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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子缠上很难脱身,而且弄不好会被对方伤到。
白夏总觉得现在乔伊就是不管不顾了,孤注一掷,一心一意只想让他们都陪着她下地狱。
知道乔伊出国来了,白夏心脏倏地被紧紧揪起。
“我知道了,谢谢你。”她压下了心底的惶恐和不安,结束了跟付彤的短暂通话。
从那次在医院见过后,白夏就再没有见过乔伊,那一次,她已经感觉到了乔伊对陆衍北的憎恨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一紧张就控制不住的扣手指,肩上搭了一只手的时候,吓了白夏一跳。
“你怎么了?”陆衍北看她一惊一乍的,蹙眉问道。
“我刚刚和付彤打电话”
“嗯?”
“她…她说……”白夏轻咬着下唇,“她说她见到乔伊了,乔伊出国了。”
陆衍北微怔,顿时明白了白夏这么心神不宁的原因。
“你怕她来找我们,是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她会去害怕一个女人,但是乔伊做过的事太多了,她现在已经疯狂到想彻底毁掉陆衍北来满足解了心头之恨,恨意那么深的人,做出来的事只会更加残忍。
白夏挫败又无力的点点头,“她很憎恨你,你不想她知道的事,她都知道了,她在怨恨你没有保护好她,我怕她真的会做出……”
“白夏”他很少叫她的名字,陆衍北最爱叫的就是陆太太,她也最爱听他这么称呼自己,陆太太不止是一个代号更是一个身份的象征,代表她是他的妻。
白夏抬眸,清眸澄澈,清晰的倒影着对方的轮廓,她听见陆衍北说,“该来的是躲不掉的,我确实欠乔伊一个交代,别担心,我会保护好你们。”
“我才不要你保护”白夏恹恹出声,“我是怕她伤害你,乔伊如果真的那么恨你,她真的会想毁了你的。”
没有人知道乔伊现在在哪儿,他们在明处,乔伊在暗处,蛰伏起来的毒蛇最致命,等她亮出獠牙的那一刻,可能会让他们措手不及,防不胜防。
正文 第两百四十九章 我请求你
到美国后,白夏和陆衍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将孩子送回去。
比起跟在他们两个人身边,显然回到邢家是更好的选择,邢森会好好保护他们兄弟俩。
她将自己的想法跟邢森说了,邢森略迟钝了一会儿,才说他会安排好。
当时她还没多想,等季斐然找过来了,她才懂邢森说的不用那么麻烦,他会解决的意思是什么。
打开门,看到许久不见的季斐然,白夏一时还没能反应过来,“你……”
“白夏,好久不见。”相比于她的呆滞和不自然,季斐然则显得轻松自在多了,他笑着跟白夏打招呼,仿佛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白夏回过神来,尴尬的扯唇笑了笑,“嗯,好久不见。”
没等她开口招呼季斐然进来,后边就传来了小孩子惊喜的叫嚷,“季叔叔!”
邢沉之是认识季斐然的,而且很亲昵,打从他懵懵懂懂开始懂事起,季斐然就一直在他们身边。
见到季斐然,邢沉之格外开心的扑了过去,季斐然想人抱起来掂了掂,“嘟嘟都快成个胖球了!”
“才没有!”邢沉之当即就不高兴了,搂着季斐然的脖子撒娇,“嘟嘟才不是胖球,季叔叔你坏!”
“好,你不是个胖球”季斐然笑着回答,言语里是满满的宠溺。
他对这孩子也是真心疼爱的,邢沉之对季斐然的亲昵也是因为日复一日的陪伴,他搂着季斐然的脖子在季斐然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进来坐吧”陆衍北招呼着季斐然进去坐,白夏后知后觉的让开了身,好让季斐然抱着邢沉之进屋。
客厅内欢声笑语的,在厨房烧水准备泡茶的白夏心神不宁,小心翼翼的挑眸看了陆衍北一眼,解释道,“我不知道他会来”
“是我让他来的”
陆衍北的回答让白夏一愣,“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找他过来?”
“季家是军人世家,而且根基稳势力大,实力也不容小觑,季斐然是季家最疼爱的小孙子,如果有他帮忙将孩子带回去,就不需要担心会有人对孩子不利。”陆衍北跟白夏说了自己的想法,白夏还是无法消化这个事实。
为了孩子好,陆衍北宁愿承认自己此刻的无力也要将季斐然找来帮忙。
这一点,白夏自认没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包括她,她都没办法去接受这个事实。
头顶一沉,男人温柔低沉的话语徐徐传进她耳里,“你和孩子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我知道你很担心孩子,为了让你放心,所以我找季斐然来帮忙。”
季斐然是不是情敌有何关系?是不是对白夏有所图又能如何?
总归,现在白夏是他的,从头到脚都冠上了他的名字,他是可以不需要找季斐然。
只是眼下,季斐然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有他可以全身而退,再怎么丧心病狂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季家家大业大,不会有人敢动季家的人,只要季斐然姓季一天,他的姓氏就能保住他一世。
“我出去陪客人坐坐,你慢慢来,不着急。”陆衍北走之前,轻轻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然后才出厨房。
白夏一个人在厨房里等着水烧开,心思愈发紊乱。
她还真是从来没有看懂过陆衍北,总不知道他的心思能藏多深,不过她知道,即便陆衍北城府再深,心思再狠,出发点都是好的,他如今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母子,被他保护着的人得多幸运才能拥有他。
水开了,白夏的第一反应就是去倒水泡茶。
跟陆衍北朝夕相对,跟季斐然也认识了五年,对他们俩人的口味,白夏还是清楚的。
季斐然口味偏清淡,陆衍北口味偏重,白夏想也许是因为没有味蕾尝不出味道,所以才想要苦一点涩一点的茶叶冲茶,那样的话,虽尝不出味道,但好歹可以刺激下嗅觉。
分别弄好了两杯茶,白夏才端着托盘出去。
托盘里不止两碗茶,还有几碟小点心,那是他们前两天找了很久才找到的,跟在桐川吃到的点心味道差不多,都是老字号了。
白夏自然的捱着陆衍北坐下,看了看陆衍北,见他神色如常,她才视线转向季斐然。
季斐然只垂眸专心品茶,啜饮了两口后,他才笑着说,“你不必那么看着我,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不会欺负了你老公。”
他能敞开心扉调侃,就说明应当是放下了以前的介怀,白夏暗自松了口气。
“对了,你们想好没有,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将孩子带走?”言归正传,季斐然可没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你方便吗?”白夏问。
“当然方便,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怎么会过来?”季斐然听着白夏问的话好笑,要不是为了孩子,他也不可能巴巴的跑过来。
白夏也反应过来自己是问了个蠢问题,她尴尬的低咳了一声,“两天后行吗?”
“可以,那我安排回国的航班,你帮他们收拾好行李,等过两天我来接他们。”季斐然不紧不慢的安排好,白夏点点头。
他们要先把孩子送回国的事还没有跟孩子们说,刚刚在一边缠着季斐然玩儿的人听到这话就愣了,他扒着季斐然的手一顿,委屈的看着白夏,“妈咪,我不要回去!”
“嘟嘟,妈咪让你和哥哥先回去是为了你们好,妈咪和爸爸很快就会回来找你们。”白夏也头疼,他们还没跟孩子说要回去的事,刚刚也忘记了想将孩子带回房里去。
这会儿要解释起来反而麻烦,陆衍北捏了捏白夏的手,轻声道,“你先带孩子回屋。”
“好……”
白夏将正在闹脾气的邢沉之抱走,陆墨归乖乖的跟着白夏走了,厅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有话想跟我说?”白夏看不出来,季斐然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陆衍北刻意支开他们母子,想来是有话想跟他说。
陆衍北沉默了一瞬,开口道,“谢谢”
“谢谢?”季斐然挑眉,“真难得能从你嘴里听到这两字,还真是跟我说谢谢?”
陆衍北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季斐然嗤了一声,原本还躺着沙发里,现在索性坐起来了,“说吧,你刻意把他们母子支开,肯定不止是想跟我说谢谢,还有什么话要说?”
“邢森都知道的事,我相信你也知道”陆衍北平静的看了他一眼。
季斐然点头,他不怀疑陆衍北的能力,也不怀疑他能够猜测到他们每个人的心理活动。
他说,“我确实都知道,不过你也应该清楚,既然之前我将人送到了你身边,那就代表我是希望你能够亲自照顾他们。”
“不用你说,我也会好好照顾他们”
陆衍北的语气平淡,季斐然听着有点想骂人,不过转念一想,似乎他这种脾性才是最好的,也许比起陆衍北来,他还真的不够格,他还做不到能够不用言语就了解对方的一举一动,更不会如此镇定的去面对未知的一切。
“不过我的保护也有限度”陆衍北说,“或许我的要求会让你觉得很过分,但是除了你以外,我想没有更好的人选了,我希望将来要是我真的照顾不了他们,你能替我保护他们。”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保护你的老婆孩子?你别忘了,我跟你之间无亲无故的,再说是白夏拒绝了我,我为什么还要舔着脸上去找不痛快?既然她选择了你,那你就应该亲自照顾他们。”
“人都有鞭长莫及的时候,我请求你,帮我照顾他们。”陆衍北嗓音沉哑,听上去沧桑了不少。
季斐然喉咙一梗,气氛忽然间就变得沉默安静。
许久,季斐然才说,“这五年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男人,甚至觉得白夏还对你这种人念念不忘太愚蠢了点,后来,我发现不管旁人做什么说什么,也不管世事怎么变化,她还是将心思都记挂在你身上,起初不明白,现在我大概可以理解了,你才是最合适照顾她的人。”
虽然说要承认自己不如其他男人这很没面子,可是他不得不说陆衍北是个让人恨都恨不起来的人。
“我会帮你照顾他们,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会为他们铺垫好一切。”季斐然算是让步了,他故作洒脱也够久了,忽然间知道陆衍北的事,他心底也有说不出的滋味。
“我想白夏应该很伤心,你好好陪陪她。”这种事,白夏应该比谁都难过,还得强颜欢笑的面对所有人,季斐然想,如今白夏最想做的应该就是和陆衍北躲到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好好的去过他们两个人的小日子。
“她总要习惯的,现在习惯了,以后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安慰白夏是一方面,他当然要做好准备,以防将来有预料不到的事发生。
他还是会尽量将最好的留给他们母子,季斐然是个不错的人选,他相信季斐然会帮他们母子好好过日子。
正文 第两百五十章 悄悄是离别的笙箫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
人总本能的去避开可能会挑起伤疤的话题,好比她,好比陆衍北,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一个打定主意装傻充愣,另一个也想好了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仿佛这样他们就能够长长久久的相守,好像中间的那道裂缝根本不存在。
陆墨归悄悄的拉了拉白夏,白夏一低头眼泪就控制不住溢出眼眶,她背过头去擦了擦脸颊,默默牵着陆墨归离开,安安静静的走,没有打扰到正在交流的两人。
回房间时,陆墨归拉住了白夏轻声问,“妈妈,爸爸要离开我们吗?”
“没有,他没有要离开我们。”白夏半蹲在陆墨归面前,眼眶泛红,“这些话不许在爸爸和弟弟面前说,知道吗?”
陆墨归很想问为什么,他有好多的问题想问,可是看白夏刚刚哭的那么伤心,他不敢问,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嗯”
“乖,进去玩吧”白夏让陆墨归去了屋子里,她闪身进了厕所。
他那么放心不下自己,放下了架子四处拜托人来照顾他们。
白夏反锁着厕所门,在厕所内,怎么都擦不干净眼泪。
客厅内,陆衍北已经跟季斐然谈完了,将人送走后,他进了房来找白夏和孩子。
看到两孩子在床上看电视,听到厕所有动静,刚准备离开的陆衍北脚步微顿,曲起手指轻轻敲了敲房门,问道,“陆太太?你在里边吗?”
隔着薄薄的门板,白夏慌慌张张的擦脸,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句后,打开了水龙头捧着水洗脸。
出门时,陆衍北正在厕所门边等着她,白夏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