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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一转眼,苏青成了他的亲外孙女?这福气……只能说简直好到爆。
不过一想到自家孙子喊苏青为师傅,那他不是平白矮这人一辈?宋老爷子心里气得牙痒痒。
孔铭扬见到苏青,立马狗腿地扒上来,哀怨道:“苏青,章老是你亲外公,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我刚才是不是表现的太失礼了?或者在赵家刚才欺负人的时候,我就应该上去踩爆了他的头,给外公出气桃运无双最新章节。”
“你不管怎么表现,他们也不会喜欢你的。”苏青可是看得清楚,接近章家女人的男性都不遭人待见。
“不会吧!我有那么差吗?”二爷受打击了,用爪子扒拉几下发型,自己长得也不差啊,怎么就不招章家的人待见呢?
苏青看他那哀怨,情绪低落的小媳妇样,眼中禁不住带着一丝笑意。
这笑意瞬时被二爷一直没离开过的狼光接受到了,心中立马激奋了,斗志昂扬起来,终于得出一个结论。
章家的男人与苏夏一样,都让人喜欢不起来。
孔老爷子也走了过来,章老赶紧迎上前去,尊敬道:“多谢老爷子刚才出言相助。待解决了这些俗事,我亲自登门拜谢。”
孔老爷子豪爽地摆了摆手,“你太客气了,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苏青这孩子我可是拿自己孙女对待的。”
章老闻言惊了一下,不过想到孔铭扬叫自己女儿干妈,倒也说的过去。
孔老爷子那就是场中的焦点,在对章老说出那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的时候,众人已经领会,这是在明晃晃地站台支持。也是对一些想要做手脚的人的一种警告。
唐康远在孔老爷子的不甚明了的目光中,最终也没说上一句话,直接带着唐家的人走了,在宋章赵三家的事情上表明了唐家不再过问。
只是在临走前,唐木生走到苏青的面前,笑着说:“苏小姐刚才在台上真是英姿煞爽,能力更不是我等男儿可比,真是让在下惭愧。
第一次见小姐,就觉得你身上有种高贵不凡的气质,原来是章家遗落在外的孙女。真是在下眼拙了。希望有时间可以一起喝喝茶,让在下表达一下歉意。”
你惭不惭愧是你家的事,谁有闲心管你?还有什么你眼拙?你长眼了吗?木生!
喝茶?二爷火大极了,这分明是狗看上了骨头,呸!应该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美得你!
那肉早被二爷预订了,是二爷的,谁也别抢,要不然一爪子拍飞了。
虽然心中是一万个草泥马在狂奔,但二爷演技多好,面上仍是带着笑容看着苏青对那懒蛤蟆虚与委蛇,装着一副好男人的样子。
唐家走了,赵家再也没有挣扎的余地,按照以前的约定行事。
办完事后,章老父子,就催着苏青苏夏快点回家,在回家的路上,不住地询问这么些年她们的情况,在听到章书玉被人强逼改嫁的时候,二人更是气愤难挡,说是一定要千刀万剐才解恨。
“那人已经被判无期徒刑,这辈子是别想出来了。”苏青面无表情地说。
“判无期徒刑也太便宜他了,我一定要到牢里凑他个屁股开花才解恨。”章朔这个优雅的贵公子,急了居然也会说脏话。
下了车,几人来到了四合院的门口,章老的手一直哆嗦着,章朔却一直在询问苏青他的衣着,发型有没有乱。紧张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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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棒打鸳鸯?
现在正是傍晚时分,太阳日落西山,余晖映红了半边天,像火烧云般,灿烂夺目。
章书玉正在院子中的菜地拔草,虽然说她们家种的菜长的好,可杂草也像是营养充足,长得枝繁叶茂,十来天的时间就要清理一次,要不然就是杂草重生。
她蹲着身,低着头专心地忙活,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脸上,衬着她脸上柔和的神情,是那样的安详与圣洁。如果忽略手上沾满泥土的纤细修长白皙的双手。
章老父子进到院子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副场景,长相与十几年年前变化并不大,唯一不同的是,卸去了稚嫩,添了成熟与娴静。
两人的眼眶立马湿润了起来,也顾不得掩饰,一直盯着菜地里那个不停忙碌的身影。
章朔看到自己的妹妹,手上还有身上沾染着泥土,却并没有令她邹一下眉头,似乎这样的场景已经习以为常。心里忍不住就是一阵苦涩,胸口似乎被大石压着般,憋闷的透不过气来。
那双手以前都是拿书握笔的手,何曾沾染过这些东西?吃的用的那样不是精致细软,可眼前……
自小母亲就过早去世,父亲要忙着工作和家族的事物,是他一直陪伴着小玉玩耍,再大些时候,小玉画的第一副作品,也是先拿给他看。
上学了更是他看着小玉坐在座位上和别的小朋友说话时,才安心离开,可以说小玉的成长,都是他看着,陪伴着,宠爱着的,却想不到十几年前被迫分开,再次相见已是物是人非。
小玉也已经不再是那个娇气撒娇的大小姐,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那双不占阳春水的手,估计为了生活也没少干粗活。
正在两人感慨愣神时,低头忙活的章书玉,似乎感觉到落在身上的两道炽烈的目光,扭过头来就看到院子中,除了自己的儿女,居然还有两个陌生人'综'菩萨很忙。
苏青姐弟俩很少领人回家,不知道这两位是什么人,不过,他们那目光和神情让她很是不解,活像是见到久别的亲人般。
想到亲人两字,章书玉看着眼前这两人,猛然涌起一股很奇怪的感觉,像是……脑中霎时像被针扎般,剧烈尖锐的疼痛起来,忍不住“啊”了一声,就捂着头痛苦地蹲在地上。
章老父子见到这突发的一幕,忙将伤感丢弃到一旁,快速上前,章老忙去探脉,苏青却也已经赶到,迅速在母亲的头上扎了几针。
过了一会儿,疼痛缓解,母亲才悠悠缓过来,头上身下已是被冷汗浸湿,可见疼痛是多么的剧烈。
章老探完脉,神情严肃,问一边正在收针的苏青,“以前经常会这样吗?”
“不是很经常,也没有时间规律可循,似乎像是触到以前的记忆时,就会这样,前不久,我回家跟她说起章家拳,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就这样了,外公查出什么问题了吗?”
不用灵气的话,苏青探脉是拍马都及不上外公的。所以也期待外公能查出点什么,也好对症下药不是。
章老神情严肃地摇摇头,居然连他也发现不了什么问题,但女儿这样,明显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苏青见他神情担忧,忙宽慰道:“我也查不出有什么问题,等我功力再深一些,估计会有所发现。”
“那对小玉的身体会有危险吗?”章朔在一旁问出了心中最为担心的问题。
“身体倒是没事,不要强求去想以前的事情,就不会突发疼痛。”
章朔听了松了一口气,只要人没事就行。
“这两位是……”章书玉好受一些后,见他们谈论的好像是自己的病情,而且似乎对她极为关切和熟悉,随即迷惑不解地看向苏青询问道。
几人听到章书玉问话,这才想起似乎还没介绍,光忙着着急去了,只是章老父子此时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望着苏青。
苏青感觉压力好大,不得不在心中将近来发生的事情理顺,想好了说辞,才开口:“妈,其实站在你面前的这俩人,是你的亲人,一个是你的父亲,一个是你的哥哥,也是我前段时间给你讲过的章老和他的儿子章朔。”
见母亲一脸惊讶懵懂的样子,苏青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及十几年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讲了一遍。
一旁的苏夏也在支棱着耳朵倾听,其实在比试场上,苏青说章老是他们的亲外公时,他就已经处于一种云里雾里的状态。
听到姐姐说完之后,才算是明白过来,怪不得他见章老时就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章书玉是章家的小女儿这是无需置疑的,章家可是有很多她以前的照片,比着现在,相貌上没有太大变化,所以无从否认。
再说,不管有没有记忆,但亲情是割不断的纽带,血浓于水就是这个道理,再加上以前朝夕相处了十几年,不是失去记忆就能阻隔断的。
章书玉刚开始与章家父子相处时,还有点放不开,说话吃饭都很客气,在一段时间的熟悉后,发现两人是真心疼她和她的孩子们,心里也就没有了隔阂,相处起来也才像是一家人。
章老找回了女儿,还有外孙们,自然想将一切好的东西送给他们,不过,都被苏青拒绝了。
“外公,我们现在很好,母亲也很适应现在的生活,无聊时,就去茶舍里帮帮忙,我姑姑在那,两人很亲,权当是聊天散心了和老师同居:风流学生。
现在也只是古武界的家族知道母亲和我们的存在,别的世家很多都不知道,所以,我想没必要宣扬,就让他们当做我和苏夏是章家认的干孙就行了,毕竟当年的敌人并没有找到,也许他才是真正的主谋,赵家也只是贪图利益,收别人指使。
那人一刻没抓住,隐患就不会消失,而我饿苏夏年纪还小,想别的普通人生活,才有利于成长。所以低调也是有很多好处的。”
章老猛然听苏青这么说,表明了是不愿意搬回章宅,不愿意向京市的世家公布与章家的关系,心里是老大的不痛快和失落。看苏青的眼神那叫一个哀怨。
可继续听她分析,心里才好受很多,想起在赵家之中并没有发现,会吸取别人功力功法之人,宋老头也说,那人的功力不会低了,有可能不是赵家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赵家覆灭而不露面。
想到这,章老就浑身打了个哆嗦,一时间光顾着高兴,居然失去了警惕之心,还不如一个丫头想的全面。
于是也不再计较苏青他们不搬回章宅,反正他和章朔偶尔也可以过来四合院住。
虽说这里的空间跟章宅是没的比,小的太多了,但院子的环境和装饰却是不差,尤其是走廊或者门廊上的精细浮雕那刀法一看就是大家之作。
还有屋内摆设的古董物价,章老一看也是惊讶了一把,苏青他们不懂古董,估计误认为是高仿的赝品,用来装点房屋的。
可他的兴趣,除了药草医术,就是摆弄这些物件了,在这方面的造诣虽说比不上医术,但知道的也不是一星半点,自然看的出来都是年份很久的老东西了,那一个拿到市面上,都值不少钱,可不是苏青拿俩白万能买到的。
光这座空房子,以所处的地理位置来看,没有五百万以上就拿不下来,心里顿时敲起了警钟,不知这房子的前主人打的是什么目的?
不过,听说,苏青治好了那人的顽疾,这才卸下些防备,那些有钱人想笼络人,这倒是可以理解。
不过,章老还是坚持要把剩余没还上的钱给补上,苏青也没拒绝,若是什么都不要,他们反倒心里不舒服。
这段时间,为了与亲人培养感情,章老父子一直住在四合院。
而孔铭扬这个四合院的常客,若是因为章家父子不喜欢他,就退避三舍,等人走了再来,那你就错了。
二爷照旧是像以前一样,经常在苏青家混日子,章老父子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也没给多少好脸色,尤其是前几天,章老特意去孔家登门拜谢。
孔老爷子不但热情款待,话里话外都是对苏青的推崇,喜爱之情不言而喻,此时他要是再看不明白,那就真枉活了几十年。
所以再看到孔铭扬在四合院里来来去去像是自家似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于是就经常上演一些让苏青头疼不已的事情。
比如。
树下的石桌上,摆着一盘棋,孔铭扬和章老在对弈,苏青在旁边烧水泡茶。
只见章老手中拿着一个棋子,来来回回看了一圈都没放下,接下来又看着棋盘思索了老半天,最后将手中的棋子慢慢地放在一个看了好久的位置上,在还落下之前的那一刻,只听对面“啪”的一声,章老的一个子就被孔铭扬给吃了去。
“你……我这还没有落子呢?你怎么就走棋了?会不会下棋啊。”章老质问道。
孔铭扬被章老质问,一脸的委屈万状,苦着脸可怜兮兮地看了旁边苏青一眼,见苏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