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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只想走马观花地应付一番,但本来就美丽的她今天打扮得更加够艳够美,她不想被注意也难。不一会儿,她身旁就围了好几个世家公子,各大公司的负责人,代表,各界的精英等等,就想请佳人一起去跳个舞什么的。
本来想婉拒,但不知何时,原子庆已走到她身边,邪气地对众人说:“我的秘书这么受大家欢迎,身为她上司的我真是倍感荣幸。只是,身为秘书,冀小姐理当陪我跳完一支摆才是。”说着不由分说地抓着冀多臻的手朝场中走去。
“我不会跳舞!”本来想拒绝这个色狼的,但她的话就被打断了。“我教你!”大老板强势地抓着她,把她拉到舞池里。
冀多臻长得不算矮也不算高,中等个儿,这个角度正好让高大的原子庆看到她披肩下的春光。不错,虽然没有那些波霸来的震憾,但也有看头了。这样的身材才是真正的好,太好了也不好,看上去比例不匀称。
发现他的目光一直集中在自已胸前,冀多臻又气又急,脚下狠狠踩上他的皮鞋。原子庆闷哼一声,忙咬牙甩甩脚,这女人的高跟鞋踩的可真疼。
冀多臻假笑道:“对不起,我说过不会跳舞的,踩痛你了吧。我看还是不要跳了。”然后又找个机会又狠狠地踩上他另一只脚,原子庆没有防备,脚小指被踩过正着,痛得钻心,天,十指连心,这女人还真是不脚软!
两只脚都被踩得生痛,但原子庆还不肯放人。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大概这就是他的最佳写照。古人说的话真是太好了。冀多臻心里生着闷气,看他的目光还集中在自已胸口,不由又加重了力道,踩了过去,但这次他有了防备,冀多臻不甘心,又踩过去,又被躲过,看着他得意的嘴脸,她心里更加恼怒,双手攀在他身上,然后双脚用上,嘿,这只踩不中,那只总行吧。
“唔……………”原子庆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这女人,还真是可恶。冀多臻心里偷笑,原来浅乐每次叫她参加晚会一定要穿细跟鞋,原来就是这个原理啊,嘿嘿,专门用来踩色狼的。
“总经理,对不起,又踩到你了,我看还是不要再跳了吧。”冀多臻用“愧疚”加无辜的目光看着他,原子庆再怎么逞强,还是点头咬牙同意了。
这一回合,冀多臻防狼成功。
也让冀多臻学会了防狼招数,以后参加这样的晚宴就一定要穿细尖的高跟鞋,不要太高了,不然踢人踢到摔跤或是拐到脚那可就大大不妙了。还有最好是尖头的,那样踢人也非常有效呢,呵呵……………在回家的路上,冀多臻得意非凡的笑脸与原子庆的臭脸成了强烈的对比。
对于冀多臻得意的笑相比,原子庆可真是气炸了。长这么大,在女人堆里滚爬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对他的。不行,不能这样认输,他一定要掰回来才行。不然他白马王子,花花公子,女性杀手的名声不就白叫了。
“多臻,我有点饿了,陪我一起去吃夜宵好吗?”他用他最富有磁性,最性感的声音对她轻声说。
忽然心跳了下。冀多臻搓搓手上起的鸡皮,这人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大野狼要吃掉小红帽?“总经理我不饿,您自己去吃吧。”小说情节里又出现类似情节,大野狼对小红帽产生征服欲,所以,就会借各种理同与她独处!而要她陪他去吃饭就是最好不过的理由了。
原子庆不由分说把车子停到一处高级饭店门口,说:“你不吃也行,那陪我去吃吧。”冀多臻无耐,只好随他下了车,她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在侍者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包厢里,冀多臻更是提高了警惕,这人居然选了包厢,看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原子庆首先坐到一处的双人沙发上,手指朝她勾了下,用眼神示意要她坐到他的旁边。
见鬼了,她会做到他旁边才有鬼。沙发靠墙,而前面又有桌子挡着,如果发生了什么大事,她想逃都逃不掉。
走到一处靠门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看到原子庆怔然的目光,妩媚地笑道:“我看坐这里就好了,又方便又安全!”希望他能听得懂她的话,适而可止。
原子庆当然听得懂她的话外之音,不过,心里可是有些好笑,她处心结虑来,不就是为了得到他的关注和青睐吗?怎么又变成这样故作清高了。又想欲擒故纵吗?
这一顿饭吃的一点都不尽心。原子庆心里不爽点极点,这女人硬是不吃任何东西,生怕他会在饭里下毒似的,连饮料也不肯喝一口。她也太无趣了吧,还是她故意的,想借故男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原由对他吊足胃口。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偏偏就是对那种直来直往的女人有兴趣。对于女人欲擒故纵的方式他没时间也没心情与她们耗。
冀多臻心里鄙视到极点,这男人还被媒体称之为女性杀手,白马王子,黄金单身汉,钻石王老五,这些媒体真是瞎了眼,没有看到他俊帅的面孔下只是一颗被女人宠坏的色心。
原子庆吃着盘子里的鱼片和大河蟹,看着她正襟危坐,偶尔只是浅尝点面前的花蛤。其他的都很少动,难道她不饿?还是在他面前故意表现出淑女的一面?
“怎么吃得这么少?你不饿吗?”原子庆真的很夸讲自己真是个非常好的上司,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这么关心属下。
冀多臻吐出花蛤壳,淡淡地说:“不饿!我只是陪着总经理吃饭来的。”
这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原子庆撇撇嘴,身子移了移,移到她身边,看着她防备地竖起汗毛的样子心里真是不爽,她做作的未免太过分了吧?
“怎么?你怕我?”虽然心里对她很是不屑,但表面上还是露出一副邪气勾人摄魂的眼神来,他非常有自信,只要他露出这样的杀手表情来,没有女人能逃过他的电眼。
但冀多臻除了害怕和心烦外,却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觉得他做作,怎么?又想在她面前释放男性魅力吗?可惜她对他早已免疫了。
把身子朝旁边移了移,冀多臻冷冷地开口:“就算怕了你不行么?我要回去了,没时间陪你玩无聊的把戏!”天色很晚了,她还要回去睡美容觉呢。
气愤中,原大子也没了胃口。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拒绝的这样干脆,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他的男性自尊心严重爱损。不能忍受被女人漠视,他故意移到她身边。用气死人的语气在她耳边说:“看吧,你果真是怕了我!”既然她要表现出讨厌他的样子,那么他就让她讨厌个够。
全身一震,这人靠这么近做什么?冀多臻忙朝旁边移了移。但是这是单人沙发,再怎么移与他的距离还是没有隔开多远。原子庆又靠近她,她吓得忙起身。但被他一把抱住,“你干什么?”冀多臻惊惶失措,忙挣扎地捶他。原子庆死死地抓着她,双眼一眯,语气不耐烦起来:“够了,我真不想再与你玩这无聊的把戏。直接明说对我有意思不就得了,我不会亏待你的。”天知道,他已经受够了,与她大玩爱情游戏他都快被逼疯了。实在没什么耐性与她耗了。
这人说什么?谁对他玩把戏了?冀多臻很想给他两巴掌,想打醒他那自大的嘴脸,但她实在腾不出手来打他。因为他把她的双手都抓得死紧,而且还用他可恶的高人一等的身材把她压在沙发上,还用他可恶的嘴唇吻上她的唇。
“唔………………”全身上下都不能动了,唯一能动的就是嘴唇了,她忙张开嘴狠狠咬他的唇。
他吃痛,飞快地放开她,腾出一只手拭了拭了被咬的地方,看到一抹腥红,不由又气又怒,瞪她:“你这小野猫,还真是下得了重手。看来今天不教训你,我原子庆的名字就倒着写!”说着一只手抓着她的双手,背向身后,另一只手紧紧地控制住她的头,嘴唇不敢再吻她的双唇,只好朝她的胸部进攻去。
“你,你走开……………”冀多臻虚弱地说,天,这人是怎么回事,他的唇在她身上点出阵阵烈火,让她浑身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怎么会这样?
她今天的礼服非常暴露,胸前轻轻一碰就全都暴光了,这种款式的礼服不适合穿内衣,只能贴上乳贴以防走光,这样穿起来能真正露出完美的身材,但如果被色狼侵略那才真正便宜对方了。这不,原子庆只用唇咬下那片溥溥的乳贴,她胸前雪白的浑圆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天,好美!只见两团雪白如凝脂般的浑圆在冀多臻又羞又气的情况下,随着心跳的加快而高低起拂着,与那些波霸比起来是不够看,但这样的刚刚好,没有下垂,硬中带软,他喉间发出一阵喝望的声音,故意不去看她又羞又怒又气的俏脸,双唇已含住她的乳尖。
“啊……………你,你混,蛋………………”体内积聚了一股烈火,烧得她虚软无力,本想反抗的,但浑身使不出力来,只能任他任求任求。
感觉到怀中的她从刚开始的挣扎到后来的顺从,原子庆得意一笑,他男性的魅力一向所向无敌,这女人也不例外。故作清高又如何,到了他手里还不是变成一汪春水。慢慢地松开抓住她的双手,双手捏着她的雪白。
正准备大举进攻她的身体时,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从外面走进一名服务员,看着眼前的景像,愣了下,看到原子庆杀人的眼光吓得忙不迭地道歉,然后在阵阵 “对不起”声中忙把门关上。欲火高涨的身体被硬生生打断,原子庆气得差点想杀人。冀多臻也从刚才的迷离虚软中反应过来,忙一个耳光扇向他,再一把推开他,然后忙拉紧身上的礼服。最后朝没有防备而被推倒在桌上的原子庆开骂:“你这个大色狼,真是可恶透顶,居然敢吃姑奶奶的豆腐,你死定了。”最后脱下高跟鞋,朝他死命命地打去。从扇他耳光到打人,动作一气呵气。说明她有多气愤。
原子庆被推倒在桌上,高大的身子把桌上还没有吃完的食物全都压坏,盘子杯子瓶子全都撒落一地。虽然他平时的身手敏捷,但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下,再加上他原本就有些心虚,完全没了还手之力。被冀多臻的高跟鞋连续击中很多次。
啊…………好痛,这女人的鞋跟还真是尖的可怕,身上,背上,手上,脸上都被敲得生痛。原子庆一边闪躲,一边大叫:“你这凶女人,住手!”
“打死你这色狼,免得世上再多出一只色狼害人!”冀多臻又气又羞,哪里听得进话,拿着鞋子照样朝他打去。一边高一边低的姿热很不适应,干脆脱下另外一只,双手各抓一只,朝他打去。原子庆吓得无处可躲,只好边用手挡,边跑到门边打开门夺门而逃。
本想也奔出去再追打一番,但看她此刻的样子与疯婆子无异,忙停下脚步,重新穿上高跟鞋,走了出去。原子庆满面是伤地到拒台结帐,在工作人员惊讶的目光中狼狈离开。
刚好碰上从里面出来的冀多臻,二人互瞪了一眼,现在谁也看谁不顺眼,都没有说话,很有默契地把脸别向一边,然后一前一后地走出了饭店。丝毫没有发现一处角落里闪光灯连连闪了好几下。
第十五章 意外的八封(修改)
一个人坐出租车回到处住,这里是全香港房租最为低廉的地方了,全都是在港打要的大陆同胞,虽然治安不太安全,但房租便宜,而且这里全都是大陆来的老乡,所以就住进来了
经过一条深深的巷子时,她有些紧张。再加上她穿着这么清凉,千万别有事才是。心里真念阿弥陀佛,但越念,佛祖他老人家就是越不帮你,还帮你招来瘟神刹神恶神。
“冀多臻!”一个又似愤怒又似高兴的声音从暗处传来。冀多臻还来不及反应,从暗外就闪出一道人影来。
“你要干什么?”看着对方高大的身影,冀多臻吓得面无人色。这人是劫财还是劫色?还是又劫财又劫色?
“我要干什么?我要狠狠揍你一顿!”对方咬牙切齿地说。
“啊?”她没有反应过来。对方走近她一步,她忙吓得后退,惊叫道:“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不然我要喊人了!”搜了搜身上,她全身上下一点防狼的武器也没有,只有一个LV手提包,偷偷地摸了下包身,还好,包身外观质料很硬,用来防身倒还可以。
“该死!你不认识我了?”对方朝她大吼一声。吓得她差点腿软,结巴巴地说:“我该认识你吗?你是谁?”
对方看来是很生气的样子,忽然一个箭步上前抓着她的肩膀狠狠地摇着:“看清楚了没,我是谁!”
“呃?”冀多臻睁大眼看着他,细小的单凤眼,高挺的鼻梁,溥溥的嘴唇,虽然任何看了他第一眼的人都会说这人长得非常俊美,但对于冀多臻来说,这张脸就代表着她的噩梦开始。
“啊……………”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