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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听起来不太好呢……”
“是呀。”张念祖笑道:“虽然是这样,不过我们都是地位平等的,男人只可以娶一个妻子,不然就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嗯,这样倒不错呢。”
“还有,我们那里……”张念祖继续滔滔不绝向她介绍他们世界的风土人情,奥黛丽也津津有味地听着。
草坪的另一边,几个少年正在玩回力镖,他们也就是之前拒绝让张念祖加入的那几个人,其中那个褐发男孩发现了张念祖他们。
“喂,那边那个不是‘腓里尼官人’吗?”他推推身边的同伴。
“什么?”长金发少年踮高脚一看。
“哇,他好大的胆子,竟然跟女官讲话?”后面的人议论着。
“是啊,大人明令禁止男官跟女官说话的。”褐发男孩频频点头。
金发少年狡黠一笑,比了个“嘘”的手势。
“我过去听听他们讲什么。”
他不顾同伴的阻止,蹑手蹑脚地躲到张念祖他们后面的树干旁。
“……照相机?好神奇的东西呢。”奥黛丽感叹道。
“也没什么特别啦,我身边就带了一部。”
“真的有?哇,好想看一下……”
“可以啊,我拿来给你看……”张念祖看了看天色,已经有点晚了。
“这样吧。”他站起来说:“我明天拿过来这里。”
奥黛丽也起身,拍拍裙子上的草屑。
“谢谢,不过会不会麻烦到你?”
“不会啦,反正我也闲着。”张念祖唤回克林顿,对她说道“我明天中午的时候过来这里等你。”
“好的,谢谢你。”奥黛丽微笑着道谢。
“那……今天就聊到这里了。”张念祖挥挥手。
“嗯。跟你聊天真的很愉快。”
张念祖不好意思地笑着。
“我也是啦……”他已经好几天没这么放松过了,好像每次遇到奥黛丽都会使他的心情特别舒畅。
两人互相告别后,就分开走了。
“啊……他们分开了。”远处的褐发男孩跟同伴们见张念祖往这边走来,马上心虚地扭开脸装作看不到他。
张念祖看了他们一眼,不甚在意地继续走自己的路。
他走远后,金发少年满脸得意地回来了。
“怎样?你听到什么了?”伙伴们涌上去。
少年不作任何表示,狡猾一笑,说了句“我先走了。”
便留下满腹疑惑的同伴,自己先行离开了。
晚上 书房里
安修洱在伊丽斯的陪伴下阅读着公文,门外〃奇〃书〃网…Q'i's'u'u'。'C'o'm〃的侍从进来通报:
“大人,有位男官求见。”
他低头继续工作,冷漠道:
“叫他走。”
“可是……大人,他说他有关于‘腓里尼官人’的事情要报告大人。”
念祖的事?
安修洱听了马上抬头,他丢开手中的笔。
“叫他进来吧。”
“是,大人。”侍从离开。
安修洱思索着到底是什么事,难道念祖又生病了……
他有点烦躁地点起一根水烟,懊恼着自己被挑起的担忧之情。
一边的伊丽斯细心地观察他不形于色的情绪。
25
隔天中午
张念祖带着克林顿,兴致勃勃地拿着照相机来到跟奥黛丽约好的草地上。
“还没来吗?”他左顾右盼,无聊地踢着地上的碎石。
等了一刻钟,背后的树林传来脚步声。
“午安。”奥黛丽牵着露娜,走出来。
“午安。”张念祖高兴地跑过去,
“对不起,等很久了吗?”
“没有啦,刚来而已。”他随便解释完,马上献宝似的举起照相机说:“你看!我带来了。”
“这个就是……照什么?”
“叫照相机。”张念祖把它递到她面前。
“哇……好特别。”她想摸又不敢动。
“你可以拿起来看呀。”
“啊?不行啦……我会弄坏的……”奥黛丽连连摇头。
“怕什么呀?拿去。”张念祖客气地把照相机塞到她手上,还热情地向她介绍相机的结构。
两个人聊得正欢,奥黛丽望向张念祖的背后,忽然刷白了脸。
张念祖看到她变了脸色,狐疑地回头……
两丈以外,安修洱盛怒的眼瞳迎上他的黑眸。
张念祖完全搞不清状况,就被他浑身爆发的怒炎震慑得倒退一步。
安修洱身后跟着几个侍从,还有一个陌生的金发男生,他正以看好戏的表情注视着他们。
他们站在花树丛里,看起来已经在那埋伏已久了。
安修洱眼睛锁定他,以冷到极点的声调下令:
“把那个女的带下去。”
“是。”侍从们立即向奥黛丽走去。
露娜跟克林顿向着他们狂吠了起来。
“等一下! 张念祖还是反应不过来,他护着浑身颤抖的奥黛丽。
侍从在安修洱的眼色下停下脚步。
“你什么意思?”他问安修洱。
对方愤怒地逼视着他。
“你还敢问我?你做了什么?”
“我……我没做什么啊!”张念祖清者自清,不觉得自己做了坏事。
安修洱跨前一步,巨大的身影遮挡住照在张念祖身上的暖热的阳光,使他有种置身于寒流中的感觉。
“你跟她在做什么?”他从牙缝迸出这句话。
张念祖倒抽一口气,终于明白了。
“我们只是聊天啊!又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大声道。
“聊天?没有人告诉你这里的规矩吗?”
“什么规矩?”
那个一直没开口的金发少年插嘴了:
“这里规定男官跟女官不许有任何交流的,包括聊天。”
张念祖瞪了他一眼,转头望着安修洱说:
“这种狗屁不通的规矩谁定的?而且根本没有人告诉过我!”
安修洱确实没有提醒过他,可是……
“好,你不知道。”他锐利地盯着奥黛丽,“那你呢?”
“我……”奥黛丽惊恐地发抖,“对不起……”
她从张念祖身后站出来。
“是我犯错了……是我主动跟‘腓里尼官人’说话的……”
安修洱眉毛一动,道:
“带下去!”
侍从们马上有动作。
“放开她!”张念祖把他们的手隔开,据理力争:
“安修洱!我跟她只是说几句话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有看到我们做了什么吗?我们清清白白的为什么要受到惩罚?你没有理由不可以乱抓人吧!”
“还有!”他忽然想起什么,伶俐地申辩:“不准男女官人讲话?我跟你的伊丽斯不是讲过话吗?那也是犯错的了?”
“那时我也在场,跟这次不同!”安修洱驳回去。
“哪里不同了?你们刚才就已经躲在一边监视了吧?不是‘你也在场’吗?”
安修洱嘴角抽搐,一时无法反驳他。
金发少年见苗头不对,又插话:
“大人,您别听他的歪理!我听说他跟这女的很久之前就认识了,也不知道他们见了几次面,背地里干了些什么……”
“你……”张念祖眯起眼,怒视他。
“是真的吗?”安修洱口气变冷。
“我们以前确实见过面,不过也只是一面之缘啊!根本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
“你住口!”现在他的任何解释在安修洱听来都只是掩饰过错的借口,“不用再说了,给我关起来!”
“不行!安修洱!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关就关我!”他再次阻止侍从。
“念祖算了!”奥黛丽几乎流出泪来,哀伤地扯着他,她想起自己都是快被赶走的人了,怎样也无所谓了,可念祖还那么年轻……
“大人,是我不好……我禁不住寂寞主动接近腓里尼官人的……您罚我一个吧……”她跪下来哭着道。
“奥黛丽你说什么!”张念祖被她气得跳脚,他堂堂男子汉怎能让一个女孩为自己受苦?
“安修洱!你别听她的!是我的错!不干她的事!”他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念祖!别这样,确实是我不对……”
看到他们为了保护对方争着受罚,安修洱胸口的怒火越烧越旺。
这算什么!
把他当什么了!
一股翻天怒气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气得牙关发抖。
“把他们分开!”他吼叫出声。
这次张念祖无法阻止了,侍从强制地把奥黛丽架走,他正要追过去,却被安修洱一把抓住手腕。
“痛……”
他闷哼,安修洱的力道之大,仿佛是要把他的骨头捏碎一般。
张念祖忍着痛,瞪他。
“你要把她怎么样?”他大声质问。
“先担心你自己!”安修洱不由分说地抓着他的腰带,不顾他的尖叫反抗把他扛上肩膀。
金发少年看着安修洱暴怒的背影,暗自嗤笑起来。
磅!
“唔……”
安修洱毫不怜惜地把张念祖丢在地上。
他挣扎着爬起来,看了看四周。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个房间又黑又暗,空荡荡地只有几张椅子。他回头,背后的墙壁上挂满让人看了毛骨悚然的锁链跟刑具……
他心底一寒,安修洱要怎么对付他……
安修洱把他的恐惧都看在眼里,他走到一张大椅子前,坐下。
“说,你跟她做了什么?”他口气阴冷。
张念祖站起来,他喉咙发疼,咽了一下唾液,却发现自己口干舌燥。
他要怎么熬过去……现在的安修洱根本听不进他的解释……
“我说我们没做什么,你相信吗?”他反问。
安修洱挑起眉毛。
“就算你们没做什么,也已经犯戒了!我这里容不得官人私通!”他冷冷地提醒,“那个女人是明知故犯,你认为凭你就可以帮她脱罪?先想想你自己!别以为干出这种事情我还会轻易原谅你!”
他生气了……是因为面子?还是因为……
张念祖闭上眼,痛苦地想着。
要恨,就恨得彻底一点……趁这个机会……死心吧,让自己死心,也让他死心……
他睁开眼,给自己挂上挑衅的表情。
“我不需要你的原谅,只要你放过奥黛丽,她是无辜的。”
“你……”安修洱咬牙切齿:“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维护她?”
“是啊……当然要维护了……”他扯出令人难以察觉的苦笑,撒谎吧……说吧……就是这样……对谁都好……
“我喜欢她,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了。”他看着安修洱狂怒的眼眸,压下心底一波波的疼痛继续道:
“我以前是爱过你,可是现在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巴不得赶快远离你……”
“你乱讲!”安修洱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用力扣住他的肩膀,手指掐入张念祖的皮肉中,痛得他差点叫出声。
“你说你是撒谎的!你刚才说的不是真的!”他撕声吼道。
他受伤了吗?他被自己的话伤到了?
张念祖怔怔看着他痛心的表情。
不行!不可以心软!
“我说真的!”他强迫着自己,同样激动地说道:
“少自以为是了!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我见你有权有势,才肯留在你身边而已!”
“不是的!你撒谎!”
“我没有!你以为我喜欢被男人压在身下吗!你对我做了那种变态的事情我恨你都来不及了!”
安修洱气得红了眼,他粗暴地把他摔向一边。
“啊……”张念祖痛叫,他额角碰上坚硬的墙壁,立刻撞出一块瘀青。
眼冒金星还没站稳,胳膊就被男人狠狠抓住。
安修洱已经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了,他发狂似的摇晃着他。
“什么变态的事情!你给我说清楚!你不是一直很喜欢那种事吗!”他怒吼。
张念祖觉得自己的骨头快散架了,他强忍着昏厥的感觉道:
“我没喜欢过!是你强迫我的!我装出享受的样子骗你而已!”
这种蹩脚的大话,如果是平时冷静的安修洱一下子就能揭穿,可是他现在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什么思考能力都丧失了。
“是吗?我们马上做一次看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装的!”他粗鲁地撕裂他的衣服,过猛的抓力把张念祖的胸口划出几道血痕。
“不要!不要!”张念祖推挤着他惊恐大叫。
“你叫啊!这次不会再有人来救你了!”安修洱用力把他摁倒,往他蜜色的肩膀,张嘴一咬!
“嗯!”尖锐的牙齿刺入皮肤里,痛得他泌出眼泪。
“你卑鄙无耻!只会使用暴力!你算什么男人!”张念祖流着泪乱骂一通。
“我是不是男人?现在证明给你看!”安修洱舔着唇边的血迹,拉下自己的裤子,掏出那充血硬挺的凶器。
“不要!我不要跟你做!”张念祖拼命扭动身子反抗,对着他拳打脚踢。
这种没有爱的性他不要!
安修洱恼怒地单手抓住他的手臂,把一丝不挂的他整个吊起来,锁在墙壁的手铐上。
张念祖惶恐地看着他,失声尖叫。
“不……不!你没资格这样对我!放开我!”
安修洱毫不怜香惜玉地捏开他的臀瓣,不做任何的事前准备,凶器对准禁闭的小穴,粗暴一捅。
“啊——!!”剧烈的疼痛几乎使张念祖昏厥过去。
没有经过舒缓的嫩肉被强撑开,只能接纳外物的一半,可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