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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人生的长河里占据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多少人想要留住,但都成枉然。
现代人说起来,都会忍不住感叹一番。
可这二十年,在孔昭的心上却激不起任何的涟漪,对于有着漫长生命的银狼来说,简直太微不足道了,或许是打个盹的时间,它就过去了,也不存在面目老去,身体器官衰竭的状况,修为有成的,很多都保持着二八年华的模样。
时间真他么的不是个多大的事!
橙子说完,然后抬头,拿好奇的眼神看着他,“小叔,你五岁左右的时候在银狼山上都做什么?”丫头求知欲发作了。
孔昭停滞,有些楞然,使劲地回忆,五岁的他在干什么,可是回忆来回忆去,出现在脑海里的模糊画面都是山林奔跑的山鸡,逃窜的兔子,被大一些的狼崽子按在地上揍,回去还要被家长继续揍的场景,别的,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可这些又不能对侄女说啊,太拿不出手了,跟他们比简直白活了,不能说,坚决不能说,他还想给侄女心里竖立个高大的形象呢,如此一说,高大的形象那还不瞬间崩塌。
话说,孔昭小叔,你在侄女的心目中有过高大的形象吗?
孔昭掩饰性地干咳了几声,“时间太久远了,几百年前的事情,那还记得。”
“几百年啊!”橙子重复了句,很是理解,“时间的确太长了,我老爸才二十几岁,三十岁不到,都有了健忘的征兆,经常被我老妈关在门外,说他忘性太大,经常犯重复性的错误。”
“是,是。”孔昭表面应是,心里却腹诽道,不是你老爸健忘,那是他知错不改,关于闺房中的事情,孔昭小叔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晓得的。
橙子突然啊了一声。
“怎么了?”孔昭紧张啊,“身体那里不舒服,快告诉小叔。”
丫头摆手,“我没事,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你已经几百岁了,比我太爷爷还要大很多,估计我太爷爷见了你还要喊你声长辈,我们怎能再喊你小叔,最起码还要喊声老祖宗,否则太不礼貌了。”
老祖宗?孔昭小弟的脸成了猪肝色,他都还没娶老婆生崽子,怎么就成了老祖宗了?
老一字,那代表的意思可多了,其中一条就是人已老矣,不中用了,这可不行,他孔昭还要在有生之年生个像橙子这么美美的,乖乖的,聪明睿智的女娃娃呢?
于是,连忙偷梁换柱,“我喊你老爸大哥,老妈大嫂,他们可都应了,你再喊我别的,这不是乱了套了吗?就小叔,我听着舒服,况且咱们银狼族没有那么多的虚礼。”
橙子一听也是,“那好吧。”
孔昭抱着橙子远远就看到小白葡萄小四还有施家的那个小子小北几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由问:“他们在干嘛呢?”
葡萄看见橙子来了,眼睛一亮,“橙子,我和哥哥正在研究弹药,这些枪支都没了子弹,要是没有弹药就成了废品了。”
小北就在旁边好奇敬畏地摸着那些铮亮没有了子弹的枪管。
孔昭一看是神器,顿时也来了性质,将橙子放了下了地,凑了上去。
“我这里有火药的配方,可是,这些枪支是特制的,普通的火药根本没用。”橙子说。
几人都有些失望。
小白想了想说,“没用也研究看看,说不定有别的用途,在这里,光靠自身实力,咱们是远远比不上那些修炼了很多年的白虎的。”
经过半月林一战,妹妹生命堪忧,小家伙心里就没有停止琢磨,怎么变强去保护身边的亲人。
“就是。”葡萄点头符合哥哥,心想若是研究出导弹什么的就好了,杀伤力绝对让那帮白虎们吓尿。
不过,那些现代高科技武器,可是几千年人的智慧结晶,岂是那么容易就能研究出来的,做做梦倒是无伤大雅。
“这可真是精妙,这些是出自项家的机关吗?”小北说。
机关?项家?
孔家的几个崽子均是楞然,这明明是他们那里的武器,这二愣子为什么说成是项家的机关?
看到他们如此的表情,小北心里疑惑,这些人都不简单,怎么看起来连项家机关术都不知道?
孔昭虽然没下过山,却没少听人说起项家,毕竟这家人是太有名了,想听不到都难,尚武的世界,总是跟武器紧密相连的。
一把好的兵器,可以决胜千里,更有人甚至把自己的兵器看的比生命还要珍贵。
所以,一把好的兵器是每个习武之人都向往拥有的,机关术,也可以看做是兵器的一种。
而这个行业里,出类拔萃的就属项家了,尤其他家的机关木那是无人望其项背,绝了。
他家出的兵器,机关,每年数目不多,每次必遭哄抢,能有一把项家出的兵器,那简直是无上的荣幸。
虽然他们这些上古异兽,本体就是最好的武器,再好的武器都不如自身来的强大,不过,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天下武器这门课,银狼们还是要上的。
“……项家以精妙机关见长,据说他们所在的城,项城,就被世人叫做机关城,城里布满了机关,城里的人大部分都是项家的自己人,由于天下不少人觊觎他们的神兵,机关,他们便把城掩藏在重重机关中。
没有得到他们的允许,外人是无法进入的,上面是变幻莫测的云雾,茫茫云层之中,很容易迷失,周围据说是喘流很急的河流,河下密石密布,再加上重重机关,世人根本无法达到,项家个人的武力值虽然有所欠缺,可正因为这些精妙的机关,让他们成为了除了天山外第二隐秘的存在。”
小孩们均是眼神晶亮。
小白握了握拳头,“我决定了,等到天山帮橙子去除完魔性后,就去项诚。”
葡萄和橙子的眼神也都充满着向往,有一件趁手的兵器简直太重要了,当然他们不仅仅是得到,他们还要学以致用,争取开发出来能够对付白虎们的兵器。
亏,吃一次就够了,他们可不想下一次还有人伤在白虎的手里。
被人追着打,没有还手的能力,简直太憋屈了。
小四倚在橙子的身上,却是意兴阑珊,心想,要是酒也能当做武器就好了,他还可以喝更多,而且老爸老妈也不会再限制他的量了。
小北这个二愣子却是煞风景来的,“你们认识项城的人?”
“不认识。”几人摇头。
“没有项城的人是进不去的。”小北实话实说,却被兄弟两丢了个白眼。
“小北说的没错,即便是我们也是闯不进去的。”孔昭补充了句。
小白若有所思,“银狼族里是不是有人硬闯过?”
孔昭咳了声,“好像是吧,听说被整的很惨,差点回不来。”所以,侄子们还是打消这个不该有的念头吧。
孔昭见孩子们没再说什么,以为小家伙们被他的话吓到了,打消了念头,后来也就没再提起,殊不知,几个娃娃,向来不是遇到困难就退缩的人,这反而更激发了他们更大的好奇心。
晚上,待孩子们睡下后,夫妻两人挨个亲了亲四个孩子熟睡的小脸,掖好被子,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回到夫妻两人的卧室。
施家的小院不大,可房间有六七间,苏青一家,加上青洛青雨师兄弟倒还住得下。
关门时,青洛青雨师兄弟的房间,还在亮着灯光,与屋外的柳梢上的清辉互相呼应。
望着亮灯的房间,苏青若有所思了片刻,便关上了房门,一回头便闯进了一个炽烈的怀抱里,那人的喘息,擂鼓般的心跳,便传进了她的耳,使得她的心不由得一滞,不过,还算镇定,挣脱出来,捧着那人的脸,不让他落下灼热的能燃烧她的心的吻。
“先去洗洗。”
“真麻烦。”二爷呼吸不稳地嘟囔了句。
“说什么呢?”苏青提高了嗓音。
二爷转头轻轻咬了媳妇的手指头,“我说去空间里洗。”
苏青白了某人一人。
某人脸皮厚,禁得住严酷的考验,愣是毫不变色。
眨眼间,房间内,已经失去了两人的踪影。
苏青将孔铭扬的衣服递给他,离开时,却被他拉住,不无诱惑道:“一起洗。”
“你洗完我再洗。”苏青才不会上当。
“我真的不怕看。”某人恬不知耻。
“我怕看。”苏青回道。
“其实,真的没什么……”看字还没出口,猛然见媳妇的脸色很不好,忙改口,“都老夫老妻了,坦诚相对是必须的。”
“我没什么对你隐瞒的。”
“我真的什么都不会做,洗澡,只洗澡。”二爷露出一副真诚无比的俊脸。
可这丝毫打动不了苏青,对于野兽来说,言语的作用太微不足道了,苏青拍拍他的肩膀,“好好洗。”
二爷哀怨地目送着媳妇远去,为什么媳妇就这么不相信他?他的信用难道低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哎,可我真的什么都不会做,等媳妇走到快不见人影了,二爷又喊了一句。
没用的,二爷,你在这方面的信用点在你家媳妇眼里,那是负值啊,负值,你要接受眼前的现实。
要想改观,那你最起码忍住一周不抱媳妇,说不定还有点作用,不过,貌似对于二爷来说,这是个无法逾越的沟壑。
苏青在别的房间洗完澡,出了房间,看了看头顶还是老样子的五块能量本元石,便走到了药材种植区域。
小白他们从未知的山上得到的灵果,苏青已经种了下去,查看了下,发现很多都已经长了出来,只是小树苗的状态,长势缓慢,不过,这也间接说明了果子的不一般,心想,要是她在哪里就好了,能得到不少药材。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她并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
“媳妇,你没在房间里等我。”找来的某人撅着嘴巴,很是不满。
苏青看了他一眼,答非所问,“这两人到底是什么人?”她有眼睛,心思又敏感,自然察觉到那两人看她的眼光有异。
一提到爆表的妖精和装酷的少年,二爷就很不高兴,“管他什么人,都跟咱没什么关系,帮我们解围,救了闺女,人情记着,以后还他就是了。”
苏青抬头,“你好像不喜欢他们?”
我能忍着没将人赶出去,就够隐忍了,还让二爷喜欢,那简直不可能,除非日月倒转,二爷变为女的,呸,不对,不对,他变成女的,那他家媳妇可怎么办啊。
“有嘛?”二爷装腔作势,“顶多是不接近吧,你也知道,咱们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处处都光怪陆离的,两眼一抹黑,什么都要小心,况且还有四个娃娃们,不小谨慎点那成,这青洛青雨,可跟孔昭不一样。
孔昭是自己人,个性单纯,一眼就能看到他的内心,人品完全可以相信,可这青洛师兄弟,出现的时间地点都很可疑,还有他们高深的武功。
我问过孩子们,他们偷了他们很多果实,这人不但不为难还救了他们,后来更是一路跟着他们来到了月城,更是在一天白虎追孩子们的时候,又出手相救,这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人一直在跟着孩子们,虽然压制了橙子体内的月孕果,可谁知道他们的居心何在,媳妇,你可别忘了,月孕果有多珍贵,谁见了不想据为己有?”
二爷这番有理有据的分析,让苏青无法反驳,“你的意思是说,这两人也有可能图谋月孕果?”
“我也希望不是。”二爷似是而非地说了句,“但事关闺女,咱们务必小心谨慎,消除一切不利于闺女的隐患。”
苏青揉着眉心,“直觉上,我总感觉这两人不像对我们有恶意。”
二爷的眼神暗了暗,“那是最好,到时咱们还了他们这份人情就是了。”
“以这两人的功力,想还人情我看难。”苏青说。
“没听说过,水里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吗?越是自认功夫好的,越是死的快,不,是越容易受伤,你是医生,说不定那天就会有求于你。”
隔壁不远,还没入睡,正在跟师弟谈心的青洛,不知间已经被人咒死了一回,而那个啥都没做的师弟,也被顺便捎带上了。
而二爷说话间,脑子也在迅速发散,不知道想到什么好玩的,嘴角居然还带出了诡异的笑意。
旁边的苏青却是冷不丁打了个寒战,这还不叫不喜欢?都要咒人死的份上了,多亏这货不是人家的对手,否则,早卷吧袖子跟人干上了,只是,打不过,就私下里咒人,这人品还真让人堪忧,还有笑得那么诡异又是个什么意思?
苏青懒得搭理他,转身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