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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公司,就接到了邢森的电话。
“季斐然跟你告状了?”
“告状?告什么状?”
“……”没有嘛?那怎么这么巧,她前脚刚出公司,后脚邢森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她咽了咽唾沫,说道,“没事儿,你找我什么事?”
“明天是邢家的家宴,你好好打扮,跟斐然一起来。”
既然是家宴,他们两个外人去不太合适吧?
“有些事也是时候告诉你了,你明天跟斐然过来就是了,地址我会告诉斐然,他会来接你,记得打扮漂亮一点。”
“噢”
白夏满腔狐疑,挂了电话。
邢家家宴当天,白夏刚收拾好,就听到了门铃响。
保姆开了门,看到门外西装革履的季斐然,满脸堆笑,“季先生,您来了啊”
“嗯,她好了吗?”
“小姐还在楼上收拾,应该还没这么快”
“季叔叔!”相比较于陆墨归对季斐然的冷淡,跟季斐然相处了五年的邢沉之对季斐然更加有好感,他甚至可惜季斐然不是他的生父。
亲亲热热的扑了过去,季斐然顺势抱起了他,“哦~今天我们嘟嘟也打扮的很帅气啊”
“没有季叔叔帅气,季叔叔跟妈妈才是今天的主角,妈妈肯定能艳压四方!”
季斐然微微眯起眸看他,“你才回国几天,这成语倒是学得不错。”
“哼!季叔叔那么小看我啊!我从小就跟着妈妈学中文拉~”
这倒也是,邢沉之虽然从小在多伦多长大,但是这中文也没落下,这小孩又聪明,一点就通。
陆墨归是不大认识季斐热的,而且也不喜欢季斐然,因为他是来跟爸爸抢妈妈的。
他不想跟爸爸分开,也舍不得妈妈。
季斐然抱着邢沉之进屋,看到坐在沙发上不说话的陆墨归,心下了然,也没有勉强陆墨归叫自己叔叔,更没有刻意去接近陆墨归。
小孩子也很执拗,一旦认定了自己的想法,任凭别人怎么说,他都不会改变看法。
嘟嘟跟他亲近,两人有说有笑的,相处融洽。
“小姐,您好了啊”
“嗯”
……
听到动静,他们不约而同的往楼梯口看去。
白夏缓缓下楼,贴身的淡蓝色鱼尾裙将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住,衣服上缀着碎钻。
一字肩,恰恰好能显露出精致的锁骨窝。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白夏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怎么,很难看?”
站在台阶上,窈窕聘婷,如一枝白玉兰,清雅秀妍。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
“没,很漂亮”季斐然率先回过神来,笑容温淡,“这应该是我见你以来,你最漂亮的一天。”
“你的意思是我平时就很邋遢,见不得人咯?”
“季叔叔的意思是,平时的妈咪就很光彩动人了,今天的妈咪就跟仙女下凡似的,足够秒杀一切雌性生物。”
“嘟嘟,谁教的你这么油嘴滑舌?”白夏觉得好笑。
邢沉之扬眉,小脸微微仰起,“我说的是实话!才不是油嘴滑舌!”
“好了,别耍贫嘴了”白夏看了眼时间,说道,“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先过去吧”
“嗯”
季斐然也起了身,抱着邢沉之,白夏看到独自坐在沙发上,形单影只的陆墨归,她心念一动,柔声唤道,“墨墨,到妈妈这里来。”
陆墨归下了沙发,迈着小短腿朝白夏走去。
“妈妈”
“嗯?”白夏牵着他的小手往外走时,陆墨归小声的问,“妈妈,你喜欢那个叔叔吗?”
“哪个?”
“就是前面那个。”
白夏一怔,看到正抱着邢沉之上车的季斐然,红唇一勾,“墨墨,妈妈跟那个叔叔只是好朋友。”
“不是墨墨想的那样,墨墨是为了这件事难过吗?”
“嗯!”
陆墨归格外紧张的拽着白夏的手,“妈妈,你不要跟其他叔叔走,爸爸他会难过的。”
“爸爸常跟墨墨说妈妈会回来的,爸爸也跟墨墨一样一直在等着妈妈,妈妈为什么回来了,又不要爸爸了?”
她脚步一顿,微微垂眸看着陆墨归。
一大一小,倔强对视。
他眼圈都泛着红,似乎是要哭了。
白夏心底泛酸,她抬手抚摸着陆墨归的脸颊,“有些事,等你长大后就懂了。”
她不想跟陆墨归解释那么多,孩子还小,不懂这些情情爱爱的事,说多了也是累赘。
去家宴的路上,白夏一直心不在焉着,直到车子停下,白夏才发现邢森所说的家宴根本就不只是单纯的家庭聚餐。
看到有大批的媒体围观在红毯两边,白夏就知道今晚上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宣布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认祖归宗
她还没准备好,车门就被拉开了。
看到车外朝她伸出手的人,那一瞬间,白夏恍惚了,几乎要将眼前的人错认成了陆衍北。
收起了眼底的狼狈,她才伸手。
刚出了车门,红毯两边的镁光灯便不断闪烁着。
季斐然拉着她的手搁置在自己肘弯,朝她一笑,“别担心,有我在。”
“……”
话音刚出口,白夏就躲闪开了他的视线。
不知道是因为跟陆衍北重逢,那记忆的牢笼被慢慢推开,还是因为她打从心底就没忘记过陆衍北,她总是控制不住的去想相似的场景,身边站着的人从季斐然渐渐幻化成陆衍北。
从红毯进去,两个小孩儿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身后。
鎏金厚重的大门被推开,看清楚会场内的衣香鬓影。
白夏想,果然,她没猜错。
这次根本就不是什么单纯的家宴,而是一次刻意筹划的盛大晚宴。
来的人不少,其中,不乏有熟人脸。
几乎是桐川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白夏有点摸不准邢森这是准备弄什么。
白夏跟季斐然的到来,无疑于是一粒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对季斐然,圈内也有资历老成的人认识。
季斐然本尊可能还不算出名,但是他身后的季家是无人能撼动的存在,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季家,近乎一半的人都从军从官了。
在权力中心有种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位季家的少爷虽然没从军,但是他从商以来,凭借着独特的行事风格和敏锐的市场洞悉力,不靠家里也能站住脚跟。
官商官商,官与商之间总有着一丝那么牵连不断的疙瘩在。
那处于灰色地带的交易不在少数,但是不会有人自找死路,摆到明面上来说。
所以即便是季斐然在商界的地位不如陆衍北,但其他人也不敢小觑他,毕竟他身后的家族不是那么容易摆弄的。
在二十几年前,这邢家还能算得上是南方统省内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但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就渐渐销声匿迹了,邢家的人也都人间蒸发了一样,他们都以为邢家是没落了。
没曾想,这邢家还能请到季家的人过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这邢家是不是真的败落了,还没人能说句笃定的话。
起先还很轻视邢家的人,现在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去表达自己的不屑了。
众人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先是认出了季斐然,后又觉得那挽着季斐然的女人很眼熟。
直到看到那跟着进来的两个小男孩,场面一度变得诡异静谧。
长得一模一样,那两个小孩…分明…分明是陆衍北的孩子。
那这个女人是谁?
有人觉得白夏眼熟,又想不起来她是谁。
但是能够带着陆衍北的孩子公然出席,说明这两人之间肯定关系匪浅!
在其他人异样的目光中,白夏跟季斐然缓缓往里走,看到邢森后,白夏才沉声质问,“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家宴吗?”
“是家宴,邢家的人都回来了。”邢森淡声解释。
白夏刚欲开口,就听到有人喊她,“白夏”
“Aunt!”邢沉之看到付彤很兴奋,眼眸晶亮。
“付彤?”
“嗯,好久不见了。”连付彤都回来了。
那看来邢森也确实不算撒谎,这确实是家宴,只不过这家宴的规格大了些。
季斐然在跟邢森谈事,邢沉之和陆墨归也被人带着到一边玩去了,只剩下付彤跟白夏。
付彤打量了她一眼,“看你这样子,应该是见过陆衍北了?”
“嗯,见过了。”
“怎么样?这次见到他,还有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付彤眼底满是促狭笑意,白夏白了她一眼,“你是受虐狂吗?”
“你觉得经历了那些事后,我还会对他有什么怦然心动的感觉?”
“说的也是,当初你离开的时候,是挺可怜的”付彤倒是满不在意。
余光瞥见不远处交谈的两人,不断将目光落在白夏身上,付彤弯唇一笑,高深莫测道,“我这个表哥什么都好,就是太实心眼了点。”
“啧,这么快就准备撂摊子了。”
“嗯?你在说什么?”白夏没听清楚付彤低声嘟囔的说的话,美眸微掀,狐疑的看着她。
付彤笑了笑,“没事儿。”
邢森既然组织了这次家宴,连邢家八百年都难得见一次面的人都凑齐了,还请来了那么多商贾名流和媒体,就说明今晚上是有什么重大的决定要宣布了。
说不定,这邢家要易主了。
付彤漫不经意的看了白夏一眼,心思不明。
主角都到齐了,这场戏也就该开场了。
少顷,就看到邢森跟季斐然交谈了一番后,邢森上了台。
在台上,邢森看着台下,沉沉出声,“首先很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抽空来赴宴。”
“这应该是我们邢家这几十年来,第一次在公众场合正式露面。”
……
台上的人还在说,底下的人议论纷纷。
“你说你表哥打算做什么?”白夏也摸不清邢森的用意。
她当初听说,邢家是有家训在的,不许邢家的子孙太过招摇显摆。
当然,白夏也不相信这么一个百年世家会这么没落,她看邢家的人只是沉匿了,而不是破落了。
既然邢家是有家训在的,那今天邢森弄得这么声势浩大,不就等于违背了邢家的祖训吗?
“很高兴,五年前,我找到了我们邢家流落在外的血脉。”
“当年爷爷有心要将邢家交给我三叔打理,只是可惜我三叔他身体不好,无法接下这个重担,所以才落到了我身上,不过如今我找到了三叔的血缘至亲,那么这邢家也就该归还给正主了。”
“我代为打理了这么多年,现在也是时候还给邢家真正的主人了。”
这番话一出,底下的人议论的更加厉害,显然大家对邢家的八卦很感兴趣,只是这些年邢家行事低调,几乎没人知道。
所以邢森这么一番话出来,大多数人听着还有些云里雾里的。
白夏在台底下也有些迷惘,可心底直擂鼓,很不安。
“邢总监,麻烦你上来一下”
被指名上台,白夏还没转过神来。
还是付彤推了她一把,提醒道,“快醒醒,我表哥叫你上去。”
“……”
白夏心思复杂的登上台,邢森绅士的朝她伸出了手,白夏从善如流的将手搭到了他掌心。
被邢森带到了台上,台下的众多目光都落在了他们身上,那一刻,他们成为了聚焦点。
邢森带着她站着,他说道,“这位就是我三叔的女儿邢夏,也是我们国外分舵的掌权人。”
“如今,唯一的继承人回来了,那我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将重担卸下,邢家以后的主权人就是邢夏。”
……
白夏侧眸看他,瞳孔微缩。
事先从没人跟她说过这些事,她也是刚刚知道自己是邢宣誉的女儿。
三叔?
邢宣誉?
她是邢宣誉的女儿?
这消息给白夏的冲击力无疑于是毁灭性的,她艰难的咽了咽唾沫,想开口说话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似乎失去了言语能力,她连声儿都发不出了。
这猛料是一个接着一个的,不仅将台下的人雷的不轻,连台上的白夏都觉得懵。
多了个新的身份,还莫名其妙的成为了邢家的掌权人?
开什么玩笑!
邢森今晚上就像是跟她杠上了,不将她彻底击垮就不罢休。
刚说完这话,他就说,“除了这件事,今天的宴会还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我们邢家的女儿邢夏跟季……”
话都没说完,门就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