歉的,再是苏青治好了他的脚伤,让他又惊又喜,然后是将赵家公子搞成了活死人,又做戏将人给摆平。
只是这次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谭老五有些忐忑。
苏青吹吹手中杯子上面氤氲的热气,轻啜了一口,然后才说:“谭叔,你手下这么多兄弟,要吃要喝的不好养吧?”谭老五将近四十的人,她叫一声叔也不为过,而且还能明显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显得更为热络些。
“可不是,要不是为了跟着我这么多年的弟兄,我早就撒手不干了,现在我手上的大多是一些娱乐场所的店,他们这些没文化的粗人还能在那混口饭吃。
而且我又不让他们沾染毒品摇头丸之类的,收入自然就少了,不过,他们跟我的时间都比较长,也没什么意见,但总归觉得亏欠了他们。”
谭老五知道苏青不会平白无故的问,但他说的也确实是实情。相比于别的帮派,他们家弟兄的日子确实清贫了些。好在他威望大,能压得住。
“那若是有个快速赚钱的机会,谭叔愿意做吗?”苏青冷不丁地问道。
谭老五闻言,眼睛眨了一下,人坐正了些,“姑娘可是知道,我的原则是不碰毒品的。”
“你觉得我像是碰毒品的人吗?”
谭老五哂笑一声,“自然,姑娘怎么会碰那些有损阴德的东西,只是姑娘所说的是……”
苏青看了一眼对面的谭老五,兀自垂头看着茶杯说:“我不相信谭叔没有听到风声,那些世家那么大的动静不可能瞒得过你的耳目,若是没有点本事,你也不可能成为今天让人闻之丧胆的谭老大。”
“姑娘是太抬举我了,在我场子里,这些人也是经常出入的,多多少少得到一些消息,说是一些世家联合起来对付赵家,只是赵家这些年在京市可谓是一呼百应,威风了很多年,能被他们一些不入流的家族联合扳倒?”谭老五觉得这些家族有点石头上砸鸡蛋不自量力。
苏青抬眼看着谭老五,“这些世家虽然不入流,可虱子多了也能咬死大象的,更何况这背后还有高人。”
谭老五猛拍下额头,“是啊,若是背后没有强硬的后台,这些人也不敢起哄。那姑娘的意思是,这会赵家完算了?”
苏青沉默,颇有深意地看了谭老五一眼,意思再明确不过。
“我这次来,就是想找你合作,趁着这个动荡的时机,赚些零花钱。”
谭老五闻言,自然明白苏青的意思,她是想浑水摸鱼捞钱,而且是赵家的钱,看来这赵家与这丫头的仇恨值真的不低绝世神医最新章节。
不过,转念一想,有钱不赚那才真是傻逼,他们这些人没日没夜的开店还不是为了挣两钱,看起来他是威风凛凛的帮派老大,觉得应该是钱财滚滚,吃喝不愁,其实那都是表面风光,他跟一个高级打工的差不离。
虽说他是黑社会老大,但干的绝壁是正经生意,你说你一个黑道大哥干正经生意能赚多少?况且还养着一帮弟兄,所以说,鸟窝里想飞出来个凤凰,那代价绝对是不小的。
就听苏青又说道:“你不沾染毒品,不勒索绑架,不替人看场子抢地盘,这黑道走的确实窄了点,想要拓展只有洗白,多拓展些正经生意,比如开公司什么的……”
接着苏青又讲了商场上的生意,公司的运作等等,上辈子,她已经爬到公司的高管,这些事情自然拈手即来。
谭老五也听得兴趣盎然,想要彻底洗白,只有走这条路。可他一个粗人,那懂得什么运作经营管理之类?即使现学也晚了。
苏青又说道:“赵家若是倒下,他们经营的产业可不少,那些大的集团什么的,那是不用想,肯定会被那些世家收购,可有些小的产业,他们肯定不会放在眼里,到时就可以瞅准时机拿下,然后自己经营,虽然你不懂这方面的,不过可以慢慢学,再不然可以请个管理者。”
谭老五明白了,这丫头是想拉着他一起合伙做生意,她虽然头脑聪明智慧过人,但毕竟是一个学生不好出面,而他就不一样了,而且还有个黑道背景的身份,商场上谁也不敢欺负到头上,这丫头倒是人精一个,打得一手好算盘,说的好像都是对他有利的条件,不过,前前后后想想,还真像她所说的,自己获利不少,拒绝那就是蠢到家了。
“姑娘既然提出,那应该就是有个大略的方向,与姑娘合作,我想谭某应该会只赚不赔的买卖。”
“这么说,谭叔是答应了,那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也别说两家话,直呼我苏青就行,这是我拿到的赵家产业的一些名单,圈起来的差不多都是有发展前景的小公司,到时要想拿到手,少不得要动些手脚,谭叔先派人盯起来,估计也就近段时间的事了。”苏青将一张写着名单的纸张交给了谭老五
虽说是正经生意,但有些手段还是必不可少的,找上谭老五,一方面是他需要这样的转型,才会真心考虑她的提议,若是你直接上门找上宋家这样的人家,人家会理你才怪。
再说谭老五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能不能成事,合伙人的人品至关重要,省得害怕他会在背后反咬一口。
还有就是谭老五的黑道身份,那就是一把明晃晃地招牌啊,想要打压时,那可得三思了再三思。
谭老五慎重地将纸张放在了口袋里,等会儿就去交代手下人去办,看着眼前谈论这么大的事情,却依旧平静的苏青,不由得有些期待起来。
章朔的腿已经能下地行走了,似乎功力也有恢复的迹象,这真是一件让章家沸腾的大喜事,有什么比后继有人更让人开心的事情,尤其还是上了年纪的人。
苏青走进章宅时,发现那些下人脸上都带有喜色,想来章家应该有什么喜事,走进客厅时,屋内的气氛却与外面截然不同,气温陡降,直接进入了冰窖里。
也没有其他人,只有章家父子,章老脸色阴沉地坐在上座,章朔低着头站在下面,过了一会儿,抬头说道:“我的腿已经无碍了,功力也在慢慢恢复,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照顾自己,你就让我去吧。”
章老木着脸不说话,空气极其的压抑,苏青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正好这时章老抬头,看见了门口站着的苏青,“苏青来了,赶快进来,站在门口做什么?”章老看见苏青,脸上缓和了很多,喜爱之情不予言表。
“见你们谈事情,怕打扰到你们我胖故我在。”
“哎,你来了刚好,这小子还没好利索,就想着出远门,去找失散多年的妹妹,这么大的地方,到那里找?即使要找,也要等到好利索了再去啊,你让苏青说说。”章老数落着章朔。
苏青听到找妹妹,惊了一把,你妹妹,我母亲在京市,你到哪里找?这要是去了,可是瞎忙乎,赶快制止才行,“都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这一刻,你现在正是恢复功力的关键时期,不易到处奔波,对修炼不力。
再说,找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消息,那说明见面的时机还不到,你这样执着也是枉然,就像你这腿一样,时机到了,才会碰到我,所以说你们兄妹相见的机缘还没到。”苏青充当了一把大仙儿,自己都囧的起鸡皮疙瘩。
“可是,万一她在吃苦受累,我怎么能安心?”章朔心疼道。
“章家的人,哪那么容易被打倒?现在她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估计孩子都很大了,生活不见得苦。”苏青劝慰道。
可不是吗?母亲现在有时会去店里帮忙,有时在家,还有孔铭扬那厮也经常过去陪她说话聊天,怎么会不好?脸上由内而外散发的笑容怎么可能像是受苦的样子?这还真是个恋妹的主儿!
经过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总算是打消了他出外寻妹的念头,安心下来好好修炼。
这章朔还真不愧是练武的奇才,体内自从有了内力之后,这才多长时间?就恢复到了三级的水平,虽说跟苏青毫不吝惜地喂下大量的灵药有关,但若是本身资质跟不上也是白搭。
“苏夏怎么没跟来?这么长时间没见,我都有点想他了,他现在修炼之后,我发现身体好了很多,也不必对他要求太严,适当的锻炼也是有益的,前几天马场运来了一批好马,你什么时候带他过来,我带他去挑挑,看有没有喜欢的。”聊了一会,章老就问起了苏夏。
“他今天和母亲一起去看姑父了,下次再带他过来。”可见亲情是割不断的,即使对面不相识。
“你姑父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这种处在风头浪尖不退缩的品格,却是值得敬佩,只是想以个人之力与大家族抗衡有点冒险了。”
她姑父也不是什么名人,怎么这事就传到了章老的耳朵里?
章老看见苏青的神情,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说:“前几天宋老爷子找过我,话语之间对你很是推崇,老夫第一次见你时就有一种油然而生的亲切感,再说你又是我章家的恩人,自不是外人,有些话也不瞒你,章家和宋家达成协议,共同对付赵家。”
苏青没想到这里面章家也参与了进来,章家现在的情况……
章老又说道:“老夫也不光是因为你,小玉绑架的事情十有八九是赵家所为,更是害了我的儿子躺在床上十几年,这仇势必待报的,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直接来章家,我可是拿你与苏夏当亲孙子对待的。”
章老说这话时,其实泛着酸呢,这都快小半年的相处,彼此之间也算是亲密自然了,每次他们姐弟两过来,他都会让厨房早早准备饭菜,更是亲自甄选菜单。
那天更是一天地笑容不断,下人见了都不由得咋舌,即使恩人也不过如此吧,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亲爷孙呢?
在他心里待苏青苏夏与亲孙没有什么差别,所以在听到苏青有事找上宋家时,就有点吃味,觉得自己的地位还不如宋家呢,人老了反而爱较真了,有时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行为可笑。
苏青听了也不由得愕然,同时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流,一直流遍全身各处,嘴里无意识地叫出了,“外公。”等她意识到时,已经晚了极品风流学生:重生太子爷。
只见章老脸上大放光彩,喜悦之情表露无疑,眼眶似有湿润的迹象,很明显是听到了,拉着苏青的手,激动异常:“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有亲缘?我一直有念头,想收你与苏夏为干孙,但怕你们嫌弃,一直开不了口,既然你叫了外公,外公……外公也行。”
老人几乎老泪众横,哽咽的说不话来,估计几十年也不曾这样失控过,一会儿,又再次犹自确认道:“就这么定了,不能反悔了。”
苏青现在无比的囧,可看到老人此时的表情,心里也异常苦涩难过,像章老这样的年纪,都是儿孙成群了,比如年龄相差不大的宋老,孙子宋岩都这么大了。
而章老,儿子前段时间还奄奄一息躺在床上不能自理,还要他到处寻医问药,别说孙子,儿子的命都几乎保不住,而那个乖巧的女儿,却失踪了十几年不得而知,这种种难言的痛苦没把老人压倒,几乎算是一种奇迹。
苏青不忍再拒绝,没有告诉他实相,都觉得是一种罪过,可想到十几年前发生的悲剧,只能压制想要说出口的欲望,喊了一声,“外公。”
“哎,哎。”老人欣慰地连连答应,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平静下来,说要把苏青的母亲接来,办个认亲宴会什么的,被苏青以母亲不喜生人为借口给推了。
老人想乡下人怕见外人也可以理解,他此时高兴地恨不得昭告天下他有了孙子孙女,虽然对不能办宴会有点遗憾,但也没强求。
有孙万事足形容现在的章老再恰当不过,“下次见到宋老爷子,看他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说你是宋岩的师傅,而自鸣得意?”老人脸上的自豪不言而喻。
苏青见了也是颇为欣慰,老人年纪大了要的无非是子孙环绕罢了。
傍晚的时候,苏青回到四合院,看到有段时间没出现的孔铭扬,正在菜地里撅着屁股刨地,苏夏也在他自己的地里头大头小汗地忙活着,
孔铭扬抬眼看见进门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