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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银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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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腐女相遇的不同之处?于是,我点头。
    “这才对嘛。”她拍拍我的肩膀,笑呵呵,“什么事都有个先来后到,皇帝是每个穿越女必泡的,既然我先到,你只有排队了。”
    “呃……放心,我对那孩子没兴趣。”祁麟辉在我眼中,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娇生惯养的,长不大的大男孩。若真的按照先来后到,呵呵,那是该她排队罗。
    “那孩子?”月色中,她的脸划过一丝疑惑,可是很快又被兴奋取代,她的双眼狼光闪闪,“还有那个御兰亭……”
    “对不起。”我打断她,“他是我未婚夫,你就别想了……”虽然我对自己和御兰亭之间的感情比较纠结,但是把这么完美的男人让给别人这种傻事,小娘是不做滴。
    她一惊:“他怎么是你未婚夫?你……”
    我指指脸:“你应该知道我是易容的。”
    “天哪”她扬手指上我的脸,杏目圆睁,“你居然是御兰亭逃跑的未婚妻殷素素”
    “嘘”我伸手捂住她的嘴,心里有些后悔那么快与她相认,如果她是帮高山流云的呢,“你不会告诉高山流云吧。”
    她拿下我的手,露出一丝生气:“你当我花飞殇是什么人?在这个世界里,只有我们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不会出卖你。”她的眼睛里,是炯炯的目光。这真挚的情感,无法说谎。
    我握住了她的手,喜爱地轻捏,深深凝视她,能遇到一个像我女儿那么大的女孩,真好。在这个茫茫的世界,今日遇到一个亲人,很激动,有种想哭的感觉。
    只是,她的面色怎么越来越变扭,最后她抽着嘴角奇怪地看我:“你……该不会是个拉拉吧。”
    立刻,我目瞪口呆难道是因为我这过于深情的目光引起了她的误会?
    她抽回手对着我尴尬地摆手:“对不起哦,我……不百合的,我是想NP的……”
    寂静的园中,吹来一股凉风,“咻”经过我和她之间,扬起了她额前的刘海,露出她微皱的眉头。
    我在风中抚额:“我……只是太激动了。那个,我不会抢你的兰陵玉的,只是老爷子留下遗言,要让我……”我顿住了口,遗产究竟是不是给他呢?若按御兰亭所说,我也觉得保住兰陵玉这兰陵家族的唯一血脉,比巨额财产更加重要。
    “让你怎样?”花飞殇在对面追问。我改了口:“让我保护他,帮他安家立业。”我想,这或许才是兰陵暖玉对兰陵玉真正的愿望。
    听完我的话,花飞殇露出了感慨的面容,抬脸看了看月色,然后露出认真的神情,她握住了我的手:“妹妹,现在不是详谈的时候,等明日送葬回来,我再告诉你关于千岁府的一切。”她稳重的神情让人可以信赖,只是她这声妹妹……如果她知道其实我可以做她奶奶,不知她的脸又会抽筋成什么样子。
    我点点头,这也是我的想法。同住一屋檐下,有的是时间勾搭。
    “姐妹,回见。”她再此将我紧紧一抱,然后挥手与我分别。她潇洒的背影,让我想起了徐志摩的诗: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只是没想到这个花飞殇比我做腐女是更加进步,她还是个NP女。祁麟辉,兰陵玉,御兰亭,她只提到了三个,当然,御兰亭她已经排除在NP计划之外了。那高山流云呢?她怎么不提?像高山流云那样的妖孽,应该也会是NP女所喜爱的。难道……跟我一样?太熟了,不好下手?
    不管如何,今晚很激动。
    怀着激动而兴奋的心情回到自己的院子,阿午和小朱突然出现汇报渊卿一直在房内睡觉,没有动向。头脑因为兴奋而发热,决定偷取渊卿的头发,下次见面还不知几时。
    于是我拿了把剪刀,小朱和阿午看见时,面色变得诡异,像是在想我该不会去剪了渊卿。我是要去剪他,但只是他的头发。这两个人的表情让我有种想抽他们的感觉,于是,我把他们挥退了,以免影响小娘。
    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总想做些什么,否则睡不着。于是,渊卿就倒了霉。
    偷偷潜入他的房间,摸近他的床,房里因为渊卿过于轻微的呼吸声,而显得寂静无人。窗外银白的月光洒落床面,如同给只着内单的渊卿铺上了一层银霜。白色的衣衫,微露他瘦削的锁骨,他是那么的纤细,宛如用力一握,便会折断。
第二卷 第五十章 送葬
    有一天,座机电话看到直板手机在做仰卧起坐,第二天座机电话又看到直板手机在做仰卧起坐,很好奇。
    于是,他问直板手机:“你为什么总是做仰卧起坐啊,你想减肥吗?”直板机答:“我想变成翻盖手机……”
    又过了几天座机突然发现直板机在做引体向上,就问直板机,你怎么不做仰卧起坐了?直板机说现在流行滑盖的手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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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睡梦中,渊卿发出了两声轻咳,他纤细的淡眉微蹙,比西施更让人心疼,比黛玉更让人怜惜。如此娇弱的他,不忍让他再卷入任何纷争之中。
    银霜染上了他的白发,使那丝丝白发散发出星光般的银辉。拿出剪刀,剪刀在月光中闪现出了寒光。
    “对不起了,渊卿。”轻轻挑起他两三根白发,更加轻轻地,几乎是无声地,将白发剪落。白发飘入我的掌心,静静地垂挂在苍白的月光中,银辉闪烁,宛如我剪下的不是发丝,而是月光的光线。
    小心地将白发卷起,夹入小本本中,放好。
    “咳咳……”又传来两声轻咳。怜惜地抚上他苍白的没有血色的面颊,替他这经不起风吹雨打的身子骨心疼:“卿本医者,却不能自医,这病究竟是因身,还是因心呢?”
    清凉的夜风从窗外而入,对我们健康人来说,无疑很是舒爽,但对床上身体单薄的渊卿来说,却还是有些寒凉。
    “咳咳……”又一阵夜风而来,带起了他的轻咳。我走到窗边,关上了窗户,回身再看他时,月光已经被我关窗时隔断,再也看不清他的神情和容貌。
    “哎,身子孱弱,偏又是一个痴情男子,我看这病多半因心。渊卿啊渊卿,望你再遇情投意合的女子,治你心伤,除你病忧。”这是我对他的美好祝愿,明日一别,不知几时相见,亘阳命我替他寻找龙珠,显然不是一两天能完成的任务,说不定,此生都没有再见渊卿的机会了。
    出游以来,第一个认识的人便是他,他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坚忍不拔的意志和义无反顾的精神。仅管他身体柔弱,他依然坚持一路将我背入千岁府。仅管他没有成功的信心,但他有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这是他带给我的感动。从这些方面看,他还真是跟兰陵暖玉有些相似。
    从他房里出来后,心,反而静了。想到明日的送葬,兰陵暖玉的一切将会随着他安睡海底而结束吧。
    当清晨来临时,渊卿孑然一身地站在灰白的晨光之下,今天,是个阴天。他依然穿着送我来的那身喜服,喜气的红色,却是黑白的背景,让他宛如站在时空之外,已经分不清是他没有生气,还是周遭的景物没有生气。
    没想到醒来会看到这样的画面,像是在看一幅宁静而诡异的画。这样的画面,常常出现在鬼片中。自从认识渊卿以来,无论是他还是他的未婚妻那盆兰花,都给人静和诡异的感觉。
    “准备走了?”我站在房门前问。
    他在阴翳的天空下点点头,似是想对我说什么,却最终作罢,只是静静地看了我一会,然后与我道别:“渊卿告辞,素素保重。”他鬓角的白发扬了扬,转身而去。
    他……叫我素素,而不再是殷姑娘。
    回神之时,他红色的背影已在渐起的晨雾中,化作了淡影。我拿出训龙哨,片刻之后,大牛和小兔出现在我身旁的院墙上。
    “盯住渊卿,直到确定他上船离港。”渊卿,他们会护你上船。
    “是”二人消失在空气之中。若说替我相送渊卿,他们必然不肯。
    渊卿,你也保重。
    贵族的葬礼果然不同,等我赶到灵堂时,无论灵堂内外都站满了人,灵堂里是老夫人和三位妾氏,然后是兰陵玉,高山流云,花飞殇,老徐,还有几位应该是千岁府比较重要的成员。
    堂外,让我很惊讶,居然是文武百官,这架势,看似是国葬的礼仪了。之后,官员散开,来了一个戴白龙面具的人,他一身白衣,手执神仗。白龙的面具威严而可怕,神仗则是漂亮的月牙型。他的身后,跟了六个道师。
    这个人我有点印象,好像是东都大法师。那日兰陵暖玉入棺时也来过,只是当时我心不在焉,所以没有注意他的容貌。好像那天他也戴了个面具。
    戴神灵面具是千岛国各地法师的传统,不同场合戴不同神灵的面具。千岛国不以佛教为主,他们有自己的神明,以龙神为尊。比如今日送葬,法师戴白龙神面具,除了辟邪,还有威慑海妖水鬼之意,使送葬之行一路太平。鬼神的事不可不信。
    据说当年有人没有请白龙神送葬,结果整只船都沉了,说是被水鬼拉下水作替死鬼了。关于水鬼一直有替死鬼的传说,也就是它们无法离开水域投胎,除非拖一个下来做新的水鬼,它们才能投胎转世。
    鬼的事,说不清,道不明。
    那法师走到棺木前,举起神仗的手上,戴满了奇形怪状的戒指,从他葱白的手指看,他应该是个年轻人。
    他面对兰陵暖玉的棺木嗯嗯啊啊也不知唱了些什么,应该是某种安魂咒。然后,他用神仗一点兰陵暖玉的眉心,再点兰陵暖玉双肩,最后点他脚心后,哼哼地说:“盖棺——”这声音就像神婆神叨的那种,也就是鼻子不通气所发出的声音。
    当他说盖棺之时,他身后的六个道师上前,拿起棺材边的盖子,平稳而小心地盖上棺木,这里也有讲究,棺盖送地不稳,灵魂无法平息,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一天也说不完。
    棺盖盖上之后,他们同时拿出一个铆钉,和一个小锤子,又是齐齐地将铆钉钉入预留的留个孔中。“叮”六个人,只发出一个声音。
    大法师转身,再次举起神仗:“起——”
    于是,那六个道师抬起了棺木,跟在法师之后。两排从千岁府里挑选出来的童男童女在前方洒白色的花瓣,我们则是跟在棺木之后。
    兰陵玉手执白帆走在最前面,高山流云和花飞殇分别手提一个装满纸钱的篮子,一边走一边洒过路钱。我扶老夫人走在其后,然后是其他妾氏和家中的重要成员。最后,是那些百官。
    听说兰陵暖玉喜欢清净,所以没有安排锣鼓手。只为安静上路。
    棺木一出府,看见我们的百姓都自觉退避两侧,安静地惊讶地看我们前行。即便几天前就已经传出九千岁的死讯,今日他们看见时,脸上依然带出了惊讶。
    百官只送到港口,其余人上了挂满白灯白绸的帆船。之后,将是一段较长的航行,前往投棺的地点。
第二卷 第五十一章 随地嘘嘘的法师
    包拯:今天的状纸哪里去了?
    公孙策:学生拿它包垃圾扔掉了~~
    包拯:公孙先生,本府还没有看呢,你怎么能扔掉呢?
    公孙策:这有什么好看的,包的全都是骨头渣和香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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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船我特意张望了一下四周,发现渊卿的船已经不在,心里算是安心。不久之后,船进入了茫茫大海,远离了人烟,再次回到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或许是因为从小生长在海边,又或许是因为星研。
    船上只有高山流云知道下葬的地点,他在船头掌舵,其余人进船舱休息,棺木放在甲板下的船舱里,那里比较阴凉,由兰陵玉守棺。
    跟法师来的六个人分别站在帆船前中后的两侧,如同镇守。那位大法师也站在船头,手执神仗跳出奇怪的步子,双臂大幅度地挥舞,双脚也像相扑手一样跳跃,很有趣的舞步。之后,他也进入舱室,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戴着面具的他像是一具雕像,两缕长长的棕红色的头发从面具两侧垂挂下来,坠在他的大腿上。
    舱内无人说话,沉闷不已。
    花飞殇先起身,轻声说了句方便,出去了。见她出去,我也跟了出去,从上船到现在,我们彼此都保持陌路人的状态。这就是腐女之间的默契。
    才起身,那一直坐着不动的法师也站了起来,他经过我的身边,走出了舱室,步伐淡定而沉稳,不知他又要去做什么。
    我想去找飞殇,于是往位于船舱后的茅房寻去,因为我也想方便一下。到了茅房外想叫飞殇时,却有一抹白影因为海风而划过我的眼角。我机警地看去,船舱的木墙遮挡了我的视野,又一阵海风而来,一抹白色的衣角飞出木墙的边缘进入我的眼帘。
    我当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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