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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太太,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是很正经的为我们尽早受孕着想,你想要孩子,我就得满足你,一片好心,怎么反倒被你当成了驴肝肺?”他无辜的看向白夏。
白夏呵呵了两声,最好是这样哦!
“那晚上……”
“想都别想!你去睡客房!”白夏恼羞成怒的吼道。
“我只是要问你晚上要出去走走散步吗?”
“……”
看她闷红着脸,陆衍北就忍不住想逗她,挑眉揶揄道,“陆太太,你似乎想的跟我想的不是一回事儿,嗯?”
她被口水呛到,重重的低头咳嗽着。
陆衍北逗够了,就不预备逗弄她了,再捉弄下去,只怕她就要跑路了。
他唇角的笑意不减,笑容如清风朗月般令人目眩神迷,只拍了拍白夏后脑勺,“好了,先吃饭。”
似乎自己的小妻子很容易害羞,即便是他们俩人做了最亲密的事,抛去了那层隔膜,白夏也还是脸皮薄,稍微开个玩笑就能脸红。
她或许不知道,她羞涩躲闪的模样有多撩人。
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媚态,令人无法招架得住。
陆衍北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她这么一下接着一下的拨弄,怎么看,都觉得白夏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女人。
晚饭过后,白夏提出要出去逛逛,陆衍北也随着她。
他牵着白夏的手在路上走,时不时的会帮她挡开拥挤的人群。
在热饮店等着饮品时,其他的客人抱着一只泰迪狗进来了店内。
就站在她身边,她没注意到。
等她转过身,看到了狗以后,手上拿着的饮品就摔在了地上,白夏脸色苍白的踉跄了几步躲开那只狗。
“小姐,你怎么了?”那女顾客疑惑的抱着狗靠近,以为白夏是不舒服。
她脸色更加凄白,唇瓣哆嗦,“别靠近我,走开!”
白夏闹出的动静大,连在外边等着的陆衍北都听见了。
他快步进来,沉声问,“怎么了?”
陆衍北来了,她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躲到了他怀中瑟瑟发抖,“我要回家…带我回家…”
“好。”见白夏这么害怕,他眉间褶皱愈深,将人从饮品店内带了出去。
一路上,白夏都拽着他不放。
不对,今天的陆太太很反常,反常到他不得不重视。
回了家,等到她冷静下来了,陆衍北才倒了杯热水给她。
“怎么了?不舒服?”
她摇头,端着马克杯,那杯身源源不断传过来的热度渐渐安抚下她躁动不安的心。
“让我缓一缓好吗?”她以为她可以忘记的,可是冷不丁被狗吓到,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害怕。
“嗯。”陆衍北倚着墙斜靠着,等来等去,他只看到陆太太喝了热水以后,将杯子放到了一边,然后当着他的面脱衣服。
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让陆衍北眼眸一亮。
心猿意马之时,白夏含羞带怯的走到了他面前,他等着自家陆太太的下一步。
白夏转过了身,背对着他。
白皙的皮肤在昏黄灯光下,如同上好的凝脂玉,漂亮的蝴蝶骨,脊背线条优美,目光缓缓下移,随着那延伸的脊背线条往下看,一直到那纤细的腰身,引人遐思的深处。
眸色渐深,喉结艰难滚动。
他有些心不在焉,以至于刚刚白夏说了什么,他都没听见。
他只看到她身上留下的红痕,那都是昨晚上他烙印在她身上的印迹。
“你在听吗?”白夏用衣服挡着前胸,只露出了后背。
后面人的视线灼热,让她感觉到不自在,刚想走就被陆衍北拉进了怀里。
“这可是你故意勾引我的。”
“……”她只是想让他看疤痕。
扯了扯他的手,“我只是想让你看我后背的疤。”
“我…”她有过一段非常不好的记忆,那比掉入山沟沟里无人救她时还要恐怖。
带着薄茧的手抚摸着细腻的肌肤,冷不丁摸到了那粗糙不平的疤痕,陆衍北皱眉,“怎么弄的?”
“我很小的时候,家里没人管我,我又爱跑出去玩儿。”她叹气,“那次我被人贩子抓走的时候,从村子里跑出来,被狗咬的。”
她当初好不容易才跑出来了,夜里四周漆黑,她鼓起了勇气跑,结果被别人家养的土狗给追上了。
一条狗引来了一群狗,她没被狗分尸都是好的。
只是后背被咬下了一块肉,从那儿以后,她一直都很怕狗。
从来都不肯接近这种生物,她一见到狗就会四肢僵硬,而且心底的恐惧怎么样都驱散不去。
陆衍北从后搂抱着她,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无声的安慰比他说千言万语来的更加有效。
他明白,白夏需要的只是一个温暖的依靠,而不是口头上的安抚。
他倒不知道白夏有过被拐的经历,也不知道她被土狗围攻过。
现在知道了,他只对白夏更加疼惜。
当初宫家的产业都被白元尚霸占了,白夏就成了牺牲品,白元尚那个人有野心,但是定力不足。
贪心不足蛇吞象,只有贪欲没有脑子。
那种人,得到了他想要的,自然不会去管白夏的死活。
陆衍北无法想象她是怎么从那种环境中成长出来的,更无法想象她都经历过什么。
也许有一点他们很相似,从她的身上,陆衍北找到了似曾相识的影子。
那种孤寂和逞强,刻在白夏的骨子里。
他看白夏就跟照镜子一样,那是另一个自己。
孤独的一半灵魂找到了共鸣,他才想保护白夏。
他们一半一半,两个人在一起,才是完整的。
“以后有我在你身边,不会再有那种事发生了。”
她看了陆衍北一眼,清眸动容。
白夏轻轻点头,主动转过身回抱住他。
她一直都知道陆衍北在保护她,不管他做了什么,出发点都是为了她好。
就好比她知道陆衍北教训了那个跟林颜舒合作下药想毁了她的男人,也知道他跟林颜舒合作,在法庭上迫使单君遇答应离婚。
她都知道,都清楚。
其实白夏一直都不明白小说里那些知道男主角做过的阴狠事儿以后,就变得圣母婊的女主角是怎么想的。
他所做的一切,难道不都是为了她好吗?
这个世界上,谁都有权利唾弃陆衍北,唯独她没有。
她不害怕陆衍北做过的一切,更不会去排斥他。
即便是他满手血腥,白夏也会一如既往的站在他身边。
“陆衍北,我不是傻子,你对我好,我知道的。”她意味不明的说了这么一句,将人抱得更紧了,“你是唯一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谢谢你。”
“傻丫头,我对你好是理所应当。”
陆衍北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养她就跟养了个小宠物一样。
不高兴了就不让他靠近,高兴了就赖着他身上撒娇。
白夏抿唇,将脸深埋进他怀中。
她又不是傻子,真的被动的等着陆衍北来保护她。
很多事,她都懂,陆衍北为她做的,她也心知肚明,只是不愿意去挑明。
她知道她家陆先生想呈现给她是一个五好男人,忠诚、踏实、可靠而且温柔细心。
管他是不是心狠手辣的对别人下过手,至少他对自己是疼惜的,宠爱的,而且非常珍惜她。
这就够了,她只要陆衍北爱她就够了。
“乔伊…”陆衍北微微皱眉,似是怕提起乔伊,白夏会不舒服,“过段时间,我会安排她出国。”
“你不用跟我说,怎么安置她,我都没意见,她就在桐川也好,你能就近照顾她。”这话白夏可不是在试探陆衍北,更不是故意酸他。
她是真的这么想,乔伊为陆衍北流过产,而且他们结过婚,于情于理,陆衍北都不能不管她,所以就留在桐川,能够方便照顾乔伊,如果把乔伊送出国,只怕陆衍北也不会安心。
正文 第七十九章 陆衍北不过是在欺骗你
“谢谢你,陆太太。”他担心白夏会介意乔伊的存在,毕竟乔伊的身份特殊,跟他又扯上了关系。
白夏拧了他腰身一把,“谢我就算了,我只是让你留下她,没让你天天往她身边跑。”
他轻笑出声,白夏从他怀中探起头,看到他眼底璀璨如星辰的光华,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该说谢谢的是她,是她要谢谢陆衍北把她从过去的坑里拉出来,给了她如今安稳平静的生活。
……
单家满月宴那天,白夏跟陆衍北过去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了林颜舒抱着孩子,柔美的脸蛋上漾开了笑颜。
有道是美人倾城,一笑倾国,她不得不承认,林颜舒是美丽的,远远望去,如同仙女下凡。
“陆太太,你在看什么?看到旧情人生了小孩儿,心酸了?”陆衍北揽着纤细腰身,霸道的宣誓主权,白夏弯唇一笑,“你怎么什么醋都吃?我就是看两眼主角又怎么了?”
“不准看,不管男的女的,视线都不能超过三秒钟。”
她佯装嗔怒的瞪了一眼陆衍北,眉梢却染着笑意。
其实再见面,那段争锋相对的过去,就像是来自上个世纪的遥远记忆。
虽然做不到一笑泯恩仇,但她对林颜舒和单君遇,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执妄和不甘。
陆衍北揽着她过去,白夏将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了单君遇,“恭喜两位,喜得麟子。”
“谢谢。”林颜舒看到白夏,脸上的笑意顿时淡了些。
见状,白夏微微挑眉,看样子只是她放下了过去的芥蒂,别人可不这么想,她瞧着林颜舒似乎不怎么想看见她。
思及此,她将礼物送给单君遇以后,也不等他们俩开口,就自顾自的拉着陆衍北离开,“我们去那边坐。”
单君遇垂眸看了一眼塞到自己怀中的锦盒,目光紧紧追随着翩然远走的那抹倩影。
“君遇……”林颜舒脸上的笑容都快撑不住了。
自从她跟那个老男人的淫乱视频曝光以后,单君遇躲她就跟躲瘟疫一样,如果不是因为她求陆衍北帮忙造假,证实了这个孩子是他们单家的种,他恐怕就要将自己扫地出门了。
他根本不加以掩饰他对白夏的念念不忘,都这么久了,还想着白夏。
林颜舒看着都好笑,手上还留着那枚戒指干什么?真以为这么做,白夏就会回心转意了?
当初她跟单君遇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来没有看到单君遇戴过婚戒,如今都离婚了,还戴着那枚戒指,怎么?是预备装深情还是预备给她下马威?
她抱着孩子,拧起了细细柳眉。
眼看单君遇非但不搭理自己,还抬腿往白夏那边走,林颜舒就胸闷气短。
抱着孩子,她用力捏了襁褓中的婴儿一下。
怀中的孩子哇哇大哭,单君遇生生顿住了脚。
“你怎么带孩子的?抱着都能哭。”单君遇面露不虞,却还是转过了身来抱孩子。
林颜舒委屈的站在一旁,“阳阳可能是饿了。”
他看了林颜舒一眼,一言不发的抱着孩子离开,保姆上前来接过了孩子,抱着去喂奶。
单君遇从不肯让林颜舒母乳哺养,他嫌林颜舒脏。
一看到她,脑海里就不断浮现出她跟一个足够当她爸的老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她丝毫不知羞耻,还一脸享受的浪叫,想着都觉得反胃。
“君遇,我们……”她上前来,想拉单君遇。
单君遇躲开了她的手,冷淡异常,“别在宴会上丢人了,回房间去。”
“我丢人?”林颜舒睁大了眼睛,盈盈美眸蓄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看着可怜又无辜。
他不为所动道,“要不是因为阳阳,你以为你有机会站在这里?”
“……”单君遇完全不给她面子,也不肯给她名分。
现在她的名声都快被闹臭了,她当初出道时用的就是清纯玉女形象,结果现在未婚先孕,网上炒作的标题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都说她为嫁豪门不择手段,说她想利用孩子嫁入豪门,却惨遭豪门抛弃。
当然,丢丑的只是她一个人,没有跟单君遇沾染上半分。
她远远的看着跟陆衍北站在一起,光鲜亮丽的白夏,心底的不甘如藤蔓疯长。
白夏莫名感觉后背一寒,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不舒服吗?”陆衍北关切的看向她。
她摇头,“没事儿,可能有点冷。”
为了参加宴会,她们女人穿的几乎都是礼服,不是露胸就是露背,衣着清凉。
白夏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