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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琴正在地板上坐着做瑜伽,看到女儿火急火燎的拎着包换鞋,问道:“大晚上的着急往外跑,可不能和薛家鸣过夜啊。”
沈茜无语的看着自己妈:“我老姐打电话在门口呢,要我陪她吃宵夜。”
姜琴点头:“那就去吧,晚上不回来也成,不过不能和男人过夜。”
沈茜点头应了,自己妈在男女之事上管的特别严,说了除非结婚不然感情再深也不允许她和男的滚床单,让她发现了绝对是要断绝母女关系的。
她自小就谨慎,在这种事情上特别的注意,生怕触碰了老妈的底线。
“喏,这是给你的。”童昔冉笑眯眯的将一个礼盒推给了沈茜。
沈茜接过小心翼翼地打开,生怕老姐在里面弄个什么恶搞小人朝她的脸喷水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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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温瑜,关于茹渣渣,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莫着急哦
☆、【136】小整(一更)
礼盒中静静的盛放着一套银色的礼服。
丝滑的布料上点缀着粒粒晶莹剔透的钻石,柔软的触感好似婴儿的肌肤,手指放在上面不忍用力,生怕将礼服碰碎。
“给我这个做什么?”沈茜“哇”了一声一阵感慨,羡慕不已。
老姐的眼光就是好,以前参加宴会舞会的时候,她的衣服都是童昔冉帮忙准备的,有时候充当起设计师为她做造型,每次都能为她准备一套美艳的行头,让她如灰姑娘般圆一次梦。
“你不是要参加孟楠之的生日宴么,穿这个呗。”童昔冉答的特别随意。
买这套礼服的时候是为了那天骆家举行的晚宴准备的,可被秦心露一闹腾她换了别的,为了让秦心露买不到使了小手段,眼下自己的肚子都显怀露出来了,这礼服除非改了腰身处,不然肯定穿不上的。
童昔冉没那种心情,改了腰身整体看着美感会降低,她还不如另找设计师按照她的体型做一套。
手里这个给沈茜也是有小心思的,秦心露不是特别喜欢这套礼服么,让沈茜穿上去气气她,想想都觉得好玩。
沈茜没有注意到童昔冉的表情,倒是像被人踩到尾巴的小猫咪,瞬间竖起浑身的绒毛蹦了起来。
“谁说我要去参加他的生日宴了?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去!”
童昔冉奇怪的看了一眼沈茜:“我没说你和他有关系啊,他不是给你送了请帖了,这个面子你总不能不给吧?何况你们上下级共事了那么久,人家特意给你送了请帖你若不去,不是间接的告诉别人你们怎么怎么嘛。”
拎起一粒甜花生丢在嘴里,嚼的嘎嘣脆。
“再说了,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幸亏我挺着大肚子,不然别人指不定我拧你了呢。”
沈茜的脸红了黑黑了红,重新坐回椅子上这才发现周围许多人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投放到她的身上。
“我没激动。”沈茜继续嘴硬,红扑扑的脸显示说话的人多么的无力。
“好了,也没有让你做什么,不就是去一趟朋友的生日宴么,那么纠结做什么,我和子铭也会去,到时候要不要派个车来接你?其实你完全可以叫着家鸣一起。”
和家鸣一起去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可是请帖……她只有一张。
“唔,我让子铭帮你再要一份好咯,那就这么说定了,过两天让家鸣送你一块,咱们孟家宴席见。”
童昔冉满足的吃了一通拍拍手起身。
“我没带钱,小妹,记得付款。”
说完,童昔冉嘴角噙着坏坏的笑,护着肚子朝外走。
沈茜一阵无语,她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的凌乱了,说好了请她吃宵夜,结果上来就给她送礼,自己一口没吃表姐吃完起身就走,还得她买单?
好吧,看着这件价值不菲的礼服,付钱就付钱吧。
童氏财团楼下,沈茜双手环着手臂,肩头挎着包来回的走动着。
薛家鸣的车子刚刚驶过来,沈茜一路小跑着迎了过来,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了上去。
“怎么了,那么着急叫我来?可是想我了?”
薛家鸣笑着打趣沈茜一句,弯腰过去为她扣安全带。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扣好安全带薛家鸣并没有坐直身子,而是稍微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和沈茜对视。
四目相对,彼此都感觉到呼吸的缓慢和空气中飘过的暧昧气息。
沈茜在薛家鸣将嘴唇凑过来的时候突然捏紧手中的提包,下意识的将脸扭到了窗户边。
薛家鸣的嘴唇擦着沈茜的脸颊而过,轻轻落在她的侧颜上。
“我……”沈茜的身体突然紧绷,不知为何脑子里浮现孟楠之的吻,强势中透着柔情,让她的心跳无预兆的加速。
为什么,薛家鸣的吻让她如此排斥?
就好像身边的男人是个陌生人,让她特别的不自在。
薛家鸣轻笑一声,眼眸中浮现一抹失落,他轻点沈茜的鼻尖,缓缓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沈茜悬着的心终于回归胸腔,如果薛家鸣要吻她,她真的不知道应该用什么理由拒绝。
视线落在车窗外,看着缓缓倒退的景致,她猛地往前坐直身子,讶异的瞅着那道缓缓倒退的身姿。
男子如同青松挺立,白色的西装,如皑皑白雪般清冷高贵。黑漆漆的眸子中痛楚之色清晰可见,还有那一晃而过的温和笑容。
沈茜的心揪紧,明明离了几米远,明明车子已经行驶过去,可,她竟然将孟楠之的容颜看的一清二楚。
他,看到了刚从那一幕?
咬着下唇,心中竟有些忐忑他会不会多做他想。
微摇着头苦笑溢出,有什么关系,自己终究要嫁给旁人的不是吗?孟大少和她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呵呵。”薛家鸣的笑声将沈茜从悲伤的情绪中拉了回来,他的手覆盖在沈茜的手背上,声音依旧温和:“你还没有和我说,这么着急叫我来可是想我了?”
沈茜的身体再次出现僵硬,不着痕迹的收回自己的手,沈茜捏了捏自己的包。
里面放着请帖,是童昔冉托人带给她的,让她和薛家鸣一同去。
在看到了孟楠之之后,沈茜觉得自己有些难以启齿,她该怎么和薛家鸣说?
他会不会多想认为自己的心摇摆不定?
沈茜有点痛恨此刻的感觉,她的心沉浮不定脑海中会不自觉的想到另一个人,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水性杨花心思不坚定的人,明明最初和家鸣在一起的时候感觉那么好,为什么,现在会变得那么不自在?
“想什么呢?”
红绿灯路口,薛家鸣回头对着沈茜笑的很温柔。
无乱沈茜做什么或者自己对他,他对她都一如既往的温柔。
他不是不知道沈茜对他的排斥,但,有种感情一旦交付,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将心再收回。纵然心底的某一处萌发的不安预知可能发生的结局,他依然不死心的在感情的漩涡中沉沦起伏。
“过两天有个朋友的生日宴席,我要去一趟。”沈茜捏着包,有点紧张的说。
“需要我陪你去吗?”薛家鸣重新发动车子,问的很随意。
沈茜咬着下唇,好一会儿她下定决心,从包里掏出那张请帖搁在了车子前面的台子上:“需要。”
薛家鸣的眼睛往那张帖子上瞄了一眼,没来由的觉得自己的心流淌过一丝甜蜜。
在沈茜下车之后,薛家鸣才将请帖打开,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虽然心里有了答案依然让他的心颤抖了几下,深呼吸几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嘴角上扬愉悦的弧度。
他应该开心不是吗?为沈茜做出这样的选择,他可不能退缩,既然沈茜迈出了一步,他就要迈出更多的步子护在沈茜的身边。
温瑜今天出院,童昔冉一改往日的慵懒起了个大早开始指使家里的佣人打扫卫生。
地毯重新吸,桌子椅子柜子什么的擦拭干净,空气中还得喷点清新剂。
刺耳的响声传递到楼上,童昔冉掏掏耳朵丢下已经有事情向我汇报,匆匆逃到后花园去照顾那些花花草草。
童欣茹被闹腾的头昏昏沉沉的,转个身发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拥着被子坐起来,房门外就跟有个挖掘机似的在那不停的“嗡嗡嗡”,她有种错觉,下一秒自己的卧室可能被一个巨大的铲子铲起来将她连同床一起抛到空中去。
“大清早就开机器,作死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外,林穆的大嗓门开始嚷嚷。
她脸色铁青的披着外套直接出来对着佣人发难,还没有见过早晨五点就用吸尘器清扫卫生的。
一般家里的卫生倒是上午或者下午刚刚吃完饭那会儿清扫,大家都没有睡,又是清闲的时候,也就小半个小时卫生就搞定了,这么大清早的做清理工作在林穆眼中是非常不可理喻的。
“阿嚏!阿嚏!”林穆刚开口说话就被空气中一股子清甜的香味呛了鼻子,毫无形象的打了几个喷嚏。
佣人连忙关了手中的仪器,唯唯诺诺的对着林穆解释:“是孙少夫人说夫人今天要出院,家里必须一大早打扫干净,让夫人回来的时候能够觉得心情舒畅。”
“那用的着现在搞这些吗?都给我收起来!收起来!”林穆用手揉揉鼻子,太痒了,她向来闻不了这种香味。
童昔冉那个贱丫头一定是故意的,想让她出糗?哼,偏不如她的意!
佣人有点迟疑的站在原地,好像在纠结应该听谁的话。
“反了天了?我说的话都没有人听了是不是?信不信我立马让你卷铺盖走人?”
林穆忍不住发飙,面对温瑜她还想着争强好胜,在佣人面前将自己的价值体现的比温瑜高,何况是面对着童昔冉。
童昔冉悠哉悠哉的返回客厅,用小手指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巧笑道:“二婶大清早的怎么就动怒?可是最近没有休息好引得肝火旺盛吗?我让郭婶给你煮点绿豆水去去火。”
“郭婶,方便吗?”
“哎,方便,方便,马上就好。”郭婶在厨房探头应了一声。
林穆的脸变成了黑色,这一少一仆的胆子可真不小,当面就排挤她?
拢了拢肩头披着的外套,林穆居高临下的吩咐:“别费心了,我可不喝那种东西,小冉,不是我说你,大清早的你不睡觉折腾个什么劲儿?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体情况,能听这种噪音孩子也听不得啊?还有,这都是些什么味,你闻了对孩子能好么?”
童昔冉笑的见眉不见眼:“谢谢二婶提醒,那就让她们继续打扫,我去花园坐一会儿。”
林穆的舌尖打结,瞪着眼睛看着童昔冉。
两个人虽然一个在二楼一个在一楼,可就算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林穆,童昔冉依然给人一种无法侵犯的高贵,含笑的眉眼中隐藏着锐利。
四目相对,在空气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童昔冉收回目光对着林穆潇洒挥手,一脸凌厉的瞅着那名佣人:“怎么不继续干活了?是不将我放在眼中还是不将我妈放在眼中?”
佣人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顶嘴,从来和善的少夫人发起飙来让她无法承受,下意识的打开吸尘器推了出去。正朝着林穆的小腿,惊的林穆差点跳起来。
惊魂未定的林穆还想再发火,就看到童昔冉眯着眼睛扶着腰朝着花园走了过去。
林穆气的返身回屋,将门碰的一声关严。
童欣茹默默叹息一声,婆婆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就算她放柔了性子天天陪着,婆婆也没有丝毫的改变。
手机的屏幕突然亮起来,童欣茹眸光紧缩,微有些紧张的将电话接起来。
“喂,小茹……”电话里的声音有点虚弱,仔细听又仿佛是刚刚睡醒还没完全的清醒过来,含着慵懒沙哑。
童欣茹眉头轻蹙:“不是说好了不电话联系的吗?怎么会打电话来?”
“帮帮我,我,我快活不下去了。”
“发生什么事了。”童欣茹的声音一改往日的娇柔,这一刻突然变得淡漠疏离。
电话那端的人没有听出来童欣茹的变化,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急切的叙述着。
“小茹,你找个人把我送到别的地方好吗?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下过床了,你大哥,你大哥让人……小茹,我真的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可能,可能就……回头再打给你……记得来救我……”
电话里的声音逐渐变低,很快消失不见,童欣茹隐约听到男人流里流气的声音和女子的哽咽声。
童欣茹干净利落的将手机上面的通过记录删除,然后取出手机卡丢到了马桶里,
她抱着手臂手指弯曲摸着自己的下巴在房间中踱步。
既然是骆子铭的手笔,她就更加不能插手了。
想到关薇芝可能有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