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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来”陆衍北知道白夏问的人是谁,他回了白夏的问题,小心的扶着她往客厅内走。
才到客厅门口就听到客厅内的欢声笑语,白夏看了陆衍北一眼,“怎么这么热闹?”
陆衍北微微启唇,说了两个字,“相亲”
“啊?”相亲?谁相亲?该不会是邢森吧?
白夏跟见鬼似的看了陆衍北两眼,似乎是想从他脸上获得点自己想要的消息,陆衍北轻轻点头。
她跟雷劈了一样,惊悚的看向客厅内,还真是相亲?
被扶着进了客厅后,原本还跟对方攀笑着的邢云立刻敛了笑,看向白夏,“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爸说想休息会儿”她淡淡的回了声,目光落在了背对着她坐着的女人身上。
见状,邢云介绍道,“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MG执行长的女儿顾苏苏。”
白夏掀眸望去,看到坐在那里的女人站起了身。
就跟精雕玉琢的瓷娃娃一样,肤白貌美,一双美眸顾盼生辉,嘴角弯弯,笑不露齿,看得出来涵养极好。
顾苏苏落落大方的起身跟白夏打招呼,“你好,陆太太。”
“你好…”还知道要叫她陆太太,看来这顾小姐也没少下功夫。
“陆太太这身子看着像是要生了”顾苏苏笑靥如花的望着白夏,声如黄鹂,婉转清丽。
白夏浅浅笑了笑,“嗯,是快了”
她看了一眼笑得合不拢嘴的邢云,有点无奈,默默的往陆衍北怀中靠拢了些。
依她看,只怕是剃头担子一头热,这邢森还不一定对这位顾小姐感兴趣,虽说顾苏苏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邢云姐,我去厨房看看汤好了没”白夏不愿意在这里多待着,邢云却不许她一个孕妇跑上跑下的,当即就辩驳了她的提议,“我去看就行了,你这大着肚子还是安安分分的坐在这里!”
邢云说着就起了身,走之前,还不忘笑吟吟的招呼顾苏苏,“苏苏,你就拿这里当自己家,不用太拘束,你在这儿坐坐,我去去就回。”
“邢云姐慢走”顾苏苏笑容得体的重新坐回了沙发里。
白夏也只得让陆衍北扶着她坐下,总不能都走了,将客人一个人扔在这里不闻不问。
“陆太太为何这么看着我?”顾苏苏含笑望向白夏,清盈的眸内干净透彻。
白夏笑了笑,“许久没见过跟顾小姐一般水灵的人儿了,觉得赏心悦目,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陆太太谬赞了,照我看这邢家的女人个个都是不可多得的出众人物,照我看,陆太太是见得太多了”
……
邢云找来的这个女人确实是条件不错,修养也好,要真说跟邢森站一起,倒也般配,就是不知道邢森心底怎么想。
她陪着顾苏苏坐了会儿,就说要开饭了。
白夏被一直陪坐在身边没怎么说话的陆衍北扶起了身,顾苏苏被邢云拉着去了餐厅,他们则是慢吞吞的走在后边。
“你觉得这位顾小姐怎么样?”白夏小声的问。
“进退有礼,待人处事没有失了礼数的地方。
“是啊,长得又好”白夏酸溜溜的说,“我都很久没见过长得这么精致漂亮的女人了,要我是男人,我也会动心”
“没有你好看”陆衍北揽紧了搭在她腰身的手,听出了她话中醋意,笑道,“是你问我的,现在又吃醋了?”
“吃醋?我又不吃饺子吃什么醋啊!”白夏轻哼了一声,“我这种状态最适合喝酸梅汤了”
他看了一眼白夏挺着的大肚子,眉眼温和如玉,“开开胃也好”
他们到餐厅的时候,其他的人都到餐厅了,她自然是和陆衍北坐在一起,两个孩子被安排在他们身边。
邢云笑吟吟的招呼着顾苏苏过去,“来来来,苏苏坐这儿”
打从邢森将顾苏苏接回来后,付彤就沉默不语着,知晓内情的邢子东立刻就上去解围了,一屁股坐在了邢云拉开了餐椅上,就坐在邢森身边的位置,大大咧咧的笑道,“诶,这位置挺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妈!”
“你这混小子,还不快点起来!”邢云脸都黑了,拧着邢子东的耳朵就想将他拉起来,最后还是顾苏苏开了口,“我坐这儿也是一样的”
邢云这才松开了拧着邢子东耳朵的手,愤愤不满的瞪了邢子东一眼。
一场小插曲过后,才算是步入了正题。
给邢宣誉贺寿,祝福的话都轮番说了一遍,白夏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了邢宣誉,旁人也纷纷开始送礼。
邢宣誉笑着看向白夏,“我就希望你以后平平安安的,快点生下肚子里的这个宝贝,也好让我抱抱乖外孙女。”
“外公,您也不疼我了吗?!”嘟嘟哼了一声,皱巴着小脸说,“你们都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外公最喜欢嘟嘟了”邢宣誉听到邢沉之赌气的话,好笑的捏了捏他脸颊。
邢沉之也就是闹闹小脾气,知道今天是邢宣誉的生日,他主动的扒着邢宣誉亲了一下,“嘟嘟也最喜欢外公了!”
有孩子在,氛围格外轻松热闹。
吃饭的时候,邢云总想挑起话题给顾苏苏和邢森搭线,奈何两个当事人一个比一个冷漠,只有她一个人忙的不亦乐乎还乐此不疲着。
白夏低头吃着饭,看到夹到碗里的虾仁,她望了陆衍北一眼,“我吃不下了”
她是吃不下了,早上刚吃了东西没多久,都还没消化完。
陆衍北自觉的将她碗里的东西夹到自己碗里,也不嫌弃是她没吃完的,一一解决完。
日子还早着,她有睡午觉的习惯,哪怕现在已经过了盛夏,她也改不了这个习惯。
吃完饭没多久就犯困了,她拉了拉陆衍北的衣摆,陆衍北会意,将她带回了楼上房间让她好好休息。
总算是躲开了楼下的人,白夏坐在床边,捂着嘴打哈欠,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出声,“邢云姐是打定了主意要将邢森和那位顾小姐凑成一对儿了,你怎么看?我觉得那位顾小姐跟邢森还挺配的”
“般不般配是一回事,喜不喜欢是另一回事”陆衍北从浴室出来,手里还拿着热毛巾,捱着床边坐下给她擦脸,“我们觉得他们很般配,也许当事人并不喜欢呢?”
“会吗?”白夏眨巴了下眼睛,眸如一汪清泉清澈透底,“可我觉得好像邢森也不讨厌她啊”
“不讨厌就是喜欢了吗?感情的事,外人是看不透的”他握着柔软的小手细心的用毛巾擦拭着。
纤长的眼睫低垂着,如小扇子一颤一颤的,惹得白夏心痒痒,她抬手拨弄了他眼皮一下,“你说的也对”
作乱的手被陆衍北拉下,他看着白夏颇为无奈的开口,“老实点,好好睡觉”
“你陪我吗?”
“嗯”
白夏咧开嘴角笑盈盈的伸手抱了抱他,轻轻捱着他肩侧,“他们的事我也管不着,只要你没看上那位倾城倾城的顾小姐就行了”
“胡说八道什么?”陆衍北好笑的轻嗤了一声,“你还说不是在吃醋?”
“吃醋又怎么了”白夏松开了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吃醋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再说,你自己也是个醋坛子,有什么好笑话我的!”
“我看我们在一起刚刚好,省得外人受不了我们俩人这股醋劲儿,呆一块儿说不定以后还能独创一番酿醋的手艺来!”白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惹来陆衍北在她额上的狠狠一敲。
他起了身,“快点躺下睡觉,晚点我们还得回家。”
“今晚不可以住在这里吗?”白夏听话的躺下后,任由陆衍北给自己盖被子,“反正回家也没什么事,不然今晚我们就住在这边,好不好?”
“你想住在这里,不嫌吵?”陆衍北看今晚邢家太热闹了,白夏自怀孕后期,原本嗜睡的症状缓解了,反倒变得浅眠了起来,稍微有点细微的动静都能吵醒她,平时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人睡在二楼,他就算是要下床起身都尽量放轻了动作,就是怕会吵醒了她。
邢家这么热闹,人来人往的,白夏要是在这里睡觉还不定能够睡得着,说不定半夜里就没法睡了。
显然,白夏也想起了这点,她面露犹疑,“可是今天是我爸生日,我想在这里陪陪他。”
“你想好了那就在这里住一晚,明早再走”反正也没太大差别,大不了等回了家后再让白夏补觉也一样,她这平日里也没有其他的事要办,除了平时被他带着出去走走以外,几乎都是在家里窝着,不是睡觉就是看书看电视。
“嗯”白夏乖巧的窝在被窝里,笑容清恬。
她还没睡着,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白夏怔了怔,说道,“先把手机拿给我吧”
正文 第两百六十九章 别抛下我
白夏还真没想过会再次见到许晚晚,自从许晚晚当初一意孤行选择和邢子东在一起,又在邢子东陷进去率先抽身离开后,她们之间也就到此为止了。
她有时候想想女人之间的友谊真挺虚假的,一晃眼就不见了,脆弱的跟一张白纸一样,一戳就破。
可是在最无助的时候,又会拼命的去抓住嗤之以鼻的东西。
她觉得自己可能生来就是老妈子的命,自己的事都还乱糟糟的,现在还得管管其他人的糟心事。
酒吧内鱼龙混杂,五光十色的灯光晃动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响彻耳畔。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已经老了,来这种地方,她总觉得不自在,听到这聒噪的音乐声都嫌吵闹。
才下午就开始狂欢了,店内分不清白天黑夜的区别。
白夏找了一圈才看到许晚晚的身影,陆衍北护着她过去。
她坐在沙发一侧,许晚晚看了她一眼,抱着酒瓶子傻笑,“你来了啊!”
“来,陪我喝酒”许晚晚将酒瓶子递给她,看到她不动,又歪着脑袋细细看了白夏一会儿,好半晌,才傻笑着说,“我忘了,你是孕妇,喝不了酒”
“没事,你就陪着我坐着,我自己喝!”
白夏忍无可忍的夺掉了她手里的酒瓶,“好了,别喝了!”
“我不喝…”许晚晚又哭又笑的说,“我不喝难受啊!我好难受…这里很疼……”
她指着自己的心脏,泪流满面。
白夏心一软,将酒瓶子搁到了桌子上,“疼吗?”
“疼”许晚晚乖乖的回答。
她说,“我根本就不想管你,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知道我为什么要过来吗?”
许晚晚喝多了,听见白夏的话也只是呆呆的摇头,白夏平静的望着她,“我想看看你现在究竟把自己弄成了什么鬼样子,我知道你难受,你难受为什么要折磨别人呢?”
“对不起……”许晚晚低声啜泣,“我知道我不该伤害邢子东的,是我对不起他,是我对不起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们,你对不起的人是你自己”白夏看她哭得太可怜,也不忍心多说什么,“感情的事,我帮不了你,能帮你的人只有你自己,确定不了自己的心意就不要尝试着去接受其他人,有些伤疤不是说时间过去了就会被淡化,不是你刻意的去掩盖就能说你忘了,你忘了吗?你没有,你比谁都记得清楚,比谁都在意。”
“一旦遇到一点点跟过去相关的事,你好好藏着的伤疤会被重新撕裂开,连皮带肉被扯下来,疼不疼?与其等着时间去结痂,不如将坏掉的地方剜掉。”
“我做不到”许晚晚眼圈通红,“我没有勇气,剜掉了就活不了了,可是我好难受……”
“长痛不如短痛”白夏淡淡的开口。
许晚晚却只是摇头否定,“不,我受不了,短痛都受不了”
“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我遇见许舜阳的时候,我才十几岁,在河边大桥上,下着瓢泼大雨,他好心给了我一把伞,我以为他是来救赎我的,后来才知道他去那儿是为了祭奠逝去的人,我的存在只是因为刚好触到了他最脆弱的一刻出现,他心软给了我一把伞,我还傻乎乎的当成了一片天地。”
“他都不听我解释,我坐牢的时候,他也不来看我,我讨厌他,可是我恨不起来,你知道亲手摧毁自己多年以来的信仰是什么感觉吗?有些人可以抽身的迅速又干净,我不行,我无法理解前一秒还将你捧在手心里的人,下一秒怎么就能这么狠心将你打下地狱。”
“我宁愿没有去过许家,没有碰到过他,也许现在日子会过得很拮据很困难,但是至少我会过得比较快乐,我不想继续这么生活下去了,他连我想重新开始的权利都给我剥夺了……”
白夏无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