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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吼一声,落地后,抹掉嘴边的鲜血,又爬起跪到女人面前。
“月孕果对尊主多重要,你们又不是知道,居然被个娃娃给夺走,你们居然还有脸回来。”那女人声色俱厉。
“琅长老,属下知罪,可那突然冒出来的那两人太强了,我们兄弟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其中一人说。
琅长老哼了声,“你说那些狼崽子不怕吞噬功法?”
“是的,鹿城丧命的族人,正是他们所为。”满头辫子的人恭敬地回道。
良久后,琅长老转身,“月孕果,必须得到,吞了,就把人给抓回来,整个人拿去给炼丹……”
相对于白虎山的阴郁,气急败坏,银狼山却是另外一幅景象。
“有消息了,有消息了。”一个人兴冲冲地跑到族长面前。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族长斜挑着一边的眉毛,严肃道。
“是异世福星……”
“找到了,人在哪里,我亲自去迎。”话还没说完,就被激动的族长给打断。
“不在山上……”
族长又抢话了,“没关系,告诉我在那儿就成。”甩开袖子,族长大人就要去接人了。
那位被抢话的族人,急的满脸通红,族长你老这性子能不这么急么,让小的把话说完行吗?可显然他家族长兴奋的,别的不想听,唯一要听的就是异世福星的具体位置,可这还真是为难人家啊。
“听他把话说完。”一道清冷悦耳的声音突兀响起。
“圣长老。”那人低头恭敬行礼。
族长兴奋来到弟弟跟前,“十二,找到了异世福星了,他们肯定是大哥的后代,我真想立刻见到他们,我现在就去把人接过来。”
圣长老清冷地斜了也一眼,族长大人见弟弟不高兴了,忙闭上了嘴巴。
“你继续。”十二摆手。
“他们是一家人,一对夫妻,四个孩子,三个狼崽子,一个女娃。”
族长们猛抽气。
十二的眼神也带着光彩。
“他们很年轻,那人叫孔铭扬,妻子叫苏青,二十几岁,孩子最大也才八岁,中间是一对双胞胎兄妹,五岁左右,小的才两岁,来时一家人失散了,母亲苏青和小儿子落到了鹿城……”然后便将鹿城传的神乎其神消灭掉白虎的事情说了一遍。
族长眼睛瞪的老大,眼神的光芒仿佛能吃人,“两岁的狼崽子就能干掉成年白虎,不愧是福星啊,大哥的后代果然不一般,遗传了大哥的好资质,简直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见那人停顿,族长大人连忙催促,“继续,继续。”
那人吞咽了下,接着道:“后来,孔昭和孔铭扬便与他们汇合,去了月城,而那三个孩子也碰巧去了月城,并遇到了月孕果,这果子被白虎拿人血培养出来,带着魔性,后来钻到了女娃的体内,孩子立马就昏迷了……”又把小白他们怎么斗白虎,那些吞噬功法又怎么奈何不了他们等等一系列后续事情说了一遍。
“那个臭小子,找到了人,居然连个信都不传来,偷溜下山,看回来,我揍不死他,啊,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女娃娃有危险?”族长立马不淡定了。
十二的眼神也闪着担忧之色。
“暂时被压制,不过,他们现在正前往天山,去除体内的魔性。”那人说道。
“天山,天山。”族长在大殿里走来走去,“不行,那青莲门一向不喜我族,那里会搭救,十二,我要亲去一趟。”
“你去还不如不去,看到你,人家更不会救了。”十二说。
“不救,我掀了他的老巢。”族长嚣张道。
十二瞥了他一眼,讥讽道:“你找到吗?”
“我……”族长无话可回,蹲在一边画圈圈去了。
------题外话------
又迎来新的一年,我陪大家一起跨年了,今天的更新量应该还行,祝大家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合家欢乐。么么哒!
第408章 天山老大!
天山,并不是一座山,而是有无数群峰组成,因它的主峰最高,最接近云霄而得名。
群山环绕,层峦叠嶂,山体青翠,山间云雾缭绕,即使你找到这里,没有天山之人的引领,冒冒失失闯进去的结果只会是迷失在山峦之间,
据说,这里设有结界,不被允许的外人,即使翻遍了群山你也是找不到天山所在的。
结界,可信度非常的大,你想啊,人家祖师爷,都悟道跳出六界之外了,结界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刚才还是晴朗的天,太阳高高挂在上面,转眼乌云便席卷上来,不一会儿,哩哩啦啦便下起小雨来,云雾更加浓重。
群山不远的一条山道上,十几个身穿白衣之人正骂骂咧咧的。
“这什么鬼天气,怎么说下就下,一声招呼都不打,最讨厌弄得毛湿哒哒的。”说话的人头上绑满了小辫子。
小白他们若在,肯定会认出此人来,正是之前被他们戏称为风骚的白虎。
“奶奶的,真是邪了门了,碰到这一家子,事事不顺,追了六七天,一路上都没看到人不说,现在都到了天山脚下,还是连个毛影子都没看到。”
风骚男抹了把脸上的水,“哥,难道他们已经进到了天山不成,要是这样,那就麻烦大了。”
闷骚男望了眼雾蒙蒙的群山,转头又看了看山下小道,沉思道:“不会,他们肯定还在路上,只不过这帮人很是狡猾,没走大道,饶了远路,旨在防着我们。”
“你哥说的没错,想进天山,哪有那么容易?这天山可不是那么好进的。”旁边一老者捋着胡须也望着群山说。
“长老何以如此肯定?”风骚男转头恭敬地询问那老者,“传言说天山上接见有缘之人,说不定那些人就是有缘之人呢?”自从遇到那一家子,这人总觉得,他们搞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来都是有可能的。
这货虽然没他哥心思缜密,可也不是白痴,与那些娃娃们细数下来,交手也有好几次了,看似他们占据上风,其实没一次赚上便宜。
第一次,弄得他手掌鲜血淋淋,快要抓住时,却被不明人士给救走了,他们哥俩,却连人家长什么样子都没看到,不是一般颓败。
第二次,正是月孕果出世的当晚,这帮兔崽子在出来捣乱不说了,居然还把月孕果给吞了,这简直是要了他们的老命啊。
补救措施,那就是抓住那个小丫头带回去交差,可不想这时,他们的家人碰巧赶来,一家人奇招怪出,搞的他们眼花缭乱,差点失去阵脚。
不过,花招再多,实力在那儿搁着,这些野狼们也翻不出他们的手掌心,眼看这家人即将成为他们嘴边的食物,临门迈出一脚前,再生突变,不知从哪里蹦跶出两个高深莫测的人,让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只得无奈退走。
你说这些都叫什么事?从出生到现在,多少年了,啥时候有如此憋屈过,回去被琅长老骂了一通,然后还要颠颠地再来追人。
说句实话,他真的不想再与这家人对上,都说实力为尊,拳头硬才有话语权,可碰上这家人,完全不是这么个事,变故那是层出不穷,防不胜防,虽然他皮糙肉厚,可也不是这么折腾的啊?
他说什么来着?看看周围,他一点都没说错吧,到了现在,他们连跟狼毛都没看到不说,还要在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淋雨,做守株待兔状,关键是这家野狼们也待是兔子才行啊。
这次为了万无一失,族中的一位长老都跟着过来了,长老的功夫自然不是他们兄弟两能比的,具体高深到什么程度,连他们都不得而知,反正,普天之下,走出去,很少遇到敌手就对了。
风骚男望着自家长老,只得希望老将出马一个顶俩,那些个心塞霉运事不要再有才好。
只听那长老自信地说:“天山的有缘之人,可以是任何人,却不会是银狼族的人。”
“为什么?”风骚男顿时感兴趣地问。
长老摸着胡子,看了眼身后的群山,“天山有三不救原则,其中一条即是银狼族的人盖不救。”
闷骚男点头,“属下也听说过,只是不知道,这银狼族的对天山的人,做了什么天绝人寰的事情,才致使他们如此决绝?”
风骚男支愣着耳朵,这也正是他好奇的地方。
不过,要让他们哥俩失望了,长老接着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只有不救的传言,至于他们之间什么恩怨却没有流传出来,但老夫认为,梁子肯定不小了,所以,他们想进这天山,是万万不可能的。”
“这么说来,我们在这儿处理掉这帮野狼们,他们也是不会管了?”风骚男又问。
“不会,说不定他们还要感谢我们呢。”老头说。
风骚松了一口气,哦了声,“我懂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咱们与天山的人,也算是朋友了,他们怎么可能帮着敌人来对付朋友呢?”
听到这货说到朋友,长老和闷骚男均是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真怀疑这人是不是白虎族的人,什么朋友?白虎族的人从来就没有朋友,只有食物,下属,敌人。
不过,虽然不是朋友,但三人均是达成了统一想法,那就是天山上的人不会出手相帮,对于他们来说,这样就够了,否则,他们这次的任务就棘手了。
风骚男再次天真浪漫起来了,淋着小雨也不觉得烦躁了,专心守株待兔起来。
再说苏青孔铭扬一家。
他们的确是绕了远路,而且很远,很绕,但不像风骚男想的那样,是他们提前预料,故意绕的路。
其实,他们是被冤枉了,这一路行来,他们均是照着地图行进。
苏青孔铭扬一家都是才来这里不久,人生地不熟,两眼一抹黑的状态,那知道那儿跟那儿,有个地图导引,他们已经是庆幸了,绕远路这事,完全不敢想,绕迷路了,耽误了闺女的安危,估计想死的心都有。
至于本土人士孔昭小弟,跟他们区别不大,那就是一个刚断奶,没下过山的菜鸟,能指望他什么,人生经验还没他们家孩子丰富,至今为止,最为得意之作那就是在孔铭扬身陷牢笼之时,将其救了出来,至于以后,还有待开发。
所以,青洛妖精才是幕后主使,描绘了一个很绕的地图给他们。
这妖精因为某种无法说出口的原因,不能陪他们一起上路,可又担心路上遇到白虎那伙人,出了岔子,担待不起,就依据兵法,想出了这招。
还别说,还真是起到了效果,一路上安然无恙,使得苏青孔铭扬他们觉得,真是白白提了一路子的心。
“终于到了。”苏青收起地图,望着云雾萦绕的群山,无端地升起股亲切之感来,有种在异时空找到家的感觉。
苏青忍不住自嘲了一番,认为这只是自己的心里作用而已,对于未曾蒙面的地方,未曾蒙面的门派,未曾蒙面的门人那来的亲切?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异时空,青莲门可不正是家的存在,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门派即是一个大家庭。
望着巍峨壮丽的群山,苏青深深吸了口气,感觉空气是那么地清新,心胸是那么地开阔,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果然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不由感叹了句。
孔铭扬自然理解媳妇目前的心态,上前揽着她的腰,一起望向云深之处,“你要想多待一段时间,我也是可以陪你的,反正也没什么事,别的都还无头绪。”二爷说的别无头绪,指的是能量本元石的事,青莲子不是说了,要是有下落,自然会有感知的,眼下并没有,他们也是无从下手,不想瞎忙。
苏青点点头,转脸看向那人,眉浓黑如这山峦,透着冷峻,眼眸深邃如山涧淙淙流水,鼻梁挺直,嘴角有棱有角,本该透着的刚毅,却因嘴角带着的笑意,透着玩世不恭地邪痞之气,如玉般的皮肤,映着细密光泽。
这人的面貌即使来到生产美男的异时空,也少有人比得上,但苏青觉得,在他的身上,不止相貌,在相貌之上,她还看到了别的东西,具体什么她也说不上来,也许那是一种坚韧不拔,又傲又倔强的不服输的特质,一种认定了一点就绝不放手的执着,一种不在乎形式,将爱看的比生命都重要的人。
苏青鬼使神差地凑近,亲了亲那人的嘴角。
二爷怔住了,对于媳妇的主动,尤其还是在外人面前,简直是受宠若惊,激动不已,体内血液中的每个细胞都在嗷嗷地狂叫,眼睛氤氲起迷雾,声音几乎哽咽,情不自禁,按住一触即退的媳妇就吻上了。
苏青的挣扎声,完全淹没在二爷疯狂的亲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