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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杰摸了摸鼻梁,悻悻然的跟上他们。
真是有异性没人性,亏得他还随叫随到,陆衍北一说让他过来,他立刻就跑过来了。
结果可倒好,感情就是他剃头担子一头热,人陆衍北根本就懒得搭理他!
“他怎么来了?”白夏拉了拉陆衍北小声的问,一时间也没注意到陆衍北还揽着她,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了陆衍北对她动手动脚的,反应迟钝了不少。
陆衍北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眼底笑意更浓。
白夏不排斥他了,而且在慢慢的接受他的存在,这是个好迹象,说明迟早有一天,他会将盘踞在白夏心中多年的人连根拔除。
“我找他来有点事要谈。”
“?”白夏狐疑的看着他,陆衍北却只是笑而不语,将她带进了会议室。
等到元杰也进来了,小五送了几杯咖啡进来后,就自觉的退出去了。
“元杰,你说吧”一落座,陆衍北就开口了,元杰倒也不含糊,收起了刚刚吊儿郎当的样,一本正经道,“白小姐跟您丈夫现在的婚姻状况我已经了解了。”
“我想这个离婚案不难打,只要白小姐是真心要离婚,我就肯定能帮你。”
“离婚?”白夏还有点懵。
陆衍北耐性的解释道,“你不是想跟单君遇离婚吗?你找的那个律师不可靠,元杰是律师行数一数二的金牌律师,我想有他帮你,你想离婚,会容易点。”
元杰脸跟吞了苍蝇一样难看,他一个国际法专业出身的律师被陆衍北愣是拉来打这种离婚案子,脸都丢尽了。
要不是因为陆衍北威胁,他至于这么大材小用吗?
白夏可不知道元杰心底的想法,更不清楚他之前是干嘛的,不过她并不喜欢临场换律师。
因此,摇了摇头,拒绝了陆衍北的好意,“陆先生,我想离婚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好,我也已经请好律师了,就不麻烦元先生了。”
元杰刚要开口,就被陆衍北冷冷瞥了一眼,愣是将话又吞了回去。
得!他在老四这儿就没人权可言!
瞧瞧,他一大律师纡尊降贵来帮白夏打这种离婚官司,结果人还不领情,白夏那明显就是不相信他的能力。
元杰头一回,这么想一掌拍死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想归想,要真甩脸子也不可能。
陆衍北现在完全就是妻奴,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敢跟白夏摆谱,等会儿老四还不得算计死他?
“你确定不让元杰插手帮忙?”黑眸微凝,陆衍北意味不明的问。
看白夏固执己见,他也不逼白夏,算是同意了她的想法,就按照着她的念想走。
陆衍北之所以让元杰插手,一是因为他没有耐性继续等下去了,上次单君遇对白夏做的事,已经将陆衍北所剩不多的耐心全都磨光了;二是因为他发现白夏找的那个律师不靠谱。
白夏的底子,他查的很清楚,她所找的那个律师很容易就将委托人的私事泄露出去,而且似乎也不是真心要帮她。
最近这几天,陆衍北发现白夏找的律师跟单君遇接洽过。
所以,他并不信任那个律师。
只是现在白夏一意孤行,他也没办法。
元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问,现在该怎么办。
陆衍北垂下眼眸,神色不明。
白夏性子犟,认定的事情,旁人很难劝她,就算劝了,她也未必会听。
思及此,陆衍北想,可能只能用其他的方法帮白夏打赢这场离婚官司。
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
“什么时候开庭?”
“两天后吧!”白夏说,“两天后开庭,我想律师已经通知过他了。”
这段时间,她都没见过单君遇,下意识的去屏蔽掉他的消息。
苏婉儿那天的那番话,让白夏彻底寒了心。
当初她累死累活的为了帮他实现他的理想,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差点就清白不保。
后来酒精中毒被送进了医院,住了几天院,单君遇都没来过。
也许从一开始,就是她在强求一段不可能发生的奇迹;。
一桩桩,一件件累积下来,五年的时间,足够将她的热情消磨殆尽,足够将她压垮。
她没精力继续跟单君遇纠缠不清了,除了离婚,没有更好的选择。
白夏很清楚,她现在已经开始动摇了,她的心不纯粹了,另一个人的身影开始慢慢进驻到她紧锁着的心房。
或许这么说,很不负责任。
可她不想撒谎,她就是出轨了,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
白夏跟林颜舒最大的不同就是,她不会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现在没了贞洁,就没必要继续维持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
“白夏,有件事我想你应该要知道。”陆衍北的神情忽然间变得很严肃,他也在犹豫,要不要告诉白夏实情。
正文 第四十一章 驳回离婚申请
那好看的眉一凝,眉梢微挑,“什么事啊?”
陆衍北索性将手机拿了出来,挑了挑,然后放到了她桌前。
白夏看他故弄玄虚的样儿,心底只觉得好笑。
想也没想的将手机拿了过来,目光触及到手机屏幕,脸上笑意顿时僵住。
一直关注着她的陆衍北,看到她还会对单君遇的绯闻而情绪波动,如墨的黑眸沉了沉,如一潭死水。
“新晋小花夜会神秘男人。”
“玉女掌门与富商男友春风一度,一夜未出!”
……
诸如此类的标题,不堪入目。
她点开了几张配图,看到了模模糊糊的两人身影。
没有拍到正脸,可白夏也知道这男人是单君遇,她真的太了解单君遇了,即使只看背影都能认出他来,哪怕光线昏暗,哪怕没有出现正脸。
何况,他们一起回的是她曾经跟单君遇的家。
心尖微微抽疼,那股疼痛却没有蔓延开。
如水的眸微微波动了下,许久,她才将手机还给了陆衍北。
这算什么,她都撞见过单君遇跟林颜舒刚刚上完床的场面,仅仅只是这种程度,还不足以将她击垮。
“白夏,你……”
她知道陆衍北要跟她说什么,可她不想成为被人同情可伶的那一类人。
故此,她深吸了口气。
笑道,“你放心,我没事。”
“我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跟单君遇离婚,就证明我在学着放下他,可能需要点时间,不过我知道我不会再跟过去一样自怨自艾了,所以他跟林颜舒做了什么,跟我没关系。”
陆衍北看着她,眼中晦涩不明,不知是在想什么。
良久,他也只是抬手按了按白夏发顶,沉沉出声,“别逞强。”
“没忘记不丢人,会难过也正常,你也只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别强迫着自己变得铜墙铁壁。”
“……”白夏低下了头,长睫低垂,眼中隐有水光浮现。
她都快忘了她也只是个普通人,需要人保护,需要人精心呵护,这些年,她把自己变的刀枪不入。
白夏以为自己不疼的,可实际上,她只是在强撑着。
夜深人静时,那些伤口才开始隐隐作疼。
化脓,溃烂,就是不肯结痂,她只能独自舔舐着伤口。
陆衍北淡淡睨了一眼元杰,后者自觉的做了个手拉拉链的举动,然后轻手轻脚的识趣的从会议室内退出去,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你不必那么坚强,想哭的时候就痛痛快快哭一场。”陆衍北轻轻抚摸着她后脑勺,安慰道,“没关系的,你可以学着依赖别人。”
“不是还有我在吗?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
眸色微动,白夏紧抿着唇角不说话。
只有她自己清楚,陆衍北的话在她心底翻搅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从没有人说过她不需要那么隐忍坚强,也没有人说过要给她一个肩膀给她依靠。
陆衍北他…还真是狡猾,这么准确无误的就抓住了她的弱点。
她承认,她动摇了,陆衍北他成功了。
……
跟单君遇的那场离婚案是秘密进行的,没什么人知道,当然也不会有媒体来堵着。
开庭的那天,云淡风轻,万里无云。
白夏独自一人开车到了中级人民法院,将车子停在了停车场,在法院大门口,碰到了单君遇。
她愣了会儿,也没想过要跟单君遇打招呼,直接无视了他,迈开腿就往里走。
反倒是单君遇眼尖瞟到了她,喊了一声,“白夏!”
闻言,白夏走的更快了,单君遇急急追上。
拉住了她胳膊,皱眉不悦,“你跑这么快干什么?我对你来说,就这么恐怖吗?”
她拂开了单君遇的手,脸色清冷寡沉,“有什么话法庭上说就好,单先生。”
“单先生?”单君遇似笑非笑的凝着她,“你这么想跟我离婚,白夏,你真以为你离得了?”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离不了?”
“你别忘了你还有地契在我手上。”
“那又怎样?我想如果我妈还活着,她肯定也会觉得我离婚是正确的选择,没有当妈妈的希望自己的女儿因为金钱而被捆住了手脚,一辈子活在水深火热中。”
单君遇脸色一冷,水深火热……
白夏现在倒真是牙尖嘴利,半点都饶不得人了。
她懒得跟单君遇废话,率先进去,单君遇看着她清瘦的背影,若有所思。
呵,想离婚可没这么容易,他不肯,白夏就别想离。
正式开庭后,双方的律师就陷入了胶着状态。
白夏的律师是打着夫妻双方没有了感情,要求法官宣判两人婚姻关系破裂的观点跟对方辩论了起来,等到问白夏的时候,她也一一老实回答。
“白小姐,您跟您先生结婚五年了,现在说您跟您先生没有感情了,有什么具体证据吗?”
“有。”白夏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单君遇一眼,“我跟单君遇当初结婚,其实没有感情基础,而且我们结婚五年,就分居了五年。”
“您的意思是单君遇先生自从结婚后,就没有跟您住在一起吗?”
“是。”
其实婚姻法上有相关的条例标注了夫妻双方分居两年就足够辨明是两人感情破裂,可以判处离婚的;但是她提出的这一点遭到了单君遇代理律师的反驳,巧舌如簧的将这个事情的性质扭曲了,而且还控告是她在撒谎。
对方咄咄逼人的话,逼着白夏捏紧了手。
单君遇蹙起浓眉,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坐在原告席上脸色苍白的娇小女人身上,隐有不忍。
他不想这么对她的,但是白夏非要这么闹,他也没办法。
只要白夏不跟他离婚,以后,他会好好待她,好好补偿她的。
一番辩白下来,白夏被逼到了死角,忽然间就情绪激动了起来,“不!我没有撒谎!他本来就不爱我,我没有说谎!他不止家暴,还出轨,我为什么要继续忍着?”
“我没有说过半句假话,我跟单君遇之间根本没有感情!”
她没有撒谎,单君遇打过她,还公然婚内出轨,这些事,明明就是众所周知的事,为什么这些人能够把黑的说成白的,反口来指责她!
白夏的律师好像有心包庇对方,整场官司下来,他连句有力的辩驳都说不出口,任由对方全程掌控着节奏。
她明白了,难怪当时陆衍北要她换律师,是她自己蠢,一意孤行。
现在整场法庭就跟是单君遇的独角戏一样,她根本就没有对抗的机会。
鉴于白夏的情绪激动,所以休庭了。
白夏从法院出来时,失魂落魄的,单君遇看她孤零零的离开,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着。
刚要上前,就看到等在门口的男人迎了上去。
陆衍北不用问都知道这次肯定是没能成功离婚,不然白夏不会这么无精打采。
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儿,陆衍北伸手抱了抱她,以示安慰。
“没关系,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嗯…”白夏很疲累,将额头抵在他胸膛,闭上了眼睛。
这一场仗打下来,感觉已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我想换律师。”
陆衍北怔了会儿,“好,让元杰帮你,嗯?”
“嗯,谢谢你。”
谢他干什么,他也是为了自己着想。
他不想单君遇跟白夏之间还有牵扯不清的关系,他要跟白夏在一起,势必是要先将单君遇这块拦路石挪开。
之所以在白夏不肯换律师的时候,他没有跟白夏争论是因为他想让白夏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