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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抽了口烟,他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懂世事又好骗的的小伙子了,现在的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沉稳之气,做事不但圆滑而且滴水不漏,不变的,是对Giotto的忠心。
“我听首领的,如果是首领的意愿的话,我愿意遵从……”
“……”戴蒙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手杖“这件事归根究底是我的错,我会担起责任。”他仰头自嘲“只是不再是守护者罢了,已经是很轻的处罚了……”
但是他会一直守在彭格列的……一直……
我隐瞒了Giotto爸爸看到未来的事情,只说他要解散彭格列,我怕出什么纰漏,想着未来的事以后在慢慢计划,直觉告诉我现在说这个不好。
“不行!”我一掌把桌子拍断“不能这么下去,我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彭格列就这么完了的!”
G皱眉“但是首领他……”他其实也舍不得彭格列。
“那就把Giotto支走……”戴蒙幻化了一只小鸟“我有一个计划,反正下任boss都已经内定了Sivnora了,我们让他提前上任好了,对于Giotto来说,恐怕他也不想再呆在这里,干脆让他提前退休,无论是到处旅旅游,还是找个地方干脆平静的定居下来,都比守在这个伤心之地的要好,你们要是同意,我这就把Sivnora叫来商量一下计划。”
我举手“同意……”
G犹豫了一会儿“……这样好吗?”
我斜了他一眼“你有更好的方法?”
G吐了口烟圈“……没,好了,我同意,只不过我要和首领一起离开。”
“允许,让他一个人我也不放心。”我点头“戴蒙,把Sivnora叫过来吧。”
戴蒙·斯佩多挥了挥手,手中幻化出来的小鸟拍拍翅膀飞走了。
阿诺德抽了抽嘴角,为什么他的意见被忽略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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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
这是当时我们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爸爸因为好友的死情绪上十分低迷,再加上他已经有毁掉彭格列的心,这样的他确实也不适合呆在彭格列了。
当然,正常来说Giotto爸爸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因为他知道他一旦离开,等待彭格列的就一定是战争,只是我对他说
“你总要把雨月的骨灰送回去吧。”
目标,繁忙的工作
送别的时候,我没有出现,我怕我会舍不得,所以干脆就不去了。
我跑过来看着仍然在昏迷期的奈特,捏捏他日渐消瘦的脸蛋。
再等等……只要等这件事情结束,我马上让你醒过来……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跑到二楼的窗户边上从盖着着窗帘边上扒了一条缝偷偷的往外看。(= =)
此时,Giotto也像是有感应的一样回头向二楼的窗户看……
那永恒的金红色眼中没有任何的责怪或是气愤,有的……
只是担心和不舍……
心中一痛,身子往下躲了躲,从窗户的缝隙中目送着那人的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种以后再也见不到了的感觉……
“怎么,有胆子把他赶出去没胆子去见他?”阿诺德看某人一副缩头乌龟的样子不禁嘲讽。
“你管我!”我白了他一眼“门外顾问的工作很简单吗?你那么闲?!”
阿诺德冷哼一声“我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剩下的工作……是你的……”他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的名册“这是最近蠢蠢欲动的某些蠢货,旧派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接下来就轮到他们了,希望你曾经说过的要把整个意大利清洗一遍的话是真的,不然现在彭格列就算是保得住一时也保不住一世。”
“当然!”我毫不犹豫的把名册接了过来“我说话是算数的,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彻底,我可不会把我们的烂摊子留给Sivnora他们。”
阿诺德凑近我俯下身靠近我的耳朵“我怎么觉得……你的意思是说你马上就要离开一样……”
“……”我眨眨眼鄙视的看着他“当然,等这件事平定下来之后我会马上去日本找爸爸和G的,所以当然会离开。”
阿诺德不可置否的勾起嘴角冷笑的看着我,然后转身走了。
我在身后默默的握紧拳头,所以说我最讨厌这种聪明人了,只不过语气问题,居然能猜测出我的想法……爸爸……这种人真的太危险了,让他做彭格列的门外顾问真的没问题吗?
以前不管怎么说他在我的手下,我有能力用武力完全的压制他,而且他也并未接触到彭格列的核心,但是现在在Sivnora还未成熟的时候,他就是彭格列的隐形boss,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阿诺德……别叫我抓到你的什么把柄,你要是敢背叛,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哼~”我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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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你能不能再狠心一点……”我自动进入超死气状态揪住black的领子给了他两拳直接让他变成中国的吉祥物“彭格列已经够忙的了,你居然火上浇油给我派了那么多的任务!”
“当然你可以不接~”black揉着他的那对熊猫眼,神情狡猾“不过……我记得彭格列的资金最近吃紧吧,旧派似乎把你们名下的农庄破坏了很多,断了你们的物资供给~”
“……”我不甘心的放下拳头“不愧是黑暗界的执法者,不过因为这算是加班,酬劳你要给我双倍的!”
black微笑,因为种族不是人类的原因,恢复力也是超强,这么一会儿功夫那对熊猫眼就已经不见了。
“当然没问题~而且,作为交换,当你们与旧派开战的时候,我们会以复仇者监狱的名号对你们进行支援,如何?”
“!”我愣了一下“真是罕见啊~复仇者不是隐藏在暗处的绝对公正的执法者吗?为什么这次会正大光明的站在我们这边?你的话,更可能的结果是不是在暗处给敌人下绊子吗?比如在战斗中忽然乱入把人绑走之类的……”
black头上蹦出十字架“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那么阴险的家伙吗?!”
“……不……只是……”我干笑下“你不是哥哥的朋友吗?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再说我们相处了那么久,我也十分的确定你不是好……”最后一个人字被吞了下去……
black顶着一头十字架笑得春暖花开一字一顿的说:“既!然!你!那!么!说!了!就!在!三!天!之!内!把!名!单!上!的!犯!人!抓!捕!干!净!吧!”
“不然……”他整个一张脸都被黑雾笼罩“我扣你工资哟……”
我往后缩缩脖子,丢脸的屈服在强权之下。
“努斯亚特·布拉戈捉捕归案!”我把拴住犯人的链子丢给后面的复仇者,其中一个复仇者抓住链子很快带着犯人消失在黑夜之中。
“下一个是……”我低声询问,不自在的捏了捏紧紧缠在手上的绷带,此时我的声音也已经经过了变装,听起来不过是低沉嘶哑的男声。
“队长,这边。”编号为73的复仇者带着我前进“下一个是弗拉格利亚·米尔多,罪行是无故残杀多名黑手党,那人是个以虐杀为乐的疯子,危险等级是A级,这也是今晚的最后一个了。”
“我知道了”我点头,不再说话,默默的跟着73号前进,没办法,我路痴的毛病到现在也没改……
正当弗拉格利亚·米尔多沉浸在温柔乡的时候,房子里忽然就是一阵浓雾,接着出现了几个木乃伊似的复仇者。
“弗拉格利亚·米尔多,你无故残杀多名黑手党,吾复仇者监狱依照黑暗世界法律将你逮捕归案,你可有不服?”我木然的念出台词,心里对这个走形式的过程非常不满,直接锁了人走就是,耍酷念台词什么的都是傻X。
弗拉格利亚·米尔多丢下还在娇吟的美人大喇喇的光着身子走了过来,眼睛里透着欲念和残忍
“想要抓我?”他扬起手,现出藏在十指之内的指刃“那要看看是不是我先把你们切成肉泥~”
我叹了口气,回头“再加上一条罪名,有碍瞻观,污染执法人员视线。”
众复仇者严肃的点头。
我也伸出手,催的十只指甲暴涨三寸。
弗拉格利亚·米尔多:“……”
众复仇者:“……”
我叹气:“你和我比什么不好,偏和我比指甲……”
弗拉格利亚·米尔多泪流满面以头抢地。
我用铁索锁了浑身被我的指甲划成梯田的弗拉格利亚·米尔多丢给了众复仇者嫌弃的甩了甩滴血的指甲。
“切……好脏……”
虽然纳克尔师兄说打架时用指甲挠人不是淑女的行径,而且很脏,但是我实在是不能忍受一个男人装了假指甲一脸得意的在我面前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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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
最近明明那么忙,但是我却不是觉得很累,因为就算不工作我晚上也睡不着,那首预言诗一遍遍的在我的脑海里回放,我清楚的知道一切还没完结……
目标,纯白的少年
事态果然发展成对彭格列最不利的状态了,旧派不遗余力的四处打压彭格列,家族里的还能战斗的人员全都派出去了,我甚至厚脸皮的请求风师兄的帮忙。
“你在说什么啊~”风止微笑“都是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当初……你和纳克尔不是毫不犹豫的大老远的跑到中国帮我吗?”
我松了一口气,后来从阿诺德那里知道了原来风师兄早就在暗中帮助我,只不过知道我自尊心太高,怕我知道了不开心所以就没告诉我。
“莉莉亚特,你去Sivnora那边看看,他们去袭击旧派的第三基地,可是到现在也没回来,时间太久了。”阿诺德眼睛下方有着微黑的颜色,他也忙的好几天没睡了。
第三基地吗?那地方我很久以前去过,倒也不怕不认识路……
“我知道了”我揉揉太阳穴起身,忽然就觉得眼前一黑,顿了一下然后往嘴里扔了一颗糖“通知厨房,最近的食物做的甜一些,大家几乎都不能按时吃饭,我都有点低血糖了。”
“啧……”阿诺德皱眉“我不喜欢甜的。”
“那你愿意加餐也行……”我披上黑色的风衣快步离开“就怕你没那个时间。”
阿诺德看着飞快远去人影嘴角微微勾起,然后又瞬间恢复成平时那副死人脸的样子。
没等我走出多远我就看看Sivnora背着六道骸回来了,但是我马上觉得不对劲,因为那两人经过的地方几乎是洒了一路的鲜血……
我连忙过去过去查看,两人虽然伤得都很重,失血量也很大,但是目前没有性命之忧,可是……
骸的眼睛没了一只……
Sivnora一直保持着死气之火,他第一次在愤怒之火的侵袭下保持了理智,他定定的看着我,用冰冷的语气对我保证
“部长,那些垃圾,我一定会把他们全部杀掉!”
我摇晃了一下,觉得天旋地转。
最终我还是没能保住这两个孩子……
从那时候开始,Sivnora就变了……他终日保持着愤怒之火却冷静的吓人,以前的那种稍微一拨撩就暴走的家伙好像是令一个人一样。
我们全被他吓着了,骸醒来后苍白着一张脸慌慌张张的问我“莉妮姐,Sivnora他怎么了?他这样好吓人。”
我微笑着摸摸六道骸的凤梨头“……我也是被他吓着了,可是没事,他只是……
长大了而已……”
这个孩子醒过来居然没有一次提到他的眼睛。
可是他不提,我却不能放着不管,总有一天,我要把那些家伙的眼睛全部挖掉!再碾碎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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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中,受到伤害最大的,永远不是交战的双方,而是更多的被卷入战争的无辜的人们。
基里奥内罗家的一名叫做汉斯的高层干部在彭格列与旧派的斗争当中被流弹击中不幸身亡,我代表彭格列过来吊唁,只是还没到灵堂就听见了一阵快要把屋顶掀翻一样的哭声。
“呜呜呜呜,汉斯……你……你怎么可以死……我们说好了……说好了的……等农庄里的花开了,你要给我编花环……呜呜呜呜……”
一个身披洁白的外袍头上戴着古怪的大帽子的白发少年趴在棺木的边缘上哭得很惨,那一身洁白让我觉得刺眼,我知道,那是基里奥内罗家族的现任boss,可是明明是黑手党,可是偏偏整个人身上却都是纯白的……
白的晃眼……
“我是彭格列的莉莉亚特,彭格列对于造成贵家族成员的死亡报以深深的歉意,您,节哀。”
这句话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在这